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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警校1~15全

发布时间:2019-09-27浏览:


本帖最後由 0698 於 編輯



第01章 楔子

這是天南警校高級教官,副教授級三級警督李曼麗在警校檔案中的自傳。上級審查後的結論是:該記錄確切、詳實,經審查沒有發現任何誇張。所以曼麗警官被評爲當年的警校標兵,送中央黨校重點培養。但是由於該校計算機中心2007年初被黑客攻破,使得警校部分機密文件外泄,流落民間。這里貼的就是外泄的那部分。下面就是那部分檔案的部分內容,履曆是從2000年開始的:

? ? 那年我16歲,在天南護校上學。我父母都是八十年代的大學畢業生,一次事故中不幸雙雙去世。這之後我就和姐姐一起生活在天南的外婆家。外公49年當的兵,正好趕上離休的末班車。但是由於沒有文化,離休前職位太低,工資也很低,外婆又沒有工作,所以生活並不富裕。爲了減輕外公、外婆的負擔,姐姐說:“那我們都不考大學了。”

父母沒了之後,家里一直是姐姐做主,她說了,就定了。後來她就到一家外企工作,用工資供我上了護校。護校的最大好處就是畢業以後肯定能找到比較舒適的工作,而且不收學費。

姐姐去的那家外企其實是家台灣企業,比日本公司的工資低不說,干活的時間還長,一個月的工資才1000多,而且什麽福利都沒有。這還不算,老板一天到晚的還老在姐姐屁股後面色迷迷的跟著,想占便宜。其他女工發現了就數他摸姐姐屁股、乳房的次數,一年竟摸了三百多次,幾乎一天一次;到年底發紅包的時候,發現比別人多了四百塊錢,竟然和摸屁股、乳房的次數差不多;成本大概是一次一塊錢。

那些女工都笑話姐姐是便宜貨(其實她們是嫉妒,老板根本看不上她們,自然也不會摸她們)但是姐姐能怎麽辦呢?她要是不工作,我就沒有學費和生活費了,只能忍著。老板發現了這一點就更加放肆了,摸得越來越深。姐姐說每次都要進到衣服里面,前面進去摸過陰毛,後面進去碰到屁眼;前後離目標都不遠了,每次都要掙紮半天才能逃脫。但是她要供我上學,只能忍氣吞聲。所以後來姐姐嫁給當警察的姐夫,就想進警校,再也不想去工廠了。

結婚沒多久姐夫就調進了天南警校。警校是我們天南最好的單位(其實我們不是天南人,但是我們自己認爲已經是這里的人了,這個南方小鎮,由於有兩個全國招生的學校,天南地北哪的人都有,環境比老家農村好多了)工資高,福利好,還沒有下崗。這里好多人都想進警校,就是當清潔工也沒有關系。但是警校是保密單位,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有了姐夫,我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他一個人的工資就四千多,我們能有好得多的夥食,可以給外公外婆買點像樣子的衣服。除了住的地方有點小以外,我在學校也能正常的學習。甚至有時姐夫會偷偷的給我一些零花錢,這樣我也能夠和同學一起去夜市大排擋了。

班主任小王老師很喜歡我,她說:又漂亮又聰明的女孩很少見,你不上大學真是可惜了。後來她就讓我當了班長,和團支書揚揚一樣成了班干部。揚揚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住同一間宿舍,她的團支書是選上的;和高年級的莉莉是校花一樣,厲害,漂亮的女生在天南護校很吃香。她原來想找一個男生當班長,但是護校男生本來就少,就那麽幾個還歪瓜劣棗似的,實在拿不出手來,只好算了,在女生里找個個大的吧。後來小王老師說,讓我當班長最大的阻力就是那本《曼娜回憶錄》不知怎麽和姐姐的名字一樣,我的名字是跟著姐姐排下來的。雖然當時護校還沒人知道,但是很容易聯想到,她讓我當班長的風險還是蠻大的。

小王老師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是學校里一直流傳她是有過一個非常要好的,叫強哥的男朋友,甚至還爲他打過胎。不過後來有一天她的男朋友突然不見了,有人說是出事了。那以後她再沒有交過男朋友。

揚揚和我一間宿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班里最漂亮(當然也有人說我是最漂亮的,但是我沒有她那麽多錢買化妝品和作美容)最厲害的女生,誰都怕她。班里一共就四五個男生,他們竟然也有個頭。男生的頭叫胡金,有一天他在教室里胡侃,說什麽女人的奶子讓男人摸了就大了,像小王老師那樣沒嫁人的,就是歲數夠了也長不大。他說的時候聲音特別大,成心就想讓女生聽到。女生除了揚揚沒人敢惹他。而且他的目的就是說我,意思是說我的乳房是讓別人摸大的。這個人流氓極了,長得又那麽瘦小枯干,尖嘴縮腮,干什麽都萎萎縮縮的,真是看到他都惡心。

不過這天活該胡金倒黴,那會正好揚揚回教室,聽著就來氣,沖著胡金氣哼哼的喝道:“那你媽的奶子讓你爸摸了那麽多年怎麽還這麽小?”

其實揚揚並不知道胡金媽的奶子是大是小,也不知道他爸爸摸過她媽媽的奶子沒有,就那麽胡說一通,沒想到還真蒙對了。以後不要說我們班,就是整個護校也沒人叫他胡金了,真名給忘了,都叫他“小奶媽”一開始他還沖叫他的人瞪眼睛,後來人人都叫,他倒沒脾氣了。

日子本來是平平淡淡的,只是那天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隨後各種千奇百怪的事情就都砸在我的頭上了。

下了體育課,揚揚說她來例假,肚子疼,晚上不去上街了,我就和班里的幾個女生一起出去。天南就那麽小的一塊地方,在大街上又碰上了校花莉莉和她的一群死黨,還有跟著起哄的警校的一幫小喽喽。天南除了普通中小學,還有兩所有分量的學校。一個幾乎全是男生的警校和一個幾乎全是女生的護校。

不知道爲什麽大美女莉莉一向不理睬我們,如果揚揚在,我們就裝著看不見他們,他們也不惹我們。但是今天揚揚不在,我們都不敢看他們,想低頭繞他們走過去。這時莉莉他們一夥的有人注意到了我們,莉莉眯起眼睛(她是近視眼,平常帶隱形眼鏡,關鍵的時候總是要眯眼,所以她曾經說過“如果曼麗的眼睛和乳房都長到她的身上,她就是全國選美的冠軍。”

不過我們都知道她的細腰是勒出來的,到熱水房女生浴室洗澡的時候,腰那一圈總是被勒的黑黑的,皮上全是勒的深深的折子)看了我們一眼。大概發現揚揚不在,我們也有些害怕了,她立刻氣勢洶洶的帶人向我們這邊撲了過來。

我本想一跑了之,(我腿長,百米十三秒五,足夠用了;而且下午剛上了體育課,算是活動開了吧,跑起來絕對沒有問題)但是不知道是矜持還是被嚇呆了,班里別的女生全都沒動,所以我只挪了一步就又不得不停了下來。莉莉她們人多,又是高年級的,一下子就把我們圍在了中間。莉莉頭發染得黃黃的,叉著手問:“你們班今天誰罵我了?”

當著面我們誰敢罵她?躲還躲不開那。所以沒有人說話。

莉莉就指著個子最小的平平說:“是不是你?”

“……”

平平結結巴巴的竟然說不出話來。

如果揚揚在,她總能有辦法對付,可是她現在不在。我想我是班長,而且莉莉一定是沖我來的,反正也跑不掉,不如自己出來吧。於是我說:“你不要嚇唬她們,我們根本沒罵過人。”

莉莉說:“你當然不會承認!那一夥狗男女一個個馬上都跟吃了搖頭丸一樣,所以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也要罰你們。不然就把那個小個子的扔到男廁所的糞坑里去。”

她指的是平平,所以平平“哇”的一聲就哭了,低著頭想鑽到人牆外面去。早有一個警校的男生一把把她提了起來,只見兩條小白腿在半空中亂蹬。那夥狗男女中有人叫了起來:“褲衩都露出來了,白色的,還有個米老鼠!”

剩下的人都笑了起來,還有人吹口哨,喊:“屁股瓣都出來了”於是平平就不蹬了,使勁並腿。

沒法等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說:“我是班長,你們罰我吧。”

莉莉假裝豪氣(我覺得,也許是真的)的說:“兩項選一個:脫下褲子讓我在你屁股上寫幾個字,或者鑽到姑奶奶我的裙子里舔我那三下。”

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有的笑得直不起腰,說:“太逗樂,要寫就寫‘我是淫婦’”其他人說:“不行,要寫就寫”干我“,曼麗的屁股寬,一邊屁股一個字,寫得大大的,回到宿舍也洗不掉,下次到女浴室洗澡還帶著,要想掉就只能見天光著屁股坐在水泥台階上磨(於是就有人學那個樣子,不停的晃屁股)”

我想:這麽多人,脫裙子,露屁股絕對不能干;但是他們好像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不如早受早完。就說:“那我舔吧。”

莉莉大概也沒有想到會這麽順利,竟愣了一下,不情願地把兩條腿叉開。我面對著她蹲下去,掀起裙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低頭鑽了進去,余光發現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莉莉的吊帶裙是大大的,寬松的,半透明的那種,襯裙更透明,所以里面也可以進去一些光線,借著光線,我可以看出莉莉的內褲是白色的,沒有花邊,是那種比較便宜的;不像我們班,好多人都穿很貴的內褲。內褲的中央有一條高高的“山脊”那是陰唇頂出來的,看來和我一樣,她的大陰唇也是很豐滿的那種。

舔哪呢?我不敢問,看她的褲衩是新的,剛穿上,就在褲衩上護墊的位置(那個地方硬硬的高出一塊)飛快的添了三下。準備停一下就出來。沒想到一停讓她察覺到了我的膽卻。莉莉立即用左膝蓋頂我一下,說:“舔里面,脫下來舔。”

她沒有說脫什麽,但是大家都知道是脫什麽。

這時我憋不住,不得不換口氣,發現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令人惡心的臊臭味,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鄂滴神啊!她出來逛街還要先洗屁眼,往陰上灑香水!是不是還要會情人?

我蹲著把她的內褲翻下來(她叉著腿不好脫)首先看見的是有點高的陰埠,上面挂著初長成的幾根稀疏的陰毛,只見里面露出鼓鼓的大陰唇,陰縫中間兩條薄薄的肉邊探出頭來,那是小陰唇(我自己的是包在里面的,但是揚揚的陰也是露頭的)我就伸出濕乎乎的舌頭勾到她粘乎乎的縫里舔了三下。既然沒有異味,應該不是很髒,一次到位,省得她再找麻煩。我感到她全身一陣抽搐,自己則什麽都沒有感覺出來(不過後來回想起來好像是軟軟的兩塊肉)我聽到莉莉對我們班的人說:“看好了,你們的班長在給我舔屄。”

他們的人一下都笑起來了。

莉莉這時又說:“給我穿好。”

於是我在她的裙子里面把她的內褲又提了起來,她的胯不大,一下就翻上去了,要是我的就不好翻。

莉莉說:“滾出來吧。”

我就慢慢的出來了。我真想趕快出來,但是又怕人笑話。其實舔都舔了,還有什麽比這更惡心的嗎?不過當時我確實沒想明白。

出來以後正好和莉莉面對面,我看到她使壞的朝我撇嘴、擠眼睛,好像在問“味道怎麽樣?”

我沒理她,領著我們班的人走了。聽到後面警校的學員在說:“比前幾天天北銀行搶劫大案的銀行出納員還聽話,要是我,我就耗著,看看發展再說……”

擺脫了莉莉,大家都覺得沒有意思,我說:“要不我們回學校把。”

於是大家逃命似的轉身,一下都跑回護校了。後來她們都自習去了。

我不想去自習室,就蔫不出溜的回到了宿舍,掏鑰匙打開撞鎖,順手打開門旁的電燈開關……只聽到揚揚的床上“啊”的一聲,然後兩個抱在一起的赤裸裸,白花花的身體從揚揚的床上“噗嗵”一聲滾了下來。一個白的是揚揚,她上面的那個黑的竟然是教我們體育的李老師。我頓時傻了眼,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李老師反應真快,一下撲過去把門關上了,然後就靠在門上,好像後面還有人要往里闖一樣。老大、黑黑的陰莖就像大座鍾的鍾擺一樣從根處“噗,噗”的兩邊亂甩,一條細細的蠶絲一樣的粘性體液還挂在上面不停的飄動,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膨脹起來的男人的陰莖,以前上課時見到的標本都是萎縮後的。原來我們(班里的女生)都認爲它膨脹之後色度應該降低,沒想到還是那麽黑。它把我晃得有點眼花。

楊揚害臊了,她先回到床上拉了一條浴巾圍在腰上,又跑到我的旁邊,臉色煞白(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我白,而且我的皮膚是粉白,她的是青白)她靠著我,拉著我的胳膊說:曼麗你可不能跟別人說呀。然後竟然555的哭了起來。我感覺得到她那對寶貝乳房緊緊的擠在我的後背,鼻涕、眼淚沾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怕粘了吧唧的鼻涕,但是我怕後背會腫起來,她的乳房上有太多的豐乳霜,足夠浸透我的衣服,她一直希望能把她的那兩只小可憐養成我的的一樣的尺寸,但是這年頭假藥太多了。

李老師這時也鎖上門走了過來,他竟然跪在了我的腳下!而他那個東西已經奇迹般的縮小了很多很多(我偷偷看見的)現在正淒淒慘慘的挂在兩腿之間,頭上尖尖的,有很多折子,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收縮了的包皮,不過那是一年後的事情了。他也拉著我的手說:曼麗同學,你千萬不要報告,你達標的時候我可沒有刁難你!

我明明體育不好,可是李老師每次都讓我一次過關;揚揚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麽會亂說他們呢?但是那種讓兩個赤條條的男女圍著的樣子太可怕了,所以我說了:“不會的。”

之後立刻轉身開鎖出門了。他們想攔,但是都只是伸了伸手,並沒人來拉我。出門後我聽到身後李老師小聲喊:先別穿呢,我還沒完事呢,你想讓我得“倒馬毒”呀!用嘴唑起來!

(後來我偷偷問揚揚;她說:“倒馬毒”就是男的正要射精的時候突然由於驚嚇或其他原因中止了,精液在半路上既不能前進,又無法後退,能把人憋成殘廢!次數多了還要出人命呢!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我想本來我應該想到會發生這些事情的。平時我總是和揚揚一起來例假,這次雖然日子快到了,但是起碼今天我一點迹象都沒有,她怎麽能來呢?不過現在我只能到外面躲一陣了。我無目的的走出宿舍樓,繞過門房旁邊的熱水房,心里亂糟糟、臉上熱乎乎的,沒法去自習室,看來只能回姐姐家去了。

? ? ? ?



第02章 偷窺(上)

警校離護校沒幾站地,因爲有警校,所以這里治安好。警校的學生可想立功了,走路吃飯都不忘四下觀察,希望抓住幾個罪犯,立功以後就可以升職,甚至留到警校的A工程里了。

我總是走著回姐姐家。不過今天心里惶恐異常,不斷的回頭觀察,生怕揚揚和李老師追出來殺人滅口。雖然揚揚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遇到這事誰知道她會怎麽想,李老師又怎麽勸她呢?

姐姐住在天南警校的外面,那時福利分房正在最後的階段,姐夫在警校工作的時間太短,還是單職工(姐姐是後來才調到警校的)沒有資格分房,就在學校外面租了一間民房,雖然只有一室一廳,因爲地方好,價格還是貴得很。他們一直希望福利分房能再延長兩年,這樣也許就能分到單位的住房了。

我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沒敢直接敲門,怕跟揚揚一樣,姐夫、姐姐如果正親熱呢,多沒意思。所以就先繞到樓後面去蹲牆根。姐姐他們住在一摟,有時候如果窗簾沒有拉嚴,從里面看不出來,可是我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我以前就曾經偷看過。不過這次沒什麽的,姐姐還沒有回家,屋里只有姐夫和一個瘦小戴眼鏡的,姐夫管他叫“張秘書”既然沒事,我本來想就回屋吧,可就在這時張秘書說話了。他說:你覺得“阿紅”怎麽樣?

一下來興趣了,“阿紅”明明是一個女人的名字,難道姐夫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這可是天大的事,探聽好告訴姐姐去!

姐姐和姐夫是姐姐報警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姐夫是片警。一天姐姐被工廠的老板調戲,堵在辦公室里摸了乳又摸了屁股,直到快摳進陰戶里才掙紮開。廠里女工都鼓動姐姐報案,那天在派出所里接待的正是姐夫。這以後他們就好了。

後來姐夫一路順風,竟然百年不遇的調回警校當教官(他本來就是天南警校畢業的)據說全是姐姐帶來的福氣。我們家雖然中途敗落,但是兩個女兒仍然保持了媽媽的身材和靓麗,大家都說跟仙女似的。每次辦手續只要姐姐跟著去,就沒有辦不成的,男女通吃,比送黑錢還管用。當教官比當警員強多了,所以盡管姐姐很軟弱,姐夫又是個警官,可是姐夫對姐姐從來都是惟命是從,說一不二,現在怎麽又冒出個“阿紅”來呢?

更沒想到的是姐夫竟然回答說:“那還用說?”

兩人還“啪”的一聲對掌。看來真有那麽回事。(所以有人看了萬歲,萬萬歲的小說後就明白了:美貌不是男人追求的唯一;新鮮、刺激有時更有吸引力。

張秘書又問:“耍耍怎麽樣?”

姐夫馬上搖起頭來……哼哼唧唧的嘴里不知道念的啥佛。張秘書說:“你先不必急著答應,因爲你要不要她沒關系,你們家曼娜今晚是一定要交出來。”

姐夫“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一米八幾的大個一下把窗戶都擋嚴了。

張秘書擡頭看著他說:“坐下!來了不短時間了,其實你已經知道這里的潛規則了,對嗎?”

姐夫什麽都沒說,什麽都沒做,跟木頭似的。漠漠唧唧的憋了好半天最後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又坐下了。

等他坐穩,張秘書接著說:“其實這事可以做得讓你一點都不知道,但是你是組織上的人,組織的原則你也是知道,我們的心理專家已經對你進行了分析,這種情況你是完全能夠接受的。何況這樣對你的今後的工作生活都有好處。你知道醫院的柳亞男爲什麽這幾天見不到了嗎?”

“怎麽了?”

姐夫怯生生的問,一米八的大個這會好像連一米五都不到。

“生孩子了。”

“她和自明結婚才六個月……”

“根本不是她老公的。但是沒有關系。只要曹自明人還在大院里,我們的居委會就可以再給他一個出生名額讓他傳宗接代(警校里連居委會都是自己的,外面的人管不著)不然這麽漂亮的大學生媳婦他曹自明自己娶的上嗎?娶了管得了嗎?更別說組織上已經同意他進A區工作了!”

張秘書又說:“行了,行了,不多說了。這是阿紅宿舍的鑰匙,你可以拿了鑰匙去她那過夜,明天早上直接去辦公室,這邊你就不用回來了。今後大院分房;升職,漲工資,分獎金你都可以得到好處,你自己明白;當然也可以讓我走,不過你過兩天要回基層去!再往後,可能你比我明白……”

“回到原來農村的出租房?”

我想“那可太可怕了!”

好像等了很長時間,姐夫終於扭過頭去擠出幾個字:“誰來?……你?”

張秘書呵呵著:“……我當然沒有資格,不過你也沒必要問,以後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在咱們內部誰也不許坑別人,我在這里就是保證。將來你升職了,你也有這個權力,那時候我聽你的。”停了一會,姐夫終於說:“那我再跟曼娜說兩句再走。不然她不會聽你們的!”

張秘書讪笑著說:“你應該相信組織。政治思想工作我們比你在行,你說準亂。走吧,你不是去過她(指阿紅)那嗎,今天她不敢再拒絕你(姐夫以前調戲人家失手了?了,你即便提出非分的要求她也必須答應!而且我們希望你試試!很有意思的!你到了以後阿紅會給我打電話,那時候起到明天早上上班,你就不要從她那里出來了。我也不瞞你,你在那的一舉一動阿紅都要向組織彙報,這將來也是你工作考核的一部分。”

說著還安慰似的拍了拍姐夫的肩膀。

姐夫上刑一樣又在那折騰了半天,最後終於一拍桌子,起身扭頭就走,鑰匙也沒有拿。

張秘書馬上攔住了他:“大康,把鑰匙帶上。”

姐夫粗聲粗氣的:“我不要。我,我住漢民那兒去。”

張秘書拍拍姐夫的後背:“兄弟,別任性。第一次一般人都想不開。可是你不拿,是想證明你的清白,將來和弟妹算帳呢?還是準備一會回來抓奸?你也得給我吃一顆定心丸呀。到那你可以什麽都不做,阿紅也不會爲難你,但是必須要去!”

“那……你告訴他不許用強!”

看著張秘書點了點頭,算是允諾。姐夫終於狠狠的拿起鑰匙走了……

張秘書坐在姐夫的電腦椅上,翹起二郎腿,點著一支煙。我想趕快繞到前面去攔住姐姐,她要是不知道撞進去可就慘了!可惜就在這時,我從窗縫里聽到姐姐推門回來了。我想:“這回慘了!”

“阿康你抽煙了?”

姐姐自己用鑰匙開了門,還在過道里脫鞋的時候就問,她太愛姐夫了,很在意他的一舉一動。當她看到大搖大擺的坐在那里的不是姐夫時不由的吃了一驚“您怎麽來了?”

張秘書掐掉了煙:“怎麽,不歡迎麽?”

姐姐連忙說:“不是,不是!可是……可是……再等一段時間可以嗎?”

張秘書嘿嘿的對姐姐說:“你想好了,你看咱們城市這麽大,有幾個像警校這樣好的企業?就算是天南的人,現在的形勢下也不能保證人人都有房子。早一天就好一天,如果今天你做了,我保證明天就辦手續把你調過來,還可以趕上分房。不然就這一個位子,別人得了,你就不知還要等多長時間!而且即便沒有房子,你就不希望大康進步了?”

“那也不行!這可咋辦啊……首長。我不來警校,房子也不要了行不行?”

姐姐突然狠下心來說。

“回去找那個台灣老板嗎?他好像也在找你呢!”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姐姐解釋說:“我沒有讓他得逞,我是清白的。阿康他什麽都知道!”

“不必急於澄清自己。再說了……”

張秘書還是在那慢條斯理的抽煙,“那個台灣人可不是這麽說的。他說在他辦公桌上給你破的紅,而且那次你叫床叫得很厲害,他直害怕讓其他員工聽到將來給他台灣的老婆告刁狀。最後你還用你的底褲把他那個東西上的血和精液都擦下來當作證據,求他娶你,當二奶也干。對不對?而且我想,沒準那條褲衩現在就在這間屋子里呢,我們要不要找找看?”

姐姐低著頭沒吭氣。(如果是別人早就慌了,我們家人心理素質都非常好,後來政委就說:我們家人不進天南真是浪費)張秘書見一計不成,突然將手里的煙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指著姐姐的鼻子惡狠狠的說:“真他媽的把我們大陸人的臉都丟盡了,抓你賣淫,你能說什麽!到那時候你們家老人,你妹妹誰管?你們家大康還要不要你?”

“原來是這樣!”

我想“怪不得有一陣姐姐老是自己偷偷的哭”我看到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癱軟的坐在床邊半天說不出話,她完全絕望了,崩潰了,手里的包包還沒有放下,竟然一下跪在翹著二郎腿的張秘書的面前,抱著他的腿求他:“你們怎麽全知道了?……”

“還有呢。要不要我把你其他見不得人的事也說出來?”

張秘書慢條斯理的(他警校基礎課學得很好,對審訊的要領掌握的非常到位,教科書上要求:“審訊時應該讓罪犯自己說出犯罪的事實……”

我知道這些是因爲後來我自己也到警校教書去了,不過那時以後的事情了)“千萬別說……”

姐姐趕快跪著往前走了兩部,企圖捂住張秘書的嘴“我做!……不過首長,就今晚一次可以嗎?”

張秘書顯得有點不耐煩:“我不是說過嗎?這是工作需要,不是舊社會的玩弄良家婦女。我們保證爲你保密,保證不會使你難堪;但是幾次,什麽時候都要由組織上決定。再說了,這麽好的條件你去哪找,告訴你:多少人想上這條船還上不來呢!”

說著又問姐姐:“我昨天讓你做的體檢作了麽?我要看性病、艾滋病的檢驗報告。”

姐姐還在磨蹭:“我老公一會兒會回來的。”

張秘書有些不耐煩的說:“這是我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老公我們讓他回來他能回來,不讓他回來他就回不來!”

這時張秘書的手機響了,他打開“嗯,嗯”了兩聲就關了。

姐姐還在邊上可憐吧吧的擡頭等著,看見張秘書從手機上擡起頭來趕快從她的小包里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張疊得很小很小的紙頭。張秘書看了一眼後就不說什麽了。他再次掏出手機,等通了以後說了聲“OK”就挂了。

過了一會,張秘書的手機又響了,他立即站起身來到走廊去開門。我發現,他們這些老公安干什麽都有一套規矩,比如他們內部之間串門很少按門鈴,據說是怕鄰居聽到,打手機也盡量少說話。

進來的是警校的政委,他是政委兼校長,警校這個上萬人的大單位的一把手。不過這是我後來聽張秘書說才知道的。

政委是一個很魁偉的大個,雖然年紀不小了,可還是雄赳赳的。他是穿著便衣進來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張秘書見到後對姐姐說:“叫首長。”

政委看到姐姐後沒有對姐姐說話,反而問張秘書:“跟她說明白了嗎?”

張秘書點了一下頭(他們一個多余的動作都沒有)政委說:“那就開始吧。”

張秘書馬上回頭對不知所措,呆立一旁的姐姐說:“你把衣服脫了。”

姐姐大概以爲應該是他們如狼似虎的扒自己的衣服,沒想到他們這樣斯文,還要自己送上門去,很不好意思,轉身就要去廁所,張秘書又叫住了她,說:“首長喜歡看脫的過程,你就在這脫吧,胸罩的鈎讓政委給你摘。”

我看見姐姐立刻就渾身上下不自在起來,她對脫衣服大概早就有心理準備(在這之前張秘書肯定已經和她談了一次話,當時姐姐肯定也同意了,不過這次變卦了)但是沒想到要當面脫。

張秘書又對政委說:“我在車里等著,過一個小時我回來;您先把門鎖上,我一會自己開門,你們什麽都不用管,和平時一樣,有事打手機。”

說著就到姐姐的小包里找鑰匙。

這時政委叫住了他:“這姑娘不錯,我看這次你不用等我走了再干,一起來吧。再說有些A區的事我還要跟你說。”

張秘書作者手說:“那多不好意思……”

但是他還是留下了,警校里對上級和教官的指示即便不同意也必須執行,這是紀律。

姐姐在旁邊已經脫完了上衣和裙子,一條繡花內褲緊緊的繃在肉肉的屁股上,上身只剩下乳罩,腳上的鞋襪還沒有脫,低著頭站在那里,我看到她的腿很長,很直。張秘書對她說:“轉身,到首長前面去。”

姐姐順從的倒退到政委的面前,政委熟練的爲她解開了乳罩的扣子,一扳肩膀把姐姐扳轉過來,面對面的看著,姐姐不好意思的再次低下頭,兩只手揪住自己的褲衩的邊。政委用手托住姐姐的左面的乳房掂了掂(我見到的,包括外婆,媽媽,我們家人的乳房都大)又拍拍姐姐的臉頰,命令道:“把胳膊擡起來。”

姐姐慢慢的把手擡起來,有點不自然,就又把手垂下放到腦後去了。

政委撚著姐姐的腋窩說:“毛不是很重。”

說著聞了聞撚過姐姐腋下的手指,接著手就往下面褲頭里面深。姐姐連忙哈腰、曲腿躲開,小聲的哼哼到:“髒,首長。一天了。”

政委沒有勉強,說:“那你把褲衩脫了去洗洗吧。用小張幫你嗎?”

姐姐連忙擺手說不用。她還擡頭看了一下張秘書,張秘書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說:“就在這脫……”

姐姐只好彎下腰把褲衩往下褪,趁她不能動,政委走過去伸出手在姐姐飛白的屁股上轉來轉去。這道姐姐脫下褲衩重新擡頭看著張秘書。

張秘書看了政委一眼,見沒有反對的意思就說:“那你自己去洗吧,用活水,有消毒皂嗎?里面也要洗干淨,後面的眼里面也要洗到,手指頭一定要插進去,多插幾次,不要留下不好的氣味。首長一會可能要用嘴……”

姐姐去廁所洗的時候政委環視四周一下說:“小張啊,這里的居住條件也太差了嘛。像大康這樣的好同志的住房應該優先解決。明天你把這件事辦一下。兩室一廳裝修過的還有沒有?還有公安部來了一個緊急通知,讓A區協助偵破今年全國2號案……”

“102銀行殺人搶劫案?那夥人有很強的反偵破意識……作案的在前面,後面還跟著一個專門監視的,都打起來了他也沒出來幫手,但是也沒撤,用手機通知的方式把所有的漏洞全補上了。太狡猾了。”

張秘書說。

“我們只是協助分析化驗……當然,主辦的都是我們過去的學員,如果他們需要就盡可能給他們方便。”

? ? ? ?

第03章 偷窺(下)

正說著,姐姐光著身子,夾著肩膀回來了,他們兩個立即閉上了嘴。姐姐不安的站在那里等著,哈著腰,兩只玉腳向里面翻。張秘書就讓她趴在床邊,因爲“政委喜歡看後面。”

姐姐乖乖的趴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在床外,頭頂在床面上。兩只乳房雖然大但是不堅挺,所以垂下來了。垂下以後就變成了紡錘狀的。她的發卡已經摘了,頭發散下來;姐姐的頭發很長,都鋪到床單上,正好擋住臉,省得不好意思。政委和張秘書就在後面看著姐姐上床,然後趴在那里。兩個人看得有趣就討論開了。

張秘書說:你看這屁股多肥。

政委說:你小青年不懂,哪知道這些。女人趴下,屁股撅到你眼前就會顯得比平時大。你要是從她後面干,眼前沒別的,就是一個大屁股,多性感。有一次我從後面干阿紅,就在他屁股上面擺上一本手抄本的,那叫什麽來著……《曼娜回憶錄》給她念。想不到今天竟找到真正的“曼娜”了。他自言自語的說。

張秘書畢竟年輕,竟然不服氣的和政委爭論起來,他說:是這樣!但是曼娜的屁股特別好,即使站起來也比阿紅的大!他說著禁不住激動起來,對姐姐大聲說:李曼娜,首長讓你跪起來呢!讓首長看看你的屁股!

姐姐顯然不願意,她趴在那里回頭看了一下,但見政委沒有任何表示,張秘書卻用眼睛逼著她,只好用手扶床慢慢直起腰來,把垂到前面的頭發捋到後面,然後雙腿跪在床邊,用手捂住臉等著。前面兩只重重的乳房垂了下來,後面一個白白的、碩大的屁股凸顯在那里,下面無暇的大腿潤白而忻長,兩腿之間隱隱露出略微深色的,肥厚的大陰唇,這些我在窗戶外面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張秘書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屁股(那聲音在黑夜里特別的響)那堆結實的結締組織就悠悠的顫動起來,張秘書對政委說:您自己摸摸看!

政委呵呵的,偏著頭,眯縫著眼看了起來;他一只手按住姐姐的腰,輕輕的把她按回到趴著的狀態,另一只手來回撫摸著姐姐的屁股說:“果然,肥肥嫩嫩的,真想咬它一口!”

說著他在翹起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出現了一個淡紅色的大手印。

我看到姐姐渾身一激靈。

姐姐就那樣赤裸裸的四腳著地,腦門頂在床上,她的頭發散亂的鋪了一床,就這樣趴著聽他們在那天花亂墜的評論,一動也不敢動。

政委說:“挺乖的,是不是?”

張秘書笑了一下:“老板您可不知道,這是咱們市有名的冷美人,平時別人多看兩眼都不行!今天大概喜歡上老板了,就這麽等著,大康也是她自己支走的!”

(他說起謊來真的一點都不打磕巴)政委終於說道:“是嗎?那就趕快開始吧。”

接著伸手從姐姐的屁股後面在她得的陰部摸了一下,粗壯有力的中指正好塞進姐姐陰唇中間的小縫里,指尖一勾,就拉了回來,一切都那麽自然,好像就是無意的一樣。政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張秘書趕緊問:“濕了嗎?”

政委一邊“嘩啦”一下解開皮帶一邊說:“要是你,你能濕嗎?再說大陰唇也還沒有腫脹起來嘛!……只有像阿紅那麽有經驗的才能那麽快。”

張秘書配合得相當默契,立刻接著說:“我帶潤滑劑了,有消毒功能的。”

說著遞上一只像99皮炎平一樣的藥管。

政委接過來側低下頭從底下看看姐姐的兩腿之間,一只手扶著姐姐的屁股,另一只手拿著藥管捅了捅姐姐的陰道的部位,但是怎麽試都是從下往上的姿勢,姐姐這是不情願的抖了一下屁股,政委無奈,就說:“不好上,這事還真沒干過。我先脫衣服,你來上藥。”

張秘書趕快拿回那個藥管,對姐姐說:“你躺過來。”姐姐就翻過來躺下(有些事情看起來很難,其實就是一層窗戶紙)這樣姐姐的兩只乳房雖然還勉強立著,但是幾乎攤到兩邊去了。

張秘書指著姐姐的陰部對政委說:“多嫩,大陰唇完全把小陰唇包在里面了,20多歲了還象花咕嘟一樣,等她性交的次數再多一點,就散開了。小陰唇就要長到外面來了。”

他只說陰戶,不說乳房,哪好揀哪說吧。

脫了半截衣服的政委又湊了過來,用手摸了一下姐姐的陰戶說:“就好像你有多少經驗似的。不過確實,相當的軟,顔色也不錯!你就快點吧。”

張秘書用藥管對準姐姐的陰戶插到里面一捏,大半管就進去了。由於擠的太急,藥膏沖進姐姐的陰里時發出“吱”“吱”的聲音。然後他小心用衛生紙包住沒用完的藥管,放進兜里,拍拍姐姐翹在天上的大腿說:“翻回去。等的時候把屁股撅起來,要不潤滑液都流出來,把床單弄髒了。”

姐姐松開摟著腿的兩只手,放下舉得高高的大腿,翻過來,並且把屁股又往上翹了翹,她頭緊緊地貼在床上,還知道把腰也塌了下來,唯有肥大的屁股位置不變,一幅小鳥依人的樣子。

政委已經脫完衣服,還對張秘書說:“你也脫了吧。”

然後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到廁所里嘩嘩的解手、洗手,好像還洗了那里。因爲他們出來的時候,政委翹起來的陰莖上還有水珠的反光。在他們清洗各自的外生殖器的時候,姐姐趴在那里一動也沒動。

這是我幾個小時內第二次看到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腫脹得比李老師的還厲害,下面的陰囊黑黢黢的、松誇誇的吊在那。太刺激了。我臉頰發燙,口渴。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政委叉開腿站在姐姐的身後,搓了搓手,原地跳了兩下,就像我在學校運動會比賽前一樣,然後兩只手掰開了姐姐的屁股蹲下看了看,他的臉離姐姐的屁股很近,估計什麽味都聞得到。

政委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姐姐的兩片寬寬的屁瓣,左手托起自己的陰莖,緩緩的捅進了姐姐的屁股溝。我想:應該是進到姐姐身體里去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性交,就像學校運動會參加比賽前的那種心情,真的十分激動人心!

政委兩只手前伸到姐姐的腰部,往回拉姐姐的跨,再送出去,再拉。姐姐的屁股撞在政委的小腹上“啪啪”作響,我好像看見潤滑液都飛濺出來,就像爆了一顆顆水彈。

政委一邊抽插,一邊回頭對脫得只剩一個淡綠色齊頭大衩,等在一邊的張秘書說:“你過近點來,別老那麽遠瞄著……你準備一下,咱們再建幾棟房子,爭取大院的每一個同志都有自己的住房,這樣我們分給大康房子別人就不會說什麽了。”

他俯下身,捏了捏姐姐的乳頭,姐姐就哼哼了兩聲,不知是疼還是舒服。政委回頭朝張秘書點點頭,又翹起大拇指,意思說:“不錯!”

雖然姐姐並不知道他們搞什麽鬼,但是我全都看到了。

張秘書在一邊一邊點頭一邊搓著手說:“現在上面已經不批住房建設了,再說資金也不夠;今年全校已經分了兩次獎金了,平均每個教職員工分到一萬塊錢多呢。”

政委一邊往姐姐的陰里插一邊說:“這事不用你著忙,你提出計劃就算完成任務。下星期開個會,把預算打到A區的建設費里就可以了。”

(A區是警校的一項保密工程,這是我後來調到警校才知道的。這個項目經費非常充裕,要多少給多少,沒有上限。警校不僅培訓警員,也承擔一些比較複雜的任務)又對姐姐說:“小姑娘,今天聽到的可不許說出去呦!”

這時姐姐在下面“哼”了一聲,好像是回答。但是久戰沙場的政委沒有被迷惑過去,他彎腰用他粗糙的大手在姐姐的陰部抄了一把,然後叫到:“小張,小張,你趕快拿幾張衛生紙來,她出的東西太多,快流下來了,別弄髒床單,明天阿康看了會有不好想法的。”

張秘書趕快去廁所揪了一截衛生紙回到床邊。因爲政委還在姐姐身上不停的“啪啪”的動,張秘書只能貼在床上,把手從姐姐右腿和右胳膊中間伸進去,一邊擦一邊說:“幸虧,幸虧,再晚一點就流到床上了!”

完事還順便拉了拉姐姐的乳頭。嘴里“咂,咂”的。

政委就問“什麽顔色?”

又說:“也給我張紙擦手。”

“透明的。”

張秘書聞了一下,又用手指沾了一下放到嘴里舔了舔後說:“沒味,鹹的。”

(後來才知道,他們用這個檢查被玩弄的婦女是不是動情了。婦女平時陰道分泌物是酸性的,PH值在11左右;如果動情了,就變成中性的了,PH值7.5.當時姐姐肯定已經動情了。這種不合常理的刺激有時候很容易讓婦女動情。

而他說是“鹹的”就說明那確實是姐姐的分泌物。因爲那液體里面雖然還有很多潤滑液的成分,而且也應該有政委的分泌物才對。但是它們都不鹹。(政委沒有帶套,他的分泌物直接排到了姐姐的身體里,男性的精液呈弱堿性,可以中和部分酸性物質。

“那相當不錯啊,第一次就這麽快。”

政委自言自語的說。

還在姐姐肚子底下趴著的張秘書仰臉看了一下說:“好厲害,大陰唇全腫了,紅的,真厚,咱們學校的那幾塊料,從來沒有過這樣過!”

政委好奇地說:“真的麽?還真沒檢查一下今天的貨色呢!”

說著他停了下來,拔出陰莖,彎下腰來從姐姐的兩條腿中間往前看,又伸手去捏姐姐的大陰唇。正捏著呢,突然喊了起來“又出來了,又出來了……漬出來了”兩個人手忙腳亂的趕緊又去找衛生紙,爭著給姐姐擦陰戶。姐姐這時已經不用腦門頂床了,她的臉側放在床上,大概已經很累了。政委看到,就拉拉姐姐的乳房說:“過來,抱抱。”

姐姐臉色潮紅,有氣無力的跪起來,兩只手平伸出去。糊弄般的摟了一下政委,就又自己趴回去了。政委也沒和她計較,再一次插進姐姐的身體,接著做他沒做完的功課。

突然,姐姐回過頭來,她一定發現了什麽,手還撐在床上,頭卻擡起轉向她屁股後面的政委,著急的喊道“不能射在里面,不能射在里面!我現在不是安全期!(安全期的道理還是我教給姐姐的)”

說著她掙紮著騰出一只手拉政委的胳膊,想阻止政委繼續插她的陰道,但是政委沒停,黑黑了一下說:“你不是沒勁了嘛”看到政委不停,姐姐有點急了,盡管她掙不開政委,但是她沈下屁股,兩只胳膊不再支撐身體,騰出一只手向後面推,身體平趴在床上,兩條大白腿伸到了床外,就像村里剛配完的母狗一樣,大口的喘著氣。

政委的陰莖就從姐姐的陰道里脫落出來;可是姐姐怎麽是身經百戰的老公安的對手?但見政委不慌不忙掐住姐姐的腰,一把又把她整個提了起來,還騰出一只手把那根碩大的東西重新塞回到姐姐的陰道中,那里面現在一定很滑,因爲進去的時候一點都不費力。現在姐姐頂多只能晃晃她的大屁股,根本不能把政委怎麽地了。但是她顯然十分著急,兩只手仍在不停的向後找人,想再次掙紮出來。

張秘書本來坐著尤哉閑哉的抽煙,這時趕快站了起來,他趕快扔掉手中的煙蒂,急急忙忙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警校醫務室的小藥袋,從飲水機里接了一杯涼水,爬上床。

放下水,他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按住姐姐的下颌骨兩側,一捏,姐姐的嘴就張開了。他隨手把一個藥片扔進姐姐的嘴里,一擡手,姐姐雖然還是趴著,頭卻已經仰面朝天;張秘書又倒了一股水在姐姐的嘴里,一合下巴,說:“咽。”

“咕噜”一聲,姐姐就把藥片咽到肚子里了。這期間政委仍在不停的抽插,停都沒停。

張秘書把那個小藥袋扔到姐姐面前,說:“完事再吃一片就沒事了。剩下的藥你收著,小心不要讓大康看到。”

姐姐手支住身體,用嘴把把藥口袋叼在枕頭上,這回她不鬧了。

沒過多大會,政委渾身一陣抽搐,大概是射精了。護校這幾天講生殖系統,大家沒事就說這些,所以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他連安全套也沒帶就直接射在里面了,我不由得恨起這個政委來,簡直是把姐姐的身體當成他的垃圾桶了。

張秘書也很不高興,他上床跪在姐姐的旁邊,對著姐姐的耳朵說:“怎麽不叫,以前在台灣人那不是叫得好好的嗎?”

沒想到她連這個都打聽出來了。

政委趕快替姐姐說話:“沒關系,沒關系……兩次高潮吧?”

他彎腰問姐姐到。姐姐沒動也沒有出聲,但是聽得出來哼哼唧唧的有點喘。

政委的陰莖還沒有完全萎縮,所以他退了一步才抽出來,他沒有生氣,反而拍拍姐姐的屁股說:“剛來有這樣的水平就不錯了,身體條件太好了,趕快調到學校里來吧。”

姐姐趕緊直起身子說:“完了?……謝謝首長。”

說著眼睛找著衣服就想下地。

張秘書連忙擋住她說:“趴回去等著!早著呢!”

姐姐無可奈何的又趴回去了。

政委這時對張秘書說:“你上,我抽支煙。曼娜是新人,今天不要做得太狠,不要弄得跟阿紅似的都磨出糨子來了。你完事我再做一次正面的就走,你陪她在這,明天早上一起去學校,不要太累了。”

真是言簡意亥,還不給姐姐逃跑的機會。

張秘書拉起姐姐站起來抱住,在臉蛋子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一拍姐姐的後背說:“粘粘糊糊的,洗洗里邊去。”

就摟著姐姐的後腰走了。

我看不到廁所里的情況,只聽見姐姐喊:“哎呦,別扣!……我自己洗!……哎呀,撒尿有什麽好看的?”

然後就叽叽咕咕的。

我開始以爲他們會在廁所干,(有一次白天,姐姐趴在廁所洗臉池上赤條條的讓姐夫干,被我碰到了,弄得都不好意思極了)但是他們洗完就出來了。姐姐出來後就赤條條的對著窗口前面的桌子站著,雙手支撐在桌子上,回頭看看屁股不夠高,就把胳膊平放,乳房已經貼著桌子了。乘這個機會張秘書動了一下窗簾,正好擋著我看不見。

(後來才知道張秘書是偵查員出身,他已經發現有人在外面偷看了,但是一時不知道是誰,開始他想借等著的機會出去看看,沒想到被政委攔住了;就把姐姐叫到廁所假裝洗屄問情況;當他知道有可能是我,沒有危險的時候,就沒管,只是讓姐姐第二天核實一下,不然政委知道他準備工作不充分,他的飯碗就砸了。

我現在只能聽見政委對張秘書說:“明天一早你們一到學校就趕快給曼娜辦手續,完事你們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他媽的還真累,明天複盤不用藥怕是不行了。”

接著聽到張秘書說:“躺好……手扶腰,把腿豎起來……現在把腿放到我的肩膀上……”

接著,“啊——”

的一聲帶拐彎的長叫,姐姐大聲的呻吟起來了。“太深了……太深了……”

她總是氣喘籲籲的重複這一句話。

我現在怎麽辦呢?

? ? ? ?

第04章 讀報紙

我以爲張秘書發現了我,並且要出來抓我,就連忙跑開了。急急忙忙的跑了一陣,發現後面並沒有人追來,這才停下來喘了口氣。也許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我眼前剛才的情景像演電影一樣重新出現在我的眼前,姐姐屁股上被政委撞紅的一片被慘白的大屁股烘托著,令我無法忘記;政委那根黑色的東西向里捅時,許多潤滑液被擠得向外噴射的情景也在眼前不斷出現。

就這樣,我漫無目的的跑了一會,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護校的學生宿舍了。看到我和洋洋的房間里亮著燈,卻不知道李老師還在里面或是已經走了。我猶豫了半天也不敢進樓。走投無路大概就是這樣。

正在這時,傳達室後面開水房的門開了,一個瘦老頭從里面出來,他是看開水房的王大爺。王大爺看都不看我的說:“姑娘回去吧,已經走了。”

原來他什麽都知道。這時我通過開水房虛掩的門看到一個影子閃到後面的浴池去了,好像是校花莉莉。她這麽晚在這干什麽?

回到房間看到李老師果然已經走了,揚揚還在等我,她一看到我就哭了。我說:“我又不給你出去說,你哭什麽?”

她說:“不是,李老師鄉下還有一個老婆呢!”

我想這個瘋丫頭真的瘋了,其實現在好多女生都是這樣,玩一玩而已,難道還能當真!我本來應該像惡女一樣說:“干,不答應下次把他雞巴夾下來。”

不過當時心里還撲通撲通的,沒有心情開玩笑,就什麽都沒有說。她又問我看到了什麽?我知道她就是問那會,又不想說看見黑黑的身子,就是背心褲衩那部分身體是白的,就說我就看到李老師的那個東西了。她問我:“大不大?”

“根本就沒敢仔細看,怎麽知道?”

我也問她,怎麽和李老師搞到一起了?她就說下午她到器材室還球,李老師看到周圍沒人就硬拉著她親嘴。她以前也注意過李老師,覺得還行,所以半推半就的就接受了。接著李老師摸了她那,還要做那事,但是可能是太累了,那東西硬不起來,她的處女膜又十分堅韌,10分鍾都沒有捅進去。因爲怕有人去器材室還東西,只好算了。說好晚上假裝來例假,等我們出去後,李老師偷偷的溜進來搞她。剛才是第一次進去,李老師很小心的,所以出血不多。她還跟我說她已經吃了避孕藥,剩下的放在抽屜里(跟我說這個什麽意思?於是我想,姐姐的藥大概也一樣(我們這時還沒有上藥理課)“疼不疼?”

我問她。

“好象沒說的那麽厲害,就一下,象撕破了皮那樣。尖尖的疼。”

我說:“讓我看看,完了以後是什麽樣子。”

她死活不讓,就說當時都腫起來了,但是不疼,有些癢。其實我是想看看他的處女膜現在是什麽樣子,不讓看就算了,反正以後我的也不打算讓她看。我又問她水房的王大爺怎麽知道的?她說她也不明白。

她這時興奮得很,又要吃宵夜,我們就一起吃泡面,加鹹魚干。正好暖瓶里的開水也沒了,抓阄她去。

回來的時候揚揚故作神秘的說:“你猜我碰見誰了?……莉莉!這麽晚了她怎麽還在水房里?是不是從男生浴室里傳出來的?”

我沒理她,我都快睡著了。楊揚吃完東西擠在我的床上睡了,我們經常這樣。

第二天揚揚沒去上課,她肯定是累壞了,體育老師那麽壯,不搞死她才怪(我又替姐姐擔心起來,就算她身經百戰,畢竟昨晚是兩個大男人啊)我第一、二節也沒去,起不來。後來還是姐姐的電話把我叫醒的(我們護校每間宿舍都有電話,警校就沒有)姐姐問我昨天晚上回家沒有(我一直把姐姐家當作自己的家)我說沒有(本來就沒回,爬牆根又沒進屋)她沒說別的,叫我晚上回家一趟。

我第三節自習才去上課。而且還是無精打采的,一進門就聽到小奶媽在那胡嚷嚷。揚揚不出山,猴子稱大王。今天小奶媽出風頭了,我進教室的時候小奶媽正坐在課桌上念報紙,剩下那幾個傻小子圍著他:“……警察根據侯志交待及現場指認,在蘭通廠後山山洞里找到被石頭掩埋的李玉的屍體。李元傑犯罪團夥的黑幕由此揭開……想知道後面嗎?”

他的一幫小喽喽就齊聲說:“想……”

然後就嘻嘻哈哈的紛紛對掌。

我沒理他們,自己在那做作業。

小奶媽就來了勁,坐在桌子上接著念:“一天,戴墨鏡,染黃發,帶著砍刀的李元等來到城關區某聊吧收保護費,進門時與受害人李玉發生碰撞,那個李玉是個很厲害的女孩,揪住李元和他評理,李元一夥動手要打人。沒想到李玉先撥通了”110“報警,巡警制止了李元等人的行爲。於是李元告訴他的哥們:“如果誰看見跟咱們做對的那個李玉,一定要通知我,我要親手做掉她。”

一天傍晚,李元等9人正在迪廳喝酒。接到電話說發現李玉正在西關夜市吃飯李元等立即直奔西關什字夜市。在夜市的檔口前截住李玉,帶上其余8個馬仔攔車奔走而去。旁邊沒人敢管。

車上,懵懵懂懂的李玉不知道會面臨怎樣的結局,只有苦苦求饒,李元根本無動於衷,反而把李玉攬懷里,掏空她所有的口袋,將她兜里的東西分發給衆馬仔。將李玉綁到廠後山坡後,李元命令馬仔們把李玉帶到山坡上果園的一所空房內。

剛一進門,李元就給了李玉一個大耳光,然後對她說:“自己脫。”

被打得暈頭轉向的李玉只能依命把自己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當只剩下乳罩和褲衩的時候,她擡頭祈求李元。李元慢悠悠的說:“誰讓你停了?”

李玉只好把最後的乳罩和褲衩也脫了。看到就這樣赤條條的站在9個男的的面前,任他們觀賞。李玉光著身子一聲不吭蹲到了地上。

李元說:“你既然蹲就先蹲那把尿尿光。”

李玉只好當著衆人的面尿尿。李元覺得不過瘾,說:“把她抱起來讓大家看看她的臊屄是怎麽尿的。”

於是就有馬仔從後面把李玉抱了起來,分開她的兩條腿,就看見一天略帶黃色的水柱從李玉的陰里噴了出來,高高的落到地上。李元嫌不過瘾,說:“看不到哪出來的,把陰唇也分開。”

那個馬仔說:“那還不尿一手尿!”

李元說:“廢物。”

然後自己走到李玉面前,一只手分開李玉的陰唇,一只手指就往李玉的尿道里通,李玉護痛,叫到“疼!”

她使勁的掙紮了一下,馬仔沒有端住,李玉重重的掉到地上的尿水里,沾了一身黑色的尿泥。

“跪起來給我嘬”李元掏出自己的陰莖,但是李玉沒動。

李元很沒意思,又命令她“躺到床上去。”

李玉還是沒動,最後被兩個馬仔拉到那張只有幾塊破木板的看果園的破床上,後背上沾滿尿和泥土;李元又命令她“自己把屄掰開。”

李玉還是倔強的並著兩條腿;李元無奈自己脫下衣服,強行壓到李玉的身上。兩個馬仔幫助搬開李玉的大腿,李元一下插了進去。紅紅的鮮血就流出來了!“(後來看了報紙才知道很多話都是小奶媽自己加上去的,李玉早就不是處女了,報紙也不能寫那麽下流的話。

小奶媽接著念:“可憐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妙齡少女,就這樣遭到了9名好漢的輪奸,完事一看,那叫髒啊,滿身、滿床、滿臉都是精液(這肯定是小奶媽自己改的,報紙哪能寫這些)事畢,李元當著李玉的面對他的那夥哥們說:“她一出去就會報警。綁架罪、搶劫罪、輪奸罪夠槍斃我們的了,必須把她干掉。”

不等別人有所表示,李元就地找來一個沾有水泥的鐵棒,吩咐:每人打李玉兩棒,如果誰不打就打死他。他們說話沒有背著李玉,李玉嚇得尿又出來了。

李元和馬仔們將赤條條的李玉從房子里架到果園後垃圾溝一土洞里。眼見得活不成,生死關頭,李玉光著身子緊緊的抓住李元手中的鐵棒向李元叩頭求饒,說以前都是我錯了,你們現在要我干什麽都行,我對誰都不說,想什麽時候肏我都可以,你們就把我栓起來當狗養著,請你們別殺我。說著爬到李元跟前拉開他的拉鏈要給他口交。

可惜男子都有個不應期,李元看到了也沒有反應,手持鐵棒朝李玉頭上猛擊一下,李玉連叫都沒叫出一聲,就軟軟的、赤裸裸的倒在地上。隨後馬仔們接過鐵棒,有的打乳房,有的捅陰道,開始了殘忍的殺戮。鮮血和腦漿從李玉腦後,下身流滿一地。

殺掉李玉之後,李元等便將李玉的屍體推進土洞,用土和石塊覆蓋屍體。隨後,李元等9人回到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沒事一樣回城去了。“念到這,小奶媽得意的斜眼看了看我。我把頭一歪,根本不理他。不像別的班,我們班里男女生之間是互相說話的,但是我從來不理小奶媽。人家班的男生的頭兒都是高高大大的,起碼也是油頭粉面,唯獨我們班的這個小奶媽,瘦小枯干,尖嘴縮腮,長得實在招人嫌,說話也是那麽呵碜。

小奶媽還不死心,接著念:“一天下午,李元、姚文、張小、彭剛、王明等5人來到彭剛父親租住的一民房內,李元用手機約兩個月前認識的女友劉芳來玩。劉芳不敢不來。來後就被李元叫到里屋閑聊。姚文、張小、彭剛、王某(在逃)在外屋喝酒。

晚上10時左右,劉芳提出要走,李元攔住劉芳不讓走,同時把外屋的姚文、張小、彭剛、王某(在逃)趕到院子里,說要和劉芳玩一下。隨後將劉芳帶到里屋床上實施強奸。過了十余分鍾,李元女友張皓回來,看見李元和劉芳正在赤裸裸的扭成一團性交,上來就朝劉芳臉上打了兩耳光。李元怕老婆,急忙穿上衣服,把張皓拉到了外屋,向張皓賠情道歉,並把姚文、張小、彭剛、王某(在逃)從院子里叫進來,告訴他們去後院挖個坑,要把劉芳弄死,埋了。他好表忠心。

回到里屋,李元看見劉芳準備穿衣服要走,劈手奪過劉芳的衣服和提包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往哪里跑。”

不久,姚文等四人告訴李元,坑已挖好。

李元隨即把姚文、張小、彭剛、張皓、王某(在逃)帶到里屋,對劉芳說:“我的幾個弟兄要跟你玩一下,如果你不同意就殺了你。”

說完,就讓幾個兄弟剝去劉芳的衣服。劉芳爲了活命只好逆來順受,任人把她輪奸。李元和張皓坐在凳子上欣賞劉芳被馬仔們輪奸的過程,並不時的指示他們。他們甚至還讓劉芳舔他們的肛門,逼她使勁叫床。

半夜時分,李元傑對蜷縮在床上的劉芳說:“起來,送你上路”把劉芳嚇得拼命哀求。李元傑一把抓住劉芳的頭發從床上一直拉到了門前,彭剛從李元傑手里接過劉芳硬拖至後院。彭剛父親在院外目睹了兒子拉著一個女人往後院走,便大罵起來。

張皓上前將彭父拽入房內,說:“你別管,我們鬧著玩呢。”

彭剛對同夥說:“我爸他要敢管,我就連他一塊殺。”

隨即將劉芳堆進土坑。李元、姚文、彭剛、張小、王明跳進坑內,在劉芳聲嘶力竭的哭聲中,用軍刺把劉芳從乳房到陰部豁開,讓她的腸子和女性內生殖器一起流出來。這時劉芳還沒有死,他們就讓她擡頭看著自己活著被解剖,面對自己的內髒直到沒有哭聲。然後4人用土活埋了奄奄一息的劉芳,把劉芳的衣服全部燒毀。干完這些後,幾人就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小奶媽接著說:“還有好的。一個晚上,犯罪分子李元、張小、姚文、彭剛四人遊蕩到城關區西關美食城時,看見有兩個女孩正在那里吃飯。李元說,這兩個可能是坐台的,我們跟上看她們到哪去。那兩位女孩吃完飯以後,打了一輛黃面的朝西駛去。李元等四人忙乘一輛出租車跟了上去。看見那兩個女孩住在一棟樓房的四樓。

李元告訴馬仔:“我們這兩天盯住她們,摸清他們行動規律,然後再干掉她們。”

三天後,淩晨,李元他們埋伏在兩女孩的單元門口,那倆女孩出現時,李元四人上前將其綁架到四樓房間內,用隨身攜帶的膠帶紙封住二個女孩的嘴、用長筒襪子綁住手,大肆進行搶劫。

搶完後,李元等四人把兩個女孩剝光衣服,令其靠牆站立,一邊欣賞,一邊對兩個女孩分別實施了輪奸,他們還令兩個女孩互相舔陰,供他們欣賞。看到房間里有一套酒店用的飛镖遊戲,李元突發奇想,讓兩個女孩趴在地上當靶子,練習飛镖;李元傑用她們的屁眼當靶心,向她們屁股、大腿,陰戶投去了20余镖,直到有一镖深深的紮進一個女孩的屁眼內才得意離去。

一個深夜,李元、彭剛、姚文、郭軍從一酒吧出來,看見兩個年輕女孩從他們身邊走過。李元頓起歹意,說這兩只肥羊不能白白放走,我們盯上看她們到底去哪里。隨後,李元傑4人尾隨其後跟蹤到不遠處一棟樓上,看見二女孩走進5樓左邊房子里。李元正準備沖進去時,猛然聽見房子里還有好幾個人的說話聲,未敢動手,急忙對同夥說,房子人多我們先回去,從明天開始我們把這兩個跟上。

從此,李元等4人便天天遊蕩在兩個女孩住所附近跟蹤踩點。第五天,當李元等4人發現房子里只有這兩位女孩時,便騙開房門沖了進去,用繩子綁了二個女孩的雙手進行輪奸,搶得人民幣現金300余元。

一天,李元、彭剛、姚文、張小根據跟蹤踩點情況,發現城關區武都路一居民樓里住著一對外地做生意的,李元傑等以找人爲由騙開房門,沖進去用繩索分別綁住這對男女,並恐嚇說誰喊殺死誰;然後肆無忌憚進行搶劫。搶劫後,李元等人發現被綁的婦女有幾分姿色,便解開繩索用刀威逼婦女脫掉衣服對她進行輪奸,最後,李元傑等人用煙頭和刀子在那位婦女身體上特別是陰部、屁股、乳房等重要部位亂燙亂紮,造成嚴重損害。“正在這時一個叫王阿鎖的男生喊了起來:“看平平!”

大家都轉過頭去。平平竟然被嚇哭了,肩膀一聳一聳的趴在桌子上。小奶媽對王阿鎖說:“你去摸摸,看她嚇尿了沒有?”

王阿鎖站那半天沒敢動。小奶媽只好悻悻地說:“就算我是李元,你們她媽的這個熊樣子哪個能像他的弟兄!想干都干不了!走了,出去散散心。”

正在這時小王老師來了,她看到男生全都要走就說:“別忘了,明天下午有班會。”

小王老師的上衣是很漂亮的镂空繡花襯衣,可惜不太遮擋,里面的胸罩都看得清清楚楚。幾個小男生不由自主地向那看,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可是小王老師並不幸福,教研室里別的老師說:“她心里的那個男人始終留在他的心里。她常常在宿舍里對著他的照片哭泣。”

但是也有人說她的那個男朋友是個帥哥,表面上溫文爾雅,實際上卻是個悍匪,已經被警察擊斃了。

不過小王老師自己不知道這些,以爲他去深圳打工,早晚還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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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農村那些事

學校里其實並沒有一個大王老師,大家叫小王老師是因爲她的個子小,1米55吧,比我矮一頭,班里還有好幾個女生都比她高。她的歲數不大,還沒有結婚,缺點是皮膚比較黑,但她是雙眼皮,大眼睛長得很漂亮。她的心眼也好,所以同學都很喜歡她。

晚上回家時姐夫沒有在家,家里只有姐姐一個人在看電視,看起來並不像我想得那樣垂頭喪氣的,臉色還很紅潤。回家前我就想好怎麽回答姐姐了。一問三不知,就說什麽都沒看見。所以姐姐問我:“你昨天晚上回來都看見什麽了?”

時,趕快說:“昨天又不是周末,我沒回家。什麽都沒看見!”

姐姐立刻大驚失色說:“什麽?昨天不是你?”

臉上“唰”的一下變白了,身上甚至不住的哆嗦,眼睛發直,汗也出來了。

我一下愣住了,來之前想了很多對策,但是獨獨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我怕她出事,只好說:“姐你別著急,昨天晚上我回來沒進屋又回去了。”

姐姐愣了一下,又變得不好意思,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於是她又千叮咛萬囑咐的讓我千萬不要告訴姐夫,不要對別人講,連揚揚也不行之類的唠叨話。

她信誓旦旦的說她就這一次,都是爲了我們的房子,警校其他人的家屬有的也有人干過這種事。還說她以後不會再作了。她還說:“給他們口交,舔肛門和睾丸都是想讓他們快點完事……不是真心的!”

其實我那時早走了,所以她說的這些事情我並不知道,但是對她頭一次讓人家糟蹋就干了這麽多的惡心的事,還是讓我非常驚訝。

姐姐還說我們已經分到房了,大院里面(就是警校大院)新的三室一廳,已經裝修完了。那所房子原來是警校一個中層干部的,但是他升到其他單位任職,新房子剛裝修好還沒有住就走人了。姐夫是業務骨干,所以就轉讓給姐夫了。姐夫只需要把原來主人已經付的象征性的購房款交掉就可以了。

姐姐說:住進新房子我也可以有一間自己的房間,護校的宿舍可以退掉,反正也不遠;還可以把鄉下的爺爺奶奶都接過來(姐夫的父母都在外地還沒有退休呢)“你猜房租是多少?——一分都不要!我們自己的産權!”

我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心里想:“我可不退宿舍。”

不然下次那個什麽政委再來,張秘書又正好不在,是不是還得叫我過來給她擦屁股、嘗陰水,灌藥呢?我不信她說的就一次的話,那麽大的房子,一次肯定不行。連政委自己都說第二天早上要“複盤”呢,所以她早上去政委辦公室的時候肯定還有事,不然怎麽可能那麽痛快就領到了房子?調動了工作?

正在這時,姐夫回來了。姐夫照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後悄悄的說:“哪半個是我的?”

我怕不小心說漏了嘴,趕快找個轍回學校了。臨走的時候,我看到姐姐如釋重負,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護校的晚飯是四喜丸子,只是底菜給得太少。我和揚揚爲了保持身材都不想吃太多的澱粉。但是肉和青菜還是要吃的,其實我們現在都沒有停止長個呢。我一米六六,她比我還高兩公分。

我們直接把晚飯打到宿舍里吃,我們有一個電視,是揚揚家給的,他們家有錢,本來還想給我們安空調,但是學校不允許,說必須學校統一安,家長如果支持可以捐款。揚揚家沒有同意,就給我們買了兩個電扇。這樣至少我們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聊天還一邊看電視。

這時的法制節目里正在講一起強奸案,里面被害者被強奸後都沒有報案,解說員就說:真是悲哀。揚揚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說:“要是我,我也不報。挨了肏不算,還要再放到電視里向全國人民播放,我就別活了我!”

我讓姐姐的事弄得神魂不定,老是想著姐姐的叫聲。就問她“被男人干就那麽舒服嗎?李老師干你的時候什麽滋味?”

我們有話就說,都不忌諱。揚揚的眼睛一亮“真的好舒服诶”她干脆擠到我的床上來了,抱著腿,下巴放在膝蓋上回憶的說:“他先折騰了半天,又是啃又是舔的,最後還用口紅塗了小陰唇以後做唇紋印,說是要永久留念。”

她很興奮得說:“現在那上面的唇紋縫里(皮膚縫里)還有沒洗掉的口紅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趕快說:“你快算了吧,趕快自己試試能不能用大頭針把口紅從縫里挑出來,不能的話明天下午學校浴室開門,你趁沒人的時候趕快進去找塊沒有腳氣的搓腳石好好搓搓,省得以後被別人發現。”

我又問她:“他肏你的時候,你叫喚沒有。”

“你是說叫床?”

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沒多大,不眯縫的丹鳳眼而已)“能不叫嗎!叫了,小聲哼哼。不過是裝出來的(她無所謂的說)要不,不會叫床多寒碜。”

但是我想,姐姐的叫聲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因爲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定不想讓我聽到她叫床的聲音,看到她那個騷樣;還那麽大聲,一定是忍不住才叫出來的。而且頭一輪他一直憋著沒有出聲,直到第二輪開始她才“啊——”

的一聲,不但顫抖,還帶拐彎,那才是繞梁三日呢。

“你那個鄉下姐夫怎麽樣?”

揚揚問。我們兩個之間是沒有秘密的(順便說一下,即便是昨天那麽重要的事情,我也許也會告訴她的,只不過不知道什麽時候而已)我喜歡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訴她了,但是她說那是因爲我的社交圈子太小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她總是不忘姐夫是個鄉下人。鄉下人怎麽了?

雖然我在農村只生活過幾天,但是外公參軍之前一直在農村長大,所以我們家一直保存著許多鄉下人的習慣,承認“小姨子的半個屁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一條。

姐姐告訴過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們那片,他們也不會那麽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姐夫小時候在村子里長大,也是先當兵,複員後當的警察。

姐夫講給我好多村子里的事,他說:那些年,村里人口越來越多,柴火卻越來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燒一個大炕,一家人都擠在一個炕上,夜里小姑子偷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兒媳婦,兒子上親娘也不是沒有。有時候孩子生下來都不知道是誰的!在村里上小學的時候,同學在班里經常互相說這些,所以功課沒學多少,小孩子們卻已經性成熟了。

當然同學們說得更多的是村里那些男女青年之間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兩個鑽玉米地了?誰和誰在稻草垛里脫了褲子亂摸讓巡夜看場的抓住了什麽的。按說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所以同學們說到這些免不了還要幫助男女主角出主意。男的說:“管她喊什麽哪,硬上,插進去她就不敢喊了!”

女的說:“下次再出去談帶把剪子……”

(其實她們哪想帶剪子,帶褥子還差不多)大家最津津樂道的還是有一次鄉長到村里來檢查,因爲要發救濟款了所以村里人都崩著勁,殺雞宰豬不說,看著鄉長的眼睛老往搞計劃生育的二鳗身上瞟,心里面就已經把二鳗賣給了人家了。

二鳗是嫁到村里的外鄉人,即便讓鄉長糟蹋了,娘家不知道就不給娘家人丟臉。她人很利落、能干,大眼睛、水蛇腰,人見人愛,所以剛生了娃就讓她管計劃生育,其他村管計劃生育的都是老太太,鄉長不看上她才怪。

吃完中飯,先找個借口把喝的一步三搖晃的二鳗她男人支到縣城去,然後再接著檢查。查到二鳗家地窖的時候,鄉長和二鳗下去以後大夥就都不下去了,坐在上面吸煙(檢查計劃生育下哪門子地窖呀?聽著里面就乒乒乓乓的折騰開了,二鳗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遠處的人都聽到了,坐在地窖口的幾個村干部硬是聽不見,在那悶頭抽煙。他們堵在地窖口別人自然沒法下去救人。

折騰了好半天二鳗才算被制住了,一開始二鳗不從,鄉長就威脅要給她看瓜(就是把她的褲腰帶解開,把她的頭按到褲裆里,再用繩紮上,那樣外面的人都可以下來干她)這她才老實下來。

接著鄉長就把二鳗按在那,把她的褲子、小襖全給扒下來了,渾身光溜溜的跟肉蛋似的(這段的說法向來有不同的版本,姐姐和姐夫聽到的就不一樣)有人說:那次是從二鳗後面進去的,一進去二鳗就不敢再動了,挺著個大屁眼子自己就往後坐(我們村里人都喜歡大屁眼子的女人,說這樣的能生兒子)結果鄉長沒幾下就出來了。

所以完事後鄉長記恨二鳗不“老實”看到她趴在那里不敢動,屁股撅得老高,後面的陰門就像一個大黑洞,跟小孩嘴似的還不停的往外流黃湯,就順手把她制住,在她陰里塞了老大一個土山藥蛋,還不讓摳出來,逼著她直接穿褲子回家去。

這事全村很快就傳開了,二鳗家男人剛回村就知道了,這才明白村里沒事找事派他進鎮的目的。晚上關上門先把二鳗扒個精光,然後按在炕上噼里啪啦的揀肉厚的地方打了一頓破鞋底子(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亂搞,這一頓鞋底就可以除除搞破鞋帶來的煞氣,不然妨男人,休妻是絕對不敢的,鄉下人娶媳婦太貴)二鳗就殺豬一樣的叫,搞得全村都聽到了;人人都捂著嘴笑。

接著就開始那事,一邊干一邊問二鳗誰強。那誰敢說真話呀,當然是他了,又粗,又大,時間又長,老好呢!實際上,鄉長至少讓二鳗高潮了兩次,在地窖里肏到最後二鳗腿都軟了,站不起來;那些老娘們碰到新的刺激都會這樣。

後來那個山藥值錢了,都說可以治陽萎、早泄;跟魯迅的血饅頭功效差不多,最後二鳗她男人把那個山藥蛋切成八十幾塊小碎丁分掉才算滿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賺了一筆。對鄉長搞他媳婦也不那麽記恨了。

二鳗自己就沒有那麽幸運了,那個山藥蛋塞進去之前沒洗,招整的二鳗屄里全是泥,端盆水摳哧了一下午還沒摳哧干淨。(晚上她男人氣急了再捅,拔出來的時候還有沙子,把陰道皮都磨破了,出來連膿帶血,跟第一次破處差不多,不過這是後來的事。

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訴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說的。

姐姐還說:鄉下人干那種事的時候不像城里人那麽有情趣,還要舔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戲呀,後戲呀;騎上去就是一通亂砸。現在完事用衛生紙塞,早先用騎馬布擦。騎馬布就是像現在T形褲那樣的一條布帶,穿的時候從下面把裆兜上,兩頭穿上一根繩系在腰間。騎馬布一般都是在月經期間用的,用的時候還要墊點棉花。

平常的日子鄉下女人不穿褲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長褲。因爲人們都認爲月經很髒,牽連無辜,所以大家也認爲騎馬布很髒,就有人說:“四大髒”是“禿瘡頭,臁瘡腿,騎馬布,洗屄水”兩個是男人的,兩個是女人的。

沒有電視的那些年月鄉下人黑燈瞎火的時候還有什麽玩兒的,白天下地,夜里肏屄。自己家的煩了就出去找樂子,只要能管飯,很多女的都干,亂得很。

這種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睜一眼閉一眼,把沒過門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過這些年生活好了,過日子都用床了,睡覺也分屋了,這樣的事也就少多了。

還有一次是村里一對年輕人結婚,結果一幫壞小子把村廣播站的麥克風偷偷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晚上鬧完洞房之後,祝賀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頭大槐樹上廣播喇叭的下面,等著聽廣播。

就聽見廣播里面,開始的時候女的一個勁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樣的大喘氣;女的雖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兩下,但是卻一直暗中幫助,一會說:“扣子不在那。”

一會又說:“你捅歪了,不是那里,下邊點。”

結果成了女的一個人演的廣播劇。新媳婦第二天聽到自己的錄音,臉一下變得通紅,臊得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當時差點自殺。不過以後就變得非常隨便,經常讓人家摸。

當然盡管這樣,姐夫摸我屁股的時候還是避開姐姐的,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里,甚至要干那種事,我也不會反抗到底的。想到這些,我的臉就發燙,心里嗵嗵的。如果姐夫來摸我,吻我,裝模做樣的推一推也許我還會,但是別的可能就不行了。

姐夫摸我屁股的時候總是要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們家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蓋住我的半個屁股。要是姐姐聽不見我就會“哎呦,哎呦”的叫兩聲,然後追過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錐兩下。我是很喜歡姐夫這樣的人的,大個,有力,诙諧。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會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就會隨之而來,如果做得好就會有一個高潮,先是身體里面跳兩下,接著就全身松軟下來,然後里面的東西就會流出來,有時候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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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被奸

轉眼到了第二天班會時間。到了開會的時候照例又是小奶媽和王阿鎖沒有到。其實班會沒有什麽正經事,宣讀一下學校的批評或表揚啦,登記宿舍有沒有要修理的什麽的,如果討論發放補助還行,別的沒人喜歡來。即便來了如果小王老師不在,大家也都不討論正經的,說些什麽“誰跟誰好;商場來了什麽新貨;晚上到那玩,去那個大排擋”之類的話題,從來沒人說到學習。我要是管他們,他們就說我是“小王老師的貴賓狗”除了揚揚和幾個男生,沒人支持我。

我爲什麽要他們支持呢,如果一個男生突然和你話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當他瞪著你發呆的時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剝你的衣服;這時他心里絕對不會有什麽好的念頭。而且這種時候瘦瘦的李校長有時會下班抽查的,他有時會要求點名。這是如果誰沒有來就倒黴了。

但是既然班會由班長負責,我就逃脫不了干系,這次也一樣,只能對小王老師說:“我去宿舍找他們。”

這是姐夫教的,無論到什麽地方,都要有一個好朋友或有責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學生宿舍就在學校院內,很近,只有一棟宿舍樓;男生住一到三層,三層到二十層都是女生。王阿鎖和小奶媽住一間宿舍,他們平時經常一起活動。沒想到他們的宿舍鎖著門,敲了半天也沒人應。出來問開水房的王大爺才知道,他們到王阿鎖家去了。

王阿鎖的家就在護校的後面不遠,是一個破舊的小平房,周圍的的人都搬遷了,只有他們幾家釘子戶還纏著政府要高價,賴著不走。以前和小王老師家訪的時候去過。我想干脆去把他叫來吧。盡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師也不會說什麽,可是我是她欽定的班長啊,不能讓她失望。

誰知道那片拆遷地區現在變得更加破爛,政府把那里的水電都停了,由於不認識路,就問路上碰到的一個要飯的。大家都認識他,他常常偷東西,因爲長得黑,個子又大,還專門晚上出來轉,所以護校的學生都叫他黑狼。

這天我穿的是太陽裙,也許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總往我的裙子里面鑽,就給他一塊錢讓他趕快走,他不干,沒辦法又給了4塊,黑狼就一直把我領到小奶馬家。他突然對我說:“你不要進去!”

我心里十分好笑,就憑你也想教訓我?但是他畢竟是爲我好,所以臨進去的時候我還特意問他:“你不能找點正經事干嗎?”

王阿鎖家的門開了,一個小巧清秀女孩開的門,王阿鎖在里面問:“姐,誰來了?”

原來是王阿鎖的姐姐。

我當時特別傻的說:“王阿鎖同學,學校開班會,你們怎麽不去?”

他姐姐就說:“是你們班長,你們下午不是沒有活動嗎?”

我說:“王阿鎖,全班都等你們開會呢”說這就走進屋里。剛一關門就看見穿得破破爛爛,一身馊味,一臉小痞子樣,看著就讓人惡心的小奶媽也在那。

小奶媽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獵刀,一面是刀刃,另一面是鋸的那種,銀光閃大概很鋒利。看起來他很喜歡那把刀,我進來他連頭都沒有擡,只是用刀在削一個木頭。好像沒有費勁,白白的木屑就紛紛飛了下來,我心中不禁一緊,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早知道他在這,說什麽我也不會進去的,還有那把大刀。我好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覺到了我的這個突然的舉動,所以房間里一下靜了下來。我心中又是一緊,心想:壞了,這下反倒提醒他們了!誤過我不表現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許還想不到這些,但是現在情形全變了我故作鎮靜,色厲內荏的說:“你們馬上回學校去,大家都等你們開會呢?我先回去等你們了”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爲了不刺激他們,我連名字都沒敢喊,接著就轉身準備離開。只要我跨出這個房門,他就不敢怎麽樣了。況且他也沒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媽沒有上當,他突然向前躥了一步,沒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沒想到我們第一次面對面的站著竟是這種情景。他比我矮了半頭還多。我只覺得脖子上涼飕飕的,但是仍然強硬的說:“胡金你不要亂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倒你家來了,出了事你要負法律責任的!”

其實我說的很沒有底氣,比蚊子聲大不了多少,還磕磕巴巴的。

他一邊用刀對著我,一邊用另一只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沒想“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頭,我想再次打掉,但是這次他抓得特別結實,把我奶頭抻得很疼,沒有打掉。

不妙的是這些話對小奶媽沒有起作用,後來我總結出來:像他這樣沒有理智的人,講道理是沒有作用的,更何況當時他已經瘋狂之極了!他突然把刀插到太陽裙的吊帶的底下,一股寒氣頓時傳遍我的身體,整個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媽一劃,就把我的太陽服和乳罩的帶子一起被劃斷了。半個乳房立刻露了出來。我們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時要用胸罩勒著,現在松開,就一下蹦出來了,顫了幾下才停。旁邊看著的王阿鎖的姐姐不由得“啊!”

了一聲,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鋒利,還是驚訝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媽繼續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頭,一下拉出好遠,我只能彎腰跟著他走了幾步。這樣我的乳頭開始變硬,粉色的乳頭上面爆出幾個更淺色的斑點,好疼。平時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放肆,如果他敢動我肯定要賞他一個大耳光。但是現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反過來他打我一個耳光,我又能怎麽樣?我連出聲都沒敢出就被他拽著向里間走了好幾步。

“進去”小奶媽惡狠狠的說。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往里間拽。我護疼只能低下頭彎著腰跟他走。我一下被他帶進了一間臥室。他還想抓住我的手,剝掉我的衣服,但是我伸出雙手阻擋他,扭動著身體不讓他得逞。他一只手畢竟不好做事。無奈中他對外屋里王阿鎖的姐姐喊道:“你進來,幫把這個騷屄的衣服扒下來。”

我想掙紮,但是冰涼的獵刀讓我不敢大動,那個女孩過來把我單挂的太陽裙摘到腳下,又把我的三角內褲往下捋,一直捋到後腳跟。然後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

這時小奶媽把刀遞給王阿鎖的姐姐說:“枝子,對著她的臉,動就劃一道子”說著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腳跟的內褲,讓刀子重新對準我的臉。他自己則飛快的脫下衣服並且對我說:“躺好……手扶腰,把腿豎起來……”

笑話,我怎麽會聽他的?他以爲他是誰!

可是他的兩只手都已經騰空了,盡管我又躺著和他糾纏了一番,但是終於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把我的兩條大腿掰開……(誰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來著?他的陰莖又細又長,小小的龜頭膨脹後閃著暗紫色邪惡的光亮。

我還想掙紮,他倒不動了,氣喘籲籲的對著光溜溜的我說:“你不是班長嗎!你不是校花嗎!你不是牛屄嗎!你不是看不起我嗎!老子長的就是不行,可是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你他媽不是照樣光著屄等我肏嗎!瞧你丫那幾根臊毛,還他媽不如枝子的呢,也叫校花!”

然後又說:“枝子,把你的屄毛露出來讓她看看。”

枝子扭扭捏捏的不願意。

小奶媽眼睛一瞪說:“你他媽不聽是不是?”

那個“枝子”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當真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來。接著她自己又脫掉了內褲,我看到她的內褲中縫上貼著一張帶護翼的衛生巾,上面隱隱的看見塗滿淡棕色的血迹。一叢黑森森的陰毛亂糟糟的攤在她的小腹,陰戶完全淹沒在其中。看得我直惡心。

不過小奶媽說:“你說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繞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只能試試,不就說幾句話嗎?還能當真?出了門我就不認賬。說一句話虧不了什麽,就說:“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媽一聽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說:“誰他媽讓你說這個!反過來再說一遍”我見他發楞是個機會,想爬起來逃跑,沒想到破床單絆倒在床邊,讓他抓住兩條腿往回拽,眼看著拽不動,索性把我從床邊翻過來就回到了床的中間,並且成了臉朝上的樣子。小奶媽順勢上床騎在我的身上。

小奶媽氣喘籲籲的說:“這回說:“好老公,快來肏我的小臊屄吧”說完就放你!“我不願意,磨磨蹭蹭的還想掙紮,他上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我只覺得耳朵里”嗡嗡“的亂響,鼻子里熱熱的一道流血了。我就對他喊:“我流血了。”

小奶媽冷笑道:“有什麽了不起,告訴你,這是上面,再不說下面也要流呢!”

我說:“你說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過我的?”

但是他嗲聲嗲氣的學著說:“不是那句。我讓你說的是‘好老公,快來肏我的小臊屄吧’”又喊道:“說不說?再不說我就肏進去了!”

他的陰莖已經頂在我捂住陰戶的手上。沒有辦法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重複了一遍他說的那些惡心話,說得更不情願了,而且幾乎就聽不出來我說的是什麽。沒想到這回他聽出來了,朝還在旁邊站著的枝子說:“你們聽見了吧,曼麗管我叫老公。又說:“既然你這麽盛情的邀請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就要掰我的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

他嘿嘿的冷笑著說:“你今天剛知道啊!說著他用一個膝蓋壓住我的一條大腿,一只手推開我的另一條腿,我的手還捂住陰戶,於是小奶媽命令枝子說:“你過來,拉住她的手!”

頭頂上過來兩只手拉開了我的胳膊。枝子的個子比我小,但是兩只拉一只還是她贏了,小奶媽用剩下的手扶著細小的陰莖對準了我的陰戶擠了進去。

“一旦強奸者的外生殖器進入到受害方的身體,受害者往往因爲害怕或失望而停止抵抗……”

(天南警校教材)我就是這樣,當小奶媽的那根小細棍捅進我的下體後,怕它撕壞我那里,我不再上下竄動的掙紮,任憑他在里面捅來捅去。

身後的破床吱吱呀呀的響著,頭下肮髒的枕頭散發著一股怪味。我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讓那人見人愛,寶貴得不能再寶貴的身體任由一個極爲瑣碎的人隨意糟蹋。

眼淚從眼睛里流了出來,卻沒有哭聲,我甚至怨恨自己爲什麽不能掙紮一下,哪怕讓他殺死,也還有一身清白。在如此龌龊的人的身下,我的處女生活竟這樣無奈的結束了。但是劉芳赤身裸體,腸子肚子讓那些惡魔刨出來的慘狀就在我的眼前晃動,死不怕,死成這個樣子卻太可怕了,還要自己看著自己死。

我會自殺嗎?我大腦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它。我不會輕易去死,甚至不會去報複。我不想讓姐夫知道這件事,(如果姐夫知道了說不定會帶警察來炒了這個黑窩?如果完事能遠遠的離開小奶媽的視線就好了。

小奶媽還在認真的使勁,一下一下的,終於他停下,跪在我的兩條腿之間,但是他卻沒有把那個惡棍拔出來,他保持著陰莖插在我的身體里的狀態,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漫遊。他給我擦掉眼淚,捏我的鼻子、嘴唇,摸我的乳房,接著向下摸到我的陰戶。他的手走到哪里,我的身體就緊張到哪里,他手指畫過地方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麻酥的。

他把手指滑到我的小腹上,一個手指在陰毛上繞來繞去,想把陰毛繞在他的手指上,但是我的毛太短,太稀,繞不上去;然後她的手指又滑向我的陰蒂,再陰蒂周圍慢慢的劃著圓圈,玩弄一番後再返回來,重新放在我的陰埠上,我的身體緊張的顫抖著,肛門痙攣式地不住收縮,小便好像已經失禁,盡管我使勁憋著,還是感覺到陰戶里有一條熱流緩緩的向下流……

這時我突然想到:不能說:“報告警察”之類的話,不然他會殺人滅口的。就算不說如果他像李元那麽狠,我也難逃一死。想到著我甚至下意識的去討好他我的身體更加緊張,兩只腳的腳趾不由得緊緊地勾起,雙手也抓著肮髒的床單,身子抖得厲害。

有的雜志說:“女的遇到強奸會更興奮。”

真是胡說八道。

“曼麗,李曼麗……”

遠處傳來揚揚和小王老師呼喊我的聲音。雖然小奶媽還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他的身上在出汗,我的陰道里也不那麽漲了,我的下體一使勁,竟然把他那根東西擠了出來。

我知道留下的話(走之前清楚的留下自己的目標也是天南警校教材里寫明的,姐夫早就教給我了)起作用了,但是我現在多麽希望她們不要找到這里,不要看到我這樣赤裸裸的躺在破床上的樣子。但是她們還是進來了,後來我才知道是黑狼把她們領來了。

當小王老師進來的時候,小奶媽已經從我身上擡起身來了,我來不及起來,只好側身蜷在他的兩腿之間,我用手捂住了臉。小奶媽結結巴巴的試圖解釋:“我,我們是自願的……”

小王老師立即拿出手機想打電話,不料她身後又伸出一只手一把把她的手機奪走了。我擡頭正好看見黑狼早就被趕跑,站在小王老師後面的是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那個人惡狠狠的說:“不是對你說不許惹事嗎!”

但是不是對我們,而是對著小奶媽。

小奶媽嚇得渾身發抖……

那個人接著說:“跟你們說過多少回了,要找女人就要找那種能爲你喪命的女人;要玩女人就去那些專門玩女人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們全他媽玩兒完。”

正當所有的人都極度緊張的時候,小王老師突然猶猶豫豫的,用極小聲音叫了一聲:“強哥……”

全屋的人都聽見了,也全呆住了,都向那個人看去。怎麽會呢?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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