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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之落英憐憐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前略)



屏風後,響起一貫斯文客氣的嗓音道:「雙兒妹妹,有勞你幫我插好這發

朁……」



雙兒應了一聲,走過去前,悄悄跟我偷笑低語道:「相公眼光真好,這位

程姐姐也好美哦。」



好丫頭,倒猜出繼陸無雙後,程英也是我屬意的姑娘……



程英肯定還沒消氣,我心裡沒底地慢慢前行,靜聽屏風後兩女的對話……



「真麻煩雙兒你了,幸虧有你在,不然我連衣飾都不懂穿戴。」



「姐姐你生得這麼漂亮,合該多多打扮才對哦。」



聽得我好不是味兒!程英用心妝點,並非為我,而是為色誘鹿杖客……可

惡!為何事情會搞到這個田地?都怪那晚,我選擇追陸無雙,沒去追程英;然

後更致命的,是昨晚被她聽見我倆做愛,這狠狠痛擊,絕對重創芳心……



走到屏風附近,我莫名地緊張起來道:「咳、咳……」



「程姐姐,我撤了屏風,讓相公瞧瞧好不?」唉,雙兒是以為程英要跟我

上街約會吧。



沒聽到程英說好,但想來是點頭同意了,雙兒便在裡側將屏風折收起來。



先飄來陣陣清香,是衣服熏了香,還是抹了花露?



但見梳妝台前,圓木凳上,青色倩影端坐;腰身修長,黑髮及背,髻插玉

朁,正在悠悠對鏡自照。



青銅鏡裡,依稀反映玉顏花容,佳人並不回過頭來,只跟我在鏡裡對視一

眼,眸子又馬上錯開。



雙兒收好屏風,友善地扶起程英,轉過身來。相識以來,她一直樸素示人

,常穿勁裝,沒想到此刻。竟然徹底換了副模樣。



雲髻斜插一支月牙朁,秀髮披散於玉背,兩鬢各有一撮悠長青絲,垂在身

前;玉容淡抹脂粉,淺掃蛾眉,輕描丹唇;一件青綠對襟褙子,輕紗織就,長

袖子裡藕臂若隱若現。



裡襯是一襲素白齊胸襦裙,脖頸鎖骨,露出一片雪膩,一條蔥綠帶子,綁

成蝴蝶結繫著裙裾,那裙擺下沿,染著淡淡的綠葉黃花,微微現出一雙白淨繡

花鞋兒來。端的是雅潔如竹,清馨似風,沒想到作閨閣女子妝扮的程英,竟是

如斯動人好看。



雙兒替我歡喜,由衷讚歎道:「相公,程姐姐可美得很呢!」



我看得雙眼發直,嚥了口水,心裡卻非常苦澀道:「嗯……」



程英一望雙兒,似是自謙,又像在暗諷我道:「我……又豈能入人法眼?





「雙兒不打擾你們了,我去找無雙姐姐她。」雙兒乖巧迴避,留我跟程英

獨處。



窗外夕陽照於程英身後,如在她週遭燒出光暈,仿似仙子下凡。我想伸手

牽她,卻又不敢道:「程姑娘,你再怪我恨我,亦不必以身犯險,作賤自己。





程英側過身去,眺望落日道:「你誤會了吧?我是為了六大派的武林同道

,而非跟你賭氣。」



她又轉過頭來,不慍不火道:「我雖是個沒爹親沒娘疼的孤女,倒還懂得

自重自愛。」



兩揚玉臂,她俯望美好身段,委地長裙說道:「不過嘛,這身子既是我的

,我若真要作賤……」



「又與你這外人何干?」程英側頭冷笑,瞄我一眼,語氣眼色,使我心頭

一痛。



之後,我再觸摸甜頭陀,發動易容術,把他的樣子高矮、肥瘦聲線都百份

之一百複製過來,便偕程英往萬安寺進發。



走在黃昏街上,迎面男子,無不對程英注目。我越來越恨自己了。



頂著甜頭陀的軀殼,我毫無阻礙,當著把守寺門的番僧眼前,領著程英踏

入萬安寺。



隨著踏足寺內,彷彿觸發劇情事件,一個西域老者便跟我倆狹路相逢。顏

面如同罩著一層黑煙,花白鬍子稀稀朗朗,正是此行的目標鹿杖客。他腰間橫

掛著一根鹿角短杖,活像假面騎士的變身腰帶,內藏十香軟筋散解藥的緊要武

器,果然貼身攜帶。



這鹿杖客不愧是個大色鬼,一看見程英,頓時賊眼一亮道:「甜頭陀,這

位生臉孔的美人兒是誰?」



不比原著的范遙跟玄冥二老地位相當,我冒充的甜頭陀只是個跑腿,連忙

恭敬回話道:「鹿先生,她是小人的……義妹,今天來探望我。」



手捧一個大酒葫蘆的程英,盈盈一福,報上事先想好的虛假名字道:「小

女子冰冰,見過鹿先生。」



昨晚闖到趙敏跟前時,程英面蒙黑布,鹿杖客自沒認出她來,故作親熱,

呵呵一笑道:「冰冰?你義兄姓范,那你即是叫……范冰冰?」



好吧,低級趣味的作者。電腦,讓甜頭陀叫范特西,原來只是為了這個爛

梗。



「來了貴客,自然老夫這個主人得招待。」二話不說,鹿杖客便走到我和

程英之間,老實不客氣,就伸手牽她前行!既打算使出美人計,程英自沒推卻

,任他握住柔荑。



鹿杖客拉著程英走在前頭,不曉得在問她甚麼,把我遠遠甩在後面。豈有

此理!連我都沒試過拖住程英的小手這麼長時間呀!



遙望那綠褙白裙的背影,心底好不安。程英今晚的犧牲,會僅止於玉手被

摸嗎?



***



鹿杖客熱絡地牽著程英,走到後院寶相精舍的一間廂房道:「就在這裡吧

。」



程英在一張圓桌前坐下,趁機將手掌抽回去,鹿杖客亦大刺刺地就座,將

我和她隔開。



「小女子帶來家裡釀的美酒,承蒙招待,就讓我來給鹿先生先斟第一杯。

」程英依計行事,捧起下了迷藥的酒葫蘆,她預先服了解藥;我則百毒不侵,

只等鹿杖客著了道兒。



「怎能讓貴客動手,我來代勞。」鹿杖客硬是取去葫蘆,放到鼻下一嗅。

糟,不會被他聞出酒裡動了手腳吧?



「唔,這酒還可以。」鹿杖客笑望程英,把葫蘆口斟向她的酒杯。



那知他又往前遞了遞,手一鬆葫蘆反而脫手滾落地上,程英不由驚呼一聲

,不及躲閃,裡頭酒漿俱都潑在肩臂身側,酒水灑滿外衣,濕透的薄透蔥綠紗

衣裡,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鹿杖客乘機搭手上去,扯扯摸摸毛手毛腳,吞吞吐吐的道:「看我,怎麼

這般冒失起來,還好不是燙酒,不妨事……我來幫你擦乾。」



乘機揩油!這傢夥故意摔落那酒葫蘆!



「我、我自己來就好。」程英匆匆掏出錦帕拭抹,鹿杖客這才罷手。瞧她

面頰乍紅,耦臂又被佔便宜,可怒也!



程英低頭一瞥掉在地上的酒葫蘆,柳眉暗皺。對,出師不利,如此還怎樣

迷暈鹿杖客?



「無妨,我賠你更好的酒,再添些下酒菜吧!」鹿杖客雙手一拍,召來那

神箭八雄的其中一人,吩咐夥房準備。沒多久酒菜上桌,全體到齊的神箭八雄

也都來了,鹿杖客似是來了興致,便叫他們搬來桌椅坐下加入酒局。



我這甜頭陀的地位比這八人更低,座次立時從鹿杖客旁邊移開,我跟八雄

擠在旁桌,跟鹿杖客毗鄰的程英,變成得單獨應付。



看程英神情,大抵跟我一樣暗暗叫苦,不單失了迷藥,我方更從二對一,

變成二對九。這下子她縱然想用北冥神功去拿那鹿杖客,又豈能同時制得住另

外八雄?



只能見步行步吧?程英不愧是女諸葛黃蓉的得意弟子,不慌不亂,端起酒

壺,主動為鹿杖客斟酒,是想設法灌醉他?只是瞧著她如此服侍別個男人,卻

沒我的份兒。



「鹿先生,小女子先飲為敬。」程英捧著酒杯,小呷一口,正想乾了,鹿

杖客卻伸手攔住接過程英手上酒杯,一轉杯口,對準她留下的淡淡唇印,喝光

餘酒咂咂嘴樂道:「唔,真香呀。」



哎,居然有這一手?我、我也想這樣子吃吃程英的唇印呀。



「鹿先生!你……真是的。」程英假作嬌羞,正想要這對頭多喝,便捧起

為鹿杖客斟滿的那只酒杯道:「請……」



鹿杖客盤起雙手不接,笑涎著臉道:「你喂我如何?」



神箭八雄自然奉承附和道:「對,姑娘你就喂鹿先生喝嘛!」



「嗯……」程英猶豫片刻,只得小心翼翼地手捧酒杯,奉到鹿杖客嘴邊道

:「鹿先生,請喝。」



臭傢夥!好懂享受!襄陽英雄大會的祝捷宴上,程英都沒喂過我喝酒!



「好好好……」鹿杖客一飲而光,笑讚程英道:「酒好,人更好。」



他招子一轉,似又想出甚麼鬼主意來道:「光喝酒也太乏味啦,就來點好

玩的!你們只知道,老夫的殺著是玄冥神掌,卻不曉得,我另有一門絕學。」



神箭八雄紛紛接過話頭,好讓上司顯擺。



「鹿先生還有更厲害的武功?」



「那是甚麼名堂?」



「快讓我們開開眼界!」



「這功夫嘛,源自大和,叫作……」鹿杖客不懷好意,上下打量身畔美貌

小娘子衣裝,仿似急不及待,就想將她裡裡外外剝光,色瞇瞇戲謔道:「野球

拳!」



「野球拳?」坐在鹿杖客右側的宋國女子程英,並非假裝,而是真的不懂

得這源自現實世界的名詞問道:「這是甚麼拳法?鹿先生你說是在這裡打拳行

樂?」



高鼻深目,皮膚黝黑,滿嘴白鬚的西域老色鬼鹿杖客,不懷好意,上下打

量身畔程英的綠褙白裙。如果用眼睛能夠脫衣服,她這一身端莊打扮早就被剝

清光。



「野球拳嘛,源自東海島國大和。男女猜拳,輸了的,就要脫掉身上一件

衣物。」



程英聞言既驚且羞,粉臉一紅,自是沒想到這野球拳雖帶個拳字,竟非正

經武功,而是下流玩意。



想到程英剛才被鹿杖客牽過手兒、摸過胳膊,又餵他喝酒,那容她再玩甚

麼猜拳脫衣的危險遊戲?我馬上反對道:「不、不可!」



但我假扮的甜頭陀人微言輕,不勞鹿杖客開口,那神箭八雄便集體反駁道

:「甜頭陀,不過是下酒的遊戲嘛?」



「你瞎緊張甚麼?」



「不是想掃了鹿先生的興致吧?」



程英臉現猶豫,視線瞄在鹿杖客腰間橫掛著的那根鹿角短杖。十香軟筋散

的解藥就在裡面,如此貼身攜帶自難明搶,瞧她神色,似想賭在那野球拳上,

好藉機令他卸下鹿杖?



果然程英半真半假,懷羞笑看鹿杖客,又認真地白我一眼道:「難得鹿先

生高興,小女子就奉陪行戲吧。義兄,你就少管我的事情了。」



她還在恨我選擇了陸無雙,唉……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哦。」程英順水推舟,請君入甕,擺明想加快灌醉

鹿杖客道:「鹿先生你不論猜輸猜贏,每次都要飲三杯,不,五大杯酒。」



鹿杖客哈哈大笑,豪氣地一拍胸口道:「難得小妹子賞面猜拳,多喝幾杯

又算甚麼?老子就每趟都喝它一大壺好了!」



神箭八雄隨即起哄捧來一堆個酒壺,高高低低地堆在圓桌旁邊。程英挖坑

,鹿杖客亦中計跳坑,若真能灌醉他,再放倒八雄,或能偷到那根鹿杖。只是

,當真會這麼順利?



「剪刀、石頭,還有布,懂吧?」鹿杖客輕搖蒲扇似的大手,笑望程英道

:「別緊張,酒令娛樂而已,老夫點到即止,不會真要你難為的,呵呵……」



女子之身,卻要冒險行此狎戲,程英微微吸一口氣,勉強笑道:「還請鹿

先生手下留情。」



「剪刀!石頭!布!」老天爺,千萬別讓程英輸呀。



程英食中二指比了把剪刀,鹿杖客攤掌出個布,自然敗了,籲,好險。



神箭八雄見程英贏了,難掩失望;鹿杖客倒不在意,笑著捧起一個酒壺道

:「好,我先喝一壺。」



瞧他喝酒像喝水似的,即使灌完這裡的酒壺,也許亦醉不了多少?



「再來!」鹿杖客晃拳示意,程英只得繼續。乾了。這第二個回合,她的

石頭輸給了對方的布!



神箭八雄立時雀躍地吹起口哨來,鹿杖客亦笑盯程英道:「哎呀,小妹子

妳輸啦,要先脫……哪一件啊?」



是綠色褙子?還是素白長裙?我竟矛盾地吞了口水,不應該地。期待起來





程英不愧是黃蓉愛徒,聰明機變,略得恩師之一二。她揚起手來,摘下插

在髮髻上的月牙玉朁,促狹笑道:「這也算是衣飾之一呢。」



「喂,姑娘你耍賴!」八雄不滿,鹿杖客倒不介意道:「哈,有意思,朁

子的確算數,再來!」



感覺他貓戲耗子一般,也不急色,反正程英身上僅此一件飾物,若再輸一

次,便無取巧餘地。



「剪刀!石頭!布!」一來一往,第三拳,又論到鹿杖客猜輸。他乾了第

三壺酒,像喝多了渾身發熱,突然扒開前襟道:「我也來脫!」



衣襟鬆開,半露橫練胸肌,皮肉黑鐵似的,完全不像個老年人,程英瞥了

他裸胸一眼,禁不住又面色一羞。死暴露狂,知道甚麼叫唐突佳人嗎?



「剪刀!石頭!布!」第四次交鋒,程英又輸了,今次她再沒飾物充數了

,怎麼辦?



但她似是早有盤算,抿嘴笑道:「我就……解下帶子。」



對,衣裙之外,尚有繫帶呀!即使解下來,依然不會洩露半點春光。



饒是如此,程英緩緩摸上帶子的雙手,終究萬分為難。鹿杖客卻不輕易放

過,笑著輕拍她左臂道:「別轉過去遮著,站起來讓大家看清楚,這是規矩。





這是要讓整間男人,清楚看見佳人解帶的姿態,程英一咬唇,有些不情願

地立起,兩手拖拖拉拉解開的蔥綠蝴蝶結,最後輕輕一拉扯開。



其實並未現出半分皮肉,但看著一位美貌小娘子當眾解下衣帶,那羞態絕

對引人遐想,不單神箭八雄,連我都瞧得目不轉睛。



程英緊握綠帶,紅著臉兒坐下,鹿杖客向她豎起姆指,又喝下第四壺道:

「好,說得出做得到。可敢再來?」



妙目又偷望鹿杖客腰前鹿杖,程英只能選擇賭下去道:「沒問題。」



第五拳,程英兩連敗!今次非得脫下衣裙其一不可了?



真不虧是桃花島門下,程英朝鹿杖客狡黠一笑,手上原來還有籌碼,只聽

她道:「這一次是鞋子。」



神箭八雄難掩失望正待叫嚷,鹿杖客擺手一揮,卻是依了程英,同時提出

條件道:「好啊,但是規矩還是一樣,讓這裡的人都看的明明白白。」



程英白了黑面老頭一眼,還是乖乖連凳帶人稍為挪後,騰出身前跟桌子的

空間,小心地讓長裙覆蓋左腳,慢慢斜擱上坐凳。白裙遮蓋,寸膚未露,但這

姿勢卻是撩人,教人暗暗猜想裙下美腿,究竟有多修長纖幼。



玉人彎身前傾,雙手摸上淨白的繡花鞋,兩指握鞋跟,兩指拈鞋尖,輕輕

一抬,便脫了鞋兒,只剩雪白羅襪護著小巧天足。



那料鹿杖客突然發難,兩手一動,程英手上鞋子已然被奪,左足白襪亦扒

下,露出白花花的柔美腳丫來。



「唔…真香!」鹿杖客拿起鞋襪放到鼻前嗅吸,程英面色一凜,驚覺對方

出手之快,復又腮幫一紅,匆匆垂腳放回桌下微怒道:「鹿先生,你欺負人!

我明明說只脫繡花鞋的,你卻連襪子也搶去。」



鹿杖客搖頭賊笑道:「是你欺負我才對,朁子、腰帶,連鞋襪也想算上,

這樣我多吃虧啊!不行,你再輸的話,右腳的鞋襪可不能再算數,非要你脫其

它不可。」



若不算餘下來的右足鞋襪,那程英可以脫的,就只有上衣或下裙了。



正不勝邪,第六回合,程英又敗陣。八雄眉飛色舞,口沒遮攔道:「哈哈

!你又輸啦!」



「要脫衣服?」



「脫裙子好!」



程英今次真是神仙難救,為難地搓著手上帶子,似在想辦法,又想不出來





鹿杖客突然響亮地一拍大腿道:「哈哈哈,小娘子臉皮薄,老夫這回合也

不勉強你。過來,坐上來,就當抵銷一件衣服怎樣?」



死老鬼!要程英坐你大腿?也太親熱了吧!



程英似想婉拒,但鹿杖客又拍了大腿一下,震得他腰間的鹿杖微晃,我猜

到她心中所想,若坐上去,距離目標就近了一大步。



「鹿先生,你這人真壞。」程英吃羞嬌呼了一聲,卻是起身搬凳,挨著鹿

杖客身旁坐下。老淫鹿面目一寒滿臉不爽,大聲道:「這是怎回事,說到做到

,這樣子算什麼?給我過來!」



鹿杖客動手拉人,還擺弄程英一手搭上他肩膀,他則攬住她腰背。綠衣麗

人被他半擁在懷,白裙豐臀擱在黑褲粗腿上,倆貼身親密,活像成了一對情侶

愛人。



「嘩!姑娘跟鹿先生多匹配呀!」



「好一對英雄美人啊!」



八雄的奉承好刺耳!本來只差一步,就會跟我走在一起的程英,此刻竟在

別人的懷抱裡。



我痛心凝望著程英,她該也是百般不願意吧。此時她也瞟過來一眼,似是

察覺了我的眼光,卻故意不理,轉過身去跟半抱著他的男人說道:「鹿先生,

我們再來,今次我一定要贏你。」



「好啊,美人兒再來!」



但天不從人願,程英再輸一次,鹿杖客又一次提出寬限條件道:「喂我喝

酒,就免你寬衣。」



一開始不是喂過了嗎?這麼便宜?



程英捧起酒壺,正端到鹿杖客嘴邊,他卻可惡地指了指她的朱唇笑道:「

不是用酒壺,用妳用這裡。對,先用小嘴溫溫,再喂酒給我。」



在座眾人一愣,鹿杖客又道:「冷酒傷心,還是溫的好。嘿嘿,不是要姑

娘妳嘴碰嘴,只要含上一口,再淩空喥給我就好,老夫自是張嘴虛待。」



程英一臉為難,聽到傷心一詞似憶起心事來,情傷女子一咬唇,幽幽地、

匆匆地撇了我一眼,便捧壺飲酒,如同澆愁含住一口,對面的鹿杖客見狀忙配

合彎頸,仰首咧嘴。



雲髻低垂,韶顏俯就,紅唇微敞,傾吐酒漿。一口被檀口暖過,雀舌熏染

的水液,小心對準,往下綿綿滴入白鬚黑唇的大口。



美與醜,對比是多麼的強烈。



從上而下隔空喥酒,彼此嘴唇雖未相接,可男女相偎的放肆,當眾相喂的

放浪,如斯荒唐行徑,還是叫黃花閨女尷尬不已,不過滴了一兩口,還未完畢

,就吃羞慌忙別過臉去,嚥下口中酒漿。



鹿杖客也不惱,嘴唇嘖嘖笑道:「在美人兒嘴裡溫過的酒就是香,說好是

一杯的,來來再來!」馬上又仰張闊嘴等待。



程英不虜有詐,又喝了酒水,低頭喂去。天曉得鹿杖客竟看準漿汁喂盡,

小舌微吐的一剎那,居然伸頸突襲,親了上去。



「嗚嗚!」縱使程英機警,及時閉嘴,但仍難逃被白鬚黑嘴撞上,赫然被

鹿杖客吻中櫻唇,奪去初吻!他、他媽的!這是程英的初吻呀!本該屬於我的

初吻呀!



「你、你……」半是演技,更多的是真心,程英連忙用袖子拭擦被汙的嘴

唇,眼眶兒頓時紅了半圈氣道:「你欺負人!我……人家不再跟你猜拳了!」



她佯裝生氣,握起拳頭,捶著鹿杖客胸膛,順勢沈手的話,下面就是那掛

在腰帶前的鹿杖。



但無恥的鹿杖客,嬉皮笑臉地捉住粉拳,教她無法亂動,回道:「哎呀,

別惱嘛,這猜拳玩再多了也是膩了,小娘子你老是作弊,衣服一件也沒脫,便

宜都是妳佔去啊。老夫心裡不服氣。來,最後一遍,不論誰輸誰贏,也不再猜

了,改玩別的。」



程英大概想騙他多喝一壺,便點頭答應作最後一博。



果然,她還是輸了。鹿杖客卻是沒要喂酒,堅持要程英寬衣,話中有話說

道:「這是老天爺要妳脫的呀,就這樣,只褪上衣,兌現諾言如何?然後其他

人就可以走了,妳跟我留下,等會兒聊聊談談心事?」



排除八雄,單獨面對鹿杖客,偷到解藥的機會就大增。程英似是權衡過利

害一遍,又淒淒地遙瞥了我一眼,感覺像要用接下來的行動,教訓、報復我。



坐在鹿杖客大腿上的女兒家,終是垂下眼睫,紅霞染面,抿著下唇,默默

揚手,按上對襟,蹉跎片刻,終於一左一右,往外掀開,先褪了左袖,然後是

右袖,便將整件褙子,俐落脫下。



如今程英身上僅穿著齊胸純白長裙,雖是整齊蔽體,但是長袖褙子一去,

兩條微微嬰兒肥的雪白膀子,一對曲和柔轉的香肩便都裸露出來。



明明比之前只多露了雙肩雙臂,可誘惑魅力彷彿數倍提升,在座男人都深

吸一口氣,我更小弟弟半硬了。如果那晚我追上的是程英,她只會單獨在我面

前寬衣。



我好恨呀!



我瞧得太著跡了,程英似笑非笑,有意無意,綠影一晃,竟運內力將那衣

衫丟擲到我頭上來,輕紗罩面,尚帶餘溫淺香,聞得我更硬了。



忙將罩頭綠衣取下,眼前卻驚見程英居然主動靠上鹿杖客,撒嬌一般道:

「鹿先生,我……衣服都脫了,不是說要跟我談心嗎?叫他們都走嘛。」



她……她是豁出了,要營造一對一的情況,好方便下手。



小美人驟變主動,鹿杖客喜形於色,攬在她腰背的魔手不安分動了起來,

一邊向我們九人打個眼色道:「還不快滾?」



「是是,我們就不妨礙鹿先生跟姑娘深交啦。」神箭八雄識趣離席,我當

然萬分放心不下,急道:「程……義妹,你、你……」



鹿杖客臉一垮,問道:「妳老實說,他是你漢子?還是你義兄?老夫我身

為老大,手下人的女人是不會碰。」



程英竟不瞧我一眼,單掌輕撫鹿杖客的臉龐,對我嗤聲道:「誰是他的女

人?他早有自己的女人了。」



「那就好。喂,你們八個,把那傢夥帶走,快滾!」鹿杖客也摸上程英俏

臉,一聲令下,等級遠高於我的八雄連拖帶拉將我扯出廂房。



退到門邊,八雄不忘壞笑彎腰恭維關門道:「鹿先生,好好享受啊。」



「甜頭陀,她既然不是你的女人,就送給鹿先生享用,好換個晉身之道呀

!」八雄拖著在廂房門外,卻不遠去,示意我噤聲道:「別吵,這樣大家才有

活春宮看呀!」



那八雄中排名最末的王八衰,輕輕在木門的紙格子上,戳出好幾個小洞孔

來說道:「來,我們摸不著,飽飽眼福也好!」



我被拗手、勒頸,無法反抗,又擔心程英的安危,只得跟八人一同湊眼到

洞前,往內窺看。



廂房裡,程英依然側坐於鹿杖客的大腿上,環手圈他頸後,鹿杖客摟住她

腰背,左手正在輕薄她臉兒,美人計的主角顯然在忍耐,等待最適合的盜杖時

機。



「小美人,怎麼突然熱情起來?」



「我……人家不曉得啦。人家覺得鹿先生神態閒適,氣度瀟灑,一見鹿先

生你就心感投緣。」



她怎麼尚在演戲,還不出手?快用北冥神功吸乾這色鬼呀!是沒有把握?

覺得時機未到?還是。忽見程英悄悄回眸,顯然發現了房外多雙眼睛在隔門窺

視。莫非她先不動手,是故意要跟鹿杖客略作親熱,好來氣我、報復我,這是

自暴自棄?



「老夫也覺得跟你非常投緣。」鹿杖客笑瞇瞇捧起酒壺道:「邊喝邊聊,

這次換我來喥酒餵你喝?」



「嗯……」考慮一下後,愁眸遙送過來,誓要刺痛我一般道:「好,你喂

……我喝……」



鹿杖客哈哈一笑,含了一大口,放下酒壺,攬腰的手臂一用力,把腿上嬌

軀湊前,手掌托高下巴,程英竟當真略綻紅唇,準備接迎。黑臉俯就,雙唇上

下白鬚分開,便將嘴中酒水,徐徐地往底下的唇間喂去。



臭老頭的口氣能清潔到那裡去?被他含過的酒,想來有多麼噁心。程英半

閉眼簾,滿臉嫌惡,卻任漿液一一滴進嘴裡。鹿杖客一定是刻意細細地喂出,

這隔空傳酒弄了好長,小美人承應的鵝蛋臉,好無辜,好屈從。



良久,這一口酒方才喂光,程英小嘴半張太久,口角微淌汁痕。該死的鹿

杖客,還不讓她緩過氣來,接著道:「好喝不?再喂你一次可好?」



幽怨目光,又飄向門外的我這方向,程英負氣似地一抬昂著的下頷道:「

唔……好」



但鹿杖客再次使詐,這趟突然連口帶酒,直接親上仰啟的櫻桃小嘴。



「嗚!?」



程英先是一愣,跟著眼前鹿杖客那張醜臉陡然欺近,還不及扭頭躲開,卻

被一手扳住後頸,大嘴鬍鬚蓋的她呼吸不順,下意識張了口,鹿杖客連忙哺吐

酒水,瞧她喉間連咽,一口酒才多少,可惡淫賊仍不罷休,似在舌吻進攻



「嗚……唔……」一雙美目圓瞪如鈴,程英雙手連搥帶推鹿杖客胸膛,自

然是擺脫不了,要害被擒,想來也是不敢施展武功,只見身子越扭越慢,再幾

下,卻是歇了下來。她默許了?不單唇外初吻,連唇裡深吻,亦被鹿杖客奪去

了!我恨得渾身發抖。



好不容易,只見程英推開鹿杖客,唇舌方得釋放,看她頰上暈紅連綿到頸

邊,喘息連連,自是遭這突襲強吻,搞得渾身酥軟。鹿杖客強吻時一手捉住頭

頸,另一手往下摸到嬌軟大腿上遊移捏弄,待得擺脫回過神來,程英撇眼狠瞪

,啐他一口,按著他的手,嗔道:「哼,鹿先生你不守規矩,人家是跟你談心

來的。」



糟了!越來越覺得事態不妙!這鹿杖客顯然跟那勞德諾相同,都是色中餓

鬼,花叢老手,風月百般伎倆施展出來,又豈是處子閨女所能消受?當日任盈

盈都被勞德諾調教得失守高潮,只怕眼前的程姑娘,亦會淪陷於鹿杖客之手。

一來她為盜解藥,忍辱負重,任由對方放肆;更壞事的,是她正自甘作賤,更

予人可乘之機!



果不其然,程英被調戲得意亂慌張,而鹿杖客更比勞德諾計高一籌,模樣

粗獷,卻是粗中有細。他低聲下氣溫柔細聲道:「好好好,老夫一言九鼎,就

跟你談談心裡話。你剛才說不是甜頭陀的女人,語帶怨懟,是他辜負了你吧?





情傷突遭人揭破,程英愕然抬頭,心事全寫在臉上。鹿杖客得意暗笑,溫

聲安慰道:「沒關係,那傢夥有眼無珠,不懂得憐惜你這個嬌滴滴小娘子,甜

頭陀不疼你?老夫來疼你。」



程英被說中隱痛,渾身一震,鹿杖客和藹地抬手理順姑娘長鬢亂髮,然後

摸到細嫩臉龐,凝視半晌,慢慢低下頭道:「可憐的小美人,那傻子沒有親你

過吧?不打緊老夫來親妳憐妳!」



她……她竟沒迴避,讓黑唇印上粉唇,是繼續虛與委蛇?還是進一步作賤

自己?抑或心房空洞,真想有人疼她親她?



鹿杖客一口牢牢吻住,花白的鬍鬚,刺刮嫩臉,程英卻半閉眼皮,任他細

吻。臭嘴叩關,玉唇竟無多少抵抗之意,漸漸開放,被對頭長驅直進。



這頭淫鹿兩手捧住小美人螓首道:「別害羞,我來教你。先這樣子,啄啄

唇皮,嗯,乖孩子……再來吸吸內唇……對對對,很好……啜啜舌頭,牙齒別

刮到……嗯嗯,小美人真聽話……」



程英被擺弄得不知所措,兩手緊抓裙布,眼睫閉了,腮紅耳熱,不知廉恥

順從。鹿杖客的吻弄放緩下來,引導她道:「換你來親我,就照著剛剛我教的

。甜頭陀不讓你親,老夫我讓你親。」



不!不要,別聽他的。可程英當真聽他的!是演戲?在賭氣?被催眠?只

見她頓了一下,就主動雙手環上老賊脖頸,抬頭把溫濕的唇片貼上老賊的白鬚

叢裡,依著老賊所教,吮唇蠕動,又見丁香小舌乍現,居然自己奉上探入男人

口裡!



我沒有透視眼,但想來鹿杖客的髒舌已迎上小舌,在誘導,在啟蒙青澀處

子。緊連的兩口,兩條舌頭肯定在抵死交纏,不眠不休,因為急促的鼻喘跟啾

啾嘖嘖聲越來越響。



看來程英是徹底陶醉於親嘴深吻,只見她眼皮早愜意合上,唇畔連流津液

,一臉陶醉沈迷。及得兩唇分開,之間竟拉出一條長長黏黏的牽絲。長吻過後

,小姑娘裸肩打個冷顫,是噁心?是癡爽?難道竟是小小丟了一回?只有她心

自知……



鹿杖客呼了一口氣,狡計得逞般淫笑,只見他下身褲襠已是大大地膨脹翹

凸,伸手便抄起醺醉小美人膝彎,一手攬住胸背,將懷中軟玉橫抱著站了起來

,移到旁邊床榻。



「哇,真看不出來,這妞兒外冷內熱!」



「似悶實騷啊!」



「剛見面時那麼端莊,當下卻坐在鹿先生大腿上,活像青樓的陪酒花娘!





「快看快看!她圈著鹿先生的頸項,鹿先生摟著她的腰……」



「鹿先生親她了!她在迎合呢!」



「他倆在大親嘴兒呀!嘻嘻……」



「看來鹿先生要把她就地正法啦!」



廂房門外,隔著門板上的紙格子破洞往內窺視的神箭八雄,瞧得眉飛色舞

,壓低聲音沒一句乾淨說話。他們的等級遠高於我,拗手勒頸,使我動彈不得

,被迫一同站著偷看。



我也不敢輕舉妄動,壞了程英忍耐至此的美人計。可是,打從被鹿杖客看

穿、道破失意於我的情傷後,她便彷彿心防驟然失守,自暴自棄,居然放任敵

人摸腰、撫臉、親嘴。



若說起初是忍辱負重、虛與委蛇、無可奈何、逢迎演戲,可程英演著演著

,吻著吻著,竟似漸次迷失於淫賊的高明吻技,繼被奪去唇外初吻後,連唇裡

舌吻亦告喪失。更慢慢被鹿杖客反客為主,倒過來主動獻吻,生澀地細親那白

鬚黑唇,甚至伸舌探入老口,與他濕吻至嘖嘖成聲。



「嘻,她親鹿先生親得挺起勁嘛!」



「爽得眼兒都閉上了!」



「嘴巴都拉出長長的口水來啦!」



「看,被鹿先生抱到禢上去,都不反抗呢!」



不!我的好姑娘、我的好妹子,只是假作沈醉,誤導強敵,好令他鬆懈起

來,才伺機偷取那十香軟筋散的解藥,一定、鐵定是這樣子……



鹿杖客好整以暇一般,取來小銀爐點燃放在床腳,不一會兒連門外都嗅得

淡淡的檀香,他站在半掀紗帳的榻邊,看向榻上的人兒。



她頭上的發髻已有些散亂,金釵半卸,髮絲落在涼珊玉枕上,黑白分明,

可人兒猶陷於深吻情動餘韻,眉兒鬆、眼兒閉、腮兒紅紅、嘴兒黏黏、頸兒白

白,鎖骨下的白裙前襟,高高拱起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長長的白條裙兒內透著蔥綠紗褲,染著清淡綠葉黃花的裙襬下沿,露出來

的右腳穿著淨白繡花鞋;左足則因早前的猜拳遊戲沒了鞋襪,玉足顯露。



本有緣份跟我成為眷屬的窈窕淑女,陰差陽錯,此際竟置身鹿杖客床上,

任由視姦……可惡、可惡呀!



鹿杖客嘴角一曬,坐在床沿彎腰,嗅聞著髮香。此時程英悠悠睜開眼簾,

方察覺竟被抱到床上,俏臉仰望,一張黑醜老臉正貼過來。她似是回想起昔才

荒唐放蕩,連忙掙紮起身。



掌一推,就把程英按回榻上,手一捉,把她兩手壓在枕頭上,另一手捏捏

她臉蛋,頗有些無奈地道:「剛才不是跟老夫吻得很愜意嗎?怎麼害羞起來?





程英垂眼迴避,似想鎮定心神,目光無意間瞥向大門這一邊,望著門窗上

的孔洞,明眸乍轉黯淡,像又念及我選擇陸無雙,捨棄了她。



「又想著辜負妳的甜頭陀?那蠢才有眼無珠,還念著他幹嗎?我都說了,

他不疼妳,有老夫疼妳啊。」



見小美人花容淒苦,鹿杖客柔梳髮絲,細摸白貝般的耳殼,黑唇吻上,吹

氣送風,又啣住耳垂,淺吮輕啃。耳鬢廝磨加上溫柔低語,催得程英早愁容半

去,輕扭頭面,細細喘聲傳來,似漸泛起快意來。



女人身上大都有一副媚穴,只消尋得刺激的當,實乃情動關鍵,看這樣子

難道程姑娘的耳鬢、臉面、唇舌是快活所在!



「忘了那傢夥,老夫來疼妳親妳,當妳的情郎。」聽見那兩字,渾渾噩噩

的程英半睜眼睛,目光迷離含情羞答答地重複道:「情郎???」



面前高鼻深目的異域人,雖年老白鬚,卻頗具威儀;溫言暖語,又處處溫

柔,說不定此刻看在程英眼裡,會比我這黃毛小子,更適合當她只此一時、僅

這一次、逃情填補空虛的……情郎?



鹿杖客聽得佳人呢喃,臉上大喜,整個人爬上床壓了上去。「小美人兒,

讓我吃個夠吧!」說著緊緊抱住程英,細吻落滿她的面頰、雙唇,他的手隔著

白裙撫摸那綿軟的身子,下面黑褲一動一動抵著她的小腹腿間磨蹭。



程英被牢牢壓在身下,雙手又無法動彈,感受著抵在腿間的堅硬,眼中慢

慢湧出了淚,嚇得連聲哀求道:「鹿先生,別這樣,別……」



「好好,都聽妳的,嚇著你了,都是我不好……」鹿杖客笑著鬆開些,任

程英折騰,到得她安靜下來,便又抱緊,低頭吻她。白鬚黑嘴,順著前額,吻

落鼻樑,再到人中,及於微翹的上唇。也不曉得女人家心事如何,她竟又合了

眼皮,竟像稍帶期待,仰唇相就……



四唇互揩互印,已嚐過男人舔吻的程英,一副乖順的模樣,由著鹿杖客細

品唇皮,吮舐內唇。



「老夫來當妳的情郎,可好?」鹿杖客又輕聲問道。



閨女本能讓她搖首婉拒,可那紅唇卻再一次允許粗舌潛入。時而是上唇裡

側拱起,時而是粉撲撲的腮頰外凸,自是檀口裡的每個角落,都被老淫賊的舌

頭探了個透……



親吻良久,鹿杖客終於鬆嘴透氣,程英嚶的一聲側過頭來正對著大門,一

手掌背貼在前額,不知在想遮著什麼。只見粉臉更又敷上一層紅,微吐著小舌

舔唇,竟是在回味,不用猜了,連番挑逗深深濕吻,已把她美得上天了……



「口乾了吧?情哥哥再喂酒妳喝。」聒不知恥的鹿杖客自改稱謂,起身搬

了一堆酒壺過來,一把拉起程英入懷,便如之前一樣,俯吻底下小口,唇傳酒

水。程英也活像真的渴了,居然邊吻邊喝,盡數嚥光。



「來,換妳喂我。」壺口送到小姑娘嘴邊,她依言乖乖地含了酒漿,緩親

緩送,唇餵老淫鹿吞下。



「嘻嘻,小美人糊塗了嗎,剛剛才喂過,這次換我來喂妳。」狡詐的鹿杖

客故意令程英多飲,十次交嘴有七次都是他哺過去,如此妳喂我,我喂妳,一

大壺佳釀瞬間便壺底朝天。



「一醉解千愁,妳心裡快活多了吧?」



醉眼朦朧,程英點了下巴。



「那妳認不認我這個情郎?」



這一次,程英再沒搖頭,只胡亂哼道:「嗯……」



我只道這含糊的一聲,仍是不願認鹿杖客為情郎,可看她接下來的舉措,

答案截然相反。



她彷似醉了七分,臉脖酡紅,兩隻柔荑捧著面前老漢髮臉,親昵亂摸;凝

睇眼色,曖昧迷離;又是一番熱情獻吻,擦得那白鬍黑嘴,染上胭脂唇紅。那

裡還有半分當他是敵人對頭?只差沒將一句情郎情哥哥喊出來。



這、這還是在演戲?抑或程英早意亂情迷,陷了進去?是我和她都太天真

了?這美人計該由黃蓉此等已歷性事的婦人來施行,而非毫無風月見識的閨女

程英來犯險?想作色誘,欲擒先縱,只便宜了獵人放手猛攻;不巧又暗懷創痛

,心緒不穩,面對老色鬼循序漸進的吻技、蜜語、灌酒,終於敗下陣來,被引

得情動慾生?



又是一次長吻,程英似已滿足,嚶嚀一聲道:「人家不行了……」



嘗夠小美人親暱獻吻,鹿杖客意得志滿,瞅瞅門外,執來小手擱在他左手

大掌,右手覆上去,輕輕撫弄,或是指腹輕撩,或是指尖滑繞,試探問道:「

叫我一聲……」



「鹿先生……」



「不是叫這個。」



「情、情哥……哥……」那肅淨素淨的臉蛋,現在已經紅得豔過桃花,嬌

俏的鼻子一搧一搧,被吻的紅通通的朱唇,如同水蜜桃一般,實在讓人有要咬

一口的衝動。



嗓音雖低,卻是清清楚楚,認了年紀足以當自己祖父的年邁對頭做情郎!

我、我要吐血了……



「好、好,情哥哥繼續疼妳啊……」鹿杖客滿意極了,嗅了嗅這小美人飄

飄然的香味,聽著這小美人噗通噗通的心跳聲,輕輕一笑,一指抬起低得不能

在低的下顎,吃她嘴唇,又滑落耳鬢粉頸舌舔,再左右啄吻凹凸有緻的鎖骨。

程英細眉下一雙美目,閉得只有一絲細縫,彷彿要泛出淚花來,一副任君處置

的怯態,真箇是誘人犯罪。



小姑娘已經情動心開,鹿杖客便牽住她的手,按向褲檔那處,玉手掠過黑

衫肚腹,湊巧觸及那橫掛在腰帶上的鹿角短杖。



下面的蔥指一觸黑杖,上面的醉眼倏地一睜,恢復了一絲清明。到底是因

為偶然摸到短杖,方從迷亂中驚醒三分?還是一直隱忍假裝,始終未忙此來目

的?



內藏十香軟筋散解藥的目標觸手可及,程英摸索鹿杖客的腰帶,就欲將它

卸,但皓腕馬上被巨掌牢牢抓住!



鹿杖客似笑非笑,盯著程英道:「這個是緊要東西,妳且先別碰。」



程英撒嬌似的,抽出玉手道:「你……唬著人家了。還有,你……慢慢來

,別太……急色,我、我怕……」



「不敢摸我的寶貝?」鹿杖客笑望黑褲上的凸起說道:「好,就放慢點。





他驀地抱住嬌娃,往旁翻身,驟從男上女下,轉成坤天乾地,主客易位。

程英驚呼一聲,整個身子背朝天騎在情郎之上,面朝面、胸貼胸、腿疊腿,姿

態比適才又更親密。



仰躺的鹿杖客兩手摟著程英頸肩,示意她取悅自己說道:「來,學情哥哥

剛才親妳那樣子。」



那根短杖就在程英肚皮下,但她被鹿杖客環抱住,難以伸手掏摸,悄悄一

咬下唇,像是把心一橫,不惜犧牲色相,亦要營造盜藥的時機。



紅著臉蛋,櫻色唇瓣,如雨點連下,親遍這老賊的整張黑面,晶瑩的小臉

兒,不住朝黑黝黝的粗糙皮膚送吻,白與黑、嫩與老的突兀對比,強烈地刺激

眼球……



鹿杖客帶笑享受,手掌在頸項至胸前比劃道:「還有這兒。」



小嘴兒沿著頸往下親去,男人多汗,頸皮想必鹹苦,程英鎖住眉頭,吻過

凸出喉結,下達粗壯鎖骨。猜拳時鹿杖客曳開了衣領,略現胸襟,委屈的程姑

娘眼珠一轉,膩聲道:「情哥哥……別抱我這麼緊,我幫你……解開衣衫。」

熊抱稍鬆,程英得以挪動上半身,可腰間一緊卻是被摟住,瞥了腰下鹿杖一眼

,時機未至,也只能繼續委身色誘等待時機……



衣襟解開,毛茸茸的胸腹肌肉精壯結實。程英舔舔下唇濕潤,無奈地貼了

過去親了起來……



老不修戲謔指了指胸前奶頭道:「親這兩顆,仔細地親。」



程英眉頭一皺,牙一咬只得依了,艷唇蜻蜓點水,落在那黑黑圓圓的乳首

上,鹿杖客撫籠著她後腦青絲,得寸進尺道:「別只用唇皮,伸舌舔舔。」



唇敞舌吐,嬌色更勝唇片的丁香微動,一下一下地,舔著醜黑的乳頭侍奉

,鹿杖客一臉受用,繼續說道:「舔快一些,多吐口水,再含進去……」



已是如此地步,小娘子也雀舌聽令,如小貓兒連舐;又多泌唾津,沾得本

來發黑的乳尖黏黏濕亮;再微合小嘴,含進口裡,吃奶般吸吮……



「唔……親得真好,來,不要害羞,要親出聲音……」



「啾……啾……」



「很好,換另一邊。」



「嗯……」左胸乳頭被吻啜得充血凸起,程英聽話得換邊吸舔。



「臉抬起來,嘴巴一邊親,眼睛一邊看著我。」



鵝蛋臉羞仰,恥眼兒遙望,小舌胎殷勤地將右邊乳頭亦舐成渾圓脹大的一

顆。爽透了的鹿杖客,如摸寵物般撫著小美人滑腮道:「這兩顆頭兒,好不好

吃?」



「好……好吃……」程英兩手動了起來,摸著隆起的胸肌道:「情哥哥身

子好壯……」



鹿杖客自豪一笑,像是不虞有他,享受著一雙柔滑從胸口摸向那六大塊腹

肌。十指爬行,尖甲挑拂,卻是別有用心,逐漸摸向他腰間的短杖。



眼看素手快將碰上腰帶,鹿杖客抿嘴嗤笑道:「上來,再跟情哥哥親嘴。

」兩手一抓,十指交扣住那一雙柔荑,再往上一提,小娘子螓首便從他胸腹處

,被拉回到眼前,他嘴一嘟索吻,功敗垂成的程英眉頭一皺,只好迎合這老色

鬼,低頭回應。



老不修嘴上功夫異常勾人,小娘子一遭逮住纏吻,沒幾彈指間,似又被吻

得迷茫過去,嗯嗯哼哼不斷,交纏的兩個男女十指相扣,還真是一對情哥情妹

。。



只見這倆癡舔得火熱的一對交頸鴛鴦,吻個不休,好一會兒忽見腮幫子吸

動的程英遲緩睜眼,澄睛瀰漫春意之餘,復似想努力振起已淪喪不少的理智,

縮回相扣的一手,往他身下摸去腰間短杖摸去,可正閉眼褻弄的鹿杖客似要跟

她調情戲耍似地,又抓回著不放。



鹿杖客放了小嘴,揶揄笑問道:「嘴兒被吸著不好麼?可是膩了?」



吐了一口長氣,程英彷彿又重拾多一點理性,坐了起來,拉起老淫賊扣著

他的兩爪子,引至白裙前襟,眼似桃花,嬌聲請求道:「人家身子好熱……情

哥哥你……摸摸……」



眼見溫雅端莊姑娘臉露媚態,鹿杖客心癢不已,便鬆了捉住不放的小手。

這明顯是她的苦肉計,不惜拚著身體被摸,以此換回雙手的自由,好伺機再去

盜那短杖。可兩隻魔掌極快,老實不客氣,按上胸前墳起,又抓又捏……



「哎呦……」雖是隔著裙布,但處子之身何其敏感,好不容易仰起身來的

程英,頓時渾身一軟,伏倒回鹿杖客胸膛上,不單打錯如意算盤,未能伸手去

取短杖,更引狼入室,讓奶脯落入魔掌。



躺著舒服的老色鬼,右手捉著小美人一隻手臂箍在纖腰背後,左手推起臥

在胸前的軟綿綿身子,順勢往下握著一團墳起,感受輕重形狀後戲道:「大小

剛好,軟綿綿呢。」



處子要害被又搓又揉,程英羞怒啐道:「別、別摸……」



「嘿,不是妳自己叫我摸的嗎?好好,我輕一點。」祿山之爪那會相饒,

輕抓得白裙胸襟都皺了起來說道:「小娘子臉面薄,奶子這麼敏感呀!」



程英下巴擱在鹿杖客胸口,趁著他注意力在胸乳上,忍著不適,右手往下

探又想去拿那腰下的短杖。



忽聽得鹿杖客說道:「我的玄冥神掌,用於殺人所向披麾,可還有另一用

法,小美人知不知?」



「別……啊!!!」



只見他左掌微泛白煙,竟使寒勁搔擾程英乳間!凍氣襲胸,香肩一震,正

努力移向短杖的右手,只有停了下來去抵擋襲胸的魔爪。



「這叫冰鎮奶兒,刺激吧!」黑掌攫住裙襟,絲絲冰風滲入,程英裸露的

肌膚都起了雞皮疙瘩,想起身躲逃,可摟著腰間的大手鐵箍似不動,剩餘的右

手只能徒然掰著不動的魔手。



「奶子怕冷?待情哥哥來揉熱它。」鹿杖客賊笑著撤下寒勁,反運陽勁,

用掌捧住按摩,溫暖受凍的乳房。



「暖洋洋、熱哄哄的,很舒服吧?」



程英委屈受痛的掉下淚珠,可只能應聲哀求道:「唔……情哥哥不要這樣

嘛……」



「先苦後甜,甜了再苦!」暖掌乍然收起,豎直食指,白氣聚於指尖,點

中內裡乳蒂……



「哎呀!」程英身子又是一抖,鹿杖客再反轉暖手,這次點出二指,隔裙

拈住那粒,反覆捏弄說道:「這就叫冰火兩重天!」



先凍後熱,加倍刺激,乳尖稍經把玩,便隔著抹胸、裙襟,微凸現形,著

實下流香艷。鹿杖客淫笑道:「情妹妹的奶子尖很敏感的啊!」



鹿杖客不理會懷中抖動女體的求饒聲,一冷一熱,或爪或指,交錯狎玩奶

子。冰火交侵,時痛時爽,程英莫說動手盜杖,連抬起身子都辦不到,最後只

能枕在黑鐵般胸肌上,淚流滿面,難辨苦樂地低吟道:「嗚嗚嗚、別這樣……

情哥哥不要了………」



冰火性虐,程英汗濕全身,胸前乳首明顯地透裙突顯,乳間是被鹿杖客攻

陷了。老頭興趣轉移,摟著腰間的手一運寒氣,冰得美人兒如蝦子般掙動,冰

掌順著腰身下移,攀上臀丘,一拍一摸道:「輪到小屁股啦。」



下半身瀕臨失守,被乳虐至脫力的程英卻無能為力,鹿杖客再添一手,雙

龍出海,隔著白布,大力連搓股肉。臀兒破天荒被男人褻玩,這下子她更是羞

的只能哀呼連連。



身子被牢牢抱住不能動彈,腰臀卻不停使勁兒,偏偏怎麼用力都無法逃脫

,反而像是努力用鼓鼓的胸脯磨蹭迎合男人。老淫鹿嘴角勾起邪魅笑容,看戲

似的享受著,她越能顛,他越爽快。



「等等教妹兒一件事……」鹿杖客愛不釋手流連忘返,一遍又一遍撫摸滑

膩如脂的脊背彈丘,最後捏著她臀兒,十指掐著肉,在她耳邊低聲道:「甚麼

叫洩身……」



程英此時臉已經紅得跟燒雲一般,眼圈也紅了,嘴裡嗚嗚咽咽答道:「人

家……人家不要了……」



一聲「啪」的脆響,鹿杖客虐心橫生,拍打小屁股,大口喘著粗氣笑罵著

:「小蹄子騷貨!」魔掌狠狠的一抓,掰開緊實挺翹的臀瓣,右手食中兩指一

合,沿著股溝,指尖慢慢擦過菊開花蕊之處。



處子不通風月,哪裏想到居然還有玩弄女孩子後門這等事,但覺那處髒的

自己摸來也是不可,哪能給男人摸了去。程英一急,勉力雙手後揮,連呼不要

不要,徒勞阻撓。那劍指覓著那五穀輪迴的地方,鹿杖客捉狹道:「妹兒應該

不曉得吧?情哥哥就讓妳嚐嚐那好滋味!」



玄冥冰指一送,隔布抵住菊穴之處,寒勁疾吐。



只聽程英悶聲慘叫,只見白裙包覆的圓臀猛地朝天一抬,裙下修長兩腿緊

緊一夾,整個人如遭電殛般弓起身子來,竟因生平初嚐冰虐後庭花,難禁衝擊

,洩了身子!



「嗚嗚,師父救……不要……不要……嗚嗚……」



素來斯文端莊的閨閣小姐,也不知是恥辱抑或滿意,髮亂鬢濕,身心疲憊

,口鼻促喘,俯伏於半裸老漢身上動彈不得;大宋處女,卻被異族仇寇狎褻洩

身,而且是那出恭的羞人髒處,秀美俏麗之臉孔已是扭曲,屈辱灑淚。



可憐一個冰清玉潔、花容月貌之嬌俏少女,作養愛惜了十多年的玲瓏身子

,非但身上種種女兒家從未示人之處,都給老淫賊一一摸玩舔弄沾染過,連那

最是髒羞的後庭小菊都讓他戳了玷汙了。



目睹程英淪落至此,甚麼色誘甚麼美人計,可說是全無勝望!她撞在鹿杖

客手裡,只是送羊入虎口!



昨晚她說可用北冥神功將鹿杖客如李莫愁一般處置,我已感覺不妥,眼前

場面,更可印證道:當日她吸取李莫愁的功力,還須有我和陸無雙合力制敵方

能成事。如今她孤身一人,對手不單比赤煉仙子強上太多;又持續遭受撩撥輕

薄,身心偶爾清醒,動搖失控的光陰卻更多,那能寧神定氣,使出新學乍練的

北冥神功?



若再百般調教,繼續長此下去,恐怕、恐怕她會越陷越深,益發不能自拔





果然鹿杖客意猶未盡,在床上坐起身來,扶起仍值高潮餘韻的程英,從後

攬入懷抱,男後女前,坐成一個比字道:「莫哭、莫哭,哭甚麼呢?女子洩身

,乃是極樂美事呀。」



「情妹妹要學的還多,情哥哥逐一教會妳啊。」



洩身虛耗,程英身心俱疲,癱坐於鹿杖客懷裡,別說掙紮,連作聲都乏力

。老淫賊一雙手穿過脅下,這邊摸摸,那邊捏捏,上下其手忙著不停。



程家孤女,淚眼倦垂,如斷線木偶,任由擺佈,鹿杖客湊嘴過來,竟又無

意識般,緩緩慢慢,徐徐悠悠,跟他吻成一氣……



廂房裡,床禢上,男後女前的側影,坐成一個比字。高鼻深目、黑膚白髯

的老醜淫賊,將十七八歲、膚光如雪的閨閣少女,從後攬在懷中,安慰開解道

:「情妹妹別哭嘛,哭甚麼呢?女子洩身,乃是極樂美事呀。」



髻散髮亂的程英,鵝蛋臉兒滑下珠淚,臀穴被敵人用冰指騷擾,處子之軀

,居然洩了身子,自是羞赧欲死,偏生高潮過後,疲憊之極,只能癱著背腰,

軟軟偎靠老漢黝黑的裸胸。



邪正迥異的蒙宋老少,本來絕不可能肌膚相親。可憾程英走錯一步,誤作

色誘,反被老於此道的鹿杖客持續以口手誘之、戲之,再三意亂身迷。



「情妹妹是第一次洩了?很舒服吧?」老賊鬚嘴一親一啜,用舌頭舔著粉

臉上的汗淚,嘻笑道:「屁眼兒被碰到,就難為情?越是難堪,越是快樂啊!

女人家的後庭陰穴、奶子嘴舌,生來就是要給男人享用的。」



「剛才情哥哥吻妳摸妳,你的身子你的心裡,其實美得很吧?」



程姑娘窘極閉目,竟沒搖頭或作聲否認,是仍沒力氣,還是心頭雪亮,鹿

杖客所言半點不差?



老淫賊撥開她汗濕貼在肩頭的長髮,黑臉鬚嘴咬舔著頸肩嫩肌,含糊笑道

:「情妹妹要學的還很多,情哥哥一個個教妳。來,再給情哥哥親一親!」



未幾,程英合著眼皮,聽話地轉過來,微抬下巴,尋到白鬚濕嘴,便默默

地奉獻張唇獻舌。自踏入萬安寺到當下,也不過半個時辰,她卻已被調教得溫

馴配合。



大嘴小口分了開歇了會,大嘴兒揶揄問道:「呼……情哥哥舌功親嘴很美

吧?」話才出口,又覆上小口,頂開牙關探舌深入。



「哼哼……啜啜……」小嘴兒忙於吞吐,瑤鼻悠悠嬌哼,紓發這深吻的感

受確是美極了。



鹿杖客一邊俯吻,攬著小美人的手掌移至白裙前襟,程英似是驚到,微開

張眼,眉兒一皺,流露擔心。老頭似有感覺,邊尋著閃閃躲躲的雀舌邊含糊道

:「別怕,不會用寒勁冰妳乳兒的。」



程英聽見,眉頭一寬,由著鹿杖客隔著裙布,揉起胸來。老淫賊手中不停

道:「妳剛剛丟了,累了吧?這裡難受嗎?情哥哥幫妳揉揉……」



比起冰火胸襲,更像按摩,程英好似舒服了些,眼睫迷惘,鬆了口,抿了

抿唇口牽絲唾液,信口問道:「丟了?」



「傻丫頭,丟了就是洩身的意思啦。」誤問不雅穢語,程英尷尬噤聲,竟

是以吻遮醜,湊上小口跟鹿杖客吻得更加纏綿。



老淫賊嘴吸蘭口,手上也沒閒著,將白裙前襟揉弄得皺巴巴的,暖和溫熱

的手掌細心推拿胸脯,高潮餘韻引起的微細喘息又被推高。



鹿杖客一手五指撫上程英無力下垂的手掌,細撫手背,再攀上藕臂婆娑,

來到胸腹間,覓著齊胸襦裙繫帶,一陣悉索輕響,解去綁著的五彩鸞絛。



白裙一鬆一落,露出內裡白色抹胸,胸前一涼,程英勉力抬眼,倦揚小手

覆上解繫帶的大掌,求道:「別……不可以……」



手兒乏力制止,話兒亦不堅決,說是阻撓,更似只是假作矜持的扭捏作態

。鹿杖客看穿小姑娘臉皮兒薄,嚙著她耳垂,廝磨打動道:「讓情哥哥瞧瞧,

妳穿的是甚麼抹胸好不?」



半推半就,還是允了,白裙整幅向下滑落,現出玲瓏鎖骨下一件小小的文

月白綢抹胸來。白綢包胸蓋腰,襯底繡有或高低的青綠絲竹,脖子上是軟軟一

根綢帶綁定,那乳球晃悠悠墳起,已有三四分露在抹胸上緣,更貼合著布料頂

起兩粒指尖大小的凸起顆粒。



春光外洩,即使已然情燒意動的處子依然本能般想舉手掩蓋,卻被身後魔

手握住兩腕按住。白鬚揩擦搔癢耳臉、黑嘴啜頸留下紅痕、虎牙輕啃裸肩生印

,一連串調情褻玩教她痠痠軟軟,等到老淫賊放開皓腕,也只緊抓衣布亂搓,

早渾忘要遮住裸體……



「洩身出水,一定口乾,來多喝酒。」鹿杖客再拿來一壺,沒提喂酒兩字

,但迷亂的程英已知其意,如巢中雛鳥,仰唇接酒,邊飲邊吻,接連被喂了十

多口酒後,又是醉意上腦,酡生玉頰。



久觀之下,我漸洞悉這老色鬼蠱惑程英的厲害手段。每當她偶有清醒、稍

有抗拒,他就狼口憐惜纏綿、魔手纏磨狎戲,挑動女兒家心頭快意忘了掙紮;

又輔以猛灌烈酒,鬆懈身心,使她在迷迷矇矇間,守護身子的貞潔底線,不斷

後退。而且那燒著檀香的銀爐裡面是不是混著迷魂煙?摻著催情散?



我已經分不清,程英是還在色誘演戲,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論她的動情

是假是真,僅被剝剩抹胸跟下身褻褲,眼看早晚必會被姦汙,我不能再忍、再

看下去了!



不管甚麼十香軟筋散解藥啦!我要衝進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箭八

雄,立時逮得更緊說道:「喂!甜頭陀你幹甚麼?」



「難得玉女發騷,別亂來壞事呀!」



噗噗幾聲,那王八衰居然點了我穴道,使我手足僵住說道:「你靜靜看著

鹿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



慘了!連我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難逃!我連頭頸都動不了

,只能呆望進門板紙格子的破洞裡,眼睜睜看著她繼續沈淪。



房裡床上,鹿杖客執起一酒壺直接遞到程英嘴上,說道:「來,喝光這一

壺。」



程英似真渴了,捧住酒壺,小口小口地喝著。鹿杖客卻逐漸把酒壺提高傾

斜,令酒水倒出更急。櫻桃小嘴,自來不及盡數嚥飲,溢出的酒漿便從有著小

酒窩兒的嘴角流過下巴、脖子、鎖骨。



「咳、咳……」程英喉嚨嗆著,身子往前傾倒,兩手撐著床榻斜坐,咳嗽

不止。鹿杖客從後體貼地輕拍輕順裸背。她似有所感,低頭一看,酒水原來灑

滿了抹胸,薄綢染濕半變透明,於那刺繡綠竹白地間,隱約可見一片肉色。



可惡!死老鬼!滿肚壞水、諸般詭計!這下子抹胸雖沒脫下,但已失去蔽

體作用了。醉了八分的程英,反應遲緩,鹿杖客兩手穿過她脅下罩住抹胸,說

道:「是哥哥不好,都濺濕了啊,來情哥哥幫妳揉乾。」



但他豈是真心擦乾?反將酒水在抹胸上搓得更勻透,白白綠綠的絲綢,濕

淋淋地黏附在肚腹上,挺拔的奶子支起老高,連乳尖兒都清晰可見,隨著揉搓

輕輕顫動著。



這實在是太香艷誘人了。



黑臉擱在程英肩頭的鹿杖客,低眼瞧了瞧著那條嫩嫩顫顫的乳溝,邊捏搓

邊讚道:「白白嫩嫩,好美的奶子,真是生養的好!」



聽得稱讚,已是雲裏霧裏的程英竟然嘴角微彎,似在竊喜,被男人如此猥

褻輕薄,臉上滿是一種說不出的舒爽淫意,竟然回頭用兩片濕濡濡嘴唇親了一

口,還蹭了蹭溫存,這是在獎勵嘉許?!



老淫鹿眼露精光,三下兩下褪下了自家的上衣,露出一身肌肉盤膝而坐,

將程英扶了過來,躺臥背靠在自己懷中,用下身硬梆梆頂著那少女的豐臀,手

爪摸到少女的後腰扯開抹胸下擺絹帶,幾根手指撩開了薄布,貼肉滑進將抹胸

掀開,捲在頸胸上。



程姑娘上身近乎全裸了!小娘子的胸乳雖然隔著抹胸觀其形狀,已知是妙

物,此時裸呈,才知真正叫人間極品。渾圓雪白,細膩滑潤,竟然如同一對白

玉雕琢而成;乳型如筍一般高聳,而且雙乳自然堅挺且內聚,便是沒有抹胸束

縛,也有淡淡溝型生成;乳暈呈淡色並不大,顯得少女情懷,一對乳頭卻是膩

紅色,正中略略有一絲內凹,小巧玲瓏如同新鮮草莓,此時情熱,已經是激蕩

著向上挑起。



天呀!真想摸上一摸……



但此刻能任意狎玩這等處子佳人胸乳的,卻非我,而是鹿杖客這頭老淫賊

!他別過程英紅撲撲的臉蛋,也不嫌髒,又吸又吮,把混著酒水的口涎汙漬舔

乾淨,手上也一個勁不停搓揉那一對白膩奶子。



先是輕柔撫摸,逐次換了動作,捧,挑,捏,推,按,擠,程英小小年紀

,處子情懷,一對妙乳,何曾遭受過這般淫玩,不由得順著老淫賊的動作,滿

口蕩叫告饒起來。



「嗯哼……情……哥哥……小力些……嘶……羞死人了……」聲音細若蚊蟲

,偶爾實在難忍,又發出更加婉轉之聲。一雙細白小手這邊抓抓,那邊摳摳,

可哪有那分力氣對付皺黑大掌,幾次徒勞後,乾脆放棄,雙手揉著裙布難耐地

擰著。



鹿杖客品聽小姑娘心跳耳熱哀聲,享受小美人扭腰擺臀擦動,一邊舒服的

摸玩著雙乳,還不足意,一邊用假裝呵斥道:「待會我操大妳的肚皮,懷了娃

娃,這裡就會上奶囉。」



一語涉及失身之險,早被灌酒醉醺的處子,眼裡好似浮起一絲警覺,但隨

著老淫賊親暱著貼臉啄吻和身上遊移愛撫,程英那微弱的戒心又被情火燒得蕩

然無存,口中甕聲甕氣應了一聲,不知道是在拒絕還是同意?



耳傳吞嚥聲響,斜眼一瞧,不光是我,門外所有人正在嚥口水,都目不轉

睛盯著。我臉躁躁也吞了一口,回過來繼續窺看。



只見一爪先是順著乳房下沿下行,到了小腹摸索一番,在程英那圓溜溜的

肚臍眼上摳弄了一番,接著貼著肉想將手掌插入堆疊在肚臍處的裙布中。



程英本一幅任人宰割模樣,突地一抖,握住魔爪手腕,帶著一絲苦音喊道

:「不可以………」



鹿杖客淫笑道:「有什麼不可以,你叫我聲情哥哥,那妳的這裏……以後

就是要給我日日玩的了。」



程英腿上裙布亂亂地堆起,大手滑下伸入,裙衣瑟瑟亂顫,隔著布料望見

裡頭褻動不止。



那鹿杖客加了力氣撫弄,接著言語臊她,惡惡笑道:「小美人嬌養這些年

,閨素嚴謹,那你是頭回給漢子看光光,也是頭回給男人玩身子吧?呼呼……

這奶子真好……嘿!妹兒下面怎濕成這樣?」



程英呼吸頓時一窒,也不知怎麼的,聽著這些淫語,仿佛也著了魔無力抵

抗,幾番忍耐到底是無法阻止自胸乳腿間傳來的猥褻快意摧殘自己心志,腳一

蹬腿一伸,身子一下子全癱滑了下來,頭臉軟綿綿地靠在鹿杖客膝蓋上,口鼻

嬌喘低吟更盛。



忽地嘶的一聲響,一件黑色物事正劃破裙身,原來鹿杖客收回手正取下腰

帶上的鹿角短杖朝裙子割去,那染著淡淡黃花綠葉的裙裾,迎刃而解,整襲長

裙,從中一分為二!裙布破開無遮無掩,裡邊並攏的長腿略略顫抖。



「不要!」捍衛貞操的防線,僅僅餘下一條薄薄的褻褲,無論程英一直是

假演戲或是真動情,乍然醒覺,連忙要伸手要遮掩護住。



但鹿杖客割爛白裙後,居然信手就把那根鹿角短杖,交到程英手上道:「

妳剛才一直都想摸的是這個吧?給,幫我拿著。」



她接過鹿杖,一臉難以置信,我也頓覺懵了。這內藏解藥的關鍵之物,他

怎麼輕易交予旁人?難道我搞錯了,解藥不在裡面?那麼程英一路犧牲色相,

豈不蠢了、笨了?



程英茫茫然雙手握著短杖,還未及細看細想,驀然渾身一震驚叫。原來那

鹿杖客眼疾手快,交出兵刃騰出雙手來,立刻毫不客氣就插進腳縫,用力想要

掰開裹著綠褲的大腿。



「不要!唔…………」



「妹兒別緊張,別緊張……」



一隻粗黑手掌將程英自小巧的瑤鼻,至那嘴唇下巴,統統捂了個嚴實,程

英氣息被壓了下去,非但再也喊不出聲來,連呼吸都有些不暢。一時不能呼吸

,眼珠水汪汪瞪大了,滴滴顆顆斗大的眼淚珠子從眼眶裏逼將出來,



程英身子發抖,兩手卻還握著鹿杖客兵器不放,想要閉合膝蓋,後面卻是

伸來大腳攔住。一番扭動掙紮,可憐的端莊閨秀被老淫鹿大手大腳從身後像章

魚纏著,被擺佈成不雅蛙張蹲姿,大露女兒家最私密羞恥處!



老淫賊眼珠子骨溜溜一轉,柔聲道:「給情哥哥摸摸……摸摸而已……」

手指一伸,輕輕巧巧點在腿心處,隔著布料輕輕一壓,那裡熱氣騰騰,已是濡

得溫黏一片。



睜大眼睛望去,那處被褻褲繃緊,勾勒出一條清晰小縫,兩瓣肥美貝肉之

形來,濕潤出一攤深澤之色,難辨是早前冰指虐肛的洩身舊痕,還是新近滲出

的動情水跡。



褲檔外淫賊壞壞的手指,捂著縫隙上下輕輕摩挲,隨著一陣陣挑逗,羞縫

慢慢流泛水光,溫溫膩膩,濕的一塌糊塗,雖非真箇探陰,但那銷魂滋味,已

夠未經人事的女孩兒消受。



「好、好,水兒夠足,待會破身鐵定滑潤。」鹿杖客一喜,又補上二指勾

挑。程英說不出話來,嗚嗚低鳴,臉上、胸前原本片片粉紅更深到赤色,此時

正浸在無可言喻的舒爽感覺,已是被摳摸得情熱起興,還夾雜著被男人強行如

此指辱的奇特羞恥。



不對勁!鹿杖客是刻意將短杖交給程英,讓她分神,好乘虛突襲撩陰,教

她又陷入情慾漩渦。這表示他分明看穿了程英是為偷解藥而來,才有利用短杖

此舉,是我和程英在甚麼地方露出馬腳了嗎?



不!不是細想的時候!我要盡快脫身,阻止程姑娘失去貞操……



「八位大爺,你們解了我的穴道好不?我看得下面都硬了,想擼它一擼…

…」



「唔……好吧,你動靜小一點啊!被你這一說,搞得我都想擼一下了。」



「那八位大爺先擼吧!甜頭陀我在旁邊幫你們把風。」



「哈,你倒識趣,那我們就開擼啦……」



玩家使用含沙射影攻擊神箭八雄!敵人全體陷入昏迷狀態了!



呼……這樣就既解了穴道,又放倒了神擼八雄,現在就只差救出程英了。

但是鹿杖客不會像他們般膿包。唔……就再來一次對付勞德諾的戰術好了,等

他準備插入之時再偷襲,一定萬無一失。



屏息靜氣,再望入廂房,門內正傳來細細雜聲,有喘息呢喃,間雜著舌吻

嘖聲。



「妹兒……哥哥我見著了你,便著實丟了魂……妹妹你貌美如天仙一般,

身量更是消魂,我……我實在是喜歡……」



「情哥哥你不老實……剛剛說好不脫光的……」



程姑娘已經屈服,不再掙紮扭動了,給鹿杖客環住,側躺臥在胸前臂彎之

中,臉蛋兒沈埋在老頭肩上,氣息起伏,膩膩地撒嬌。



老淫鹿受用小美人驚惶之後的順從,正伸手忙著剝著那條綠紗小褲,口中

胡謅道:「情哥哥沒騙人,抹胸不是還在,襪子不是穿著,裙子還堆著,這就

是沒脫光光啊。來,哥哥再親一口。」



「唔……啜啜……」大嘴把小口整個嗦進裏面舔玩。



「呼……真是好妹子,來,腿抬一下……好乖好乖……」



我的程英姑娘啊!妳腦袋是想什麼,又迷糊起來了?竟然聽話挪抬挪讓老

淫賊扒掉褻褲,掛在還著鞋襪的那一條小腿上。



抱著光溜溜小娘兒的老淫賊喜笑顔開,把褲襠解開,將自己胯下那條放了

出來,呼哧呼哧一邊喘息著一邊捉來程英手掌,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磨擦。然後

黑面俯了下去,對著奶子一含,張口咬了淺淺一圈牙印子,映著小巧乳尖一圈





「啊……嗯……疼……」程英奶兒被咬,帶了媚音連著呻吟嗚咽,氣息更

亂了,手指一張一抓,卻是將那粗大鹿鞭圈成一環,在自己掌心套弄搓動了幾

下。還握著鹿杖的左手一動也不動垂在身旁。



血氣下衝,我的寶貝也幾乎要從褲子裡跳了出來,繃的褲檔緊緊,真是受

不了!



鹿杖客哈哈嘻笑道:「情哥哥情不自禁,弄痛了妹兒。」抄起潤漿似的奶

子,捏捏摸摸,跟著二指輕撚,將乳頭摘在指縫,指肚輕輕一壓,撥弄了幾下

後,再次就口下去,這次大口含上溫柔細細舔吸將起來。



「舒服了嗎?」鹿杖客含糊的咕噥問道,此時情動意漾的程英「嗯」的一

聲算是應了。



鹿杖客聞言眉開眼笑,嘴上停了吻吸,這一番狎戲已將她玩得十足熟透,

恐怕連自己是誰都快忘了,連小小施虐都渾不在意。



「好妹子……手動動……快動……對、對,就是這樣。後頭還有得瞧呢,

情哥哥先來賞妳……啜啜……」又是湊上口去纏吻,長驅直入,口舌上只管吸

吮她丁香小舌。



程英本來喘息幾下,略略回了氣,才要開口,卻被鹿杖客如此壓著,頓時

又氣緊起來,不依地「唔」了幾聲聊作抗議。



老淫賊捏著奶子的大掌往下劃過肚腹,往那一線擠了進去,也不著急,先

是在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內側撫弄,逐次圍著畫圈兒,慢慢湊近罩住那一片烏黑

。接著捂著縫隙上下輕輕摩挲,指頭按在會陰所在,一動一動揉著。



昏沈沈恍惚惚的程英一個激靈靈打顫,睜開眼眸,神情似羞似惱,眼角泛

出淚花來。卻見她努力強忍,沒有任何抗拒;握著紫硬鹿鞭的手將那包裹龜頭

的薄皮往後一退,加速套弄;那光溜溜長腿居然自動曲膝兩分,不管不顧大開

,擺出如此荒淫姿態任憑鹿杖客褻玩!



也許,少女的靈臺,多少保有一絲清明……可她的肉體,已經……



嘴兒正被汙,手兒正握著髒物,下身穴兒被摸的濕透透,彷彿失了魂兒去

的程英眼淚口涎滾滾滴落,渾圓腿肚不停顫抖,足趾攥成拳頭,已值人生第二

度高潮的邊緣……



「呼、呼……真他媽的爽,迷死人了,好個風騷淫浪小娘子!跟剛剛一樣

,要洩身了嗎?」



「呵呵……要飛了……」呻吟聲漸漸高昂了起來。



「快洩身時,叫出來會更舒服……快喊給情哥哥聽……」



「嗚、唔……丟、要丟了……喔!!!」



程英驟然雙腳猛地一蹬,難過地扭動腰臀,突然拱起腰身,失禁般噴洩出

一股漿液,挺了幾下,面上滿是既痛苦又快樂的醉人神情。



白璧潔軀,繼肛穴後,竟又嚐到了陰穴高潮,短短時間,丟了兩趟。噴出

潮汁之後,程英身子陣陣抽搐微顫,髮鬢盡濕,氣若遊絲,臉色通紅,再次虛

脫軟癱在鹿杖客懷抱裡。可任她全身脫力,一手仍執住那得來不易的鹿角短杖





是無意間保持握著?還是始終未忘盜杖之志?



單動指頭,便教獵物兩度洩身,鹿杖客自豪一笑,又捧起失神半昏迷的小

美人臉龐。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程英雙眼蒙了一層水霧,魂在物外。也不知是何等

心思孽緣,還是左右被人瞧了摸了,吻了玩了,連最是私密的羞處,都給人摸

了去,卻是有些失節頹廢,她未睜眼,明明累極,還是自然而然地,把小舌細

唇,湊進那黑唇白鬚。



她定是深深愛上跟他熱吻了,這一趟親得份外淫靡,頰凹腮凸,熱情地舌

尖互挑,舌胎互纏,這回是她把他迎入嘴兒,下輪是他把她啜進口內。



「啜……嘖嘖……」分開的兩嘴之間,又拉出長長黏稠牽絲,鹿杖客滿足

地捏了捏程英香腮,柔聲說道:「漢人俠女,卻被我這韃子走狗玩得連洩兩次

?妳知不知醜啊?」



他、他果然是知道的!



程英驚睜倦眼,鹿杖客手一揮,將那鹿角短杖拍得脫手,掉到地上!



「妳昨晚夜闖之時,雖蒙了面,可我這一雙色眼,對女人過目不忘,早牢

記妳的身段。那甜頭陀一帶妳進寺,我便認出妳來!」鹿杖客萬分得意,奸笑

著熊抱程英道:「瞧妳悉心打扮,自是要使美人計;妳帶來的酒葫蘆,我一聞

就知下了迷藥,才假意打翻它。」



「之後嘛,明知妳想伺機盜那鹿杖,必會百般隱忍,我便反覆輕薄,誘妳

入彀……只沒想到,宋人女子,外表清純,內裡淫蕩,連聲喊老夫情哥哥,前

後兩個洞兒俱被我玩到丟了,哈哈哈!」



剛歷高潮,程英無力掙脫,得悉中計的其實是自己,更加羞愧無已,復覺

犧牲白費,功虧一簣,禁不住哭出兩行清淚……



「老夫還未玩透妳呀!還有最後一步讓妳爽上極樂西天!」



放倒懷中的程英,兩手抓住腳踝,把已經褪了褲子的大腿扛在肩頭。



「好結實的一雙大腿,待會兒纏在情哥哥腰間,一定銷魂的很。等被我操

大肚皮,懷個小雜種吧!」



太危險了!不能等他快插入時才偷襲!我踢門衝入,遙以含沙射影瞄準道

:「程姑娘!小心!」針雨勁射向鹿杖客!



可是他彷彿一直警醒提備,馬上回手掌風一揮,將尖針全部盪開,掌勁所

及,震倒了我,現出本來面目!鹿杖客拉起褲子正在繫腰帶,一張黑鐵面孔,

突然神色大變。



正是程英起身抱住鹿杖客,雙掌貼上他丹田,使出北冥神功!。太好了!

她得手啦!咦?且慢……



只見程英裸背冒煙,猛地被顫抖不動的鹿杖客掰開雙手,抓來扔到地上去

,只聽他恨恨道:「賤人!竟懂得吸星大法?」



他怎麼沒被北冥神功吸乾?更掙脫得這麼快?



仆在地上的程英,正奮力爬向那根鹿角短杖,全身發抖,連滲寒煙……我

懂了!就像《笑傲江湖》裡,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吸入左冷禪的寒冰真氣,著了

道兒一樣,程英誤吸玄冥冰勁,同樣抵受不住……



「程姑娘!」我忙跑上前,程英的手終於摸著那鹿杖,倒地不起……此時

,鹿杖客飛掠過來罵道:「老夫就當著你的面,狠狠操她!」



千鈞一髮間,一根碧綠竹棒,劈在我和鹿杖客之間,使開棒法,將他逼開





來者一身蔥綠勁裝,明眸靈動,正是手執打狗棒的丐幫幫主……黃蓉!



「蓉姐……黃幫主!」救星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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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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