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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狐外傳:湯沛之死】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湯沛疲憊地躺了下來。十幾天來都在荒無人迹的野地?奔波逃命,縱然他内

功精深,這麽長時間下來也有些吃不消。「終於快到老家了……」他如釋重負地

喘息着,一邊環顧四周。這?風景如畫,青山綠水之間,一片茵茵草地,躺在上

面着實舒服。



「真是他媽的倒楣,想不到我縱橫江湖幾十年才掙下的名頭地位,竟然一夕

之間便毀在一個小丫頭手?……」身體雖然放松了下來,腦海?卻不住地浮現一

幕幕往事,「這個小賤人……此仇不報非君子!總有一天我要教她知道我的厲害!

不過她生得還真是标緻,比她娘當年還要水靈……我要怎麽報複?先奸後殺?還

是奸完賣到寮子?去?不管怎麽說,要先幹了她,那滋味一定不錯……嘿嘿嘿…

…」



湯沛正在想入非非,忽然一個激靈,多年行走江湖的本能告訴他,有危險!

他抓緊身邊的寶劍,蹭地轉身站了起來。果然,就在他身後十幾步處,立着一個

俏生生的妙齡女尼,正是一路追殺而來的圓性。隻見她:粉面寒似水,星眸銳如

針。螓首無烏雲不減半分嬌豔。缁衣雖寬大亦襯身段玲珑。纖手執拂塵,誓掃世

間污穢;蓮足蹬芒鞋,要踏便天下不平!



「湯沛你這惡貫滿盈的奸賊!你以爲你逃得掉嗎?受死吧!」



「你這小賤人倒也乖覺,居然這麽快就追了上來。好,老子就與你決一死戰!」

湯沛咬牙切齒地舉起寶劍,瘋狗一般地向圓性撲了過來。圓性見他來勢兇猛,不

敢怠慢,施展起輕盈靈動的步法,揮拂塵接架相還。一個功力深厚,一個輕靈飄

忽,正是棋逢對手,殺了個難分難解。



翻翻滾滾鬥了百餘合,仍是難見高下。圓性心知自己内功不敵,難以久戰,

暗暗焦躁,決心出奇制勝。鬥到間深?,她故意将身形一滞,露出一個破綻,仿

佛體力不支一般。湯沛果然上當,揮劍疾刺,眼見堪堪将及,圓性倏地将身一縱,

避開這一劍,居高臨下舉拂塵向湯沛照頭便打。好個湯沛,臨危仍能應變,間不

容發之際将頭一偏,反手揮劍去迎,總是慢了一步,隻聽「唰」的一聲,面頰上

熱辣辣的一陣刺痛,好在避過要害,而拂塵也和寶劍纏在了一起。



圓性見機得快,一掙未果,立刻撒手将廛柄抛向湯沛,跟着猱身而上,攻向

湯沛面門。湯沛一招不慎,先機頓失,無奈隻能撒手扔劍,招架避讓。圓性得勢

不饒人,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狠似一招,各門各派的絕技紛繁疊出,攻向湯沛。

湯沛苦撐了十幾合,終於措手不及,被圓性覰空直入中宮,一掌擊中胸前。湯沛

一聲慘嚎,口噴鮮血,向後便倒,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将手撐着待要立起,兩臂

一軟,俯跌在地,動也不動了。



圓性一擊得手,芳心大是欣慰,雖然隐隐覺得湯沛未免太過不濟,但也無暇

深思,忙忙地趨前兩步,俯身察看仇人死活。不料她甫一彎腰,本來委頓在地的

湯沛突然暴起,兩手倏地伸出,握住她纖細的足踝用力一掀,圓性還未反應過來,

便被掀得翻在空中,跟着「砰」的一聲,後心重重吃了一掌。圓性喉頭一甜,一

口鮮血噴出,嬌軀如斷線風筝一般飛了出去,摔跌在草地上,隻覺眼前發黑,五

髒六腑如同移了位一般。方欲掙紮着爬起,一隻腳已經踏上了後背,教她動彈不

得。



「哈哈哈哈……小賤人,還是着了老子的道了吧?」湯沛詐死反噬得手,喜

不自勝,「他媽的你竟敢打老子一掌,老子非叫你連本帶利清還不可!」雖然圓

性重傷倒地,湯沛還是不放心,怕她現學現用,當下把她兩條藕臂反擰到背後,

扯下她褲帶,緊緊捆縛起來。



圓性一時不察,誤中奸計,悔之已晚,此時完全受制於敵,當真是呼天不應,

叫地不靈,隻能斷斷續續地痛罵湯沛:「你這無恥狗賊……不得好死……快放開

我……啊……」原來湯沛手下可沒閑着,扯掉她褲帶後,三把兩把就把她的褲子

褪到了膝下,露出了她曲線玲珑、渾圓結實的粉臀玉腿,而缁衣下擺也早被撸到

了腰間。「小賤人,你害得老子好苦,看我怎麽慢慢收拾你……好,先打一百記

屁股!」湯沛把圓性擺佈成跪姿,一手按住圓性纖腰,另一手高高揮起,「啪」

的一聲,重重拍在那兩團粉嘟嘟圓滾滾高聳着的山丘上。圓性痛得一哆嗦,「啊」

的一聲叫了出來,湯沛淫笑道:「怎樣?可打得你這小賤人爽麽?」說着「啪啪」

地越打越快,越打越重,圓性的哀叫也是一聲接着一聲,越來越淒慘。幾十掌打

過,原本潔白柔嫩的臀部已是紅通通地,無助地微微顫抖着,而圓性也已經沒力

氣再痛罵湯沛,隻剩了嬌喘籲籲和哀聲尖叫的份。湯沛也打得累了,便在圓性下

體的丘陵溝壑中遊走撫摸起來。圓性本能地并緊雙腿,但由於腰肢被壓得恨低,

羞處還是無法遮蔽地暴露出來。



「哈!我還以爲你這小賤人是什麽冰清玉潔三貞九烈的,沒想到是個打屁股

都會發情的騷貨!」湯沛忽然笑罵起來,将右手從圓性胯下抽出,手指上赫然沾

着幾絲晶瑩的汁液。



「不……是……畜生……嗚……」被湯沛一語戳破,圓性羞恥地嗚咽起來。

自從上次山神廟中被鳳氏父子奸污,圓性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是天生會對暴虐産

生異樣反應的,面對鳳氏父子粗暴而無休止的蹂躏,她自幼被灌輸的剛強俠氣蕩

然無存,在象徵性的抗拒後竟然乖乖地迎合起兩個男人來,在強奸中一次又一次

達到了高潮,完全沒有了半點俠女風範。眼下這個秘密又被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

發現,難道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又要重演麽?



「還不承認?裝什麽裝?給我乖乖的把你自己的騷水舔乾淨!」湯沛愈發得

意,換了左手去猥亵圓性下體,把沾有女俠蜜汁的右手伸到她嘴邊羞辱着她。被

痛苦回憶和生理反應攪得芳心紛亂的圓性羞恥地閉上雙眼,努力想要扭頭避開,

但湯沛用拇指和中指捏住她的臉頰,強迫她張開了櫻口,将食指伸了進去,粗魯

地攪動起來。



「啊……讓我死了吧……可是爲什麽……」圓性的櫻唇本能地嘬住口中的手

指,但無法阻止它肆意玩弄自己的丁香嫩舌,而下體在另一隻手的玩弄下也傳來

陣陣快感,交織沖擊着俠女本就神智混亂的腦海。



「他媽的!我說怎麽這麽騷,原來是隻破鞋!」湯沛的左手在圓性的蚌唇内

外玩弄得夠了,将手指深深地插了進去,卻失望地發現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這讓

本來想着給圓性破瓜的他很惱火,又少了一個可以盡情羞辱這個自己恨之入骨的

俠女的理由。



「說!你這小騷貨是給誰肏過了?」湯沛把右手從圓性口中抽出,左手的手

指在牝戶?愈插愈深愈插愈狠,似要把方才的失望通通發洩出來。



「啊啊啊……不……沒……啊啊……」陣陣快感沖擊得圓性幾欲崩潰,但還

是倔強地不肯承認。「還他媽的嘴硬?……嘿,肯定是你那死鬼老爹給你開的苞!

你這種假清高的不要臉賤貨什麽事做不出來?」湯沛繼續用極其淫穢下流的言辭

盡情羞辱着圓性,視線漸漸移到了她那粉紅如菊花蕾一般的臀孔上,「正好,開

這個苞也是一樣。」湯沛滿意地想着,伸手從地上拿起了方才丢在一邊的拂塵。

他自然不知道其實鳳天南早就把他女兒的後庭充分地開發過了。



「沒……不是……畜生……嗚嗚……」湯沛随口而出的污言穢語卻不幸正中

事實,讓圓性又憶起當時的一幕幕淫糜場景,羞憤欲死,飲泣不絕,一個可怕的

念頭佔據了她的腦海:「難道還有其他人知道我被鳳氏父子……」



她沒來得及想下去,因爲從臀孔傳來了一陣似曾相識的撕裂般的劇痛,湯沛

将廛柄深深地插了進來!「不要……啊……啊……」圓性痛苦萬分地哀叫着,拼

命扭動屁股想要避開,但湯沛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意,不僅插得深,還不停地擰動,

讓圓性痛得幾乎難以出聲,隻能淚水漣漣地趴在地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哈……屁眼開花的滋味不錯吧?」湯沛狂笑着俯下身來,抓住圓性

的衣襟用力一分,「嘶啦」一聲,圓性的上半身也裸露出來,一對玲珑剔透的椒

乳不住顫動。「奶子還是少男人摸嘛,這麽小……不過還真他媽的結實……騷貨

就是騷貨,奶頭子已經這麽硬了?」湯沛愛不釋手地把玩着完美的聖潔雙峰,不

時撥弄着兩顆嫣紅挺立的蓓蕾,一邊繼續侮辱着身下的俠女。



「呃……呃……呃……啊……啊……呃呃……」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玩弄,

一波波的快感和劇烈的痛楚交織在一起,讓圓性的櫻唇中斷斷續續吐出的呻吟聽

起來愈加的銷魂蝕骨,湯沛也忍不住又騰出一隻手來,撥開浸透淫水的兩瓣蚌肉,

用手指抽插起來。



「呃呃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嗚啊……」圓性在連綿不絕的沖擊下徹底崩潰

了,雖然嬌軀被湯沛按住動彈不得,但反縛在背後的十根春蔥倏張倏握,褲管糾

纏下的兩條小腿磨來扭去,幾乎把鞋子也甩脫了,高高聳起的玉臀溝壑中,菊花

蕾一陣一陣地收縮,似乎要把廛柄吃進去一般。



禦女無數的湯沛知道,這個曾經凜然不可侵犯的俠女就快登上巅峰了,他可

不願意輕易讓這個自己恨之入骨的女子得到滿足,他要盡量地折磨她。看看火候

将到,湯沛突然站了起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圓性在即将登上天堂的一刹那重重地跌了下來,快感的源泉轉眼間消失無蹤,

臀孔的痛楚卻愈發強烈,更難忍受的是渾身被挑逗起來的熊熊欲火無法宣洩,牝

戶中萬蟻鑽心般的騷癢折磨得她欲哭無淚。她已經忘了自己是遠離塵世的尼姑,

是威風八面的俠女,她現在隻是一個迫切需要得到滿足的女人。「給我……我要

……嗚……呃……」她不知羞恥地浪聲呻吟着,嬌軀在草地上風情萬種地扭動,

粉臀繼續高聳在空中,兩條玉腿緊緊地纏在一起用力磨動。她的雙乳在草葉的磨

擦下稍稍得到了慰藉,但嫩穴中的空虛卻無法可想。



湯沛已經脫光了衣服,滿意地立在一旁看着圓性在草地上徒勞地扭動。他雖

已年過五旬,但深厚精純的内功和多方修煉的房中術讓他的身軀看起來仍然十分

強健,引以爲傲的胯下肉棒昂首挺立,長近一尺,粗可一握,已經是嚴裝齊備,

蓄勢待發,「小賤人,終於露出你騷浪的本性來了麽?求你爺爺肏你啊?」他彎

腰掰開了兩團肉丘,将肉棒頂上了圓性的花瓣。



湯沛的聲音使圓性靈台乍現一絲清明:「不……不要……禽獸……」她無力

地抗拒着。湯沛知道她隻是在做最後的抵抗,也不着急,隻是繼續一邊揉捏着豐

臀,一邊将肉棒蹭着沾滿了亮晶晶淫水的蚌肉,卻偏偏不肯破門而入。「真的不

要?小賤人,你下面的嘴明明在說想要的哦!」



這樣的隔靴搔癢一點點地銷蝕着圓性腦海中最後一絲理智,在她仍強忍着不

肯開口求懇時,她的粉臀卻不自覺地向後迎合,兩條原本緊并的大腿不知什麽時

候也分了開來。



「求求你……呃……給我吧……呃呃……」圓性終於徹底崩潰了,她開始開

口向她的仇敵哀求。



但湯沛卻得寸進尺:「小賤人,承認自己是淫婦了?」



「呃……我……是……我是……小……淫……婦……嗚……」



「好個小淫婦。說清楚,你想要什麽?想要老爺的大雞巴肏你的小浪穴嗎?」



「不……啊……啊……我要……小淫婦……要老爺的……大……雞巴……肏

……小淫婦的……小浪……穴……呃嗚嗚嗚嗚……」



看着圓性終於徹底抛開羞恥,乖乖地屈服於自己的命令,高貴聖潔的雙唇中

竟吐出如此淫蕩下流的詞語,湯沛不禁淫欲大熾,興奮莫名,「小淫婦,老爺來

了!」将腰一挺,巨大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俠女聖潔緊窄的牝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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