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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原創)採花大帝(全)——卷二【上】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本帖最後由 q900627 於 編輯



此文超長,共八卷,每卷十章,共八十章

所以看文時,要有心理準備





第二卷第一章



這天我早早的起來,要監斬那混蛋,還要抄他的家,我是非常的不開心,舒兒知道我是在為著件事



不高興。「好爺,您就不要在生氣了,今晚人家和雨微給您消消火這可以了吧。」我一聽道:「雨微還



沒有過完,月葵期,你的身子被爺弄的要休息,雖然只是小事,可是累積起來,就會是大事,你們都是



爺的寶貝,濟南到江蘇的蘇州要七天的路程,大爺我還可以忍受,以前打仗都可以的,更何況是現在,



你再休息幾天,爺實在忍不了時,你在給爺去火也不遲。



舒兒溫柔且歡愉的笑說道:「好爺,人家知道你是心疼我們,不過你要答應人家,人家要你明天晚



上讓人家服侍你,舒兒已經有五天沒有侍侯您了」我一聽心中一笑,我說這小妮子怎麼了,原來是發春



了,這也難怪,春天都到了很長時間了。



我點頭答應了,舒兒笑著離去。我則去處理監斬的事,我的將士們,帶著楊彪遊街示眾,一路上百



姓都用石頭砸那混蛋,口裡還在不住的叫罵,當要行刑的時候,楊彪大喊道:「我是皇上親點的巡撫,



你不可以殺我,你沒有這個權力。」



我也不顧在場的官員,不耐煩的叱責:「你爺爺的,那麼多的廢話幹嗎?你是皇上欽點的巡撫,大



爺我還是我皇帝老哥,欽點的欽差呢!我有先斬後奏的權力,大爺我說要將你淩遲就將你淩遲,來人動



刑。」



我將令牌一仍,行刑人就動手起來,他們等著這天很長時間了。「皇上救我,奴才不敢了,皇上開



恩呀!看有沒有特赦令,特赦令來了沒有。」



拷,做了這麼多壞事還要特赦令,就算有大爺我也要殺了你這烏龜王八蛋,大爺我已經不開心好幾



天了,就連賭錢都沒有興趣。就在行刑事,突然,索薩哈這混蛋騎著快馬喊道:「皇上有旨,殺無赦,



皇弟可以自己做主。」這時的楊彪才徹底的沒戲了,也是到這時,他才知道我是皇上的親弟弟。



隨後就傳便大江南北,皇帝的親弟弟在山東,代天殺了一群貪官,這件事無論是在江湖,還是在百



姓中有了很大的影響,知道我的人,可能就知道我是個武官,不但如此,我十歲就上戰場殺敵,而且大



獲全勝,這對於江湖人來說我將來一定是條漢子,可是我的好色與好賭,讓他們可惜。



但是一提到我的容貌,大家更可惜,我的儀表生得神如秋水,貌若潘安,面白有如婦人,眉長過目,



黑白分明光焰卻常流不定。睫毛長長,直鼻朱唇,臉龐白晰,國字臉,擁有發達胸肌的十分英俊的面容,



我的雙目十分邪肆,這種眼楮就是咱們目前所說的「豬哥目」。朷



有「豬哥目」之人,大多不喜正視,偏好斜視,別處用不著,惟有偷看美女,卻是頂瓜瓜!



任何美女,哪怕是十幾丈外,只要我把眼光一瞬,他娘的!美貌,三國,騷不騷,浪不浪,立即一



目了然。



像我這種人,若派來擔任「斥喉尖兵」,或是「炮兵觀測員」,應該是最佳人選。可惜,我養成了



該看的不看,不該看的拼命看的壞習慣。



當晚我摟著二女睡下了,要知道我可是花了老半天的時間才睡著的,舒兒知道我的用心,緊摟著睡



前啵了我好幾下,才睡去。



此刻正值寅末時分,更深露重,新月已墜,殘星漸渺,天地之間充滿無邊無際的黑暗。這種時候,



失眠的人兒早該沈沈的睡去,而早醒的鳥兒,也還在夢中打呼猶未覺醒,大地一片沈寂,較之夜初更加



安靜三分。



可是我的軍隊卻在整理行裝,準備出發了,「大爺,有必要如此嗎?不過奇怪的是,你的手下似乎



毫無怨言。非常樂意的在整理,你看還有說有笑的。」索薩哈笑問著。



「拷,他娘的大爺我在訓練他們時經常這樣,有時大爺我還和他們,一個晚上都在捉蛐蛐,來賭錢



呢!這叫有什麼樣的教官,就有什麼樣的手下,你看你的手下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昨晚又去妓院了。」



我邪氣的問著,索薩哈也無奈的點頭,「他們贏了錢都要消遣,我只好放他們去妓院。小王爺你可



是很久都沒有賭錢了。」



「拷,那個死混蛋,將大爺我南巡的興趣打亂了,等爺開心了再說,那還有心情賭錢。」我無奈的



說著,不久,我就登上已經準備好的一部密篷馬車上,舒兒和雨微已經在馬車上。



我進入馬車後,我就仔細打量舒兒的臉龐,但見清秀的臉細膩無比,高挑的秀眸中隱透著淡淡的憂



郁與空虛。看來著幾天我沒有碰她,讓她以為我對他沒有興趣了,舒兒比之雨微的清純羞澀,更令男人



心醉。



我的心口一蕩,情不自禁地脫口贊道:「舒兒,你好美。」舒兒溫馴地偎在我的懷裡,她臉頰也在



慢慢升起的日光裡,泛著一層薄薄的紅暈,星眸也是,似醉非醉,吹氣加蘭。



聽我如此一說,芳心一顫,不知那來的勇氣,不顧雨微在場,伸手勾住我的脖子,主動獻上了熱烈



的香吻。另一只玉手卻放肆地在我身上來回撫摸,似尋求心靈的寄托,顯得主動至極,猶如一只饑餓數



目的老虎,令人吃驚。



我被舒兒的瘋狂與大膽的動作給驚呆了,旋即明白過來,她是一心要侍侯我,心中暗笑:「采花規



則,送上門的好事,卻之不恭。」



我一邊熱烈地回吻著她,一進雙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敏感部位揉搓揩油。



我們二人無聲纏綿,溫存盥結,低吟輕喘,不知不覺地進入如疑似狂之境。



舒兒忽然覺得下體一驚,芳心一驚,下裝也被我,在不知不覺中除去,露出了殷紅的肚兜兒與修長



的玉腿,嬌軀為之一顫。



她慌忙勾住我的脖子,羞澀道:「好爺,好哥哥,在這兒怎麼行,這裡是馬車,而且還在官道上,



有很多人看著,還有您的手下都在會聽到的,人家將來還要見人呢。」



我被舒兒如此挑逗,已經欲火高漲了,此時又豈會讓她反對,「小寶貝,你點起來的火,就要想辦



法滅掉,大爺我現在什麼都不管了。」我說完就緊緊挽著她的柳腰,解自己的褲子,溫柔地回吻著她的



玉腿。



「嗯嚀┅┅爺┅┅你真壞。」舒兒與我相擁相抱,忽覺一種渴望多時的需求感充盈全身,輕吟一聲,



緩緩扭動臀部,配合著我在車上奏響一曲鴛鴦銷魂之曲。



「哦┅┅好夜┅┅人家┅┅要┅┅不┅┅要┅┅停┅┅」舒兒已經被我弄的呻吟起來。



陽光燦爛,日光點點的照到車內。舒兒的呻吟聲已經驚動了,給我趕馬車的德福,德福給玉玄子使



了個眼色,玉玄子乖巧的過去,他一聽到車中的動靜就知道我在幹什麼,連忙運功暗運神功隔斷音響的



外傳,這需要十分厲害的功力才可以。



舒兒也通過六識,知道有人幫他們護著,以免聲音外傳。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怡嬌軀一陣顫栗,緊



緊地勾著即事長勝的頸子,低吟一聲,微微地閉上了雙眼,臉上紅霞密布,醉人至極。



「好爺┅┅饒┅┅饒了┅┅人家┅┅好哥哥┅┅哦┅┅啊┅┅噢┅┅噢┅┅不┅┅不行┅┅太┅┅



太深了┅┅停┅┅」舒兒快樂的大喊,胡言亂語。她坐在我的身上,她的身體也隨著馬車的晃動,活動



著。



所有的將士都見到這種情況,明明馬車在晃動,可是怎麼聽不到,呻吟聲呢!真是奇怪。不過如果



王爺不和福晉歡好,那才是怪事,王爺本來就很好色,更何況美如天仙的福晉呢!一定不會放過的。所



以的人都視若無睹的,繼續前進,倒是索薩哈帶領的一群一品帶刀侍衛,有些好奇。



我輕喘低喚,「舒兒,舒兒。」心中頓時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醉心醉魂,兀自攬著她尋覓需



求與滿足。



「哦┅┅好爺┅┅你要人家的命呀!」良久,舒兒又是一聲低喚,我們就相擁相偎地摟在了一起,



舒兒但覺玉腿間濕軛流的,酥軟乏力地勾著我的頸於幽幽輕歎道:「好爺┅┅你真壞,連坐著也欺負人。」



雙眸中卻充滿了滿足與喜悅。



我輕笑道:「如果爺在不給你,你一定將爺怨死了。還說爺壞,你看爺喂飽了你,自己還餓著。」



「好爺,你真是壞。」舒兒要休息一下,可是我的欲焰還熊熊燃燒著,我的神智還在被欲焰燒毀著。



在一旁的雨微聽的都有些臉紅,暗歎我的厲害,從我和舒兒做愛開始,她的眼前的是一幅活生生的



春宮圖,看見我那要人命的大家夥┅┅抽┅┅插┅┅美得令人神□顛倒┅┅尤其最後頂住花蕊幾下。



她看見車內的那種要死要活的情景,不由得惹得她春心大動,陰戶的浪水狂流,全身都是軟綿綿的



她斜偎在車壁,腦海中思潮如麻┅┅我的那怪物┅┅又粗┅┅又長┅┅又大┅┅真急死人了!



這種滋味,真夠人受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裡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裡面亂鑽┅┅再聽聽



┅┅房內浪語如珠,尤其是舒兒那種淫聲┅┅浪語┅┅一定是在舒服┅┅美┅┅



終於一切靜止了,難以抑制的欲火,在體內燃燒┅┅燒得她無法忍受┅┅懶懶的撐起嬌軀,來到我



的身邊。她大膽的勾住我的脖子,湊到我的耳畔低語道:「讓雨微來服侍爺吧!」話一出口,偎入我的



懷裡。



她的玉唇堵住了他的嘴,雨微空虛的心靈沒有得到了充實,變得主動異常,比之新婚之夜,又別有



一番情韻。一雙玉手放肆地在他身上四處遊逸,不時地挑逗著我的大腿之間。



玉唇在我的身上又舔又吻,又親又咬。我怎能不為之心醉神迷,心中歎道:「看來這寶貝還懂得侍



候男人,而且富有情趣。」我一雙色魔手大膽地毫不客氣的,剝光雨微的衣衫;放肆地在其緞一般光潔



的肉體遊逸探戈。但覺酥胸豐滿,聖女峰圓潤光滑,豐富彈性,此時心中喜悅無比,興奮異常。



雨微被我挑逗得渾身躁熱酸軟乏力。咬牙享受,不敢嬌吟作聲,呼吸渾濁,一雙玉手挽著我的虎腰,



一個翻身,我們如瘋似狂地纏綿在一起,交頸親吻著蠕動著身子。



我也似猛虎出押般沖刺著。她倏覺一疼,急忙扣住我的腰際。她又自己挺頂良久,方始松手。不過,



她已漸能適應啦,她立即放松四肢承受著。沒多久,她已嘗到甜頭,立即迎合著我的推挺,車中立即炮



隆隆。



我立即又橫沖直撞著,「啊┅┅哦┅┅好爺┅┅冤家┅┅不┅┅要┅┅停┅┅停止┅┅噢┅┅好爽



┅┅哦┅┅好哥哥┅┅你插┅┅插的我好┅┅舒┅┅舒服┅┅」雨微在狂喊著。



我更加賣力的挺動著,「哦┅┅我的好爺┅┅好哥哥┅┅饒了┅┅人┅┅人家┅┅不┅┅不行了┅



┅好┅┅好哥哥┅┅饒┅┅饒了┅┅我┅┅我┅┅要洩了┅┅啊┅┅」雨微一陣喊叫,就全身發抖,陰



內花心的喇叭口卻圍著我的大龜頭直吮,一陣酥麻,我也進入了高潮,額頭,胸前汗珠一點點的。



馬車也一連晃個不停,現在是大白天,官道上又不僅只此一部馬車,引人側目的人非常多,但都很



奇怪,為什麼沒有聲音傳出。



盡管如此,德福卻還似石人般,挺坐馭車。他的雙手持韁繩,卻任由健騎緩步前進,他的雙眼注視



著車身之穩定情形,因為,我可是王爺,身份很高的皇帝的親弟弟。



「好雨微┅┅我┅┅我也要丟┅┅用力夾┅┅快┅┅哼┅┅哼┅┅啊┅┅我也要射了┅┅喔┅┅射



了┅┅射了┅┅啊┅┅」龜頭一陣酥麻,全身肌肉同時緊繃起來,精液像幫浦加壓般地直奔子宮,我們



兩人都洩了擁在一起,雲收雨歇,雨微滿足地偎在我的懷裡,都不願動一下,享受著片刻的永恆。



德福專心的馭車,官道上的車輛紛紛讓路。他馭車甚緩,即使車身在此時已不再劇晃,他仍緩緩馭



車。



我將舒兒和雨微,擁入懷中,給我們蓋好棉被。雖然天氣暖和,但是寒風還是有的,我們剛做完運



動,又流了汗,當然要蓋好,以免傷風感冒。



一路上我們都是在驛站休息,我和二女的閨房之樂,也被人津津樂道著,舒兒和雨微都非常怨我。



可是大爺我,如果不受你們誘惑,一定不會有事發生。可是這是不可能的,誰叫大爺我好色如命呢!



當馬車行到蘇州城下時,德福要求我一定要下來見他們,在場的人除了,兩江總督麻勒吉、江寧巡



撫曾布以下,布政使、按察使、學政、淮揚道、糧道、河工道、蘇州府知府、江都縣知縣以及各級武官,



早已得訊,迎出數裡之外。還有許多江湖人事,老百姓前來迎接。所有的人見到,舒兒和雨微都為之一



歎,可惜她們嫁給了一個好色的人。



舒兒的母親張氏也來迎接,我見其母微微一笑,走了過去。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我跪下給張氏磕



頭,「天星給嶽母大人請安,我帶舒兒到這來看您了,您老可一切安好。」



舒兒見狀也跪了下來,雨微也跪了,一時間王爺福晉都跪下,給她請安,的確讓張氏吃驚不小。



「癡兒,別如此,我一切都很好,你將一切都安排的那麼好,還給了我的女兒一個名分,這就足夠



了。



我聽人說舒兒在皇宮的地位,都超過了格格和阿哥,可見你非常的寵愛舒兒,她沒有跟錯人,從你



給她爹報仇,為你嶽父翻案那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婿了,快起來,別跪著。」張氏拉我起來。



「老夫人,八年沒見,您可安好,您的面子可真大,王爺就連皇上都很少跪,今天一見面,王爺就



給您磕頭,看來他很孝順您。」德福微笑的說著,「德福你就別說了,扶我嶽母上車,從今天起我們就



和嶽母住一塊,舒兒可是要盡孝道。」



第二章



「月落烏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姑蘇」,自古均為吳



國所屬,至隋代始稱「蘇州」亦名「姑蘇」。



「蘇州」位於水鄉澤國之地,全城便建於密集河道之上,城內港道縱橫,拱橋處處不下四百余座,



其中最有名的乃是橫跨「據臺湖」及運河(通濟渠)之上的「寶帶橋」。



「寶帶橋」南岸,有數條交叉縱橫的大街,查報茶肆鱗格而立,青樓大院重是集歌響徹不絕於耳,



達官貴人萬金商賈川流不息,軒車駿馬往來不斷,真乃顯現繁華興盛的富足景象,決非中原城邑的戰亂



之象。



而橋北之地則是行人稀少百商稀落的尋常住家,絕多住戶皆過橋為販,或是身為店夥、苦力,也有



部分擺舟為生,十之八九皆依靠勞力為生。



我騎著馬,和玉玄子一塊欣賞著這,繁華的景色,百姓安居樂業的快樂生活,的確讓我高興不少。



我們行使在最繁華的地段,還見到了乞丐,我不由對兩江總督麻勒吉道:「你這個總督做的不錯,



比那個該死的楊彪要好很多,不過,你可不要有把柄,落到爺手上,那時爺也會,六親不認的將你給辦



了。」



兩江總督給嚇的,不住的擦汗答「是」,早在八年前,我就將一個姓何大戶的房子買了下來,稱其



為梅圓。裡面棟宇連雲,泉石幽曲,亭捨雅致,建構精美,一看便知每一尺土地上都花了不少黃金白銀。



我吩咐親兵隨從都住入園中。索薩哈帶領著黃馬褂的一品侍衛進駐了進去,而我手下的官兵,分駐



附近官捨民房。



我的手下都非常懂規矩,所以非常安分,而索薩哈的手下就有幾個,雖然是我提拔,但是已經有幾



年沒有跟著我的軍官,他們以前就有些自以為是,我就有些擔心那幾個人會生事。「額亦都,安費揚古、



扈爾漢,給爺傳令下去,誰要是敢在這裡生事,大爺我要他的腦袋。」四人是我的四旗部下,非常驍勇



善戰。



索薩哈見到我如此命令部下,他也傳令下去,讓那群帶刀侍衛安分點。



今天是蘇州府知府崔季書設宴,為欽差王爺洗塵。他善於逢迎,早於數日之前,便搭了一個花棚,



是命高手匠人以不去皮的松樹搭成,樹上枝葉一仍如舊,棚內桌椅皆用天然樹石,棚內種滿花木青草,



再以竹節引水,流轉棚周,淙淙有聲,端的是極見巧思,飲宴其間,便如是置身山野一般,比之富貴人



家雕梁玉砌的華堂,又是別有一般風味。



那知大爺我喜歡做個庸俗不堪之人,周身有雅骨也裝著沒有,來到花棚,第一句便問:「怎麼有個



涼棚?啊,是了,定是你家死人請廟裡和尚搭來做法事的,放了焰口,便在這裡施飯給餓鬼吃,有沒搞



錯,大爺我是來玩的,你居然觸我眉頭。」



崔季書的一番心血,全然白用了,不由得臉色十分尷尬,還道欽差大人有意諷刺,只得陪笑道:「



卑職見識淺陋,這裡布置不當王爺的意,實在該死。」



我見眾賓客早就肅立恭候,招呼了便即就座。那兩江總督、江蘇省巡撫、布政司等,這時都陪伴欽



差我這個大臣。其余賓客不是名士,便是有功名頂戴的鹽商。



蘇州的筵席十分考究繁富,一點都不輸給皇宮,單是酒席之前的茶果細點,便有數十種之多,喝了



一會茶,日影漸漸西斜。



日光照在花棚外數千株各種花朵之上,璀燦華美,真如織錦一般。我正尋思如何離開時,巡撫曾布



笑道:「王爺,一路上車馬勞頓,一定非常辛苦,這是上好的雲霧,再配上,上好的甘露,請王爺品嘗。」



眾官只知欽差王爺是統領正黃旗、正藍旗、鑲黃旗以及鑲白旗的滿洲王爺,對於此地的特產一定不



熟悉,見那巡撫乘機侍侯我,不由紛紛起哄。



「他娘的,你們當大爺我是白癡,大爺我又不是沒有,吃過這些東西,皇宮內什麼沒有。」我都被



這群人討好的不耐煩了,「王爺息怒,下官還有節目奉上。」崔季書說著就拍了兩聲。



只聽得花棚外環玎,跟著傳來一陣香風。我精神一振,心道:「有美人看了,大爺我到要看看,她



有沒有舒兒漂亮。」果見一個女子娉娉婷婷的走進花棚,向我行下禮去,嬌滴滴的說道:「欽差大人和



眾位大人萬福金安,小女子侍候唱曲。」



只見這女子三十來歲年紀,打扮華麗,姿色卻是平平。笛師吹起笛子,她便唱了起來,唱的是一首



情詩:「有心已解相思死,況復留心念連理。似此多情世所稀,請君聽我歌天水。天水才華席上珍,蘇



娘相向轉相親。一官各阻三年約,兩地同歸一日魂。遺言弱妹曾相托,敢謂冥途忘相諾?愛推同氣了良



緣,賽歌一絕於飛樂。」笛韻悠揚,歌聲宛轉,甚是動聽。



可我聽慣了名瑤的歌聲的,所以瞧著這個歌妓,心中就有些不耐煩起來。那女子唱罷,又進來一名



歌妓。這女子三十四五歲年紀,舉止嫻雅,歌喉更是熟練,縱是最細微曲折之處,也唱得抑揚頓挫,變



化多端。唱的是秦觀一首「望海潮」詞:「星分牛鬥,疆連淮海,揚州萬井提封。花發路香,鶯啼人起,



朱簾十裡春風。豪傑氣如虹。曳照春金紫,飛蓋相從。巷入垂楊,畫橋南北翠煙中。」



這首詞確是唱得極盡佳妙,但我聽得十分氣悶,忍不住大聲打了個呵欠。那「望海潮」一詞這時還



只唱了半闋,崔季書甚是乖覺,見我這欽差大人無甚興致,揮了揮手,那歌妓便停住不唱,行禮退下。



崔季書陪笑道:「王爺,這兩個歌妓,都是蘇州最出名的,唱的是蘇州繁華之事,不知大人以洛



何?」



他並不知道大爺我聽曲,最重要的是唱曲的要非常美貌,眼前這兩個歌妓姿色平庸,神情呆板,所



唱的雖然頗有意境,但是我還是覺得,她們比不上名瑤的一根指頭。我打了個呵欠,已算是客氣之極了,



聽得崔季書問起,便道:「還好,還好,不過她們沒有名瑤唱的好聽,大爺我沒什麼胃口。」



崔季書道:「王爺居然見到了,以歌聲聞名的名當家,下官如果知道,就不應該讓她們出來了,不



過還請王爺聽完下一曲。」作個手勢,侍役傳出話去,又進來一名歌妓。



那歌妓走進花棚,我不看倒也罷了,一看之下,不由得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登時便要發作。



原來這歌妓五十尚不足,四十頗有余,鬢邊已見白發,額頭大有皺紋,眼應大而偏細,嘴須小而反



巨。



見這歌妓手抱琵琶,卻聽弦索一動,宛如玉響珠躍,鸝囀燕語,倒也好聽。只聽她唱道:「淮山浮



遠翠,淮水漾深綠。倒影入樓臺,滿欄花撲撲。誰知?依舊有蘆屋。時見淡妝人,青裙曳長幅。」歌聲



清雅,每一句都配了琵琶的韻節,時而如流水淙淙,時而如銀鈴丁丁,最後「青裙曳長幅」那一句,琵



琶聲若有若無,緩緩流動,眾官無不聽得心曠神怡,有的凝神閉目,有的搖頭晃腦。琵琶聲一歇,眾官



齊聲喝采。巡撫曾布道:「詩好,曲子好,琵琶也好。當真是荊釵布裙,不掩天香國色。不論做詩唱曲,



從淡雅中見天然,那是第一等的功夫了。」



我哼了一聲,問那歌妓:「你會唱其它的一些小調嗎?唱一曲來聽聽,大爺我聽的都厭煩了。」眾



官一聽,盡皆失色,都跪了下來。那歌妓更是臉色大變,突然間淚水涔涔而下,轉身奔出。



我哈哈大笑,說道:「他娘的,大爺我只是聽煩了,又不會罰你,何必嚇成這個樣子?還不如去賭



錢痛快,你們都起來吧。」



眾官雖然都曾聽過,我賭、色如命,但在這盛宴雅集的所在,怎能公然提到?那豈不是大玷官箴?



那歌妓的琵琶和歌喉,在蘇州久享盛名,不但善於唱詩,而且自己也會做詩,名動公卿,蘇州的富



商巨賈等閒要見她一面也不可得。我的這一句,於她自是極大的羞辱。



曾布低聲道:「王爺如果喜歡賭錢,幾時咱們找個地方來賭,讓王爺高興。」我一聽點頭,舉起酒



杯,笑道:「來咱們喝酒,喝酒。」眾文官聽我突然出語粗俗,都有些尷尬,借著喝酒,人人都裝作沒



聽見。一幹武將卻臉有歡容,均覺和欽差王爺頗為志同道合,邀約我去賭錢。



紀昀那個老混蛋則在一邊,沒有出過一聲。「紀老頭,你今天非常的反常,大爺我出言不遜,你這



老頭一句教訓的話,都沒有,看來你是不想和爺鬥了。」



紀昀一聽笑道:「王爺,那幾個女子的確是比不上,名瑤的唱工,更沒有名瑤那麼美艷無比,更何



況佳人,常拌於君側,王爺當然覺得比不上了。在京都誰不知道,你恭親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八大胡



同最美麗的,兩位頭牌都侍侯著你,更不用說這姿色平庸之輩了。」



在場所有的官員都知道了,我喜歡絕色美女,可是在蘇州最絕色的當數紫軒閣閣主何向晚,在江湖



上別人稱她「才智仙女」,其次的就是南宮世家的大小姐南宮飛雪,在江湖上別人稱她「冰雪仙子」。



她們在百曉聲的絕艷排行榜上有名,何向晚排名第三,而南宮飛雪排名第六。她們是江湖中人,當



然不能請了,不過在不過在「萬花閣」中的琴心倒是可以請過來,在江南誰都知道,琴心和杭州「江山



樓」



的鳴鳳號稱歌舞雙絕。說鳴鳳的歌聲美妙,的確過有其實,但是她奏出的美妙的琴聲讓人心動。



在加上她們二人的美色,絕不遜色於南宮飛雪,還有一位與舒兒齊名的,柳涵英柳家大戶的獨生女,



江南的第一才女。舒兒和她的美色和南宮飛雪差不多,可沒有何向晚的出塵脫俗美麗,她的確就是仙女。



見過了她的官員,都無不驚歎與她的美麗,可是這朵花不好摘。



不久,崔季書這個馬屁精,就將知道的美女都告訴了我。可他不知道的是,這些大爺我都知道,我



沒有理會他,就離開他的地方回「梅園」。紀老頭見我又不是很高興,道:「小子,這些官是這樣的,



你要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是王爺欽差不說,還是皇帝的親弟弟,而這次是代天南巡,他們不討好你,



難道要等著掉腦袋。」



我歎息道:「他奶奶的,大爺我這段時間就沒有高興過,我去看看賭錢的地方,明天去賭錢。」紀



昀不敢忤逆我,就笑著和我一塊去。



我和紀昀一路打聽,最後才知道現在的人不在賭桌上賭,居然賭賽馬人們稱其為「大家樂」,我要



那人將明天賽馬的表形告訴我吧!我是一只「菜鳥」什麼都不懂,但是我的適應能力非常快,那人一說



我就明白了,看來他也是個賭徒,他告訴我明天的賽馬場地,就在此處,自綠楊村起點,經徐園,湖山



寺,法海寺等名勝古跡,繞湖一周,終點仍是綠楊村,全程大約有二百余,而且沿途這些珠樓畫閣涼亭



皆是供人參觀的!



我一看吃驚道:「乖乖!他娘的,這麼多的樓,閣,亭,可要花不少的銀子哩!這個主持人一定挺



有錢的!」



賭徒搖頭道:「全蘇州城內的人,誰也沒有見過這個主持人,他何止有錢,還挺有權勢的哩!不然



官府豈會買他的帳!」



「他娘的官府一定都收了他的」規費「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又何必買帳不買帳?」



「老哥!官府起先也不肯收下規費哩!但是聽說宮裡的那一個親王下手條,官府才悶不啃聲,不敢



管此事哩!」



「喔!還有這種事啊!嗯!我看此種」大家樂「一定另有陰謀,絕對不是單純的靠抽頭賺錢而已!」



我沈思的說著。



「是呀!三十匹馬之中才有一匹人者冠軍,三十人中,才有一個會中獎,賭的人越多,整個社會越



復雜┅┅」這賭徒說道,「唉!咱們人小勢微,欲管也無從管起!」我一聽有理,可是我還是十分好奇,



我的那位皇族親人,敢如此的大膽。



「小子,這件事你可一定要管,在皇族中你的權力最大,又是皇上的親弟弟,由您來查此事,一定



會很快的真相大白。」紀昀在我的一旁唆使著,我對這件事也十分好奇,「紀老頭,這件事就交給你去



辦,有小子我給你撐腰,你應該沒有問題才是。」



他一聽高興的不得了,我也不由對「大家樂」的賭馬十分好奇,有心想試一下,我正欲開口,陡聽



前面,「砰」的一聲大響,接著傳來一聲暴喝:「媽的!等了三個晚上,跑了幾百裡路,什麼也沒弄到!」



「大哥!別動怒!那個麥粉盤上面不是浮出了一只烏龜嗎?」



「媽的!你不說我還不生氣哩!都是你出的‘餿點子’,害你老頭在荒郊野外墳堆中睡了三個晚上,



被蚊子叮得到處是紅斑,媽的!」



「大哥!那只烏龜┅」「拍!」「哎唷!」



「媽的!你不提那支烏龜、我也不會揍你,你知不知道烏龜就是王八,一定是那位缺德鬼看見我們



這似」傻鳥「有床不睡,睡墳場,罵我們是王八哩!」



「這┅┅一對王八,大哥,會不會是十八號?」



我心神一震,與紀昀相視一眼!



「媽的!十八號,十八鳥了!這一期什麼號都有人簽,你呀!有夠豬腦!」



「大哥!那是三天前的情形哩,就不定又有變化哩!何況你不是常說:」你丟我揀‘,專簽沒有人



要的號碼嗎?「



「媽的!少煩我呀!還不給我買些吃的來?」



「是!是!是!」我和紀昀二人相視一笑!



紀昀移動身子湊在我身旁,在我耳邊低聲道:「王爺!真是天下奇譚,居然有人睡墳場求牌,對了!



’面粉盤‘是什麼玩意?」



我哈哈笑道:「據說,將白麥粉鋪平在小圓盤內,向神明。有應公,孤魂野鬼被允可後,一天內將



會浮出字或是圖形。」



紀昀想不到有如此荒唐的事,問道:「想不到竟有這種事,準不準呢?」



「可能很準哩!否則怎麼會有那麼人發神經拼命往那些地方跑呢,換了我,一定也如此的。」



「小子不可胡說,記住,擡頭三尺有神明。」我也懶得頂撞他的,陡聽┅┅



「大哥!這回咱們到底要簽那一號啊!」



「媽的!足足跑了八、九天,花了一大堆時間,精神及體力,弄來這麼一大疊簽詩,來!好好研究



研究!」



「大哥!這張’豬母精‘不錯哩!」



「嗯!’十八姑娘一支花‘!媽的!不可能出’明牌‘的,不會是十八號,很可能是十一號,黑狗!



先記下十一號!」



「老大!你的意思是仍然采用,’歸納法‘,把每一張簽詩悟出來的號碼下來,最後采用出現次數



最多的那個號碼呀!」



「嗯!你忘了!上一期咱們就靠這招中獎的!」



「不錯!老大!這一張是’樹仔公‘的牌,咦?劃得亂七八糟的,有一,有六,有九!有零,有八!



哇!傷腦筋!」



「媽的!暫時丟開,免得搞昏了頭!」



「老大!這一張是’小飛俠‘出的牌,’猴子爬樹‘!」



「喔!猴?爬?是不是九號及八號?全記下來了!」他們二人看一張,悟一張!



我和紀昀都不由覺得好笑暗歎:「想不到這麼多人為’大家樂‘瘋狂到這種程度!怪不得他們會謹



慎得分開來簽牌,真的不能大意哩!」



「大哥!十一號有八張,五號有四張,八號,九號各二張,十八號一張,咱們不是仍然按這個比例



簽牌?」



「媽的!辛苦了這麼多天,好好的拼一次,十一號一千支,五號三百支,八號三百支,九號三百支,



十八號一百支┅」



「大哥!我想單獨簽一百支十八號我總覺得’豬母精‘那句’十八姑娘一枝花‘很有意義!」



「行!反正銀子是你的,虧了自己負責!」



「大哥!咱們還是到’老王茶記‘去簽牌啊!」



「不錯!咱們南官世家對他不薄,諒他也不敢搞什麼鬼!」



我不由喃喃自語道:「南宮世家?想不到武林第一世家也會插涉於大家樂,看來真的波濤洶湧,危



機暗伏了!」



「王爺,你不會是要和他們一樣去賭吧!武林中人都參加了,依我看這事必須快速的查清。」我點



點頭的,離開了,雖然有興趣,但是這遊戲太幼稚了,如果後方有人作假,你也不知道。紀昀見我打消



了去賭錢的念頭,不由松了口氣。



第三章



我回到「梅園」時已經半夜了,舒兒還硬撐著身子,等我回來。我不由心疼,「爺如果回來晚了,



你就先睡,不用等我回來的,你讓爺看的心疼。」舒兒微笑的點頭應「是」,給我寬衣服侍我睡覺,在



床上雨微早就入睡了,看到這美麗動人的情景,讓我呆在那裡享受著,舒兒在一旁默默的陪我。



「舒兒,你嫁給爺後悔嗎?或是說如果可以從新來過,你願意爺進入你心裡嗎?」我摟著她,吸取



著她身上固有的香味問著。



「爺,你今天怎麼會問這個,舒兒喜歡爺,就算爺是無賴也好,好色也罷,人家就是喜歡爺的正直,



爺有才華而從不表露的性格,舒兒和雨微一輩子都會愛著爺的。」舒兒撫摸著我的胸肌說道,我邪氣的



一笑,「可是大爺我是真的很好色,今天那個蘇州知府所提到的幾個佳人,我都想將她們,擁入懷中,



一個也不放過。」



「哦,不知是那幾家的姑娘,爺你可以看上的女人,並不多,現在就只有我和雨微,所以爺要說給



舒兒聽好給您,出主意。」我不由歎息這寶貝的乖巧,將崔季書的話又重復了一便。



舒兒陪我一起躺在床上,我摟著她和雨微,蓋好被子。「爺,她們都是厲害的人物,我聽說歌舞雙



絕至今還是處女之身,比名瑤和月香要更有名氣和身價。還有那兩個江湖女子,爺這就更難辦了,不過



那個柳涵英,爺就放心,她是人家的閨中密友,今天她還來見我的,她好應付。不過我的好爺,就是要



吃些苦頭,誰都知道她,是有名的冰美人,和那兩個江湖女子一樣,冰的讓人害怕,如果爺,可以讓涵



英心動的話,那麼南宮飛雪和何向晚就可以打動了。」舒兒的分析,讓我不由的覺得有趣。



「舒兒,大爺我發現,你居然不會吃醋,還幫爺娶媳婦,爺還真是沒有白疼你。」我的話讓舒兒不



服氣的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口,讓我悶哼了一聲。「爺,你別把人家說的那麼好,人家和雨微也是為了,



將來的幸福著想,爺,說句實話,人家和雨微對房事有些吃不消。」我聽的一怔,的確是的她們都覺察



的出來,每次我都沒有滿足,我在遷就她們,她們也害怕將來我厭倦她們,我暗笑她們傻瓜,爺又不是



一個不明事理的人,最大的歸結點在大爺我的寶貝加上體力,是常人的幾百或是上千倍。



我安慰的哄她睡覺,翌日清晨,雨微和舒兒一起服侍我更衣,舒兒給我將辮子紮好後,我告訴她們,



我要去查大家樂的事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索薩哈來報,「王爺,奴才該死,沒有管好部下,



他們為了賭大家樂的錢,當街打了起來。王爺饒命,他們都是無意的,求王爺從輕發落。」



我聽完他的陳訴,已經火冒三丈了,不理會他話,就喊道:「額亦都,安費揚古、扈爾漢,給爺將



所有的人都叫上,他娘的,大爺我還沒發標,他就敢對爺下手了。」額亦都三人連忙去傳達,「他奶奶



的,你還不給爺帶路,難道大爺我是神仙知道地方呀!」索薩哈連忙起身,帶我去。舒兒和雨微則由德



福和玉玄子保護著,一起跟去了。



在「寶帶橋」南岸,最有名最繁華的大街上,他奶奶的丟臉丟到家了,無論是茶樓還是酒肆,還有



妓院,都在樓上看熱鬧。見到當事人,我已經是氣的要殺人了,就是我以前的部下,後來被我提拔的費



英東、何和裡兩人,想不到賭,都可以讓兄弟反目。



二人見我來了,都跪了下來,周邊的一品帶刀侍衛也跪下了,「你奶奶的,你們吃錯藥了,大爺我



昨天說的話,你們似乎都沒有聽懂,居然會為了幾兩銀子,弄的兄弟反目,你們是大爺我帶著,打過無



數次,戰爭的手下,費英東、何和裡你們兩個知道大爺我的脾氣,大爺我也不重復了,受罰吧!額亦都



給爺打他們一百鞭子,一百板子,要你們的手下聽著下不為例,大爺我都沒去大家樂,你們居然有膽子



去了,不錯,額亦都,給爺將大家樂給封了。」



「喳!奴才這就去辦,大爺聽說那後臺來頭不小,奴才怕┅┅」額亦都說道,「你爺爺的,誰在朝



中的官比大爺我大,叫你去封了就封了,哪來的這麼多廢話。還有要索薩哈帶幾個人和你一塊去,先將



一幹人等都拿下,等爺過去了就會處理的。」「喳」



額亦都應聲去了,而安費揚古、扈爾漢帶著幾個人留下了。



我的話一出,就要所有的人都吃不消,開玩笑為了這點小事就如此做,王爺有些霸道了吧!「安費



揚古、扈爾漢,你們兩個,給爺好好侍侯他們兩個,看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大爺我就生氣,給爺動手。」



隨著一聲「喳」



安費揚古、扈爾漢,動手起來,街上的人很多,我現在一點觀看的心情都沒有。



「好爺,別生氣了,他們知道錯了,那一百鞭子就免了吧!」雨微和舒兒兩個,在我身邊小聲道。



她們可真是活菩薩,什麼都不忍心,我見她們兩個的樣子,就心軟了。歎息了一聲,點了下頭,她



們可是開心不已,連忙給德福示意。



「老大,你將這兩個福晉也太寵愛了吧!她們給你一個眼神,您就照她們的意思去般,你可真是好



色的出奇。」玉玄子感歎道,「他娘的,你這像女人的人,知道什麼,男人不好色那還是男人嗎?就連



得道的和尚也也春心蕩漾的時候,更何況大爺我這個凡人。」他被我這席話頂的埡口無言。



記得第一次見到,玉玄子時我和冷冰都,立時為之絕倒。他的俏秀俊逸敢說空前絕後,皮膚比女子



更白皙嫩滑,一對秀長鳳目顧盼生妍,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有若柔風中的小草,搖搖曳曳,若他肯扮女



子,保證是絕色美人兒。



那時我和冷冰就有個決定,讓這個像女人的男人,變的有點男人味,所以他學會了說粗話,學會了



一副吊個郎當的性格。在大街上就有很多女人,注視著我們,我有非常優秀的皮相,而玉玄子比我更出



色,他還是處男。



當懲罰過後,我帶著這行人,趕到了大家樂的地盤,綠楊村那時我見到的是,那裡的管事叫囂著,



「不管你們是誰,欽差王爺也沒有這個權利,得罪了我家主人,讓你們的欽差王爺去邊疆呆一陣子。」



周圍的人聽這話笑了起來,誰著紀昀趕來的大小官員都緊張的不得了,看來這個大家樂他們也有參



加。



「告訴大爺,你有沒有參加,如果說實話,大爺我饒了你,如果說一句加話,我要你人頭落地。」



我對著兩江總督麻勒吉道,嚇的他馬上跪地求饒,「王爺開恩,卑職只是聽了榮親王的命令,他要



卑職不要插手這件事,卑職沒有加入,請王爺明查。」



榮親王,我的十一哥,好個軍機大臣,管事好象不把我放在眼裡一樣,又叫囂道:「麻勒吉難道榮



親王的命令,你也敢反抗,還不命他們速速離開。」我一聽就知道,百姓只知道是欽差王爺,可並不知



道我是代天南巡,我走道管事面前問道:「老頭,你叫什麼名字?」



「你問這個幹什麼,如果不想榮親王怪罪,你就馬上給大爺我磕三個響頭,我會求王爺保你個,一



官半職的。」他還是大聲叫囂著,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好,很好,你還這麼大聲,大爺我給你看一樣



東西,希望你還是這麼大聲的將上面的字,一字一句的讀出來。」



那管事哈哈大笑,「什麼東西,給大爺來看看。」我邪氣的一笑,將我皇兄給我的金牌拿了出來,



見到那四個字,管事笑不出來了,他開始全身顫抖,我邪笑道:「你爺爺的,大爺我說了這麼長的好話,



你娘的全當廢話,這東西是我親哥給的,你將上面的字,就像剛才那麼大聲的讀出來。」



「王┅┅王爺饒命┅┅小的┅┅不┅┅不敢了」管事給我跪下磕頭,我懶得理會,「喂,老頭你還



沒有將上面的字,大聲讀出來呢!」



「小┅┅小的┅┅不敢。」「你娘的,大爺叫你大聲讀,你就讀出來,讓這裡所有的人也聽聽。」



管事給我嚇的,只好大聲的讀「如┅┅如朕┅┅如朕親臨┅┅」話一出口,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



舒兒和雨微知道她們有特權,不用跪。



「你爺爺的,十一哥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他一個軍機大臣就了不起了,大爺我除了聽我老哥和皇



額娘的話,誰都不聽,紀老頭不但是軍機大臣,還是中堂大人呢!他有幾個膽子,敢如此的大張旗鼓,



賭注大到以黃金千兩來計算,算他倒黴,惹上我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加好色出名的王爺,紀昀你看



著辦吧!我只會做這些,其它的事就交給你了,不要我的十一哥到邊疆就行了,這些人打幾十大板就放



了。從今天起就不允許賭馬在出現,萬一馬發瘋跑到鬧市傷了百姓,誰來算著筆帳。」我將金牌放好,



走到舒兒二女身邊說道。



「老頭我知道了,對了小子,今天於成龍來了,你要見他嗎?」紀昀笑著說道,「拷,你怎麼不早



點告訴大爺,見,當然見,他是我的徒弟我豈有不見的道理。」紀昀在一旁哈哈大笑,「於老弟也是怪



可憐的,被一個五歲的孩子逼的叫爺爺不成,叫師傅。」舒兒和雨微都聽過,一代廉吏於成龍的大名,



沒想到他居然會是自己相公的徒弟。



我叫所有的人都起來後,就帶著舒兒和雨微去見於成龍。我在蘇州的第二天就處理了大家樂,將所



有的人都嚇住了,就連江湖上的人都有些害怕,我這次南巡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隨意的,就連我的老



哥,不但沒有責罰,反倒而非常的誇獎我,百姓更是高呼萬歲,皇上英明。這讓我的老哥開心,更對我



的無法無天不加管教,他知道我的心中有他,他是我最崇拜的老哥,是我心目中最英明的皇帝。



我見了於成龍,請他喝上好的女兒紅。「師傅,多謝你的酒,您成婚我沒有到,還請師娘原諒,不



過師傅,你的兩位福晉真的是天上有地上無。」於成龍是個非常老實的人,而且正直的十頭牛都拉不回



來的。在官場上經常得罪人,如果不是我和我的王叔,康親王一直幫他,可能他早就被人害了。



舒兒是笑而不語,雨微則敬了於成龍一杯,我安排於成龍在後院休息。雨微和舒兒兩個人今天還要



休戰,我只好另尋去處,庫存階uh了,也會生病的,更何況集的越多,對舒兒她們就越不利,我會失去



理智的。天色也晚了,我服侍二女睡下後,就去「萬花閣」。



華燈初上的時分,蘇州咱u 陘j 街的一條寬敞華巷內,行來頻繁的行人中,十之八、九俱是錦衣



富商巨賈或是富家豪門的公子哥兒。



但是在人群中,另有一位身穿天藍長衫,外套米黃小馬褂,腳穿一雙長筒馬靴的英俊少年,大刺刺



的行至裝璜華麗的「萬花閣」前。



提起「萬花閣」乃是蘇州城中首屈一指的豪華青樓。樓內青佰及紅佰俱是才貌絕佳的麗人,只要年



過花信便如垂暮!除非身俱絕佳才藝或是一等淫媚之功,能令花錢的大爺肯花白花花的銀子享受到不同



一班的享樂,才有可能花名高懸不墜。



但也因此「萬花閣」的花費,較青樓大街上其它五家青樓高出倍余,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富商巨賈光



臨享樂,由此可知「萬花閣」是何等的有名了。



第四章



此時,守在樓門前的龜奴,眼見我如混混樣的大爺,競大搖大擺的要進入樓內,頓時面浮不屑之色



的皺眉側攔,皮笑肉不笑的漠然說道:「這位┅┅」但是話剛開口,我如花叢老手一般,早已心中有數



的伸手拋出一錠五兩銀子,並且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娘的,大爺我特地享樂一番,怎麼難不



成大爺走錯地方了?」



龜奴伸手接過銀錠時,便知手中乃是一錠五兩銀,頓時心花怒放得急忙躬身哈腰且餡笑道:「啊?



大┅┅大爺!您說的是那的話呀?開門做生意豈有不歡迎的道理┅┅」



「哦?那麼大爺今天要幾個非常漂亮的娘們,記住是非常漂亮的,而且不止一個。」龜奴閉言,雖



然面有難色,但是依然餡笑說道:「是!是!大爺!最漂亮的琴心不接客,不過┅┅小的為您介紹本閣



姿色略微遜色她,但功夫一流的的春梅、夏蓮及秋香來服侍大爺如何?」



「甚麼?一流的┅┅喂┅┅也好!不過┅┅大爺我醜話可得說在前面,大爺有的是銀子,但是一定



要讓大爺快活才行!」



「是!是!大爺您放心,小的包您滿意。」龜奴心知一出手便是五兩賞銀的人,在本城中的大爺可



並不多,這位大爺穿著看似混吃混喝的流氓,實則是腰纏矩銀,花錢似流水的豪客,豈肯容如此大爺敗



興離去,而使萬花閣少了收入?因此龜奴躬身哈腰的將我引入樓內,並且急忙與滿面媚笑的五旬余鎢母



低語。



隨即聽鎢母滿面媚笑的說道:「唷!這位大爺,您可真是稀客哪?琴心是不接客的,但是本閣中的



紅倌功夫皆是一流的,每一個都能讓大爺您快活盡興的。」



「哈!哈!哈!好!只要能令本大爺盡興快活,銀子有的是!哪,這點小意思,給媽媽買花戴。」



鴉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錠不小的銀錠,心中一怔:竟是一錠二十兩的銀元寶?頓時心中大悅的笑說



道:「喲!喲!大爺您真客氣了!,春梅、夏蓮及秋香你三人快過來拜見這位大爺!且要竭盡所能,伺



候這位大爺!」



隨聲立即行至三名年約雙十,嬌艷動人的美貌紅倌,她們的姿色的確不差,不待老鴉多言,已一左



一右一前的緊貼在我的身上,嬌聲膩語的撒嬌連連。



我眼見這三名紅倌,俱是炯娜多姿,又嬌又媚的美貌,頓時心花怒放得豪爽大笑說道:「好!好!



要得!他娘的,這三個大爺都要了。」三名紅倌聞言,立時眉開眼笑的緊摟住我雙臂,咯咯跪笑的



擁簇行往樓上。準備賣力的伺候著這位看似混混,事實卻是身懷矩金的大爺!



「他娘的,大爺我受不了那,我要上那。哈哈哈。」大笑中我撲向了聚在一起的三個小女人。



「啊!非禮啊!」「救命啊!有壞人啊!」「你不要脫人家的衣服啊!」「你好壞啊!」「不要用



手捏啊!嗷┅┅」一時間屋子中傳出了種種女人的低呼聲。



「他奶奶的,大爺我第一個就吃你,你怎麼還愣著不知道過來啊!」我對著坐在最外面春梅的說道。



「春梅,大爺在叫你,你怎麼不過去啊!」夏蓮及秋香嬌羞地一笑,將春梅推到我的面前來。春梅



嬌羞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陣柔荑巧擡,粉腿微蹭,乳波緩蕩後,看到這樣一具讓人目眩神迷的嬌



軀,想到今晚有可以盡情的發洩了,我心裡就爽呆了。



我伸手一摟,就將春梅拉入我的懷中,我把她攔腰抱起後放在了床上,我憐愛地吻了下她閉合的眼



簾道:「小乖乖,我要讓你嘗一嘗你沒試過的瘋狂。」



春梅羞的全身顫了顫,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腰身。



我稍一瞄準,即已「兵臨城下」,我不願再浪費時間,腰身用力,玉杵突破「防守」,四分之三挺



進了春梅的休內。



一插入我便開始投入「戰鬥」中,深淺結合,溫柔地「攻城拔寨」。



春梅漸漸地開始配合起來,迎合著我的進攻,口裡也發出了消魂的呻吟聲,刺激得我更加勇猛,記



記著底。



「大爺┅┅啊┅┅這感覺不一樣啊┅┅好美┅┅再快┅┅一點┅┅親哥哥┅┅請用力┅┅插我吧!」



春梅被我搞的語無倫次的亂叫著,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後背,和我配合得十分默契,任憑我一



次又一次地出入她的身體。她緊閉著美眸,秀發披散在枕頭上,櫻桃小口不斷發出令人臉紅的字眼,讓



夏蓮及秋香她們都感到羞赧不堪,竟然在一邊自顧自的磨起了鏡來了。



「嗯┅┅再深入一點┅┅對┅┅大爺快啊!我要受不了了┅┅不行了┅啊!」一聲尖叫,春梅迎來



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我也沒有刻意抑制自己洩身的沖動,讓自己也迎向了快樂的顛峰,一股滾燙的生



命的精華在春梅體內爆發。



我溫柔地吻上春梅的香唇,吮吸著她的芳津蜜液,兩條舌頭熱烈地糾纏在一起,雙手則撫上她的酥



胸玉乳,輕摸慢揉。下面的屁股則大起大落,玉杵在肉洞中緊抽急送,霎時間已是四、五百下,弄得春



梅渾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火燙碩大的龜頭撞擊研磨著敏感嬌嫩的花心,讓春梅越發的爽快,只見她星眸迷離,雙腿夾緊,將



一個粉臀狂拋,猛烈地逢迎著,口中則發出了陣陣淫聲浪語,連連叫美:「啊┅┅好美┅┅大爺好棒的



感覺啊┅┅春梅┅┅愛死你了┅┅春梅真想一輩子都離不開你了┅┅啊!來了。」



大量的愛液沖刷著我的陽具,我也適時的射出了我的禮物。我看看還沈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翔兒邪笑



一聲道:「春梅,你還還要不要?你不要大爺我給別人了。」說著讓還留在春梅體內的玉杵跳了一下。



春梅忙道:「大爺,春梅實在不行了,還是讓夏蓮及秋香姐姐陪您吧,這幾天她都沒有睡好覺哦。」



我從春梅的嬌軀上下來,望向夏蓮,荷!她和秋香正用熟練的技巧在一邊磨鏡磨的不亦樂乎。



我將我的陽具從春梅身體裡抽出來後,我就將夏蓮攬入懷中,我移過去一把抱住夏蓮柔軟的身體,



夏蓮綿軟的纖手捏了一下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妖媚地說道:「還是你們男人這種東西做起來舒服,。」



我一聽愣了,「你說什麼啊!」



「沒有什麼那!你快好好安慰人家那!人家好幾天都沒舒服。」



「大爺,你沒事嗎?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啊!」夏蓮關切的問道。



「沒事,大爺我要讓你們看看,大爺的耐力和能力都是超人一等的。哈哈┅┅」說笑中我把她那白



嫩的嬌軀橫放在床上,夏蓮就自動將一雙玉腿分開,勾住我的虎腰,把紫紅發亮的肉棒迎進了溫暖多汁



的蜜穴裡,我一半的玉杵已經插入夏蓮的體內。



「啊!好大,好充實啊!」幾天沒有進入,剛一進入夏蓮就已經感到極度的興奮。



我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淺淺抽插幾下之後,我會突然來一下重的。一下子大半根而沒,直達蜜穴



深處。而夏蓮則感到自己嬌嫩的花心被火燙的龜頭撞得一凹,一陣酥麻襲上心頭,她快樂的尖叫一聲,



將一雙修長豐滿的玉腿舉得高高的,形成洞口大開的模樣。



夏蓮的陰戶還是又緊又窄,溫熱的穴壁箍住肉棒,讓我感到滿懷舒暢,使我不禁又加快了抽送的速



度。她在我的身下淫騷地搖動嫩臀,讓龜頭能直抵花心,給自己最大限度的快感。我抽了四百余下,便



覺翎兒渾身發顫,肉洞裡的嫩肉陣陣抽搐,花心張合不已,心知她要洩了,就將龜頭死死頂住花心,不



停地研磨。才片刻,夏蓮就仰頭發出呀呀的驚叫,她感到遍體酥麻,整個人輕飄飄的,雪白的股肉一緊。



「大爺┅┅我不行了┅┅啊┅┅啊┅┅來了┅┅」浪叫聲中,夏蓮陰精湧出,被我的’九龍吸水玉



禦功‘吸個正著。吸收了夏蓮陰精的肉棒變得更加碩大,如同熾熱的鐵棒一般,大龜頭趁著花心大開之



際,還伸進了嬌嫩的子宮裡。在我的運功下,龜頭輕輕地扭動,摩擦著敏感的子宮,給了高潮中的夏蓮



更大的刺激。



我望著還在處於極度快感中的夏蓮問道:「大爺問你,你剛才說什麼了啊?」



「說什麼了啊?大爺。」「你說一說你和秋香為什麼在磨鏡這方面這麼好?」



「大爺,人家那有啊!」



「是不是你和秋香兩個人經常背著春梅兩個在那裡磨啊?可愛的磨鏡小女人。」我笑謔道。



夏蓮趴在我的身上,嬌喘道:「人家哪有啊?」不過我一聽語氣便知是口不對心。



「哦,是嗎?告訴你吧!!大爺我可不是第一次看女人磨鏡了哦,大爺看你和秋香的技巧這麼好是



不是以前有這方面的嗜好啊!」



「大爺,你壞死了,人家不理你那?」夏蓮說著就將頭別過去,不理我。



當我還要繼續問時,卻發現夏蓮已經去會周公了。這時的秋香已跪伏到我的面前,將豐滿雪白的粉



臀高高翹起,對著我緩緩擺動,同時扭頭嫵媚地望著我,道:「大爺,夏蓮姐姐不行了,您就饒了她吧,



還是讓我來代替吧。」



受到在我眼前來回搖擺的美臀的誘惑,我將還留在夏蓮體內的肉棒拔了出來,經過了多次淫液的浸



泡,我的玉杵越發的粗大,紫得發亮。



我雙手一分從後面一分秋香的雙丘,龜頭對準一張一合正吐著春水的鮮紅肉縫,一個前沖,大半支



沾滿淫水的肉棒貫穿了溫濕的蜜穴,一竿到底,撞得秋香整個嬌軀一顫,嬌呼一聲,胸前沈沈下垂的玉



乳一陣晃蕩,煞是誘人。



秋香因為連看兩場「活春宮」,愛液早就充分潤滑了小穴,沒幾下她就感受到了一陣全身酥癢難耐。



「好┅┅大爺┅┅啊┅┅唔┅┅親哥哥┅┅好漲┅┅嗯┅┅好舒服┅┅喔喔┅┅」寶貝就如同一根



火熱的鐵棒,在烙燙著陰道壁,那凸脹的龜頭,還有勁地沖撞著子宮,讓秋香覺得整個下半身酸溜溜、



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秋香呻吟著那令人為之酥骨的聲浪,還有扭腰擺臀的淫蕩動作,讓我有一種征服的興奮,不由得更



加速著聳動臀部,讓寶貝在熱潮急湧的小穴裡快速地抽送著。



我的寶貝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擠壓著小穴裡滲出來的淫冰,「噗滋」、「



噗滋」的聲音有節流地越來越響、地越來密集,交雜著秋香忘情的哼叫聲,就像一曲令人銷魂的淫靡樂



章。



我將頭湊過去舔著秋香的小耳朵問道:「可愛的磨鏡小美人,告訴大爺我,你的磨鏡功夫是和誰練



出來的啊!。」



「人家那有啊?┅┅啊┅┅恩。」「哦!是嗎?可是我看你剛才和夏蓮磨鏡時,表情是那麼的興奮,



動作是那麼的熟練。」我停下了一切動作後問道。



秋香終於投降了,頹然的說道:「人家以前沒有得到滿足時是那樣啦,大爺求你你快動啊!我要啊!」



我露出滿意的神色,快速的抽插了近百下後,問道:「那你一般是和誰一起磨啊?」



還沈浸在快感中的秋香那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顯得有點沙啞、無力:「人家以前都是和清月媽媽玩的



那,清月媽媽可是十年前」萬花閣「的頭牌,可是她遇人不淑,那人只是玩玩她,害她成為現在這樣,



大爺你快用力啊!再來啊!我愛死大爺你的東西了,快點用力狠很的插哦!」



「哈哈好的,這不就行了嗎┅┅可愛的磨鏡小美人┅┅呼呼┅┅我來了┅┅啊啊啊┅┅」我反仰著



上身,極盡全勁地挺出腰臀,讓寶貝深深地抵頂在小穴的最裡端,說時遲那時快,一股股的熱精,分成



幾次連續的激射,完完全全射進秋香的體內,一滴也不浪費。



「啊啊┅┅嗯嗯┅┅嗚┅┅啊啊┅┅」愉悅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誰的聲音,我還在秋香的體內抽插著,



動做也在發狂,秋香的淫叫,祗會更加煽動起我的欲望!越燃越旺,越燃越猛。我雙眼發紅,目露兇光,



瘋狂馳騁,無情蹂躪。「救命┅┅救命哪┅┅他┅┅他瘋了┅┅大爺,求求你放了秋香姐姐┅┅她已角



昏了┅┅啊?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大爺┅┅我不行了┅┅求┅┅啊┅┅好痛!救命哪」



然而不到半個時辰,便聽陣陣哀哼尖叫聲傳出房外,頓時驚得樓下百花及尋芳客仰首張望!接而便



見房門急張,競見秋香全身赤裸,發亂釵橫,神色倉皇的沖出房門,倚欄驚急尖叫道:「媽媽!媽媽!



您快上來!受┅┅受不了┅┅春梅她昏死過去了!」



堂中眾多尋芳客聞聲,頓時已知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引起一陣哄堂大笑!然而鎢母則是難以置信的



急步登樓?三步誑u 豕B 的搶入房內。只見房內床塌上,紅倌春梅竟然面色蒼白的睜目昏迷不醒。四



肢大張的赤裸的身軀。



老鎢自是經驗閱歷皆豐,一望便知乃是舒爽過度,而使元陰狂洩不止,若不制止必將脫陰而亡。因



此毫不猶豫的急步上前,迅疾翻過春梅身軀,在她圓滾玉臀上猛然一鉑,頓使春梅全身一顫,已然驚關



驚縮,頓止了狂洩不止的元陰。



老鴇心中一松,但已神色不悅的轉望向秋香,可是秋香早巳預知的惶急說道:「媽媽!女兒初始不



到半個時辰便已忍受不了,而夏蓮早昏了,然後由春梅輪替,爾後又換女兒,女兒已然連後庭旱道都讓



這位大爺享用。可是┅┅」



老鴉聞言時,秋香也己轉身躬挺圓臀,只見她圓滾雪白的玉臀後庭縫中,竟然也已紅腫闊張如洞,



心知秋香因此才免於元陰狂洩,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爺們玩弄後庭,才以百寶玉門洞勉強支撐,但是憑她



三人竟然會┅┅



老鴨心中驚異無比?頓時望向坐在另一方寬椅上的我。競見我身軀白皙雄壯,腿胯高挺著一根又粗



又長┅┅



「喔?好大┅┅」老鴉脫口驚呼一聲!雙目精光一閃而逝。但隨即眉開眼笑的膩聲說道:「喲!這



位大爺,您可真是天生異票哪!怪不得這三個小浪蹄子服侍不了您,這樣吧!賤妄再為您找一個功夫非



常高的紅倌來如何?可是,您可不能嫌棄她芳華垂暮喔?」



我聞聲十分生氣的說道:「哼!你爺爺的,剛才怎麼不告訴大爺,有天生異票的娘兒們,你為什麼



不帶來,現在如此的掃興,哪!這張銀票就先給她三人補補身子吧。」



老鴉媚笑的伸手接過銀票一看,竟是一張千兩銀票,頓時欣喜的交給秋香,並且招來使喚丫頭,協



助秋香將春梅和夏蓮扶出房外,待三名紅倌出房不到一會,一位身材嬌小玲瓏,姿色絕美,年約三旬之



上,但看不出實際年齡若幹的美婦,笑顏進入房內。



嬌小玲攏的美婦,眼見老鴨尚在低聲下氣的賠罪不止,並且眼見懊惱無比正欲穿衣的我,胯間尚堅



挺著一根粗長泛亮的粗巨異物,頓時雙目一亮,且急忙嬌笑說道:「喲!大姐,這位大爺就由小妹伺候



吧!免得使咱們’萬花閣‘的招牌給人砸了。」老鎢聞聲知人,頓時欣喜的回首笑說道:「二妹。你來



了?可是你已數年未曾┅┅」



「嗤!大姐你放心,你去招呼堂中的大爺們便是了,這兒就由小妹擔待了。」老鴉聞言,頓時眉開



眼笑的說道:「二妹!有你出馬,愚姐自是放心羅!那麼一切就交由二妹了。」



老鴉既然已知我天生異稟,清月常接待異於常人的大爺,認為想必足可應付我了?



我盯望著美婦一會兒,突然靈光一現的開口笑說道:「啊?你就是清月不成?」



話說回頭,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響蘇州城已達十余年之久,且名聲遠傳長安、江陵。令名人商賈



皆有意一親芳澤的一位盛名紅館。



清月原本是「持陽城」一家青樓的青倌。因清秀嬌美,又有吹蕭絕活,得到很多人的青睞,許多人



要耗費矩金洛uo開面破瓜,她都沒有答應,將初夜獻給一個書生,每想到那書生會嫌棄她出生青樓,爾



後清月就一氣之下便掛牌接客。



但是自此後,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便已極度舒爽得全身松軟,連連叫好,竟然留連忘返的倚



戀不去,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漸盛響花國!但也因此之故,競被一個不明來歷的人看中,不知用



何等矩金或是何種方法?為清月贖身,且攜往蘇州城的「萬花閣」。



那位不明來歷之人,竟然又傳授清月一些媚功及異術,更使清月如魚得水,成為一位名響漢陽城,



首屈一指的大紅倌。求歡恩客有如過江之卿,從未曾斷止過。兩年後清月更是艷名遠傳,連長安、洛陽、



金陵、姑蘇之方的名人雅士及富賈,皆不遠千裡前來,且有人肯花費矩全,搶先一親芳澤。



當然也因此而使慕名而來,但又不捨出矩金的思客,只能枯坐等侯了,除非是出更高矩金,才能顯



現身分,優先一親芳澤。是故久而久之後已是水漲船高,一夕之歡已然高達兩,三幹兩之矩。但是依然



難阻慕名者。



甚而有一次,一名富商竟然出價五仟兩矩金,而使眾多慕名者噤若寒蟬,才搶得首席,求得一夕之



歡。因此清月的一夕身價已然高達五千兩之矩了。



此外清月因習得內媚之功以及天生吸陽補陰異稟票。故而年齡漸增,卻依然嬌艷如花,身如處於,



當然也使求得一夕之歡的慕名恩客,更是贊不絕口且趨之若駕。



然而清月久享盛名,且月人萬金,卻在芳心深處有種茫然若失之感,因洛uo從未曾經歷過姐妹淘口



中所提,那種極度歡暢,舒爽狂洩的美妙滋味。因此內心中時時幻想,有某個俊逸雄偉的男人,不但征



服了自己,且能使自己舒爽歡暢得狂洩連連,享受到女人應有的歡樂!故而內心中已逐漸鄙視那些腦滿



腸肥的商賈,競開始對雄偉的壯漢有了好感,只期望能滿足自己的心願。可是天下間似乎沒有一個天神



金剛般的男人,能使她達成心願,久而久之後清月已逐漸推拒了慕名恩客。偶或吾陪老恩客,已逐漸談



出花國了。



除非每當有天生異稟的尋芳客前來,而閣中姐妹又難以承受,才自告奮勇的現身接待,嘗試是否有



能令自己臣服的雄威?否則只在閣內教導青倌淫媚之技。然而一年又一年的時光逐漸消逝,依然未能使



清月達成心願,至今已然有六年之久了。



今日清月在後院房內休歇,突見房內小丫環急奔返回。且說出閣內之事,才使她心中一怔!不待大



姐差人召喚,便興匆匆的行往閣樓擔下大任。



這時,清月在我的面前,擺出一副很撩人的樣子。她先脫掉衣服,立刻暴露出那對豐滿的肉球,果



然沒有穿肚兜。我瞪著眼珠子,面帶邪氣的,將跳躍在我的面前兩團大肉球。伸出綠爪抓弄起來。清月



發出輕盈的叫聲,身子左右擺動。接我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頭,清月用自己的兩支玉手托著自己的乳房,



低著頭注著我對自己乳房的攻擊。



「啊┅┅嗯┅┅哎┅┅呀┅┅爽死人┅┅了,用力吸┅┅再┅┅吸,用力咬┅┅吧好吃呢┅┅哦┅



┅啊┅┅」



我的兩支手開始不聽話了,我拉下她的蓮花長裙,兩條粉白的大腿光滑細嫩。我開始浮遊撫摸,由



小腿摸向大腿,然後再摸到屁股。只見清月的屁股經過我的挑逗後,浪的搖擺不停。不久,清月的褒褲



已被我剝下,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帶。



這時,我感到她的下體已濕答答的一片,整個大腿內側溫溫的,黏黏的。我全身的血管在擴張,熱



血在沸騰。



摸索一陣之後,我終於站起來,兩支手環抱著她的肥臀,不時還扒開清月的兩片臀肉,她的屁股眼



和小穴盡收我的眼簾。



我和清月緊緊地貼在一起,清月一支手拼命地抓緊我的雞巴,用力騷挑。我們互伸出舌尖勾勒著,



清月的眼楮半閉著,我看到她的口水順著她的下巴滴下來。大腿內側濕濕的一片,想必這是她桃花洞內



湧出來的淫水。



清月這時推開他,她脫下我穿上的長褲,拉下我褒衣,於是我們完全赤裸了。她用口含著我的雞巴,



她看到我直打羅嗦,大概是太舒服了。我雞巴又粗又大,清月的嘴巴脹得鼓鼓的,套得很深。



套弄一陣之後,我開始騎馬上陣。清月跑著,我把雞巴從後面插入。她浪叫著:「嗯┅┅哦┅┅



親┅┅親大爺┅┅好┅┅哥,我舒服┅┅透頂┅┅你┅┅好好大┅┅的雞巴┅┅插得我┅┅好美┅



┅好美┅┅用力頂┅┅吧!「我上插下插,左戮右戮,雞巴上附著白白的淫液,並且傳出陣陣的淫水之



聲。



如此抽插百來下,我們更換了另一種姿態,改男下女上。我平躺著清月采用坐姿。她把雞巴對我自



己的洞穴,然後用力坐下去。



「啊┅┅嗯┅┅」清月叫了起來,大概舒服的緣故,她的臀部擺得相當利害兩個大奶球跟隨著動。



我伸出綠爪立刻抓住它,我的手掌大,可是她的奶子更大,只能抓住半個球而已。



清月已經香汗淋漓,從背上冒出的汗水順著她的腰脊向她的屁股溝裡,然後與淫水匯在一起,使我



套弄雞巴的聲音更大。



清月是天生異稟,且習有吸陽補陰的內媚之功,我也是天生異稟,且習有金槍不倒采陰補陽的特異



之功,於是掀起一場棋逢對手的激烈肉搏戰。我長戈如龍,挺刺迅疾居然可以次次盡根,左沖右突縱橫



四方;而清月則是陣勢深沈誘敵深入,四方緊束裹絞夾攻,忽扭忽挺迎戰八方。



我是雄偉勇猛如虎如豹,而清月是嬌柔玲瓏如同羔羊;她驚異對方巨物剛強堅挺生平初遇,我驚異



身上嬌娥穴如深淵、露如湧潮。只見我,雙目生光氣平勢穩,猛如天將跨騎玉馬,縱橫往來沖鋒陷陣。



又見她,媚眼如絲輕哼呢喃,聳挺緊貼承受雄威,顛簸扭搖,忽迎忽拒。一剛一柔,貼身相博,短



兵相交,你挺我迎戰況激烈,你退我縮整軍再戰,歷時數刻不分勝負。



半個多時辰後,「嗯┅┅噢┅┅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雞巴┅┅弄得舒服┅┅



死┅┅了┅┅哎┅┅我┅┅我┅┅啊┅┅」,她顯然已經到了高潮,只見她鼻息漸粗,媚態漸顯,嬌哼



呢喃聲愈來愈響,蕩語頻頻、浪叫如狂,玲瓏嬌軀忽弓忽挺,玉臀招搖聳挺,更形激狂,雙手緊抓香枕,



修長雙腿連連伸挺不止。



不久,她果然伏身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但是,如潮元陰並未溢滲出玉門外絲毫,竟然全



遭粗巨玉睫的小口鯨吸不漏。



清月在青樓中打滾二十年,初嘗有生以來首度元陰狂洩的美妙滋味,額令她激狂無比的浪叫連連,



並且雙手雙腳恍如八爪魚一般,緊摟緊夾住他身軀,貝齒緊咬住他結實的肩肉,玲殘身軀恍如驚濤駭浪



中的小舟,狂搖狂頻,不曾停止。



如此一來!雖使我嘗到了以往從未曾經歷過的舒爽異境,但也使她敏感的深處,道玉睫頂端小口的



強勁吸力,吸得恍如五髒六腑皆欲被吸走一般,全身軟如無骨的顫悸不止,神魂綢渺,如人太虛仙境一



般。然而沒想到又是半個多時辰後,這間房內再度傳出陣陣蕩哼浪叫及告饒聲!



使得老鎢內心驚異無比?再度慌急登樓闖入房內。媚笑連連的向我告罪!



第五章



「你娘的,大爺我玩夠了,氣死我了,不用這麼沒用吧!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大爺我要見琴心,我



倒要看看她的舞姿會讓人心動到什麼地步。」



老鴇聽我一說,就知道我這次是一定要見到,琴心不可。她猶豫著,我有些不耐煩的將一疊一萬兩



的銀票,仍給了她,「媽媽,這些可以聽一首曲子吧,你放心,大爺我會非常的規矩的,要不然會引起,



全蘇州男人的公憤的。」我穿好衣服說道。



老鴇見我非常懂得這行的規矩,不由去安排了。只見老鴇,走入在樓上的最大的一間房,「女兒,



今天你可要救媽媽一命,有位大爺要本來是來玩的,可是無人應付的來,就連二媽都被他整的昏了去,



他現在點名要,看女兒跳的舞,還請女兒看在,媽媽待你不薄的分上,見一下吧,他給裡一萬兩黃金,



而且決不無理。」琴心剛才就聽到了,侍女的議論,就覺得天下難道真的有,如此厲害的男人,就連二



娘都會栽跟頭,見他出手如此大方,媽媽又求她,為了在「萬花閣」的現狀,她點頭答應了。



老鴇可是開心的很,連忙去請我,我跟著老鴇,她在不停的羅嗦,「公子爺,你今天可真是好運氣,



琴心這孩子,一般是不會接見的。」我也懶得理會,我還沒有將外室設置看清,業已進入垂有繡慢的圓



形小門內。內室光線暗淡,彌漫著少女處子的香味,讓人陶醉的氣息。



我遊目一看,室內陳設華麗,牙床繡被,粉帳羅幃,一張金漆高腳小幾上,放著一盞粉紅色的小紗



燈,因而使整個室內,充滿了另一種情調。房內有桌有椅、有琴,我對室內的這種氣氛,有一種不可言



喻的感覺。



驀聞清脆如黃鶯的嬌聲笑聲響起,問道:「不知公子對,這間房子你還滿意吧?」我不由頷首說:



「很好。」



只見琴心頭上梳著高高的蟠龍頭髻、鬢上插著鳳猜釵、柳眉下的一對鳳眼有如秋水、皮膚白嫩的有



如吹彈可破、靈動的雙眼有如醉人的星空,巧笑倩兮,直勾人心魄,尤其那細細的小蠻腰上豐挺的一對



玉乳,配上渾圓挺翹的嫩臀,走起路來怎樣也也掩飾不住由於發育太良好的乳房引起的振動,柔嫩的肌



膚身上輕松的白紗衣,衣袂飄動,宛如仙女下凡。朷朷



我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琴心一指正中一座深垂繡幔的小圓門兒,又柔聲說:「門內就是奴家



的臥室,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不由癡迷的喃喃道「好」,有誰之清醒過來,「奶奶的,你居然敢套爺的話,不過奇怪,你也是



第三個讓大爺我,你說什麼大爺我就應什麼的人,難怪你比名瑤和月香都要出色。」



琴心驚訝於我的話,在花國誰不知道,名瑤和月香都只是服侍,非常有權的皇族中人,我怎麼會有



這個本事見到她們的,「公子,見過她們!」琴心溫柔的問著,而且邀我坐下,要她的丫鬟端了杯茶給



我。



我細品著茶,邪氣的道:「大爺我不但見過,而且還在她們的房裡呆過,像現在一樣,和她們說話。」



琴心雖然生氣,但是覺得我沒有說過分,「還請姑娘,跳一段舞,讓小的看看,我的夫人也會跳舞,



不知姑娘能否比的過她。」



琴心一聽,不由皺眉很少有人拿她和人比,她命樂工奏「霓裳羽衣曲」,琴心身著白紗衣,蓮步輕



移,款款深情,但見肌膚豐盈,骨肉均稱,眉不掃而黛、發不漆而黑、頰不脂而紅、唇不塗而朱,果然



傾國傾城。在那燭光一閃一閃地加亮,映得肌膚白中透黃,黃中透紅,她如仙女般漫步墊著腳尖緩緩行



向我,表情純真地瞧向冥冥的遠方,似也在搜尋祈求某種渴望,似在追求生命某種意義。



我的心都為之振動想不到,她可以達到如此高的境界,看來她一定受過非常苦的訓練。我的癡迷是



在琴心的意料中的,她見我還是如此色瞇瞇的看著她,讓她的臉紅,她覺得自己似乎脫光了,在我的面



前一樣。



我邪氣的一笑,「姑娘,恕我直言姑娘的舞,似乎缺一樣東西。」琴心聽的一怔,從來沒有人提議



她的舞有缺點,今天這人讓她大為奇怪,不但拿她和人比,現在又挑她的毛病,與那些每天誇耀她的人



比起來,似乎有些不同。



「不知公子看出,奴家的舞有那些地方有毛病?」琴心虛心的請教,我也毫不客氣的說道:「姑娘



的舞,沒有感情,只是機械的著重動作,而忽略了將感情放如其中,沒有感情的東西,和死物有什麼區



別。」



琴心驚訝的看著我,她不敢相信,一個好色之徒居然可以看出她的弊端,而且毫不給她面子。琴心



淡淡的一笑道:「從今天起,公子可以隨時的到奴家這裡,奴家要將改進的舞,跳給公子看,奴家也終



於知道,為什麼名瑤和月香會接見公子了。」



我一聽哈哈大笑,邪氣的一掃她那豐滿的乳房,「她們,沒法和你比,她們和大爺我一塊,只會在



一個地方,床上,我沒有資格評價她們,她們的缺點早就被人點出,不過就是因為太美了,所以才落得,



連我掛名嶽父都要她們相陪,還好你不是在京城,不過她們沒有你美麗。」



琴心聽著我的評價,覺得我有些在貶低她們,不由惱怒道:「公子似乎瞧不起,煙花女子。」



我見她發怒,大覺有趣,邪笑道:「沒見到你之前,的確瞧不起,就連名瑤她們都放蕩的讓我驚訝,



姑娘說我有什麼辦法,對這裡的女子有好感,不過姑娘你到是讓大爺我驚訝,大爺一般將女人分為兩類,



第一類就是只用一夜就可以的,露水姻緣,一類就是可以長久相拌的,夫妻,姑娘屬於後者,所以姑娘



要小心了,被我看上的人,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



被我如此裸露的表白,琴心有些吃不消,看它滿面羞紅,我就知道她有些動心,「公子,您說的太



直接了,請恕,琴心無法接受。」我哈哈大笑,「琴心啊琴心,我只是告訴你,大爺我的決定,大爺我



是從來都不會,輕易更改自己的決定的,就像當年為了給舒兒報仇,在幹清宮,我老哥的大殿上,將和



紳罵的狗血淋頭一樣,最後他也被我扳道,我將我最敬愛的老頭,氣了個半死一樣。」



琴心聽到我說道皇上上早朝的地方,又稱皇上為格格,不由心驚,我知道她已經猜對了,索性的就



告訴了她,「你沒有猜錯,大爺我就是恭親王,別驚訝,大爺我十二歲就逛妓院了,不過初夜是大爺我



的寶貝舒兒開的,她是大爺的福晉,還有你的舞,沒有她跳的好看,不過你的技術比她好,你的美貌雖



遜她一點點,但你比她有個性,她的溫柔天下少有,可以讓大爺我為命是從。」



琴心聽的心驚肉跳,要給我施禮,被我阻攔。「你會成為大爺的福晉的,不過我不會用王爺的身份



避你,以一個男人的身份,用心來讓你接受大爺我,好了和你說話真是舒服,大爺我也好久沒有見到,



與舒兒和雨微不相上下的女子了,我也很有興趣,見一見遠在杭州的鳴鳳。大爺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



做夢時一定要想著大爺才行,要不然光大爺我想你,太不劃算了。」



琴心被我逗的不住的再笑,今晚是她第一次如此的開心,而奇怪的是逗她開心的人,居然是個好色



之徒,沒有半點正人君子的樣子,也沒有半點書生的氣質,白白浪費了,他那張書生氣質的面容。



琴心目送我的離開,老鴇進門就問,「女兒,他沒有對你無禮吧!那個人簡直就不是人,是色中的



餓鬼,你看二娘還昏迷不醒,口中還在胡言亂語。」琴心雖然無心聽,可是她聽到媽媽如此說,就明白



我的兩個福晉為什麼會,同意我出來胡混了,我有天生的本錢。



「沒想到,他還沒有離開多久,我就會想他,老天我不會是發瘋了,會看上一個無賴加好色的人,



老天一定是和我開玩笑的」琴心暗道,她憂心的睡下。



我離開時天都還沒亮,街上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我步履輕快的行往城南「梅園」走去。



突然由後方傳至一陣急驟的馬蹄聲,疾馳不停的迅疾接近,我聞聲尚不及回首張望,臣聽一聲女子



的怒比聲傳至:「叱!閃開!」女子脆叫聲中,竟夾帶著一陣尖嘯風聲由背後掃至!「啪!┅┅」我只



覺背後一展,並見右側後方有一條鞭影旋繞至胸前,頓時怒火上湧的停步仁立。



丈余長的皮鞭,迅疾在我身軀上繞卷兩匝,並且猛然往右一帶,然而我的身軀,競然恍如立地金剛



一般,任憑馬鞭急扯卻是動也不動一下,而左方則迅疾馳過由兩匹棗紅高頭大馬的馬車,而駕車的則是



一團火紅身影。



疾馳而過的駿馬沖勢未減,馬車上一身紅的車把勢,再度抖手欲收回纏卷在莊稼漢身軀上的馬鞭,



然而在拉扯中不但未能收回馬鞭,反而被緊扯不動的馬鞭,扯動身軀往後仰倒險些墜馬,尚幸松手放棄



馬鞭。才止住墜勢。



「啊┅┅」紅衣女子驚呼一聲,急扯經繩,勒止座騎的沖勢,霎時只聽馬嘶急嗚,前面的棗紅大馬



己然人立而起,連連倒退數步才頓止沖勢。



幸好馬車沒有翻車,紅衣女子和車中之人也未曾有危險,但已驚得神色大變,迅疾掉轉馬車怒聲叱



道:「喝!狂徒,你膽敢阻擋我家姑娘之路,而且還敢拉扯本姑娘的馬鞭,你想找死不成?」



我緩緩從身上解下馬鞭,尚未曾開口便聽道紅衣女子的叫罵,因此更是怒火狂湧高漲,手握著馬鞭,



邪氣的雙目冷冷的盯望著紅衣女子。



只見她年約二八,圓臉泛紅,汗水微滲,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睜,小巧瑤鼻下的一張朱紅櫻唇緊



抿,如此一位嬌美姑娘。怎會是蠻橫霸道之人?因此甚為不悅的沈聲說道:「姑娘!繁華城邑的道途中



往來行旅眾多,姑娘豈可不顧行旅安危縱騎疾馳?現在是晚上,白天萬一不小心撞踏行旅,豈不立有性



命之危?而且蠻橫無理,揮鞭傷人後,竟然還責怪在下擋路?你娘的,你眼中可有王法?可有公理?你



道天下人皆可任憑你欺負嗎?」



「呸!大膽狂徒,竟敢指責本姑娘,還騷擾了我家閣主的車駕,你找死!」紅衣姑娘耳聞低俗的混



混,競敢不知死活的指責自己?頓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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