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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臠(第三章)朋友母親的誘惑

发布时间:2019-09-27浏览:


第三章朋友母親的誘惑



(1)



有一年臨近暑假,三木俊雄顯得急躁而又興奮,這讓周正覺得好笑,都那麼

大的人了。他似乎有些克制,不讓自己的快樂給周正一些微妙的刺激,但是周正

並沒他看起來那麼脆弱,俊雄問他:「周,你離家這麼久了,難道就不想媽媽了

嗎?」



「想啊!但遠隔千山萬水的,我可不願那些小積蓄花費在路上。」周正說。



當時他們就在離家不遠處的小酒館裡,還有其他的幾位日本同學,喝到很晚

了大家還興緻盎然,他們胡亂地喝著酒,吃了幾盤菜,當中就有人歪歪斜斜的走

來走去的了。



小酒館人聲嘈雜得很,於是,他們談論了各自的家庭,又開始談論性,可這

一次的話題就有些離譜了。俊雄首先說起他母親結婚前做過舞蹈演員,更是一位

造詣很高的鋼琴師,她的身體曲線十分優美,他曾在家裡看過她給父親跳裸舞。



其他人也紛紛響應,講起了各自的母親,一個同學說,他母親的面容和裸體

比演員還漂亮;另一個同學就接著細細地描述了自己母親的乳房和臀部的豐滿程

度;還有一個同學竟談起他母親生殖器官的飽滿優美,他多次觀察過。聽到前面

周正還能接受,可聽到後面時他覺得有些過份了,他們談及母親身體的時候口吻

十分自豪,好像在談論家裡的一件藝術品似的。



「周,你偷看過你媽媽的裸體嗎?」有同學問道,周正說沒見過,其實小時

候他就見過媛媛的裸體,那是媛媛幫他洗澡時,他把她身上弄濕了,媛媛也就脫

掉衣服跟他一起洗。但那時他小,對女人的裸體只是好奇,沒帶一絲色情眼光。



他向日本同學介紹中國的傳統習俗和觀念,也介紹了中國女人優雅賢淑,笑

不露齒、衣不露體的品性。那些日本同學聽了都很驚訝,有人說:「那娶了中國

女人,不是很沒有情趣了嗎?」



直到聚會散了,俊雄還意猶末盡,那時他的神志已經不清了,在路上跌來跌

去的走了一會,看看四週並不能看見一個人影,萬戶千門,都寂寂的閉在那裡,

只有一行參差不齊的門燈,黃黃的在街上投射出了幾處朦朧的黑影。他嚷著一定

要再買酒回去,還當著賣酒的一對父女的面跟周正繼續介紹著自己母親乳罩和內

衣的尺寸和內衣的品牌,爭論成熟婦女的體形和胸圍應該多大最好最合適。



回到家裡,兩人又悄悄地繞過屋子的後面,俊雄像隻貓一樣,輕巧無聲地踩

上窗外的一難雜物,這堆雜物恰到好處地放在那兒,似乎就是專供偷窺的。他俯

下腦袋朝周正搖了搖,看來美津子跟丈夫已經入睡了。



周正曾在這裡穿過氣窗的玻璃,偷窺到了美津子跟她丈夫喝酒。他丈夫就在

桌子旁從背後摟著美津子,臉貼住她的頸項,美津子坐在他的腿上,大慨是喝了

點酒,同樣的臉顯得異常地紅。



他的手探進美津子和服的領口裡,揉著乳房、玩弄著乳頭,美津子很愜意地

呻吟著。他又將她和服的下襬撩起,摸著她豐腴肥白的屁股,然後脫下自己的衣

服,赤身裸體的地又回到美津子跟前,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嘴把她的三角褲扯

脫。美津子挺直身子仰起頭,笑得打顫,她丈夫只是瞪著眼,專心致志地幹他的

事。



終於把美津子的內褲扒落下來,他把那條內褲放在草席上用嘴去舔,那副模

樣就好像狗在貪戀地爭食。過後,他玩過了她的內褲,又四腳著地爬到美津子跟

前,美津子把脫下來的長襪放在手裡,抓住中間兩頭叫她丈夫用嘴叼住,她騎在

他的背上,她丈夫嘴裡叼住的長襪當成韁繩,還馱著幾乎赤裸了的美津子,在小

桌圓圓轉了一圈,然後向浴室爬去。



回到了樓上他們又再喝,醉眼迷離的俊雄又將話題由性轉移到了母親身上,

他說,他從12歲起就開始偷看父母的性生活,他本人的某些做愛動作和性愛興

趣就是從父母那裡學來的。他父母其實心裡也知道他的行為,也許是認為兒子的

行為僅是一種特殊的性知識學習方式,竟不點破也不指責。



他還給周正詳細講了他偷看到父母在結婚二十週年的晚上8點鐘正式開始的

一個儀式,就是模仿二十年前的新婚之夜,母親穿著和服坐在床邊,由父親給她

一件件脫去衣物,然後像當年那樣用清水為赤裸的母親擦洗身體,最後擁她上床

做愛。他講得那樣神往,周正也聽入了迷,他很欣賞俊雄父母之間崇高感人的情

愛,但總覺得這事由兒子給外人講出來就似乎有些不對味。



又陷入了沈默,過了好長時間,俊雄突然對他說:「我給你講講我少年時代

犯下的一個過錯吧!」



「是偷了摩托車還是誘騙了少女呢?」



「是我和母親偷情的事!」



「真的?你不是要騙我開心吧?」周正略帶驚訝地說。



「我不會為了讓你開心就編造偉大母親的謊言。」俊雄顯然不高興了,周正

只好舉起杯,他說:「我先乾了,算是我的過錯。」



「也不是,我忘了你是中國人。」他也喝掉了一杯,然後說:「你知道,我

的母親靜香是位舞蹈演員,我父親卻是小說家。他們相差足足有十二歲,我大了

才清楚,父親根本滿足不了靜香的性慾,母親經常失眠,長年的生理得不到滿足

使得她無處發洩,於是造成了她神經衰弱睡不好覺,每天夜裡她總是一邊想像性

慾,一邊厭惡自己和性慾博鬥。



後來他們經常吵架,為了一些細微無關緊要的事吵鬧不停,父親最終總藉著

寫小說的名義離開家,事實就是躲避著她。父親嗜酒貪杯常常喝得大醉,他在外

面公開地玩女人。從前,還有許多顧忌。他醉醺醺回家,或是索性不回來,最先

他還有自己的解釋,說他新添上許多推不掉的應酬。這就連我也不會相信的,根

本瞞不了靜香,他固執的向我們解釋。



到了後來,他的放浪漸漸顯著到瞞不了人的程度,只差把妓女往家裡帶。靜

香變得鬱鬱鬱寡歡,經常借酒消愁,甚至到了晌午她還穿著睡衣,或窩在沙發或

躺在床上飲酒抽煙。我不知她是不是有意引誘我,每當我出現在她面前,她總是

衣衫不整的,或是露出一邊乳房,或是露出她的陰戶,她下面要不是小得不能再

小的三角褲,要不就乾脆不穿。



那天,我放學回家,突然發現家裡的舞蹈間亮著燈而且音樂嘈雜,走近了在

外面看,只見靜香在大幅的鏡前跳著她以前曾經跳過的舞蹈。她穿著練舞蹈的那

種尼龍緊身服,領口開得極低,尤其是背後,幾乎裸到了腰際。後面是三角的,

因繃得過緊,深深地勒進大腿根部,把她兩腿中間那凹塌地方顯露無遺。



她的身子伴隨著樂曲在急切的左右擺動,好像一條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鏡蛇,

身不由己地在痛苦的舞動著,舞得渾身的骨節就快散脫了一般。而我發現她容光

煥發,面色姣好得令人原諒了她已漸顯出的碩大笨重的體態,眸子從未有過的黑

亮,嘴唇從未有過的鮮潤,氣色從未有過的清朗,頭髮則是烏黑濃密。



她雪白的皮膚細膩光滑,如絲綢一般。並且,她的神情也有了明顯的改變,

似乎是自信了,臉上總滿不在乎的帶著沾沾自喜的笑容,雖然愚蠢了些,可那一

種明朗燦爛,也不由叫人心動。這才是我心中的媽媽,無論在什麼場合,給人的

印象總是那麼佻撻,那麼不馴,好像永遠不肯跌倒下去似的。



我的腳步聲把她驚醒了,她倏地停了下來,掠著頭髮。她的雙手扶到後面的

橫杆,兩條奪人魂魄的玉腿前後交叉著做出了媚人的姿勢,我的目光落在她赤裸

的胸部,她優美的側影嫵媚動人,將風情萬種蓄積在微微起伏的兩乳之間。



她的微笑似乎是在鼓勵著我,我像大風中的一片樹葉,渾身顫抖,我的頭在

旋轉,我的喉嚨發乾。她徑直走到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著我的眼睛,把

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試圖躲開,但她一下子摟住了我的腰,我們像野獸一樣攪

到了一塊。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幾乎是兇狠地咬住了,她再不掙扎了。



這時她舞蹈的音樂已到了尾聲,小號、定音鼓,全上了,洶湧澎湃,氣震山

河,一切卑微瑣細的聲響都被吞沒了。



我們手忙腳亂地扒扯著對方的衣服,我很輕易地就把靜香身上的練功服脫去

了,她背著我雙手緊抓著橫杆,兩腿完全地分開,她的腳趾緊抓著木質的地板,

以使她的身子能夠穩定,她的屁股撅得很高,使她陰戶的陰唇清晰可見。



我的陰莖一下就完全地脹起,變得難以忍受。我伸手拉落了內褲,並緊握著

挺立發怒的陰莖。她的陰唇已經啟開,隨時迎候著男人陰莖,手撫摸著兩瓣肉唇

濕漉漉的,不知是汗水或是淫液,又熱又濕又黏。



我湊近她的屁股,一手按壓著她脖子的背後,另一隻手握著我的陰莖,然後

用一種粗暴的、幾近惡毒的衝擊方式,將我的陰莖擠進了她的陰道裡面。她的身

體這時向後搖擺,屁股拋起湊近了我,用她展開了的肉唇迎接著我的陰莖,那姿

勢就和我一樣粗魯。



伴隨著我每一次尖銳的衝擊,她越來越開放,並且在我的觸摸下猛烈地扭擺

著。她的雙手緊抓著橫杆,她的手和腳都有著力點,這樣她纖細的腰扭蕩起來更

是靈巧。而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淫叫,沒有粗喘或歎氣、呢喃

或呻吟,只是靜靜地接受我強烈的抽插。



當我看著她頻頻搖晃的豐腴屁股時,我就有一種把持不住的快感,以至差一

點就噴射出精液來。我把捏著靜香肉感十足的屁股,她雪白的屁股便有了紅色的

印記,並且陰莖在她裡面越來越深地擠壓著她。我的心猛跳著,大聲地喘息著,

以至想要大聲叫嚷出來。



她仍然沈默著。我在想,她為什麼不大聲的喊叫出來?她為什麼不像在跟父

親做愛那樣尖叫?這一直以來對我都是個謎。我知道她也非常興奮,她的陰唇在

我持續的猛烈撞擊之下開啟著,淫液四處流滲著。



鏡子裡是她咬著嘴唇、滿臉漲紅的表情,身子伏在橫杆上彎身向前,被一個

寬肩粗臂的男人攬著。男人滿頭大汗、臉色猙獰,皺亂的牛仔褲就脫退在腳底下

面,而上身的運動服則整齊地穿著。而女人則與他恰成對比,從背部直到屁股都

是赤裸的,她柔細的練功服無情地束在她的腳踝那一處,壓皺得看不清楚。她蒼

白的大腿和臀部有粉紅色,好似被拍打的手掌的條紋。



這個景像我一直忘不了,哪怕在和年輕貌美的女人做愛時,我腦裡都時時會

浮現出這個景像出來。」看得出俊雄已微微醉了,他雙手放到腦後枕著,兩眼直

視著天花板上若有所思。



過後他補充著說:「偉大的母愛有時因為她的寬容,過份溺愛不懂事兒子的

任意胡為。」



「你不該把你們母子的絕對機密告訴我。」周正有些愧疚地說。



他吃驚地說:「我給我的很多朋友都講過,這只是無知少年犯下的一個錯誤

而已,為什麼不能講呢?」



「雖然是錯誤,但構成了一個美麗的故事……」周正安慰著他。



天亮前俊雄睡著了,周正卻仍在思考,一個錯誤,說得多簡單啊,好像只是

小男孩偷了他媽媽口袋裡的幾萬日元一樣。俊雄根本不知道在中國亂倫可是和殺

人放火並列的大罪名。



起床後,他對俊雄開玩笑的說:「能允許我給我的中國朋友講講你的特別故

事嗎?」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在充份理解我母親的基礎上才能講,否則就會歪曲事

實,會使你的中國朋友誤解我的母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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