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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文学

春光無限好03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第三集



【內容簡介】

一腔真情卻換來感情的欺騙,徐子興與宋思雅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生命的脆弱,令子興與九舅天人兩隔。九舅的死,是意外還是陰謀?倍受打擊的新舅媽白玲又會與徐子興生出怎樣的孽緣呢?



? ?? ?? ?? ?? ? 第一章 情敵

? ?? ?? ?? ?? ???第二章 小別勝新婚第三章 李玉姿

? ?? ?? ?? ?? ???第四章 一槍挑二美(上)

? ?? ?? ?? ?? ???第五章 一槍挑二美(下)

? ?? ?? ?? ?? ???第六章 對白玲……

? ?? ?? ?? ?? ???第七章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 ?? ?? ?? ?? ???第八章 仇人的老婆



第一章 情敵

天還沒有亮,我醒了過來。沒辦法,在家養成的習慣,早晨起來很早。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話實在是太有道理。清晨早起一個鐘頭,能抵得上半天的功夫,因為這段時間效率特別高,空氣好,整個天地都是清清亮亮的,沒有一絲俗氣,非常美,幹起活來,自然快上許多,還喜歡干,全當是身體鍛煉。

沒有叫醒思雅,她睡得很熟,昨晚把她累壞了。看著她紅撲撲的臉,想著昨晚她放浪的模樣,心中柔情漸漸升起,輕柔的給她掖了掖被子,來到窗前,推開窗,向外望去。

汽車、拖拉機的轟鳴聲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傳入耳中,極不舒服。與村裡那寧靜平和的早晨迥然不同。

在村子裡,早晨醒來,四周靜靜的,偶爾傳出幾聲牛羊輕叫聲、公雞的打鳴聲,更顯得四下的靜謐。那時,心情會變得異常的平靜,不染一絲雜念,與天地合為一體。那種感覺,就是道家所說的天人合一吧。我發覺,其實在內涵上,我學的密宗心法與道家非常契合,這就是所謂的道之「一」吧。

這就是城市裡的早晨呀!

對城市,我有一個感覺,就像位於遠處的少婦,身材妖嬈、曼妙撩人,走到近處才發現竟是滿臉麻子,非常醜陋。遠看一朵花,近看一團麻,可能這就是距離美吧。

只聽到車的聲音,卻沒見人動,四下冷冷清清,沒有人煙。只有一個炸油條的小攤子冒上了煙。

關上窗,時間太長,會把思雅凍著,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間。

嶽父兩口子仍在睡著,可能昨晚他們很難入睡吧。思雅發出的尖叫聲確實挺大的。

據思雅說,這裡原是一個村子,位於市郊,後來城市擴大,也將這個村包了進來,於是,平房變成了樓房,窮困的小村漸漸富有,現在看來,個個也儼然是城市人,身上再也找不到農民的影子。

村裡有座小公園,是供大家休息的場所,我走了進去。

這裡與外面彷彿是兩個世界,非常的熱鬧,大多是些老人,三三兩兩的在一起一邊伸拉著胳膊,一邊談笑,還有些在打拳,練氣功,都在運動,一派生機盎然、其樂融融的景象。與村裡老人的窮困相比,這裡的老人就是生活在天堂呀,這可能就是農村與城市的差別吧。

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盤膝坐下,開始我的早課。

從入定中醒過來,昨晚跟思雅纏綿,無形中吸著她身上的純陰之氣,放出純陽之氣,讓陰陽趨向平衡:我練的這一層功夫,只有讓身上的陰陽達到平衡,才是大成。而在與女人歡好時,過剩的陽氣無形中會吸收對方身上的陰氣,釋放陽氣:對兩人產生影響,使兩人的陰陽越來越平衡。

這會對一個人產生深遠的影響,從中醫上說,其實所有的病都源自於陰陽的失衡,導致失衡的原因千千萬,醫生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原因,然後對症下藥。

如果一個人身體能保持陰陽平衡,就不會有什麼病。

我睜開眼,看到的正瞪著亮晶晶大眼的小晴。小姑娘正睜大眼,眨也不眨,盯著我看個不停。

我笑笑道:「小晴,你怎麼在這兒?」

小晴這才眨了眨眼,脆生生的道:「大哥哥你在幹什麼呀?一動也不動的,爺爺還不讓小晴碰你!」

我摸了摸她的小臉,道:「我正在練功夫呢,爺爺呢?」

小晴用小手指了指遠處,道:「爺爺也在那邊練功夫呢!」

「那咱們去找爺爺好不好哇?」

小晴點點頭,拉著我的手,向前跑去。我邁開大步,跟著她。

東方友正在一個花壇旁打著太極拳呢。看他打得極有模樣,顯然是很用心的在打。

看到我跟小晴走過來,東方友緩緩收了功,這時候他的人顯得年輕了很多,不再是昨晚那副蒼老的模樣。

他笑著把跑上前去的小晴抱住,親了親,一舉一動無不反映出他對這個孫女的愛。我們來到了一座小亭裡,這是供人休息的地方,桌椅齊全。坐下,開始交談。我感覺他很親切,也很令人同情,心中的對他感情很複雜,所以對他說話並不像對別人那樣深懷戒心,三思後才出口,而像是面對一位關愛自己的前輩。

我說了自己的情況,自己如何不甘窮困、冒險上大棚,後來如何掙的錢,現在又不滿足,卻找不到什麼好的方法,很苦惱,一切都說了出來。

老人只是耐心的聽著,不時點頭,若有所思。眼神漸漸飄忽,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很有節奏,這表明他正在入神的思考。我曾看過一本心理學的書,說這是一種進入深層思考的現象。

過了一會兒,他擡起頭,眼睛又變得有神,看著我,道:「子興,如果你想再進一步,只有自己開公司了。」

「開公司?」我一呆,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沒有資金,根本無法可施。九舅雖有錢,可他那隻鐵公雞,跟他借錢,沒門。

「不錯,開公司!」東方友目光炯炯,非常明亮,整個人像是年輕了十幾歲,重新煥發神采。接著道:「現在是開公司的最好機會,國家剛剛出新政策,鼓勵中小企業,而且現在競爭機制還沒有建立,各種制度還不健全,是賺錢的最佳時機,這個時候誰的膽子大,誰賺的錢就多!」

他聲音漸漸高起來,充滿了激情,就像在發表演講一般。電視上那些人發表演講時,總是雙臂揮舞,滿嘴飛沫,他雖沒達到那個程度,也差不多了。

我苦笑一聲道:「開公司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沒錢呀,錢從哪兒弄呀?」

他呵呵一笑,道:「錢就不必操心,銀行裡有的是!」

「銀行?什麼銀行?那裡的錢關我什麼事?」我有些迷惑,在他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自己還是見識太少。

他神秘的道:「你知道現在國家的政策吧?所以現在的機會非常好,銀行對個人辦企業的貸款條件放得非常寬鬆,只要有了抵押,很容易能弄出錢來,這不就解決了最大的問題了嗎?如果經營得力,很快就能賺錢了!」

我不由心動,同時開始反省為什麼自己就沒想到這些、自己的欠缺是什麼。

他看我在沈思,不再說什麼,靜靜看著遠處,神情平靜下來。

我其實並不是在想公司的事,而是在自我反省呢。我現在欠缺的是大局觀,國家有什麼政策自己根本不關心,只是悶著頭種菜,實在是挺丟人,這樣下去永遠不能成什麼大事,只能是一個小農民而已。而且自己不會這樣深入的分析,這就是能力的欠缺了。看著平靜下來的東方友,心中不由佩服,也有了一個想法。

我跟他說,這個主意不錯,我回去好好想想。於是我們開始談些輕鬆的事,我跟他談起村子裡的美妙景色,談起那裡的生活。小晴聽得很神往,吵著要跟我去看看,我心中偷笑。

我們聊了很長的時間,公園裡的人漸漸散去,已經快八點了。

我告別了兩人,說好吃完飯與思雅帶小晴出去玩。

爬上樓敲了敲門,開門的是思雅,已應穿著整齊,恢復清冷素雅的模樣,與昨晚判若兩人。不過,她這樣善變的氣質更讓我著迷。

見是我,她清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宛若冰雪中綻放出一朵梅花,動人心魄。我剛要說話,她豎起手指,噓的一聲,走到我身邊低聲道:「裡面有客人呢。」

我哦了一聲,漫聲道:「嗯,誰呀?」

「是我的一個同學,你待會兒可別吃醋呀。」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一把攬住她的細腰,把她摟到懷裡,一邊聞著她身上的幽香,一邊笑道:「哦,是不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呀?」

她輕打了我一下肩膀,嗔道:「難聽死了,什麼之一呀!」

我邊與她笑鬧邊向裡走,客廳裡,兩位老人正陪著一名衣冠楚楚的年輕人說話。

這個男人可真是一個美男子,面如冠玉,劍眉星目,毫無瑕疵,再加上戴著一副眼鏡,更增斯文氣質,顯得風度翩翩。這樣的美男子我還從沒見過,心下不由有些不自在。說實話,我不得不承認,兩人在一起確實很配。

見思雅進來,他忙起身,個子不高不矮,很協調。剛想說話,思雅笑道:「來,楚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徐子興。子興,這是我跟你說過的同學楚楓。」

其實,她根本沒跟我說過什麼狗屁楚楓,但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沒得選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對待在那裡的楚楓道:「噢,你就是楚楓。你好你好,聽思雅說過你,神交已久,今天終於見面,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他現在已經目瞪口呆,好像有些發懵,神思恍惚,只是機械式的點點頭,口中喃喃自語:「男朋友?男朋友?」

我笑笑,跟他握了握手,眼睛不著痕跡且迅速地掃了一下所有人,將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思雅的眼神從進屋時就對我躲躲閃閃,而楚楓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兩位老人的表情就比較複雜了,看看我,又看看楚楓,不過最後都放在楚楓身上。也許是擔心,也許是比較喜歡他吧。

客廳裡安安靜靜的,都不說話,只聽到楚楓神的喃喃自語聲,氣氛好像凝固了,很壓抑。

沈默了一會兒,我輕輕咳嗽一聲,道:「思雅,楚楓兄的茶水都涼了,再倒一杯吧。」

「噢,好的。」思雅聽了忙應聲,走過去給楚楓倒茶。

就像是滷水點豆腐一般的神奇,隨著我的一句話,周圍的凝重氣氛消散了,嶽母忙附和,嘴裡說著沒有什麼意義的話,嶽父則是靜靜的看著我們。

楚楓起身雙手接住思雅遞過去的茶水,看起來還非常有禮貌,不過顯得太拘謹,有點放不開的感覺,男人的氣魄少了些。

接著,思雅又給我倒了一杯。我指頭也沒擡,只是讓她放到了我面前。她彎腰時,我面帶笑容,眼睛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端起茶杯輕輕吸了一口,不錯的茶,看來嶽父大人也好茶。

品了品留在口頰的香氣,放下茶杯,我笑道:「楚楓兄,是不是有話想單獨跟思雅說說?要不,我們迴避一下?」

我看到兩老驚異的彼此看了一眼,思雅也驚訝的看著我。我若無其事的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是盯著楚楓的眼睛。

楚楓眼神一亮,神情一震,恢復了清明,看了看正盯著我的思雅,道:「那就多謝了,我確實有幾句話想跟思雅單獨談談,請伯父、伯母原諒!」

兩老看了看我,我從容的笑了笑,道:「那好,我們就迴避一下。爸、媽,我們避一下吧。」

其實,這個稱呼也是我剛剛才用的,以前都是叫伯父、伯母。不過,他們聽到了昨晚我跟思雅的事,也不能不承認了吧。

當時,人們還是非常保守的,一個姑娘家,只有在一心一意嫁給對方的時候,才會把身子給他,她們的第一次都是要留給自己的丈夫的。不過,結了婚後的女人倒是很開放的,在村子裡能聽到不少哪家的媳婦偷漢子的傳聞。

二老與我進了嶽父的書房,兩人對我的態度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可能他們自己都沒察覺到。無形中,他們對我客氣很多,可能是我的做法讓他們意外吧。

在他們想來,這是一種豁達,也是一種自信,但我的想法根本不是那樣。

其實,我因為身負功夫,他們在那裡說話就跟在我耳邊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還能讓他們打開心扉,讓我深入瞭解一下他們的情況。

我裝作沈默的樣子,手上拿了一本書裝著在看,二老也不來招惹我,正好方便我專心聽他們的談話。

兩人保持沈默,過了很長時間。楚楓聲音甘澀,道:「思雅,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思雅的聲音倒是很鎮靜,沒有一絲波動的痕跡。

「他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嗎?」楚楓的聲音不覺揚高,有些激動的問。

「嗯,是真的。」思雅的聲音還是那麼沈靜。

楚楓又沈默下來,不過,聽他漸漸粗重的喘息聲,很顯然他的心情正在經歷一場驚濤駭浪。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變心了?」他的聲音已經失控,喊出了這句話。我聽著,能感覺其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思雅沒有說話,屋裡又安靜下來。

楚楓發出斷斷續續的抽噎聲,我不由感到一絲驚奇。他是一個男人,竟能這麼輕易流淚?

思雅沈靜的聲音又響起:「楚楓,別這樣,你是個大男人。我們的緣分已盡了,好聚好散的不挺好嗎?」

「思雅,以前是我不好,你就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我一定會對你好,好嗎?」

思雅笑了笑,道:「楚楓,你理智點吧,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已經找到自己真正愛的人,我過得很幸福,你如果真對我好,就祝福我吧。」

「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搶走!」他有些歇斯底里,大叫道。

「楚楓,別這樣,你聽我說。」思雅聲音也高了起來。

「當初,我在學校見到你,確實被你迷住了,可是,那只是一個愛做夢的小女孩的幻想而已。你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是每一個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是,當跟你接觸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只是一個錯覺而已。我喜歡的並不是你這個人,而是我心中幻想的那個人。而且,隨著我們的相處時間加長,我發覺你身上越來越多的缺點,所以我無法忍受,只能選擇離開你。」

又是一陣沈默。

良久,楚楓深深歎了一口氣,聲音平和很多,道:「原來是這樣,那你不是因為我跟李晶的事而跟我慪氣了?」

思雅輕笑一聲,我能想像出她笑的神態,那種冷艷中帶著傲氣、讓人自慚形穢的笑,道:「是不是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跟李晶也好好過吧。」

「可他只是一個窮農民,他不會給你幸福的。」

「楚楓,你說話請注意一下分寸!」思雅有些惱怒的道。

「什麼?什麼分寸?我說的是事實,他本來就是一個窮農民嘛。」楚楓滿不在乎的道。

「哼哼。」思雅冷笑了一聲。道:「他是一個農民不錯,可是你說他窮,那可是大錯特錯了。你知不知道,他要強上你千萬倍,他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就你這樣,十個也抵不上他一個。」

「那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一個農民。」楚楓小聲的嘀咕著,氣勢盡失。

思雅又冷哼了一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兒,整天就知道鑽到女人堆裡,能有什麼出息?靠一張臉混飯吃,能有什麼用?」

「你……你……」楚楓氣極,說不出話來。

思雅不再理會,起身,便朝書房走來。

我收回耳力,面無表情的看起手上的書。

思雅走了進來,嶽母忙問道:「思雅,怎麼樣了?」

思雅風致嫣然的笑了笑,道:「他被我罵了一通,不會再來了!」

嶽母歎了口氣,道:「楚楓這個孩子其實挺好,你怎麼就……」說著,看了一眼正在看書的我,忙住嘴。

思雅看我面無表情的模樣,一定知道我生氣了。

她忙拉住嶽母,道:「行了,媽,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去送他走吧。」

我沒有再聽什麼,也沒那個興趣。

思雅走到我面前,拿開書,道:「子興,我們吃飯吧。」

我笑了笑,面色並不自然,只是點點頭。

這頓飯吃得並不痛快,大家都默默的低頭吃飯,話不說一句。嶽母想調節氣氛,總是引個話頭,我是什麼也不說,思雅也只是心不在焉的胡亂說幾句。嶽父也是什麼也不說,三緘其口。

吃完了飯,我跟思雅回到她的房間。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我,認真觀察,想看出我的想法。

「子興,你生氣了?」她偎了過來,抱著我的胳膊輕聲問道。

我笑了笑,若無其事的道:「小晴要我們去找她玩呢,咱們走吧。」

其實我比較善於控制自己的情緒與表情,可能是與我喜歡心理學有關吧。

「子興,你聽我說……」她輕搖著我的胳膊膩聲道。

我輕輕推開她,道:「好了,什麼也別說了,走吧,去找小晴玩吧。」說著,向門外走去。我想,雖然表情上談笑自如,但眼睛中的冷漠也足夠讓她難受的了。

領著小晴玩了一天,到公園、遊樂園,盡情的玩,小晴都玩瘋了。小小的身子裡有無窮的力量,玩了那麼多,我都感覺有些吃力了,她仍興致勃勃,毫無疲憊之態。小臉總是紅撲撲的,亮晶晶的眼睛放著興奮的光芒,不知疲倦的瘋玩,咯咯笑個不停,極為惹人憐愛。

公園裡小孩的父母們都注意著我們,男人們的目光裡全是羨慕。思雅姿色極為出眾,小晴也極為漂亮,粉妝玉琢,冰雪可愛,而且湊巧的是她們長得還很像,說小晴是思雅的女兒沒人不信,小晴也可能感覺出人們眼中的羨慕,滿臉自豪,小臉擡得高高的,像一個驕傲的小公主,我看得樂得不行,這個小姑娘真的很有意思。

城市裡的小孩真的與農村裡的同,他們身上多了一分靈氣,個個都像小大人似的,而且顯然非常的聰明。我想,這與孩子的父母有很大的關係。

農村是父母管孩子,孩子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否則棍棒相加,棒下出孝子,是他們奉行的金科玉律。他們只把孩子當成一個不懂事的小娃娃,孩子有問題要問,父母們很少回答,大多是說:「去去去,一邊玩去,哪來這麼多問題!」本質上說,父母不尊重自己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面前沒有什麼發言權。呵呵,發言權這個詞,我也是剛從東方友那裡學來的。

而城市的父母對孩子就不一樣,我在公園裡看到父母們對自己孩子幼稚的問題回答得那麼認真,沒有一絲取笑與不耐,反而表現出一種鼓勵與尊重。

心中極是難受,為農村人的愚昧難受。又想起了東方友的那句話:教育為本。

我暗下決心:應該改變一下這種情況。如果我有一天當上了村長,一定要強制那些孩子上學,這樣才能根本改變農村的情況。內心深處忽然有了一股衝動,那就是去爭取做村長。這個念頭以前只是偶爾閃過,現在被激發得強烈起來。

我也發現自己確實深受東方友的影響,學會思考這樣的問題,是不是表明我的思維能力在進步呢?我欣喜非常。

對思雅我一直是若即若離,沒有對她發脾氣,也沒有對她表示親熱,只是像平常朋友一樣對待。

她呢,總是想惹我生氣,跟小晴說悄悄話,還不停的用語言攻擊我。呵呵,冰雪聰明的她心中一定很明白,如果讓我把脾氣發出來就不會有什麼大事,如果一直這樣不發洩,就像是暴風雨的前奏,越晚越厲害。

我其實有幾次真的忍不住要發脾氣,最終還是忍住,這一刻我出奇冷靜,冷眼觀看著自己與思雅的交鋒,心中有些好笑。甚至我感覺出自己對自己的殘忍,明明心中氣得不行、要發瘋了,卻強行抑制自己不發洩出去,而是讓這種痛苦慢慢在心理煉化,隨著痛苦的越來越淡,感覺自己的心變得越來越堅硬。

終於到了晚上,送小晴回家,在東方友家吃飯。他的手藝倒是不錯,我吃得很飽,比在思雅家裡吃得舒服自在很多。

吃完飯,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喝茶。小晴爬到我的腿上坐著,跟坐在我身邊的思雅玩鬧。我對思雅仍是不太搭理,她想坐在我身邊就坐在我身邊唄!無所謂,我也不去理睬她,我只是跟東方友談論開公司的事。

他講了很多,讓我大開眼界,聽得聚精會神、很過癮。

我忘了思雅,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只有他話語中廣闊的天地,感覺每跟他交談一次,自己就上升一個層次,無論見識還是能力都突飛猛進。自己就像一塊海綿,拚命吸收著他智慧的精華。

不知不覺,小晴已趴在我懷裡睡著了。小手摟著我的脖子,紅撲撲的小臉細嫩水靈,真的只能用紅蘋果來形容,可愛極了。

思雅的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仍硬撐著坐在那裡。我跟東方友倒是沒有一絲睏意,他說得興致盎然,我聽得津津有味。東方友看到思雅打盹的模樣,讓我回去,明天有時間再過來接著談。

我發現東方友跟我見面之後,精神越來越健旺,像是老樹發新芽了,可能是他原本死去的心又復活了吧?身上充滿一股年輕人身上都很少有的朝氣。

我看天色確實已經很晚,快到十二點了,便告辭離開。街上有路燈,三個中只能亮著一個,其餘的被人打破了,但並不暗。然而燈光慘淡,使人感覺出一絲冷意,再加上有幾次微風像幾把小小的刀子吹在臉上,確實很冷,思雅不禁縮了縮脖子。

我歎了口氣,把大衣脫下來給她披上。她定定的看著我,清澈的眼睛有些淚濛濛的,如籠罩在光暈裡的明珠,非常動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咱們快回家吧,你媽又該說你了。」

「嗯!」她使勁點了點頭,裝作不經意的輕輕拭了拭眼角。

女人的淚水是最厲害的武器,今天我算是領教了,她這樣故作堅強,不讓我看到流淚,更能讓我的心變軟,本來因為生氣變得堅硬的心又鬆了下來。

可是,身為一個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被觸摸到的,就像是龍的逆鱗動不得。

我跟她默默的回到了家,嶽母看到我們沒說什麼,臉色也沒有原來那麼冷了,只是要我們快些睡覺。

靜靜的躺在床上,我們都沒有說話,沒有一絲睡意。

「子興,我給你講講我的事好嗎?」她支起身子趴到我頭前問道,輕柔的頭髮垂到我的臉上,脖子上還散發著一絲幽香。

我轉過身子避開她的目光,歎了口氣輕輕道:「不必了,明天我想回去了。」

「什麼?」她驚叫一聲,坐了起來。

我笑了笑,道:「我對城市的生活很不習慣,還是想回家過年。唉,真的有些想家了!」說著又笑了笑,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

她沈默下來,呆呆地坐在那裡,垂著頭,長髮披散,蓋住她清冷動人的臉。

我輕輕歎了口氣,柔聲道:「太晚了,睡吧。」

說完,挪了挪枕頭,離開她的枕頭一段距離,閉上眼睡起覺來。雖然心情不平靜,但多年來的禪定功夫使我能迅速恢復平靜,深深入睡。

早晨醒來,天還沒亮。沒辦法,晚上睡得再晚,早晨仍是那個時間醒過來,已經是習慣了。睜開眼卻見思雅仍是昨晚那個姿勢,定定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我嚇一跳,忙起身湊過去。

她紅腫著眼睛,已經睡著了。呵呵,竟坐著睡著了,臉上淚痕猶在。

我靜靜的注視著她。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無不顯示出她的冷艷逼人。

細長的眉毛、清澈的眼睛,卻顯示出她的溫柔。這兩種極端的氣質完美的糅和一起,卻是那麼和諧自然,這就是她迷人的地方吧。睡夢中不知夢到了什麼,她秀美的眉毛輕輕蹙起,柔弱的樣子惹人憐愛,可是,唉……





隱藏的內容

第二章 小別勝新婚

我悄悄的走了出去,嶽母已經起床,正在做飯。她看到我出來,道:「子興,不再多睡一會嗎?昨晚你們那麼晚才睡!」

我笑道:「不用了,伯母,我想今天回去,不好意思再打擾你們了!」

我又把對她的稱呼換了回來。

嶽母驚訝的道:「回去?你說你想回家嗎?」

我點點頭道:「是啊,家裡還有很多事等著我。住在這兒總是記掛著家裡,心裡不踏實。」

嶽母笑著說:「也是,我就這樣,不能出門,一出門就掛著家裡,心裡難受。」

「這兩天給您添麻煩了,真的過意不去!」

「快別這麼說,有客人來,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伯父一個勁的誇你的棋下得好呢!」她客氣的道,但這種客氣卻帶有一種拒人千里的味道。

我道:「那好,我先出去一會兒,早飯就不回來吃了。您幫我告訴思雅一聲。」

早飯我是在東方友家裡吃的,是跟他道別。順便邀請他到我那裡過年,因為他們祖孫實在很淒涼。他看著小晴那渴望的眼神,凝重的點點頭。

回到家,見到二老正坐在客廳裡唉聲歎氣、愁眉苦臉。見到我回來,忙一把拉住正想進思雅房間的我,拉我坐下,問我跟思雅到底出什麼事了。

我搖搖頭,道:「沒什麼呀,她可能是不同意我回家,所以鬧點兒彆扭,沒事兒的。」

嶽母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句話不說,還直抹眼淚呢。」

嶽父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同是男人,他自然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但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進了屋,思雅還是坐在那裡,默默的流眼淚,身體一顫一顫,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雖然很軟,可一旦做出了決定,什麼也不能改變,這已經是一種信念。

拍了拍思雅的肩膀,輕聲道:「別哭了,我等會兒就去坐車,小晴爺倆跟我一塊兒回去。你在家好好過年,明年早早過去就行了。」

思雅急切的抓住我的手,紅腫的雙眼讓她顯得更柔弱動人,楚楚可憐。她問道:「子興,不要走好嗎?不要走。」

我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思雅搖著我的手道:「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怪我以前有過男朋友?」

我沈下臉,心中潛伏的怒氣上湧,狠狠盯著她問道:「你是這麼以為的嗎?」

思雅可能被我眼中的精光嚇了一跳,忙低下頭,兩隻玉手絞著衣角,哀求的道:「我們以前連手都沒牽過,那只是學生時代的小孩子遊戲。」邊說邊用玉手抹著眼淚,然後緊緊抓住我的手。我不知道她竟有這麼大的勁,我的手腕都隱隱作疼,這個樣子確實讓人不能不心軟。

我把她的手推開,歎了口氣,道:「唉!你呀,看來還是不瞭解我這個人吶。算了,不說了,我走了!」

看著她哀慟欲絕的樣子,我有些不忍,搖著頭歎息道:「我可以容忍你的過去,但不能容忍欺騙。」

這一句話像一條導火線,把她引爆。她猛地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那可憐樣兒真的是感動天感動地。我輕輕拍著她纖軟的背,道:「別哭了,你過了年就回去吧,省得我想你,好嗎?」

她使勁點著頭,忽然又起身抹抹眼,道:「我要跟你一起回去!」

我一愣,看著她堅決的神情,不由有些感動,輕輕擁住她,道:「那好吧!我已經跟東方老人家說好了,他可是一個大大的能人,要緊緊抓住,所以一定要回去的。你媽能讓你走嗎?」

「能能能,一定能的,我馬上去說!你等我一會兒!」說著,不顧狼狽的樣子,鞋都沒穿,赤著白白的腳丫急急跑了出去。

我沒有聽她們說什麼,一會兒她回來了,臉上帶著笑意撲到我懷裡。

這個樣子,哪裡有半絲平時的冷艷模樣!

回程已經是輕車熟路了,車上的人不多。一路上小晴歡快的跳個不停,讓略顯枯燥的時間變得飛快,還沒有什麼感覺,便已經到家了。

已經是傍晚,先帶他們到了乾娘家。

在她家吃完了飯,才讓乾爸用他所裡僅有的吉普車送我們回家。

當著外人的面兒,玉鳳沒有什麼太過親熱的舉動,只是眼神中那分驚喜與柔情讓我的心像一直泡在蜂蜜裡。兩三天不見,她好像變得更漂亮了,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充滿著誘人的風情,我恨不能馬上抱她入懷,好好愛撫憐愛一番。

我向東方友介紹玉鳳時說:「這是我的妻子。」把他弄得愣了一下,隨後恢復自然,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

向小晴道:「小晴,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大嫂,快叫大嫂!」

小晴甜甜的叫了聲:「大嫂。」惹得玉鳳的臉上滿是笑容。

在車上,我已經認了小晴做乾妹妹,讓她叫思雅為二嫂。當她問為什麼叫二嫂時,我告訴她家裡還有一位大嫂呢。小姑娘迷惑不解,看著東方友,那時東方友也很驚奇。我只好告訴他們,我家裡還有一位妻子。

他忙告訴我,這樣雖然很好,但是犯法的:雖然沒犯重婚罪這一條,但好像是犯了什麼嫖娼罪吧。我當時聽得哈哈大笑。

杏兒還沒有放假,說是在那裡上什麼輔導班,要到過年才能回來。晚上我跟東方友與小晴睡在我家,思雅與玉鳳睡她們那裡。

半夜,我醒過來,穿好衣服,向大棚走去。

大棚裡亮著燈。我敲了敲門,裡面傳來玉鳳的聲音:「誰呀?」

她柔柔的聲音是如此迷人,我的下面已經硬了起來。

「是我,玉鳳,開門!」

門被打開,燈光下,她曼妙的身子站在那裡,像一尊女神,神聖而誘人,那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

我猛地出手,一把將她摟到懷裡,用力的與她柔軟的身子廝磨,恨不能把她揉碎融到自己的身體裡。感覺自己就像一團火,熊熊燃燒,要把我毀滅,而她就像清涼的泉水,能滋潤我那火熱乾燥的身體。我拚命的在她身上吸取清涼之氣,真想把她吞到肚子裡。

她「唔」的一聲輕叫,豐滿柔軟的身子癱軟在我懷裡,任我揉搓撫摸。紅潤的小嘴不停翕張,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任我定力如山也無法忍得住。

雙臂用力將她橫抱在懷中,看著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面色緋紅,本就如一潭清泉的眼睛更是像要湧出水來,一轉一顧間,流光溢彩,要把我的魂勾走。把她放到肩膀上扛著,一隻手關上門,向大棚中央的沙發上走去。

她像一隻小羔羊,靜靜的任我扛著。我一隻手抓住她的大腿,另一隻手撫摸著她半球形圓翹結實的屁股,肉滾滾的感覺讓我衝動至極。

輕輕將她扔到沙發上,看著她白潔光滑的臉變得潮紅、柔情無限的眼睛,心中的柔情像要把我自己融化。

捧起她的臉,用嘴唇輕輕擦拂,額頭、眉毛、眼睛、鼻子,最後是那迷人的小嘴。她小嘴裡有股好聞的清香,讓我怎麼也聞不夠。我盡情的在她嘴裡吸吮,把舌頭吸進來吐出去,無所不到的侵略她、佔有她。

她的身子不停扭動,用力的在我身上摩擦,喉嚨深處發出陣陣哼哼嗯嗯的聲音。

我擡起頭,看著她目醉神迷的媚人嬌態,在她耳邊輕叫:「玉鳳老婆,起來伺候你的男人吧。」

她「嗯」了一聲,努力爬起來,身子已經沒有骨頭,柔柔軟軟的。我摸著她的大奶子,任由她脫我的衣服。奶頭已經非常堅硬,像一顆小石頭黏在上面,奶子也由柔軟得像麵團變得硬起來,充滿彈性,竟不遜于思雅的奶子。

真是奇妙呀,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兩隻大奶子。她好不容易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再有些羞澀的脫下自己的衣服。

光著身子的她在燈下就像一隻大白羊,雪白雪白,肉光緻緻,非常誘人。

我撲到她身上,忍不住,馬上就將肉棒插了進去。

美穴裡面已經非常泥濘,而且非常緊。幾天不見,她的小穴比原來要緊上許多,竟比思雅的還要緊。

看著玉鳳微蹙的秀眉,我欣喜非常。放慢速度,用手緊緊按住她的大屁股,輕輕用力將大肉棒向裡擠,與穴壁摩擦的力量很大,傳來極大的快感。

終於擠入了大部分,她的小穴太淺,只能進去這麼多。她放鬆了眉頭,閉著眼,臉色有些羞紅。

我輕笑一聲,道:「玉鳳,怎麼回事,怎麼比原來小了?」

玉鳳用手捂著臉,小聲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就變了。」

我撥開她捂著臉的手,輕輕親了她一下,道:「我的玉鳳是返老還童呀!看看,你的奶子都變成紅色的了,小穴也變紅,而且變得緊多了。是不是變成少女了?」

玉鳳沈著思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呀。我發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有勁,精神也變得很充足,確實變年輕了,這是怎麼回事呀?」

我呵呵笑道:「那是因為你跟我在一起呀,我們陰陽和諧,所以才這麼神奇的!」

玉鳳不信的道:「那村裡和諧的兩口子多了,怎麼沒有這樣的事兒?」

我道:「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練功夫。你知道我一直在練功夫吧,這種功夫其實非常神奇,效果你也看到了。所以說世上什麼事兒都有,不能不信!」

玉鳳看著我,滿臉的愛意,把我的頭摟到懷裡,緊緊貼在雪白的大奶子上。

我的鼻子陷在柔軟的肉裡,動人的體香在我鼻腔裡繚繞,刺激得我的下面硬得更厲害。

我慢慢用力,小心進出,還好她小穴裡的蜜汁很多,很濕滑。

那種緊滑的快感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不自覺的力道加大、速度變快,她也漸漸從呻吟變成了尖叫。

她面色潮紅,頭髮披散,隨著頭的搖擺而飛舞,眼睛半開半閉,迷人的媚態更是火上澆油。我愈發狂亂起來,把她按成狗趴式,身子貼到沙發上,大屁股高高撅起,拚命的衝撞,她的大屁股也前後聳動,一顛一顛的迎合著我的衝撞。

很快,她就來了高潮,身體顫慄、痙攣,不停的收縮擠壓,隨即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澆到我的龜頭上,熱熱的非常舒服。

我壓著她,摟著她,輕輕撫摸她,慢慢的親她的小嘴,讓她享受到最大的溫柔。

半晌,她的高潮才平息,睜開眼,感激的看著我。我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最需要溫柔的呵護,這是在那些黃書上學的,沒想到還挺管用。

我道:「玉鳳,舒服嗎?」

她微微的點點頭,羞澀的笑了笑。她看著我的棒棒軟了下來,有些驚奇。我沒有告訴她自己已經能控制自如,而是說,因為想她想得厲害、很激動,所以很快就射出來了。

看她鬆了一口氣的模樣,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她現在對我既愛又怕,每次我都要把她弄得疲憊不堪才能射出來。

摟著她,我心裡有股難言的寧靜。在沙發上地方小,便把她放到我身上,把她當被子一樣蓋著,非常舒服,不久便沈沈的睡了過去。

醒來時,玉鳳已經醒過來,睜著眼溫柔的看著我,讓我的心暖洋洋的,一把將她拉到我懷裡。

「噢──」她一聲驚叫,輕輕的打了我胸膛幾下。她打人的姿態都是那麼優美,我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輕輕啃了幾口,又調皮的在她手心輕輕舔了舔,弄得她咯咯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她很怕癢,便緊緊摟住她,不停的舔她柔嫩的掌心,沒想到她的掌心還是這麼嬌嫩,像小姑娘似的。

她不停求饒,讓我別鬧了,可是我的性子上來,不依不撓,無奈下她遵從我的要求,羞澀的叫「好哥哥」,我這才滿意,直到她眼淚都笑出來了才放過她。

她猛地撲倒在沙發上,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肩頭聳動,哭得挺厲害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輕輕將手搭到她肩膀上。渾圓豐腴,這是外表絕對看不出來的,她看起來纖弱,其實很豐滿,就像是水做的,摸到手裡全是柔軟。

她狠狠甩動肩膀,想將我的手甩掉,可惜甩不掉。我死皮賴臉的把手放在上面,輕輕把她扳過來摟到自己的懷中,不顧她扭動掙扎,使勁的摟緊。我輕輕在她耳邊道:「別哭了,別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扭動得更劇烈,哭著道:「你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

我恍然。剛才只顧著自己高興,讓她叫我哥哥,確實對她很過分。

現在的她根本不像比我年長十多歲的女人,倒像個小姑娘在向我發脾氣撒嬌呢。

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哄著她,可惜我從小到大沒哄過女人,只有憑天生的本能去揣摩女人的心思,說順耳的話。以前她生氣了,我還能撒撒嬌,可是現在的位置我們已經換過來了,我不再是她的晚輩,當然不能再那樣。

我們正在鬧著,大棚的門被敲響。

玉鳳忙掙離我的懷抱,急忙擦眼淚穿衣服道:「快、快,可能是玉姿來了。」

除了李玉姿,沒有別人來這裡,我放下心來。

我懶懶的,手還不停的跟她搗亂,左摸一下,右捏一下,不讓她好好的穿衣服,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

她也任由我胡鬧,只是躲著我的大手,好不容易穿好衣服。穿上衣服的她與光著身子相比,曼妙的身材更加動人。

她把大被給我蓋上,我還光著身子呢。她理了理頭髮,去開門。

果然是李玉姿。早晨有點冷,她的小臉凍得紅撲撲的,面色緋紅,神情有些不自然,手足無措的樣子,不太敢看我。可能是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門,再看我在裡面,猜得到我們在幹什麼。

「你回來了?」她紅著臉問候我。

我仍躺在沙發上,蓋著被點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睛直直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脯、挺翹的屁股上巡視。肆無忌憚的用目光侵略著她,把她看得更是害羞。我看到她的腿微微顫抖,大腿夾緊,手用力抓著衣角,也在輕輕的顫抖。

「玉姿呀,最近怎麼樣?」

「嗯,嗯?啊,挺好的!」她明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我輕聲笑了笑,坐了起來,被子滑下露出精赤的上身。由於練功的原因,我身體很協調,全身勻稱有力,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皮膚下的肌肉隱約浮現,充滿一種爆炸性的力量。玉鳳就誇我的身體是鐵人一般。

玉姿的眼神變得恍惚,不由自主的盯著我的身體,面頰潮紅、氣息變粗。可是她又想不看,掙扎矛盾的模樣很讓人上火。

雖然已經在玉鳳面前跟李玉姿幹過,玉鳳也沒露出不高興的神情。但我不會狂妄的認為,她會喜歡我在她面前去幹別的女人。

輕輕咳嗽一聲,道:「今晚你值班吧,跟我匯報一下思想工作!」說著,不再看她紅得要滴出水來的臉,起身穿衣服。

玉鳳服侍我穿衣,趁機狠狠的擰了我一下,我疼得一咧嘴。她幫我一個一個的把扣子扣上,再整整衣領,撣了撣,撫平衣服上的皺紋,細心溫柔。我只是站著配合她伸手擡胳膊,像皇帝一般。看著她如花的面龐,真的有股說不出的滿足。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昨天請來一位老人,你見著要好好的對待,別怠慢了。」交待完這句話,我走出了大棚。

剛到院子就見到小晴正在跟小狼嬉鬧。可能小晴真的與我有緣分,小狼戒心極重,除了我跟玉鳳,從不與人親近,可是對小晴卻是很親熱。

昨晚我拿出乾娘為小狼準備的晚飯,那是我們吃剩的飯菜。乾娘對小狼也很喜歡,總是弄些排骨給它吃。小晴爭著要喂小狼,我對她說小狼不吃別人喂的東西。沒想到,我說錯了,小狼一點兒也沒有戒心,放心的吃了起來,讓小晴高興得咯咯笑個不停。

東方友正在院中打太極拳,臉上充滿著祥和的微笑。金色的陽光從村頭射過來,射進院子,將院中的一切都染成金色,他的全身也被塗上了一層金色。

見我進來,小狼捨了小晴跑過來,一個飛躍跳到了我懷裡。大舌頭伸出來想舔我的臉。

我忙把它的大舌頭推開,用手摸了摸它的頭,它才作罷。

小晴也撲了過來。我將她小小的身子舉起,拋了拋,嚇得她尖叫不已。放她下來,她就狠狠的打我,很生氣的樣子,我樂得哈哈大笑。

我對走過來的東方友道:「爺爺,走,我帶你到處轉轉?」

小晴雀躍不已,小手直拍。

我們爬到了南山上,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柔和的光芒籠罩天地。一壟一壟的小麥如一條條綠帶在田里縱橫,把大地染成黃綠相間的條紋布,充滿著盎然的生機。昨晚雖不冷,地面仍結凍,走在上面硬硬的,像踩在石頭上一般。

天氣還有點寒冷,還好我有經驗,先讓小晴與爺爺多穿了點衣服。大黃、五頭小羊與五頭更小的羊,還有小狼跟在我們身後,陣勢頗為壯觀。

小晴與小狼、小羊們玩耍,樂個不停。我與東方友站在山坡上,遙望著遠處綠油油的麥田。

東方友深深吸著氣,伸展著胳膊腿,道:「真是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啊!空氣新鮮,景色清秀,確實是風水寶地!」

我開玩笑的說:「爺爺,你跟小晴就搬到這裡來住吧。我養你的老,讓思雅帶著小晴,過兩年我花錢去請幾位好老師來村裡,保證讓她有出息!」

東方友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我看他的神情已經是很心動了。

我接著道:「我也不怕老實的跟你說,這也不全是為你著想,我也有私心。一來我想開間公司,但並不熟悉,想請你不時的指點一下,當然,並不讓你操心,我只是有不懂得請你教教我。二者,我一直沒有什麼親人,只有一個九舅,還跟我不和。見到你後有股說不出的親切,我沒見過親爺爺,想把你當成我的親爺爺,好好的孝敬你,行嗎?」

我說話時確實動了真感情,也觸起我對父母的回憶,眼睛發酸,用了很大的氣力才止住,沒有流淚。

東方友看了看我,又看著遠處歡愉的小晴,道:「唉,其實我很喜歡這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小晴了,但有你照顧她,我也放心。在這個地方養老也是我的福氣了!」

我狂喜,真的是打心眼裡的高興。其實我也是算準了他會答應,東方友笑呵呵的看著我,道:「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不能幫你什麼大忙,只是參謀參謀一下!」

我忙道:「瞧爺爺您說的,俗語說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有你這麼一個爺爺,我就很高興了!再說什麼事都是靠自己,想靠別人能有什麼出息!」

東方友點點頭,「你能明白這一點就行了!唉,在農村裡就是好哇,不必天天人擠人了。」

「過兩天,我把爺爺你的東西都搬過來,再在我旁邊蓋一間新房,你在裡面可以專心的研究你的學問,或者在山上轉悠轉悠,反正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別人管不著。小晴你就別操心了,讓她跟思雅學習,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讓你兩個孫媳婦好好孝敬你!」

東方友哈哈大笑:「這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呀!」

我繼續道:「如果你嫌寂寞,再找個老伴那就更好了!」

他忙擺手,直說用不著,神情裡有一絲傷感。可能想起自己的老伴與兒子吧。說實話,他能答應住到這裡,大半是因為老來孤單,而且對小晴的健康長大也不利。小晴那麼喜歡我們,由我們照顧是最好不過。

我們又說了些閒話,他一直問我一些村裡的情況,問得很細,許多事情我都沒留意,回答不上來。

小晴跑了過來,紅撲撲的小臉上佈滿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抱過她,給她擦了擦汗,道:「小晴,往後跟爺爺住在這裡好不好哇?」

小晴瞪著大大圓圓的眼睛問道:「真的嗎?真的能住在這兒嗎?」

我點點頭,她又望向爺爺,見他也點頭,一聲尖叫,蹦起老高,歡呼著:「噢──我要住在這裡了,我要住在這裡了──」

她又摟起站在一旁有些迷惑的小狼,咯咯笑了起來,模樣真的非常可愛。

東方友看著小晴歡喜的模樣,面露慈祥的微笑,很像姥姥看我時的樣子。

早飯是玉鳳與思雅做的一桌菜,將大棚裡的菜都摘了一點兒,雖然肉不多,卻很豐盛,小晴與東方友都吃得讚不絕口。呵呵,玉鳳的手藝確實非常好。

桌上,我跟她們說了東方友將留在這裡的決定。兩人也沒表現出什麼意外的表情,都很高興的樣子。這讓我放下心來,這兩個女人真的是冰雪聰明啊。

我吃完了飯,忙著找人開始蓋房子。先讓東方友自己設計一下,決定蓋什麼樣的房子,然後讓李明理招呼那幫小痞子們弄材料,衛三子用車拉。現在是空閒時節,家家都沒有什麼事兒,而我在村中的聲威日顯,很多家的男人主動幫忙。人多好辦事兒,不到一天,泥沙、石子、石頭、磚,還有水泥,都運到我的屋子旁邊。

這種場面確實有些驚人,幾十個男人一起卸貨搬運,地都好像在震動。場面熱火朝天,人們大聲談笑,甩起膀子拚命幹活,玉鳳與思雅還有玉姿給他們端茶送水,讓他們幹得更加賣力。

東方友看著這一切,有些目瞪口呆。

我則是看著小晴在那裡湊熱鬧,幫忙送水,有些擔心,怕萬一不小心被鐵鍬或者車撞著了。我忙把她喊過來,留在身邊不讓她動彈,這讓她非常生氣,小臉鼓鼓的,氣呼呼的望著我,我跟她說話也不理我,我情不自禁的笑起來。後來是思雅與玉鳳兩人一頓好言軟語,再數落我一頓,才平息這個小傢夥的怒氣。

我讓玉鳳記下幫忙的人的名字,這是筆人情,有機會當然得還上。在農村就是這樣,你幫我,那我就幫你,人情還人情。你如果不能把人情記住,那你的信譽會大打折扣,久之就沒人來幫你了。

到了晚上,所有的準備已經做好了,這有些不可想像。東方友不停稱讚,說以後做事就得有這種高效率,高效率是以後開公司的生意中應該強調的一條原則。我聽了忙牢牢記住,但想想又不放心,就讓思雅給我一本筆記本,記在那上面並隨身帶著。

用她的話說那是備忘錄。我深以為然,以後的事情多了,我的記憶力雖然很強,但不能保證什麼都記得牢牢的。俗話說:「好腦袋不如爛筆頭」,正是這個道理。

東方友看著我跟思雅忙活著找本子挑鋼筆,只是不停的微笑。我能看出他眼中的讚許神色。

小晴也吵著要帶備忘錄,把我們樂壞了。思雅順著她,也給她一個小本子,小晴喜滋滋的拿著,樣子很驕傲。

爺爺說自己不會設計屋子,想找一個朋友幫忙,要打一通電話。





第三章 李玉姿

我們村只有一部電話,在村委會,是村裡的。我連忙帶他去村委會。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還有叫爺爺的。爺爺笑瞇瞇的看著,笑道:「子興你的人緣不錯呀,而且輩分很大吧?」

我道:「還不是托我媽的福,她的輩分太大了,現在村裡的人輩分比我高的還真不多。」爺爺點點頭,道:「這就是農村呀,以輩分稱呼,很有古樸的風格!」

村委會在村子的中央,當初可能就是為了方便大家。書記叫李成,是李老太爺的兒子,今年有六十多歲。他這個書記當得還勉強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爺在背後撐腰,鎮住所有的人,才能這樣平安,要說才幹還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為大家賣力氣,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與李太爺住鄰房,他可是個孝子,由於李太爺堅持分家,不肯跟兒子一起住,他無奈,只好住在自己父親旁邊,好有個照應。我以前給李老太爺挑水,也幫他家幹活,常常到他家吃飯,他有客人來時,也喜歡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善於揣摩人的心思,說話很對他的胃口,讓他引為知己。呵呵,這也是生活逼出來的本領。

我們先到他家,因為村委會已經沒人,得找他開門。

剛進他的門,一條大狗就撲了出來,汪汪兩聲就嚶嚶的叫,親熱的使勁搖尾巴往我身上蹭。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從屋裡出來見是我,招呼道:「啊,是子興呀,快進來快進來!」

要說在村裡,輩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媽是平輩,按輩分算,我要稱他為「舅」。

「舅媽,我舅在家嗎?」我笑著道,一邊帶著爺爺往裡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裡喝酒呢。你來得剛好,他正念叨著想招呼你來喝一盅兒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媽,這是我認的爺爺,今後就住在我家。」

她沒見過什麼場面,還有些怕見生人,只是有些靦腆的打了聲招呼。

屋裡李成正盤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擺了兩道下酒菜,一盤花生、一盤醃蘿蔔。

「舅,正喝著呢?」我進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舉,笑著:「喲,是子興啊!快到炕上,咱爺倆喝一盅!咦,這位是?」

我忙給他介紹,一聽爺爺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們這個小地方竟能來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著熱熱腳!」

接著,他又對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兩個好菜!」那邊答應了一聲。

爺爺沒再客氣,一起坐到炕上。他不會盤腿,只好伸腿坐著。我們三個人喝了起來。

剛喝了一杯,書記就赤著腳下了炕,在牆腳的大櫃裡一陣翻找,終於找出一瓶酒,揚著手裡的酒道:「子興,這是前兩天別人送過來的好酒,我沒見過,今天打開你嘗嘗怎麼樣?」

我「哦」了一聲,感興趣的拿過酒瓶。爺爺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這個酒是差不了!」

接著我們就聊起酒,什麼酒好、什麼酒勁大、什麼酒上頭、什麼酒香味大,滔滔不絕。爺爺竟能跟書記聊得很投機,說話也沒有知識份子特有的清高,看來也是跟不少人打過交道。

我們喝了半夜的酒,電話也沒打成,明天再打也不遲,反正也不是很急。書記已經醉了,不停發著牢騷,說這個書記怎麼怎麼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時候問他怎樣才當上的書記,才知道需要入黨,然後經常委會的審議選舉才能當上。

我這才知道,現在我必須入黨了。可是,黨是那麼容易入的嗎?

入夜後,我跟爺爺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裡的爐子已經被玉鳳弄得很旺,我則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給我開門後,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紅著臉回到沙發上。她潮紅的小臉再加上楚楚動人的表情,構成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我緊挨著她坐下,肩膀與大腿緊貼著她,她身體的柔軟與彈性湧入我心中。

看著她楚楚可人的樣子,我的獸性就大發。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小臉都快縮進脖子裡,暈紅佈滿她的面龐與纖細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紅透了。這種羞紅非常動人,我忍不住將手放在她光滑的頸上,滑膩柔軟。「嗯」,她呻吟一聲,顫抖得更厲害。

手在細滑的頸上輕輕摩挲,感受著動人的滑膩與脈動,又將嘴唇放在上面,牙齒輕輕噬咬著,這嬌嫩的肌膚讓我有股狠狠咬上兩口的衝動。

「啊……嗯……唔……」她的喉嚨裡吐出含糊的呻吟,頭向上擡起,胸脯前挺,身體慢慢的開始蠕動,變得火熱柔軟,就像一條小蛇正在甦醒。

我放開她,輕輕推她一下,道:「起來,把自己脫光了!」

她幽幽的看著我,一副可憐的模樣。這個小妖婦就是知道我喜歡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總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脫了下來,現出一具纖小飽滿、肉光緻緻的雪白身子。頭低垂,兩隻小手有意無意的輕掩著腹下那濃黑的幽谷。

「擺成那個形狀!」我道。

這個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讓她這樣做。

仍像往常一樣,她無奈而委屈的擺著那種最具羞恥的姿勢。身體顫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淚來,這種可憐讓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用目光姦淫她身體的每一寸。這是一種典型的心理術,是從書上學來,讓她從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覺在我面前再無什麼秘密可言。

「腿再張大點!」我冷冷的命令。

她擡頭看了看我,見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頭輕輕把大腿張開小許。

仍是靜靜的看著她,她的身體抖動更厲害,小穴裡竟開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縷縷如晶瑩的絲線,掛在濃黑的陰毛上。

她試圖不讓它們流下來,大腿想夾住,但又不敢動,那種想動又不敢動的心理從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動顯現無遺。

「嘿嘿,那是什麼?」我帶著嘲笑的語氣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著頭不看我,輕聲的呻吟著哀求。

「你家衛強還行不行呀?」我裝作關心的問道。

她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又羞澀的扭過去,搖了搖頭。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麼辦呢?」

她不答,只是搖頭不看我。隨著搖頭,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隨之抖動,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開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頭上用力一彈,「啊──」她陡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僵硬,幾秒後忽然變軟像要倒下來。

我一把將她扶住,看到潮紅佈滿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經高潮了。唉,都是我這一彈惹的禍。

我氣呼呼的把她扔到沙發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對準位置,狠狠的操弄起來。

急風暴雨般的抽插讓她不堪忍受,嘴裡胡言亂語,呻吟喘息,尖叫求饒,各種聲音交雜出現。她已經失去理智,不停的聳動迎合著。閉著眼,小臉緋紅,奶子抖動,屁股起伏,高潮連連,最後她實在是不能動了,我才洩出來,一張椅罩已經被弄得濕透,全是汗水與淫液。還好她已經做好準備,又換上了一張。

她四肢纏著我,摟著我入睡。我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最需要溫柔,輕輕的撫摸她,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就像一個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臉上的滿足與幸福看著讓人微笑。

第二天,我騎著思雅的自行車去給乾爸家送年貨。在路上我的腦海仍閃現著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來後,我一是忙著跟玉鳳親熱,再是忙著招呼爺爺的事兒,還真沒有安下心來跟她好好親熱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餘氣未消,我知道這樣做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不夠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沒有心胸寬廣的可能。

隱瞞與欺騙沒有什麼兩樣,不是我無法忍受,而是我無法忍受跟我在一個炕上睡覺的人的隱瞞與欺騙。這確實太危險了,什麼事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次她能隱瞞我,就會有下一次的隱瞞,再有下下次的隱瞞。這就是我對人性的瞭解。

想起她清冷絕麗的樣子,心中又湧起愛意。這麼一位女子能夠看得上我這麼一個農村小子,確實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我確實應該好好的疼她、愛她,讓她過得幸福。

到了乾爸家,乾爸不在家,說是跟范叔出去打獵了。乾娘問我為什麼又回來過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嗎?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乾娘不是別人,她已經把我當成自己的親兒子,我於是說起我跟思雅鬧了彆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數落,說我處事太過激烈、不夠圓滑,這樣可能留給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說思雅隱瞞我固然不對,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過嚴格。她又站在思雅的立場嚴厲批判我的不對,讓我也頗感慚愧。

快到中午,我當然耍賴在這裡吃飯,還要吃好飯,乾娘只好出去商店買些東西。

我正在看電視,忽然見到乾娘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進門就叫:「子興,快,快,跟我走!」

我忙躥了出去,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乾娘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你九舅出事兒了!」

我一驚,他怎麼總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擔心,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他好像被車撞了!」

「什麼?那要不要緊?」我急忙道。

「看起來挺重的,可能有危險!白玲哭得像淚人兒似的!叫我回來招呼你!」乾娘道。

我心裡喊著冷靜,冷靜,站在門口不動。深呼吸幾口,開始運一遍清心咒。

乾娘在旁看著急得直跳,大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快去,怎麼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幾句咒語,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靜下來,腦子恢復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亂子,家裡有錢嗎?」

乾娘一愣:「咦,要錢幹什麼?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裡屋,拿出一個包,鼓鼓的。然後她帶著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極為顯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越過乾娘飛奔過去,撥開看熱鬧的人群,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從他的肚子裡向外流。

白玲正哭著用衣服按住向外湧血的傷口,可是根本沒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變成紅色。血仍在流,她哭著又撕下自己的一塊衣服,摀住九舅的傷口,仍是無法止住血。她看著已經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摀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顯得那麼無助與可憐。周圍的人靜靜的看著,像是在看一場戲。

我用力將靠裡的人向外撥,道聲:「舅媽,我來了!」

她擡起頭,已經哭得紅腫的眼露出驚喜光芒,忙用沾滿鮮紅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動的道:「子興,快,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緊緊握了握她的小手,堅定的道:「放心!」說著,我扶起九舅,他已經變得僵硬,面色煞白,開始發青。我顧不得驚世駭俗,閉上眼運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湧血的傷口,一股冷氣送出,血漸漸止住。我又向他背後拍了兩掌,送出兩股純陽之氣,護住他的心脈。

做完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聲:「滾開!」撞開人群向醫院衝去。

乾娘已經將錢塞到我手裡,人們只能看到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像一陣風似的眨眼間跑得沒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渾身是血的漂亮少婦,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經顧不上什麼韜光養晦,運功於腳,像踩著風火輪一般向醫院沖,撞開門衝進醫院。

由於有了錢,醫院馬上搶救九舅。儘管如此仍舊是不能救回他。說是什麼肝什麼脾破裂什麼的,我已經無心去聽,耳邊只有白玲那淒厲的哭聲……

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著躺在擔架上的九舅,他的臉已經變成暗青色,眼睛閉著,很安詳,再也沒有平時對我的橫眉冷目。其實九舅與媽媽長得很像的……

擔架停在醫院的走廊裡,白玲淒厲的哭聲在走廊裡迴盪,像一把鋼刀在絞著我的心,感覺自己的心被這把鋼刀絞成一塊一塊,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撲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媽,別這樣,讓九舅安心的走吧──」

白玲放聲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別走哇──你怎麼這麼就走了,正峰啊……你不能丟下我呀──」一聲聲呼喊像在傾訴著對九舅的依戀與不捨,我這才發覺可能她對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

我將她摟住,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這個舉動很出格,但在這個時候誰又會去想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別人怎麼想,而且心情痛苦時更加肆無忌憚,眼中只有九舅那安詳的模樣。

這時乾娘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這種情形,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向乾娘笑了笑,說道:「還是晚了!」笑的時候,感覺臉上的肌肉都被凍住,動彈不了,只能扯動一下嘴角而已。我想,這一笑比哭還要難看吧。

乾娘歎了口氣,將我懷中的白玲摟到自己的懷裡,輕聲道:「妹子,別難過了,難過也不濟事了,誰都逃不了這一條。還是先把後事辦好,讓他好好的走吧!」

白玲哭個不停,我看著九舅安靜的躺在那裡,心又是陣陣絞痛。壓下心中不停沸騰翻滾的情緒,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打了通電話讓九舅公司的人派輛車過來,讓他們買兩個花圈帶過來。

徵得白玲的同意,我將九舅拉回村裡。在車上白玲已經不再哭泣了,只是紅腫雙眼癡癡的盯著九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裡。我知道她內心的悲傷,小時候經歷的那種痛苦我刻骨銘心。

車緩緩地進了村,來到我的門前。周圍已經聚了很多的人,歎息聲一片。確實,在他們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這麼一個大能人。

葬禮舉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錢,成立一個制殯委員會專門負責。我只是戴著大孝,以長子的身份跪在靈前,答謝來人的弔唁。杏兒已經通知到了,但趕不回來。

我跪在靈前,先前壓抑的情緒紛紛湧了出來。

九舅的死對我的觸動很大。武功並不是萬能的,人的力量再強,畢竟無法與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厲害一點,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這可能就是無奈吧,這種無奈我小時候體會過。那種無力感激勵著我拚命的練功,拚命的學習,拚命的充實自己。我以為自己已經很強大,能夠抵抗上天強加到我頭上的命運,現在我才發現這種想法是多麼的可笑。

我垂著頭,呆呆的看著地上各式各樣的鞋走進來走出去,心中仍想著九舅在我奔跑時醒過來的眼神,那種對生命的留戀與渴望。那時,讓我替他去死,我都願意。

我深深的自責,為什麼在他活著時跟他作對,沒有給他一點溫情,直到他死了,我才發現自己原來那麼在乎他。感情確實需要去珍惜。人吶,就是那樣的脆弱,可能一點點的傷害不得不無奈的離開這個世界。所以,在活著的時候要好好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隨後的幾天,我沈默下來,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腦袋裡總是在想著九舅生前與我的點點滴滴。他臨死前的眼神不時在我眼前閃現。我感覺原有的一些看法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頭腦有些混亂起來。

晚上,我摟著玉鳳或者思雅安靜的入睡,常常會半夜裡醒過來,夢到九舅,夢到他的眼神,那裡包含的不甘與不捨,那種對生命的留戀不停的敲擊著我的心靈,痛苦無力的感覺越來越讓我難受。

我以為自己很堅強,但童年經歷過的無助與痛苦卻仍扎根在我的心底,當我脆弱的時候又跑了出來,完全控制我,使我變成了另一個人。也許,當我對這種痛苦麻木的時候,我才能真正的堅強吧。

我對思雅已經不再生氣,經過這一場事故,我對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變得寬廣起來。其實世事無常,真的不要計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現在才是我最應該做的。我開始審視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種種,她因為喜歡我所以處處委屈自己,但卻沒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對她確實太殘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樣的事情再次在眼前發生,我仍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不甘的離開這個世界,卻沒有什麼辦法。我痛恨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如果是玉鳳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戀戀不捨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靜靜的摟著思雅,不說一句話。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圓,像是十六的月亮,銀白的月光像水一般灑了進來,透過窗戶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時傳來幾聲狗叫,是村裡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著回家鑽進暖和的被窩裡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聳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靜靜的擁著她。

「興——」她輕輕的招呼,聲音柔柔的,像是在說悄悄話兒。

「嗯?」我懶懶的回答,仍沈浸在這柔和寧靜的氣氛中。這樣靜靜的擁著她看著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種幸福啊。

「你知道嗎?」

「什麼?」我漫不經心的問。

「前幾天,我真想就這麼離開你!」

「什麼?」我一驚,手下不自覺的用力。

「啊,疼!」她輕輕呼痛。原來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開,雪白的奶子上已經留下紅紅的手印。我將她的身子扳過來,讓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裡,她亮晶晶的眼睛顯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響看清東西,她的頭髮已經披散下來,如一堆黑雲罩在枕頭上,散發著縷縷幽香。幾絲黑髮落在胸前,與雪白的頸項相應,更加冰清玉潔,無一絲瑕疵的臉帶著慵懶姿態,有股不屬於這個世間的美麗,真像是一個仙女呀。

我輕輕親了親她的光潔的額頭,道:「你剛才說什麼傻話?」

說著又把她摟到自己懷裡,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貼在胸前兩團軟軟的肉極是舒服。我們的身體貼得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像是兩個人融成一個人。

「唔──」她舒服的歎了口氣,臉緊緊貼在我的臉上,輕輕摩擦。她身上散發出的幽香將我包圍,讓我有些醺然。這是她自己身上的體香,比什麼化妝品好聞百倍。

「為什麼?」我輕輕的問。

「嗯?」她有些沈醉在我的溫柔裡,神智不太清了。

「為什麼想離開我?」我的大手在她翹挺的屁股上遊走。

她想了想道:「太傷我的心了唄!」

我沈默下來,想想自己很傷她的心,但自己何嘗不是在傷自己的心?這是一種對兩個人的折磨。

「那你為什麼沒有……」我遲疑的問道,心裡開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軟了吧。九舅的死對你的打擊很大,這一點兒我跟玉鳳姐都知道,如果我再離開你,對你太殘酷了!你會受不了的!」她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背,軟軟的小手摸著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陣絞痛。深深吸了一口氣,道:「是的,如果你再離開我,我真的會受不了的。」說完,又緊緊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溫暖。

「而且,我發現,你開始變了──」她接著道,「你變得會關心身邊的人,看我的眼神裡充滿柔情,不是以前那種漠不關心的神情。你變得成熟穩重很多,更像一個男子漢了,我心裡還抱有一絲讓你愛上我的希望,就沒有離開。唉,也不知道是對是錯,我真是作繭自縛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親了下去,將聲音蓋住。

良久,唇分,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對,我生在福中不知福,以後不會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著我,明亮的眼睛漸漸地濕潤,一下緊緊摟住我,頭埋進我的肩窩,嗚嗚的哭起來。

我輕輕撫摸她的頭髮,聞著她頭髮好聞的香味,心下有些慚愧,自己以前確實對她太過分了。扶起她淚痕滿面的俏臉,我用嘴輕輕吸舔著她有些發鹹的淚水,溫柔的抱著她,輕輕撫摸。

舔著舔著,來到她柔軟的小嘴,鼻子與她的鼻子相觸,感受著她挺直鼻子那軟中帶硬的感覺,舌頭伸到她的小嘴裡,與她滑膩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用力的纏繞,像是自己的心與她的心在互相纏繞,兩個人再無隔閡,完全化為一體。

良久,我們才分開。她用力的大口吸氣,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蕩的奶子,輕輕的揉捏,偶爾輕撚硬硬的奶頭。她閉上眼睛,微微的呻吟聲從口中發出,有股動人的狐媚,紅紅的兩頰異常嬌艷。

能將清冷絕俗的她變成現在這副嫵媚的模樣,也只有我了,這時候,我異常的滿足,我感到上天其實不是那麼壞的,我也不應該那麼恨祂了。祂讓你失去了一些,就會給你一些作為補償的。思雅,這個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來補償我的吧。

將她的內衣脫下,彈出雪白聳立的奶子。她的奶子並不大,像是兩隻碗扣在胸前,高高挺立,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

將臉湊上去,用鼻子輕輕拱著她柔軟中帶著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的笑,用胳膊輕輕推我的頭,這種力度當然只能鼓勵我更加用力。用舌頭舔,用牙齒輕咬,肆意的玩弄著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漸漸由推變成抱,緊緊摟著我的頭,小手插在我的頭髮裡用力按壓。

她身子輕輕的扭動,修長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廝磨,大腿根上那叢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讓我慾火不斷上升。

奶頭已經堅硬得像顆小石頭,紅得發亮,像一顆小紅櫻桃,我忍不住將它含在嘴裡輕輕的咬、用力的吸。這時她發出一兩聲膩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亂。

一隻手在上,另一隻手漸漸下移,越過平滑的小腹,到達那茂盛的森林。那裡已經是濕淋滑膩,液體開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來她一聲尖叫,身體劇烈扭動,反應非常強烈。

她的小穴裡非常溫暖,濕濕的,感覺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將內褲脫下,讓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隨即捅入那溫暖潮濕的小洞裡。

噢,這裡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緩緩捅了進去,到了盡頭後沒有動,只是靜靜停在裡面,享受那裡的緊滑與溫暖,比泡熱水澡還舒服,覺得自己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暢美得無以言表。

思雅卻已經忍耐不住,身體輕輕扭動,我知道這時候她可能癢得厲害,拋去繼續靜靜享受的想法,也輕輕動了起來。





第四章 一槍挑二美(上)

慢慢的出,緩緩的進,我進行得不緊不慢,用心去感受傳來的軟膩與緊箍。身下的思雅已經是春情難禁,挺著胸脯大聲吟唱,隨著我的節奏兒高低不平、長短不一,確實美妙異常。她的嗓音由平時的清脆帶上一股誘人的沙啞,這股沙啞使她的聲音變得具有一股魔力,讓人心神俱軟,衝動異常。

我的動作漸漸變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緩變得急促,節奏加快,最後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與玉鳳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膽一些,如果換作玉鳳,打死她也不能發出這樣的尖叫。

隨著她一聲長長高亢的尖叫,身體抖動,眼睛翻白,死死抱緊我,力氣出奇的大,小穴深處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澆到我的龜頭上。我的精關大開,也洩了出來,將她燙得又使勁抖動幾下。

我喘了幾口氣,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

這時她已經回過氣來,眼睛半閉的看著我,模樣非常動人。我親了親她紅艷艷的小嘴,笑道:「舒服嗎?」

她柔柔地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輕輕摸著她無暇的臉,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問道。

我輕輕按住她的小嘴,說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閉上眼睛吧!」說著,將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讓她看見。

「嗯!」她乖乖的答應,語氣裡充滿欣喜,像一隻小貓一樣使勁蜷了蜷身子,找個舒服的位置窩在我的身子上,閉上眼,帶著笑容睡覺。

看著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覺到發自心底的滿足與自豪。能讓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個男人最大的驕傲嗎?為什麼要計較那麼多呢?

早晨醒來,身邊的思雅仍在酣睡,松亂的頭髮堆在枕頭上,蓋住她半邊臉。她如白玉一樣的臉上仍掛著一絲緋紅,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剛動了動,她就醒了過來。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樣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膩聲道:「幹麼起得這麼早?再睡一會嘛──」

我被迫躺了下來,將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輕笑道:「你再睡一會兒,我還要起來做早課,來,睡吧!」

她一聽我說得做早課,就不再反對,因為這是我雷打不動的習慣。

「那好吧!」她奮力的坐了起來,仍瞇著眼,開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這麼早,再睡一會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來。」她一邊半睜著眼穿衣服一邊說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又不是沒長手,讓人伺候只是玉鳳慣著我罷了!」我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她按住我不讓我動,嬌聲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要做農村的媳婦,當然要會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說,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種幸福!」

我笑著看她,這個時候的她完全脫去少女的稚嫩,變成一個迷人的少婦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樣更加清冷絕俗。一夜之間的轉變真的是非常神奇,這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看來只是做那事兒無法把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的,必須要有感情的滋潤,才能讓她們神奇的美麗起來。

她溫柔的伺候我起來,表情專注而甜蜜,就像一個剛結婚的新娘子,渾身散發著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內衣,一件羊毛衫,沒有棉襖。她一件一件幫我穿,倒像是一個母親給還子穿衣裳,根本不讓我動手,連襪子都是她給我穿。

我童心大熾,躺在炕上用另一隻腳揉她軟中帶硬的奶子,被她羞澀的打了兩下,才老實的讓她穿起來。

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當,她這時已經兩頰通紅、喘息粗重,有些情動了。

到玉鳳的屋裡做早課。她已經在做飯,見我出來,神色複雜地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手腳嘴齊用,直把她弄得面紅耳赤。她表面上發怒,眼睛裡卻是欣喜。

做完早課,兩人仍在思雅屋裡嘻嘻說笑,我用力咳嗽一聲,她們才停下來,一齊出來,真的像是兩朵盛開的花一樣,整個屋子都變得明亮許多。

我去招呼爺爺與小晴過來吃飯。吃飯時小晴誇思雅比原來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紅著臉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鎮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兒現在也她住在一起。再來就是讓范叔幫忙查一查到底是誰撞了九舅。

先到范叔那裡查不出來是誰,好像是外地的車,是一輛小麵包車,開得很快,出事後根本沒停,恰巧當時沒有人在場,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氣,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沒辦法。我現在已經能平靜的接受這種事了。

從公安局出來,我先到了乾娘家,問了問白玲現在的情況。有杏兒陪著沒什麼大事,只是她現在仍舊情緒滴落,大概還得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時間是最好的靈藥,我也相信這一點。

門是杏兒開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裡,秀氣的臉上全是憔悴與消瘦,人卻彷彿比以前漂亮許多,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九舅死後,她也長大了。

「是子興啊,進來!」她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語氣裡充滿頹喪,沒有一絲生氣。

屋裡靜靜的,白玲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表情顯得有些呆滯,顯然心沒放在電視上。

整間屋子顯得死氣沈沈,根本沒有活人的氣息,我感到非常陰森。

我坐到白玲身邊,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目光,心又開始疼痛,眼前浮現出當時她徒勞捂著九舅傷口的情景,那種孤苦無助的模樣在我心中無法消失。

「怎麼回事?」我轉頭問杏兒。

「總是這樣,除了吃飯,其餘時間總是這樣發呆。」她看著白玲,眼睛裡滿是痛苦與憐惜。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歎息,本來想歎息一聲,但忍住了。如果發出這一聲歎息,會讓她們更感覺到自己的可憐與痛苦,更是失去生機。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軟的小手卻是冰冷冰冷,沒有一絲熱氣。將一股內息送到她身體溫暖她,又緊緊將她抱在懷裡,不顧杏兒驚異得眼睛溜圓,小嘴大張的模樣。

白玲根本沒有什麼反應,任我摟著,動也不動。經過九舅的事後,我有種頓悟的感覺,功力也大進,不再像以前那樣一給人輸氣,自己就無力為繼了。

手輕輕拍著白玲的背,輕輕說道:「想哭就哭吧,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體漸漸變軟,開始抽泣,哭泣聲由低至高,最後放聲大哭。我摟著她,感覺她的身體是如此纖細弱小,真的想摟在懷裡好好呵護著。

杏兒也低著頭,肩膀抖動,抽泣不已。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摟著她,任由她放聲大哭。不過,我很快就感覺到肩膀涼涼的,那裡已經被淚水濕透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哭泣聲漸漸弱小,她慢慢平靜下來,離開我的懷抱,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臉,不敢看我。經過淚水洗禮過的臉更加動人,白裡透紅,紅腫的雙眼更顯得楚楚可憐。

我本來應當叫杏兒表姐的,可從來沒有叫過,一直是叫她杏兒,時間長了,她也習以為常。

「杏兒,今天中午我在這裡吃飯行嗎?」

「啊?啊,行呀!」她有些錯愕。

「那你去做飯吧,做一頓好飯!」我厚著臉皮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罵我兩句臉皮厚,但張張小嘴沒有出聲,還是去做飯了。

白玲已經不再哭泣,坐在沙發上專注的看電視,臉上不再是那種死氣沈沈的模樣,已經有了幾分靈動的氣息。

杏兒的手藝還真得到玉鳳的真傳呢,飯菜裡的獨特味道跟玉鳳做的飯一樣,我吃得很香。

兩人的飯吃得有些勉強,都是強逼著自己在吃。飯量與心情的聯繫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飯,我對白玲說讓她與杏兒到我家裡去過年,一起過年熱鬧一些。

她還不大喜歡說話,只是搖頭。其實也難怪,她與玉鳳的關係非常尷尬,在一起心裡一定不會痛快,但是她們的樣子確實很可憐,我總想為她們做些什麼,這個家裡沒有男人,絲毫沒有生氣。

沒有再說什麼,我離開她們家。一路上總是想著怎麼樣讓她們過得好一點。實在是太難辦了,她們是不能見面的,我又不能兩頭兼顧,確實頭疼。

爺爺的房子已經開始動工,快過年了,大家都幹得很有勁,我也不吝嗇,好煙好茶供著大家。爺爺每天都在旁邊看著,眼裡全是笑容。這幾天思雅與我的感情突飛猛進,她看著我的眼神甜蜜而溫馨,完全沒有注意到別人看她的眼神。別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爺爺與玉鳳看她時總是帶有一股促狹的笑意,她這麼聰明敏銳的人卻毫無所覺,真的讓我感動非常。

我的心情已經好了起來,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為白玲以後的日子擔心。現在這麼一間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擔起來,恐怕有些吃力。農村裡,女人還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碼那些手下就不會太服從,他們會感覺自己大老爺一個,還要聽一個女人的太沒面子。

這是現狀,沒有辦法改變。我呢,實在不方便這個時候出頭。也挺麻煩的,不出頭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閉:出頭呢,別人定是會說我對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對別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顧的,最怕的就是白玲這樣想。

我說自己對這間公司一點兒沒有什麼想法,那是欺人之談,但想想白玲的可憐樣子,九舅什麼也沒給她留下,只剩下這間公司。她孤零零一個女子,無依無靠,我再去把她這僅有的公司搶過來,簡直是沒有人性。如果這樣做,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幫她,但又不能過於熱心,真的很難。

晚上,我睡在玉鳳的炕上,思雅也過來了,一邊一個。我愜意的摟著她們,她們靜靜枕著我的胳膊,貼在我的胸前。四個柔軟肉團緊緊壓著我,感覺渾身放鬆下來,一天來的些許倦意跑得沒了蹤影。

我現在已經學會把自己的問題提給她們兩人,集思廣益。這個詞蘊涵一個絕妙的處世方法。

一個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徹周全,如果是幾個人一起想,很容易就能將事情弄通,往往別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想法,能讓人豁然貫通。

玉鳳與思雅都是冰雪聰明的人,只是沒給她們機會表現而已。現在我有什麼難決定的事,總是三個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睡覺前總能把事情解決,我發現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最終我們討論的結果就是先放一放,讓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況及時向自己說說,以備將來幫助白玲。我現在想的是怎樣入黨,怎樣能當上村長。

清晨,我早早起來,做完早課,向李成家走去……

進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盤腿坐在炕上戴著老花眼鏡看報紙。老花眼鏡不是誰都能有的,農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沒什麼大礙。再說老花眼鏡非常的貴,一般人家根本捨不得買。

老花眼鏡掛在鼻樑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過它看東西,見有人進來,他目光直視,透過老花眼鏡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著把老花眼睛摘下來,道:「子興呀,快進來!」

我坐到炕上,順手拿起放在他腿邊的煙袋鍋,給他點上一鍋煙。

舒服的吐出幾口煙氣,他愜意的道:「你小子,準是有什麼事兒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當書記!」

「咳咳……」他正在悠然抽著煙,一下被嗆住,劇烈咳嗽起來。

我忙幫他順氣,輕輕捶著他的背,過了一會兒,他才停住咳嗽,喘著氣道:「你呀你呀,差點嚇死我!」

我笑道:「舅,我說的話你就那麼吃驚?」

「吃驚,哼哼,我是吃了大驚了!你這小子什麼話都敢說呀,真的是要嚇死人!」他氣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我坐安穩,道:「舅,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想當書記。當然,並不是說現在,只是在將來等你老的幹不動了,我就接你的班唄。」

他定定的看著我,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子興呀,你舅也幹不上幾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夠用了。書記不是說想當就能當的,你能在這幾年裡讓大家相信你能幹好這個書記嗎?」

我沈默下來,笑了笑,道:「我確實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幫我,那就不一樣了。我是不知道怎樣當好一個書記,但舅你知道呀,我跟你學不就行了嗎?」

「呵呵,你呀,就是一個小滑頭!我還是知道自己的斤兩的,沒有我父親,我呀,根本幹不好這個書記。咦,不過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我想起來了……」說著又打住,有些猶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爺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兩口煙,用力說道:「就跟你說了吧,你就是不提想當書記,過兩年我也會去說服你來當這個書記。」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天底下還有這樣的好事?

看我吃驚的樣子,他笑瞇瞇的又慢慢吸了口煙,輕悠悠的吐出煙圈,一個個煙圈繚繞著裊裊上升。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將一圈圈的煙變得有了生命,在空中變幻縈繞,逐漸變淡、變淡,最終化為虛無。

「你很小的時候,我父親就對我說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個平常人,這些年他老人家的話越來越少,平時根本不說話,有一天他忽然說,將來就讓老徐家的孩子來當家吧。說完這話,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

我點點頭,李老太爺近些年確實很少說話,就像啞了一般,只是遇到什麼大事才會說一兩句話,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將事情化解。因此人們對他愈加敬重,他也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現在他說一句話,李成都要緊緊牢記,回來仔細琢磨,就像一個高僧的偈語一般。傳我功夫的那個老喇嘛倒是沒有這種高僧的風範。

這兩年我沒有再給李老太爺挑水了,因為他家的書我已經讀完,李老太爺便不用我了。他的話沒人敢不聽,我當然也要聽了。不過仍是偶爾去看看他,跟他說幾句話,仍不見他有精神不濟的現象,可謂異數了。

李成看著我,見我回過神來,道:「你也知道,我父親近年來越來越厲害,人們差不多把他當神了。既然是他說要你來當這個家,我想能反對的人很少了。」

我點點頭,心裡竟是出奇的平靜,無喜無憂。我想,這就是一種大自在的境界吧。

「可是。」他接著道:「你現在還是太年輕了,想當書記還是需要一段時間,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我答應幾聲。本來我也沒認為這會是一件簡單的事,但是有一個好的開始,已經成功了一半。

「而且,當書記也不是你想的那麼好。如果我有兒子,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他來當這個鬼書記!」他幽幽的說,煙圈從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漸漸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發牢騷,說這個書記確實很難做,那時我就知道他並不適合當書記。他人很淡泊,沒有一點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爺的影子下面,變得越來越沒有主見,有什麼事兒都要去問問他。可能李老太爺也察覺到這一點,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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