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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古典

东海奇异游记一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我是一个画家,一个旅行画家,也有人叫我流浪画家。

我并不是一个有名的画家,我没有自己的工作室,也没什么人知道我的画。

其实很多时候我只是个流浪者,只是一个背着画夹的流浪者。

我喜欢这样生活,一天到晚的四处旅行,看见美丽的景物就留下来画几幅,有时候我觉得我喜欢流浪好像多於画画。

我走遍了整个大陆的山山水水,但是依然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安定下来。

有一天我来到了港口城市瓦那,我走上了海边的山坡,欣赏眼前的风景。一望无垠的蔚蓝大海,白云浮动的淡蓝天空,两三只大鸟(后来我知道这叫海鸥)从海平面滑过,一下子又彷彿贴在了空中。在海空交界处的那一条深蓝色的线,使天空看上去好似一块悬挂的幕布,却不知离我有多远,又有多近。

我被深深地震撼了,彷彿心胸无限地扩展起来,一阵冲动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想看看,好想看看那蓝色幕布后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决定……出海,不需要什么深思熟虑,想到了就立刻行动,这一向是我的风格。

我来到了港口的旅店,想打听有什么船队将要出海的消息。这时已近黄昏。

我先要了一个房间,然后就和酒保攀谈起来。

「你想要出海?越远越好?出远洋的海船一般不会带无谓的客人,而且很危险。你可能要一大笔钱来打动船长。」

「……」

「什么?你没多少钱,这就麻烦了,你会什么?」「……」

「画家?那有什么用。还会什么吗?比如,你会治病吗?你会什么外语吗?

你也许可以去找份远洋船的工作。」

「我懂几种草药(咳嗽感冒都是我自己治的),学过生理解剖(还是当美院学生时为画人体,研究身体肌肉时自学的),听得懂狗语(被狗咬惯了自然多少懂一点)。」我不怕闪掉下巴的开口胡诌。

酒保皱了皱眉,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信。「这恐怕有点难…」酒保露出一个为难的神色,我立刻掏出一把钱塞给他,这可是我四分之一的财产。

我拜託他千万想个办法。

「泰恩……」酒保伸长头,不知向哪张桌子招了招手。

「他们可能需要一个医生,你和他谈谈吧,祝你好运。」酒保低声对我道。

不久,一个大个子醉醺醺的挤了进来。他有一头火红的头发,满脸横肉的脸上镶着一双牛眼,肥厚的嘴唇里喷出臭臭的酒气。

酒保指了指我,他的一双醉眼在我的眼前晃啊晃的,两眼不知聚焦在哪里。

「你就是……那个医生?我们的……医生……前个月……他……自己死了,我们都没死,他倒死了……你是新的?」我暗自镇定的点了点头。「我…不能作主,我带你……带你去见我们的……船长。」他掏了几块钱给了酒保,就带着我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他一边大声的和旁人打着招呼,一边向门口挤去。我也随着他挤出了旅馆。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但是瓦那街道两边的娼馆、酒馆却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喝醉的水手,唱着,叫着,不过看上去没个清醒的,包括我前面的泰恩。

我随着泰恩来到了街角的一个小酒馆,「红裙子」酒馆。里面也是大声的喧闹着,还有音乐声传了出来。

我随着泰恩来到了里面,里面几乎所有的人都站着,因为中间的桌子被拼在了一起,上面正有一个红影在激烈的舞动着。

我记得这个音乐,那么这个舞蹈应该是「斗牛士舞」。激烈地舞蹈,带动红色的摆裙一圈一圈的旋转着,白晰的大腿踏着激烈的舞点,「嗒,嗒,嗒嗒嗒」的敲击着耳膜。

周围人双眼一步不离的跟着红裙的主人,不断爆出叫好声。

我不由被吸引了过去,浑然不觉的站定了身子。泰恩也停住了,手举过顶,合着节拍拍着,嘴里模模糊糊的喊着好。随着桌上舞者的移动,桌边的人也推搡着涌动着,可惜一时看不清舞者的脸。

她此时正好背对着我,只能看见一头飘逸的黑发和头上一朵鲜艳的玫瑰。

泰恩拉了我一把,把我带到了一个人面前。这是一个这里少有的坐在椅子上的人,他有一头弯曲的黄发,精干的脸上蓄着粗重的黑鬍子。

他没有泰恩那么高大,不过相对於我却是高了许多,依然是十分的强壮,不过眼角的皱纹说明他已经年过四十。

「这是布莱其大副。」「这是新来的医生。」(主角的名字是暗语,永远不会在文章中出现,以后别人称呼他都会是「医生」或「画家」,当然在所有角色认识主角时都会知道他的名字,只是在文章里不会出现)泰恩向我们介绍对方。

「其实我正职是个画家,不过对於医疗我也在行,我一直在各地旅行,我可以作医生的一切工作,无论感冒、咳嗽,还是伤筋断骨我都可以料理……」我知道总会瞒不过的,不如早点承认,毕竟我没有正式的医生的执照,如果他们让我拿出来就立刻曝光了,而且这个大副看上去不像个糊涂人。

布莱其阻止我继续说下去,彷彿责怪地看了一眼泰恩。泰恩低下头,抓了抓脑袋,斜眼看着我。布莱其站起来,拉着泰恩走到一边,背着我说话,还不时偷偷回头看我一眼。

我没有能听得很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好像在是争论。隐隐约约听见:「找了好久就这一个…文化人的样子…晚了两天了…就他一个……」最后布莱其走了过来,「你好,医生,能不能要你,最后还是要看船长的意思。你在这里等一下。」我点了点头,他则转身挤进了拥挤的人群。

我站着无事,在目送着大副离开后,眼睛就被桌上的舞蹈所吸引了,舞蹈彷彿跳到了高潮,桌上的舞女一圈圈转得飞快,突然她弯下了腰,又随着音乐慢慢的抬起头来,我终於看见了舞者的脸,那是一张……一张……我头一晕,脑里立刻涌上了一个念头:「美,不……不是,是酷。没看清……」美女直起身后又旋转了起来,随着几个舞旋,「嗒!」随着节拍的停顿,美女一脚点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右腿微弯,左脚足尖轻点前方,两手叉腰,蛮腰一扭,摆了个漂亮的poss,白晰的小腿从裙中露出,隐隐可见的大腿,侧转的身躯现出丰满的身材,腰肢强健而有力,挺起的胸口显出娇好的形状,低胸的领口显出的肌肤,并不是很白,却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她侧着头,高挺的鼻樑,下面是虽略有些显大,却更加性感的嘴唇,下巴的线条则略微失了点柔和,但更显刚毅了,确是别有风情(不愧是画家,我的观察真是仔细啊),我想着。一双柳眉微微上翘,两只美得令人惊歎的大大双目却直勾勾的看着我……等等……看着我?她保持了那姿式几秒钟,微微一笑,别过头又舞了起来。

布莱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微笑着走向我。看来是向不知在看台(桌子)下哪里的船长请示后挤了出来。看他的样子,我不由心头大定,看来是有门了。

布莱其来到了我面前,莱恩也友好地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突然前面好像骚动了起来,发出了大声的叫声,桌上的美女,拉扯着裙子,裙子已经撕破,一条晕人的大腿露了出来(我头晕),健美,修长,没有一丝赘肉。美腿……我暗暗评价。拉着裙子的另一边是一个醉醺醺的企图爬上桌子的男人。

脸上狠狠的一踩,(踩得好!)我暗暗喝采。「好痛,好痛!」这是我实际叫出的声音,因为莱恩捏得我好痛。

被踩的男人发出嚎叫,却没有放手,彷彿想把她拉倒,美女退了一步,稳住身形,低腰伸手拔出桌下一人身侧的长剑。一轮手,割掉了被握着的裙子。男人手一松,双手撑在了桌上。接下来是快捷的一剑刺在胸口,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彷彿行云流水,没有半点停顿。

中剑的男人嚎叫着跌了下去,立刻将旁边一群人激怒了,纷纷拔出了长剑。

接下来「锵」的一声,又是一堆亮闪闪的长剑出鞘。不对,这声「锵」的声音好大,我才发现莱恩的长剑和布莱其的长剑也出鞘了。莱恩大声的咆哮一声,这时一点也看不出他的醉态了,提着剑大步冲了过去。布莱其正想跟上,回头对我说:「我们要你了,明早九点来码头,月薪两个金币,不能再多了。哦……明天就开船了,你准备一(下)……」没说完就撇下我,也冲了过去。

这时那里已打得不可开交了,乱,蜂拥的人群,飞舞的桌椅……还有长剑。

人群如潮水般向这里涌来,我可不想卷进这种乱斗中,我明天还要出海去追求我的生活。美女看不见了,音乐也停了,只剩下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尖叫。我要退了,我拿把椅子护住脑袋,蹲低着身子,慢慢的退出了酒馆,随便「捡了」几个钱袋,再暗暗的向老天祈福,希望莱恩和布莱其没事,不然我去找谁呢。

回到旅馆,我进了我的房间睡下,当然在睡前我都会循例进行一次习作,这是作为画家每天的功课。现在我满脑都是那个火红的跳舞女郎,当然不会画别的东西了。她的舞姿彷彿在我的脑海里转啊转的,我手中的画笔则愉快的跳动着。

一会儿,一个火红的跳舞女郎跃然纸上,俨然就是那个令我印象深刻的poss。我个人非常满意这个画作。接下来是第二幅。我是个画家,不是一个道德家,我只画我喜欢画的东西,不久,一个同样poss的赤裸女郎出现在纸上,我凭着我对人体的充分知识,尽量的复原了被衣裙掩去的肌肤。

但是依然稍嫌不足,这里到底是怎么样子的呢?我的笔桿指着臀部和肩膀的位置,遗憾的敲了一敲。「可惜……有机会就好了。」虽然有些失望,也不是没有欲望,但是每年这样的「可惜」都有好几十次,我不可能为每个「可惜」去寻找它原来的样子。

我躺在床上,大概刚才的骚乱惊动了城防,街上响起了士兵长靴的啪嗒声。

这不管我的事,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过了许久,「呀……」我身后的窗子发出了异声,我一下惊得跳了起来,一道人影跳了进来,我紧张的伸手乱摸,想拿点什么来自卫。

我是有剑的,不过放在行李里。但是就算拿着剑,我会使吗?平时遇到个什么抢劫的,一般都看我不像有什么油水,拿走了钱就放我走了。这剑除了平时烧个肉串什么的,还没怎么用过呢。不过我就是紧张,给吓的。我好像摸到了一把东西,伸在胸前,「什么人?你要干嘛?」我以颤抖的声音说。

「别怕,是我。小声点,医生。」我眼前出现了一张美丽的脸孔,是她。是那个跳舞女郎,她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在作梦吗?

可她确实活生生的在我面前,一张美丽的脸靠了过来,她微翘着嘴唇笑着,美丽的弧度。更翘了,更翘了,越来越翘,越来越美的弧度……一条线变成了一条弯翘的弯舟,她确实是在笑,令人昏晕的笑,洁白的牙齿半露,两个可爱的小虎牙摇晃着微光,粉红色的丁香微微的抬着头。我几乎沉迷在她的笑中。

她在笑什么?我一个激灵,低头看着我手,我抓着一把画笔正指着她,还滑稽的微颤着划着圈圈,不……不是划着圈圈,是一划一划地画着弧线。

「他们在追我,我来这里躲一会儿,没有打搅你吧。医生。」女郎带着抱歉的表情说着。

「没……没,随便……随便。」我结结巴巴的说着,还没有从惊奇中恢复过来。等等……她怎么知道我是医生,这可是我今天才得到的新身份,大概两个小时前才确立。怎么消息传得这么快,连一个舞女也知道了呢?她来找我干什么?

看病?我不会治性病啊。

「我不会治性病。」我脱口而出。

转身关好窗的女郎回头狐疑地看着我,「我没得什么性病啊?你看出我得了什么病?我好像没什么病啊?」

「不是……不是,没……没什么。」我慌得语无伦次。

女郎嫣然一笑,「我叫希拉,外面有人在追我,我只是想在这里躲一下,我不会伤害你的。」

「哦……」(大家希望我能说些什么呢?)

她在房里四处转了起来,「咦,你还会画画。」她看见了我的画夹,伸手翻看了起来。

「糟糕……」我正想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咦?!」她很快就翻到了我刚才画的那一页,欣赏起我画的红衣美人来。

「不要翻下去啊,不要翻下去,那只是我的私藏。千万千万不要……」我心里祷告起来。

「画得还不错哦,有前途呢,你应该作个画家的。」希拉一边说着,一边翻了过去。「啊!」她轻叫一声,可是却不是我所想像的,扔下画夹,一个巴掌,拂门而去……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她彷彿带着轻糜的语气说道:「不过这里好像画得不太对哦。」

「你真的是个医生吗?」她终於开始怀疑我的身份。

这时,我已经镇定了下来,既然已经是最坏的结果,那么接下来就不会再坏了。我开始源源本本的介绍起了我的生平,她一开始有些错愕,接着坐下来和我聊起了天。不知为什么我会对一个还是陌生的,而且还是神秘的女人这么推心置腹。可能是因为美色当前,大意的不知戒备,也许是前面的惊艳,让我想要一亲芳泽,也可能是对她的好感所致,那惊鸿一剑真是叫人印象深刻。

当我说到为壮阔的大海惊歎时,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彷彿若有所思。「嗯,我明白了。」她收起严肃的表情,又像一朵艳丽的花朵般笑了起来。「你画得不错呢,我有时也会想有人能替我画一幅画,你帮我画一幅好吗?不过没有报酬的哦。」

「追求美是我的本能,因为想留下美才会画画,想把美留在纸上。对美丽的事物收取报酬,这是在侮辱我和我的画笔。」我完全恢复了过来,可以画眼前这个美人的事实让我重新得到了活力,我的浪漫情怀也高歌了起来。

「这里有几个地方画得很不对哦,我没有这么丑的。」女郎指着第二幅画说着。

其实这些地方并不是画得丑,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而且都是以完美比例画的。但是,就是不协调,破坏了整个的美感。

什么完美比例,什么黄金比例,都是屁话,协调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自然赋予的才是最美的,只有能长成的曲线才是最协调的。是的,是有完美的曲线的,但是完美的曲线并不是黄金比例的曲线,真正的自然的完美曲线是和黄金比例的曲线不同的,是很接近,但是就是不同,是独一无二的,但是不是只有一条。

我整好了画板,「还是这个姿式好吗?」我指着画上的姿式说道。

她大方的解去了身上的红舞裙,看不见半丝的羞涩。她环顾四周,扯下了薄薄的床帘,像穿舞裙那样穿好。薄薄的床帘在蜡烛的灯光下彷彿透明的一般,但是因为绑住了秀乳,使乳房更加的高挺,红色的乳蒂若隐若现,一种性感却不庸俗的美感。

乳房的上半部和下半部的颜色有微微的不同,上面更接近小麦的颜色,可能是因为经常照射阳光所至,但是在穿着透明舞裙的现在却让人觉得更贴近她穿着红色舞裙的样子。

健壮的小腹,还有长直的微微的腹肌,一种健康的美感。小腹下黑色卷曲的软毛并不是非常的浓密,反而衬托出细长的粉道。白嫩的臀部绷紧地翘着,没有半分下垂。

两条长腿则实在是太美了,我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紧绷的大腿肌没有半分赘肉,从大腿到小腿的曲线彷彿柔顺的音线,可以奏出美丽的音符。可惜脚掌浮起了几道青筋,不过还是非常的白晰,好像很有力的样子。看来刚才那小子挨的那一下还真不轻。

她哼着节拍,肉掌按节拍踩着地面,不过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一个圈一个圈,「嗒,嗒,」,随着音节,她重新摆出了那个姿式。床帘因为急停,轻轻地扬起,又慢慢的飘下。虽然其实有没有床帘都没什么区别,什么也没有遮住。但是,轻舞的床帘就像一件轻展的羽衣笼盖在希拉的身上,彷彿她不是人间所有,而是天使在地面的倒影。

点点猩红落在了我的画板前,我浑然不觉,双手如飞的跳动着,又一个天使的倒影跃然纸上。

在画作完成的那一刻,我被画上的希拉深深的震撼了,呆呆的看着画作,双眼不忍移开半毫。彷彿眼前的希拉和画作上的希拉合而为一,脑中都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赤裸的希拉跳着激昂的斗牛士舞在向我诱惑的微笑着,媚眼如丝。

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下身已然坚挺如棍,我也并不是一个没有克制能力的人,也有一个画家必要的道德。但是因为一直很穷,没什么钱请人体模特,大多是在画景物画。请来的也是又老又乾巴的老头,哪里遇到过像希拉这样的。

偶尔几次和某位前辈茅大大同在温泉写生,人家双手持笔龙飞凤舞,我却只能一手持笔,一手还要去照顾一下老二的感受。平时大多时候画的裸体画,也只是像开始那样意淫一下而已。

现在美色当前,我头脑中一片混乱。整个人好像麻木了,屁股发麻,双腿酸痛,手微颤着持笔,却不能移动分毫。

「你…流鼻血了。」一声好听的莺语敲击着我的耳膜,将我从幻想中惊醒。

一条粉臂搭上了我肩膀,背后的皮肤感到了一个软温的物体接触了过来。脖子、脸颊感到丝丝的麻痒,那是头发的触感,还有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希拉靠到了我的身上,「好……好美。」她的手指轻触着画板,轻轻的惊歎道,「没想到,会这样的……美。这真的是我吗?」我感到靠在我脖子旁希拉的脸颊也微微的温热了起来。

突然,她一下子把手按在了我的大腿上,支撑着身子,身体微微的前倾了出来。背上的触感更加强烈了。

「哼哼!」希拉发出一阵轻轻的恶意的微笑声。

她按着我肩膀,突然一个旋身坐到了我的怀里,结实的屁股一口气坐了我的小弟弟上面。我的小弟一下被压得生疼。她脸上带着恶作剧似的微笑,一手勾着我脖子,一手却袭向了我小弟。「你好色哦。」希拉依然是笑嘻嘻的样子。

她一手握住了我的小弟当人质,一手推在我胸口。没想到她的力气还不小,不过这时我的下身本也麻木了…不,应该是我的全身都麻木了,根本不能反抗。

我顺势倒在了床上。

她调整了一下位置,一下跨坐在我的骨盆处。一手劫持着我小弟不放,覆身下来,另一只手拿着床帘的一角擦了擦我鼻子下面,「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希拉笑盈盈的边说边轻轻的擦着。

这时我发现腹部好像有点温温湿湿的感觉,手不禁沿着希拉的臀沟伸到我的腹部摸了摸,发现希拉也已经湿了。希拉好像发现了我手指的动作,脸又红了几分。「这衣服痒痒的,风吹着也凉凉的……」她细若蚊声的轻叨着。一边褪下了身上的床帘。床帘飘下有若轻翼展翅。黄色的烛光打在希拉的肌肤上,彷彿给她笼罩了一层微光,我彷彿看见了天使临世的一刻。

「我……们……」希拉的两双迷人的大眼反映着蜡烛的微微火光。其实这时已再不需要语言,我拚命的点头,手上却不知如何动作。希拉抿嘴轻笑着,我彷彿觉得她好像有一点害羞。她慢慢轻轻的褪下了我的裤子,我的小弟一阵轻松。

五根青葱慢慢滑过我胸膛。我的衣服慢慢敞开。我不断吞嚥着口水,接下来感到小弟被另外五点柔软的轻触扶了起来。小弟前端在一个温暖、湿润之处轻点轻点,慢慢的整个前端都被包住,很湿滑的感觉。一阵阵刺激的触感蔓延上来,不久整个小弟都被湿润与柔滑紧紧的包住了。一阵快乐的感觉冲上了我大脑,刺激着我的脑垂体……

我一下回复了力量,抬起身,甩掉衣服,抱住希拉,侧身把她反压在床上。

「慢点,轻……轻点。」希拉轻声的叫了句。我一下停止了动作,我以为我把她弄疼了。希拉也许蛮欣赏我的胸肌,嬉笑着轻轻地抚摸着。十根青葱按着我的胸膛,十个触点慢慢的扩大扩大……彷彿要把我的胸膛融化了。

希拉看我不动,欣然一笑,抬了抬屁股,我立刻忙不迭的动作了起来。快乐的感觉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大脑,刺激我的脑垂,那从脊椎蔓延上来的感觉,使我的身体一颤一颤。

「幸福,好幸福啊。」我的脑里彷彿回荡着这个念头。我的分身在温暖、湿滑的肌肉包围中努力去追求最大的摩擦感。周围的肌肉不但很紧,好像也有阵阵的扭力,彷彿是一个漩涡。慢慢的我发现一直一个速度,扭力虽然一直有但是不强,但是如果我浅一下,浅一下,浅一下,扭力和紧迫感就强一分,强一分,强一分,最后一下全贯而入,扭力和紧迫感就一下到达了顶峰。

「要……啊呵……不要……呃……」希拉不知嘴里在呻吟着什么,头不断的摇来摇去,头发彷彿随风飞舞一般,肩膀上下的耸动着,高挺的乳房摩擦着我的手掌和胸膛。

其实我的嘴里好像也在喊着什么,但是我并不清楚。两手在身体俯下时撑着床沿,身体直起时压在希拉的乳房上,指缝夹着她的乳蒂,因为身体的压力,常常把乳房压得变形,变成忽扁忽圆的形状。有时希拉可能感到不舒服,会把我的手拨开。她的手时而抓着我的手腕,时而或抓或抚的在我的胸膛、后背、手臂等部位游走。

慢慢的,我只是觉得意识好像渐渐的模糊模糊……我的双眼也渐渐失去了焦点,希拉的动作在我眼里被分割成了一个个姿态,「好美,好美,好想把它画下来。」我的脑中不断回荡着这个念头。希拉的种种癡态彷彿成了我生命中所看过的最美的东西。

突然,分身感到的蠕动急促了起来,蠕动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厉害。一股烫热、稠滑的液体降临在我的小弟上。我一阵激灵,感到我的分身肿胀得难受。

希拉也感到了,她立刻大叫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拔出来,出来。」一面开始推我。我并没有多想,立刻听话的直起身,拔了出来。

我的分身一下脱离了温柔的怀抱,一阵酥麻感涌了上来,前端感到了丝丝的水流。希拉也没有犹豫,快速的直起身,头一下凑到我的小弟前,十指轻扶,引导小弟乖乖的进入她的口中。我的小弟一下又感到了一种不同前面的,柔滑、微温、湿润的触感。

一条柔软湿滑的丁香贴附了上来。从分身前端传来的极美感觉沿着小腹经背脊刺激脑垂,在大脑中扩散。我脑中一阵昏晕,全身不由得一抽一抽的……分身也同样抽动着激射着……我抬头闭眼享受着极度的快乐,幸福的感觉……我回过气来,小弟终於软了下去。希拉一咽一咽的吞着。满脸潮红,全身都是汗水,脸上也湿湿地泛着油光,几缕秀发因为汗水和浆液的关系贴在嘴边的脸颊处。脸上依然浮现着笑容。我不禁又看得癡了,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目光和她的目光对视,交融。

直到现在我一直都像是一个呆子一样,因为我至今还不肯定我真的是在现实中。我怕一个不慎的动作打破了这个绮丽美妙的梦境。希拉随手拿过旁边的布整理了一下下身,我也跟着拿了一块自己整理。希拉跪了起来,两手轻轻地捧住了我的脸颊,我扶着她的肩膀,她带着我慢慢的倒在床上。我们面对面的看着,风雨之后的玫瑰更觉娇艳。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呆子,」她抚着我脸颊,轻轻的用彷彿有魔力的声音说:「闭上眼。」我抚摸着她的脸颊,合上了双眼。立刻一种疲惫的感觉袭来。我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被早晨的阳光和街上的喧闹所吵醒。希拉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床帘半挂,红衣无踪。但是床上遗留的痕迹提醒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画夹上的两幅画……不对,应该是三幅画都已消失了。桌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是一段秀丽却不失刚毅的字体:「画已带走,相见无期。一夜春情,以此为念。望君守信,切莫再画。红衣女-希拉」

为人画完肖像以后不能再画一张四处展示是行业的准则,我当然会遵守,不过有时我也会悄悄地自己画一幅留念收藏。不过现在希拉提及了,我自然也不敢再画。

「相见无期!」我埋起心头深深的遗憾,整理一下行装下楼。我将要走上我未知的旅程。

在楼下吃过饭后,我来到了码头。远远的就看见莱恩在远处给我打招呼。莱恩带我去见船长。

在一艘大船旁边的码头我看见了由布莱其陪伴着的船长。他身穿着一身蓝色的船长服,白色长裤黑色长靴,腰侧佩戴一把长剑,笔直的脊樑,两腿略开的站着。看背影也确实是威风凛凛。不过他的个头和我想像的差了许多,我本来以为会是一个也许不一定魁梧也应该是更高大一点的大汉,但是他却和我差不多高,不……应该是比我这个算是较矮的男人更矮了一些。

布莱其看见了我们,向我们点点头,俯身和船长说了什么。船长转身面对了我们。蓝色长服下是白色的衬衫,领口打了个大蝴蝶结直垂到胸前,向前突出着随风飘扬……向前突出!……这胸肌未免也太大了吧。

「这是希拉船长。」「这位是新来的医生。」布莱其向我们介绍对方。

「希拉!」我一下呆住了,脑子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船长脱下了大大的船长帽,向我一鞠躬,「你好,我叫希拉,是这艘船的船长。」我彻底看清了她的面貌,没错,是希拉,我想即使是双胞胎也不会认错,面前的这人确是昨晚和我有肌肤之亲,今晨又梦回牵绕的希拉。

她此时穿着英气的船长服,透出一股潇洒不让鬚眉的飒爽英姿。胸前白色衬衫紧紧包裹的挺实双峰,又让人感到了女儿的媚态。领口的蝴蝶结是当时船长们的一般装饰。却在她的身上却显出一种不知是潇洒还是动人的感觉。但是昨晚的性感风情却荡然无存,现在是一种冷冷的威武与清丽的结合体。

不顾我楞住的反应,她继续说:「我们这次要出远洋,旅途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路程很远,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们的上个医生就死在了旅途中。当然也有年纪方面的原因。不过我认为你考虑清楚比较好,上了船就不能下船了,除非你想我们把你扔出去……如果你同意的话,每月一块银币,我们不能再给多了,你认为这个价钱你能接受吗?嗯?」

我一下反应过来,「好的,好的。可以,可以。」我还能说什么呢?在老底都被对方摸清的情况下我已经失去了所有谈判的筹码。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要我,完成我去海外看看的梦想,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一点也不嫉恨希拉,只为了这种理由,晚上孤身一人来找我,你会相信吗?更何况和我还……不过一下损失这么多我还是会心痛的。毕竟现在就像本来对你说每月有两千块钱可拿,现在却对你说每月只有一百块钱零花……我六神无主的胡想着。

「好,就这么定了。医生。下午装好货后就开船,你可以回去准备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布莱其,要採购什么东西找莱恩好了,他会办妥的。你们先陪医生一会儿,让他熟悉一下这里。要快一点,我们已经晚了三天开船了,必须抓紧一点,今天无论如何要及时开船。你们各自抓紧,我先走了。」说着希拉留下了我们疾步离开了。

我看着希拉离开的背影,慢慢恢复了过来,脑子想起「相见无期」这句话。

「是,船长。」两声粗犷的声音点醒了我,这是莱恩和布莱其的声音。

「医生。」莱恩拍了我一下,我急忙回应。我发现莱恩和布莱其的脸色都有点怪怪的,他们的眼神也有点怪。

「你知道,一个银币是船长定的。虽然昨晚我说两个金币,但是……」布莱其向我解释。

我打断了他的话,「没关系,我很想去海外看看,多少钱我都无所谓的。」我故作大方。

「你们船长……」

「我们船长是个很能干的人,我们是唯一可以跑如此远航的船。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我们都为能在船长的领导下感到荣幸。」莱恩打断了我的话,他和布莱其好像都不喜欢别人在意他们船长的性别,他的话里尽量了避免了提到女性的问题。我知道他们不喜欢讨论这样的话题,他们也不希望我说出来。我自然乖巧的转移了话题。

「你们是去哪里?」

「我们受雇於克莱迪亚公爵,为公爵运送货物去遥远的异大陆换回公爵所要的稀有物品。这是条全新的航线,是我们船长在上次的远航中带领我们发现的。

那真是一个艰苦的旅程,我们的上个医生就死在了那次远航中。这条航线现在只有我们在希拉船长的带领下才可以完成。其实这条航线还不是很成熟,还有很多的未知区域。这次也会非常的艰苦,你要做好准备。」布莱其向我介绍道。

接着他指着一个站在船上的瘦个子老头说:「那就是这条船的货主,希莱先生,是克莱迪亚公爵负责海航的老管家,这次由他亲自押送。」那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弱却很坚实的老头,长年的海运生涯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不过依然清澈的眼中流转的是精明的目光。

接着布莱其陪我逛了一下四处,边走边给我说明船上的情况。我刚知道了原来莱恩是船上的水手长。我交代了一些东西让莱恩去购买后就回到了旅馆,吃了午饭,退了房间,下午准时的出现在了船上。

那是一艘在我看来很大的帆船,古朴的船身却十分的结实,船头高高扬起,彷彿傲视天空。高高的主帆和副帆,我扬起头看着它们,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应该是就站在它们下面仰视他们,不过我搞不清它们是怎样运作的。

四周都是忙忙碌碌的水手,在船上爬上爬下,没有人理会我。我想找船长,可是我却看不见她。这时布莱其带着希莱先生和一个高大的年青人来到了我的面前。他给我们相互介绍了对方。

那年青人是船上的二副,叫隆格,是个虎背熊腰的傢伙,一身坚实的肌肉。

个子要比莱恩矮一点,但是我认为他应该比莱恩还要强壮。隆格和希莱先生对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不知从哪里,希拉走了过来询问希莱先生货物是否都装妥了。希莱先生点点头。「好,准备开船了。」希拉宣佈说。

我们一行人走上船头,莱恩回过头对船上大声宣佈:「所有船员甲板集合。

所有船员甲板集合。」

「起锚……」粗重的锁链声响起,巨大的铁锚被拉了上来。

莱恩看着船长的手势,「上桿!」所有的水手都爬上了高耸的桅桿. 天哪,这么高,他们竟然这么快就爬了上去。我一边看得目瞪口呆。

「拉帆!」

上面的水手排成一排,一起使劲,捆绑着的巨大帆布从甲板上被拉了上去。

看着那和船的宽一样长的卷起的帆布被拉起,我的心也跟着升起。

「起帆!」

水手们动作统一的解开了面前帆布的绳结。

「放!」

随着莱恩的一声声若洪钟的叫喊,巨大的帆布像一面巨大的百叶窗那样被放了下来,水手们都紧抓着帆布底和帆布一起荡了下来。帆布下摆的绳子立刻被系在了船上。

巨帆立刻被大风鼓满。希拉威风凛凛的转过身,面向大海,拔出了配剑,向前一指,「出发!」周围的水手爆起了狂吼,风吹拂着希拉的衣抉,使她看上去像一个坚定的元帅。她此时的英姿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中,我毕生难忘的一刻。

船缓缓的驶向了大海,我生命的旅程从此开始。

第二章遇险

开船的第一天应该是浪漫的一天,我应该站在甲板上,头顶着白云,脚下是蔚蓝的大海,也许应该张开双臂迎接海风……不对,应该是扶着希拉的腰,她张开双臂迎接海风……最好后边是成群的人群,所有的船员都在周围鼓掌,莱恩和布莱其手持礼花,喷洒出的丝带飞舞在空中,随着海风,围绕着我和希拉翩翩起舞。

……对,对……这一切我是奢望了。但是最起码,最起码让我拿着画板到船首去站一会儿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趴在床上,吐个不行。我和每一个晕船的人一样,没想到我会晕船。全身乏力,胃一抽一抽的痛,满嘴的碱酸味。

这一切都不算什么,最让我痛心的是,希拉,她现在对我就像一块冰那样的冷。船还没开出多久,我就不行了,趴在栏杆上猛吐。希拉竟然说会弄髒他们的甲板,叫水手把我抬到甲板下的一个房间里,趴在床上方的一个圆形小窗上往外吐。

这个房间可真不好受,又闷又热。也没有人来看我,只有莱恩下来过一次,看着我哈哈大笑了一通,好像又说了些什么。我管他呢,都是没良心的傢伙。我的医生专用房还没去过呢,就被扔在了这里。

这就是我生命的旅程开始么?

莱恩又下来了,「我们要吃晚饭了,大副叫我下来看看你有没有胃口。不过我看还是算了。」

「不要怕,每个人都要过这一关的,有点痛也没有关系。」「……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我快被他气得背过气去了。

「哈哈哈!」可恶的莱恩说完后又大笑着离开了。

「对了,今天有龙虾哦,你还没吃过吧?哈哈!」他还不忘回头再加一句。

这个混蛋又跳了下来,「你想要什么吗?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呢?你要什么你又不说……」「无聊的傢伙。」我别过头不理他。他终於无趣的走了。

到了第三天我终於复原了,我拖着依然虚弱的身体,抬着发软的双脚来到了甲板上。清晨的海风吹拂在我的脸上,微鹹的海湿味混着清爽的阳光味道让我精神一爽。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精神又好了许多。

水手都在忙碌着,相对的,我就成了一个清闲的人。走过的人都对我打着招呼,我笑着回礼。碧蓝的海面波光粼粼,波浪切割得海平面如一块块变幻不定的镜子,反射着耀眼的阳光。我不禁想拿出画板,好好的作画。

走到船头,我看见了今天到现在最美的画卷。

希拉站立在船头指挥着舵手航行的方向,她没有穿那身宽大的船长服,而是用一块红色的头巾绑住了她黑色的头发,身上只穿着一件已经有些发黄的衬衫,没有系上扣子,只在下摆打了个大大的结,托住她一双丰硕挺拔的秀乳,露出的小麦色的部分有些丝丝的汗渍,在阳光下反射着微光。隐隐约约的两点突起,看得人血脉贲张。

脖子上一圈用来穿饰物的红绳,突出了她硕长的洁白脖颈。露出长型肚脐的小蛮腰和臀部组成的完美曲线,就是隔空比划一下,都让人觉得双手滑动的自然舒适。她穿着一条并不是很紧的褐黄长裤,但是顺着脊凹突起的浑圆肉丘,让人不由得会心一笑。长裤的裤脚缩在一双黑色的长靴里。虽然长裤遮住了她的腿部曲线,但是那修长的腿部使她更显高挑。

我倚在甲板的护拦上,目光直直的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真想把她画下来,可惜已经答应她不再画她的肖像了。我可不想得罪惹怒了美丽的女船长,只能遗憾的摇摇头。她好像感到了我的目光,向我走了过来。

「怎样?我们的医生好了吗?我以为你有医治自己的良方,可以好得更加快一点呢。」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对我说话,上船后我基本没和她说什么话,可是这话里的嘲讽我还没蠢到听不出来的地步,不由得有些火气。

「良方用在我这个没用的男人身上实在是一种浪费,再说晕船也是海上生活的一种,我怎么可以不好好的体验体验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如果是美丽大方的女船长晕船的话,我一定会双手奉上医治的灵丹妙药。」我哪里有什么医治晕船的妙药,不过我在想,如果有办法让你高潮的话,应该可以暂时忘记晕船的感觉吧,桀桀。我心里不由起了那么点猥亵的念头。

「多谢,可惜看来我永远不可能有试用的机会了。」希拉扭头走开,剩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

幸好莱恩和布莱其走了过来,他们领我去了我的房间。我的海上庸医生涯正式开始。

我们在海上已经航行了近十天,我也已经完全地适应了船上的生活。我和其它管理人员都住在甲板上面的船舱中,那里的房间宽大舒适,和住在甲板下房间里的普通水手不可同日而语。他们那里狭小闷热,和我一开始晕船时住的房间差不多,几十号人挤在一间房里,这滋味可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我吃饭的时候都是和所有的管理人员在小餐厅(就是一间较大的房间)里吃的,当然也不会少了希莱先生。旁边还有服务生给我们服务,真是不错的待遇。

这里也是我和希拉见面最多的地方,她好像都很忙,每天不是躲在房间里计算海图,就是在处理事务,还有就是指挥航行的方向。

我不好意思无所事事的站着甲板上看她忙碌。所以每天只能在这里好好的欣赏她,她吃饭的样子很文雅,看来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不过却绝不淑女,而更像是个绅士。实话说我很不喜欢那些所谓的宫廷淑女吃饭时扭扭捏捏的样子。

看希拉吃饭简直是种享受,可惜她总是冷着脸,也不正眼看我一眼。说来,好像已经很久没看到她笑了,她脸上总有一种的淡淡的忧伤,好像一直在担心着什么。莱恩那样的粗头可能看不出来,可是在我这样的一个专业画家面前可丝毫瞒不住什么。

我的房间很大,被隔成了两间,里面是卧室,有一张床和傢俱,外面则作为了诊疗室,也放着一张床,还有一些放药的柜子。

不过我没治过什么病人,倒是有很多想偷懒的水手到我这里嚷嚷着不舒服,我总是让他们坐一会,给他们一杯麦卡狄酒(作者自己想的酒,现实中不存在,设定为一种很烈的酒)。因为船上一般水手除了治病不准饮酒(在这个时代酒也是一种治疗的手段,还可以当酒精消毒或作麻醉剂使用),他们只有到我这里来解解酒瘾。一会儿,他们就兴高采烈的出去了,几个喝得有点高的还一路宣扬我的医术高明,手到病除。

我没想到医生还可以这么好当,这样我和这条船上的大多人都混得很熟了。

他们大多是很淳朴的水手,不过有几个行为就不太检点,其中有一个叫卡巴的,长得贼眉鼠目,经常偷我的酒喝。我当然不会和他为难,不过有一次被莱恩碰到了就没这么好运,被打得鼻青脸肿。

莱恩和我的关系很不错,他对我们管理层的人都很和气,经常会和我开开玩笑,不过他对他手下的水手就不怎样了,有时简直严厉得有些过分,大声的打骂水手简直是家常便饭。不过水手都很服他,这里谁的拳头硬谁就有说话的资格,他们自有他们的一套规矩。

其它人中,布莱其大副对我比较的友好,经常问我有什么麻烦需要帮忙。别的几个也和我相处愉快,不过他们好像不知道我是廉价庸医的事实,不然不知他们会怎么想。毕竟只有一个银币啊,一个普通水手挣得都比我多。

但是其中希莱先生和二副隆格就有些奇怪了,希莱先生除了吃饭几乎都看不见他,偶尔遇到也是点个头而已,连话也没说上过半句,平时餐桌上的讨论他也不会参加。不过每次碰到他都是在船长室外的走道上,往往也都有布莱其陪着。

隆格则是个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傢伙,平时总一张扑克牌脸,做事倒是非常的认真,但是无论和他说什么,除了工作上的话,其它都不超过三个字,真是个惜字如金的傢伙,但他提出的建议倒是常常让人刮目相看。不过其它的人好像都有些排挤他,特别是莱恩,经常看着他撇嘴,有时看他走来就避开,我受莱恩的影响当然不会和隆格走得太近。

我后来悄悄的问过莱恩那天酒馆的事。他承认那个跳舞的就是希拉本人,为了「医生的问题」而误了几天开船,又不能让水手们太自由了,因为随时都有可能开船,到时惹了什么麻烦或找不到人就糟了,只能让他们在小酒馆里呆着,哪里都不许去。大家无事可作,就叫船长跳一曲助助兴,其实也是想一睹船长的舞姿。

莱恩大声的笑道:「希拉的斗牛士舞可是这里很有名的哦,那个红裙子就是指她啊,她没当船长的时候经常在那里表演的。我因为要找医生,所以不能跟着看,真是遗憾啊。那时只是别船的几个喝醉的无赖想非礼希拉,也不看看是谁的地头,后来一会儿就被我们摆平了。那个倒霉的傢伙后来翘了,呵呵,活该。」「……」

「怕什么,我们的后台硬。何况又是他们先动的手,城防那里希莱先生一出面什么都搞定了。」

「……」

「船长后来?后来我和她汇报后她就回房间换衣服去了。不过后面就再也没出来。我们再去找她时,她可能睡了,没回应……」我从莱恩那里知道,原来这艘船就叫希拉号,是希拉父亲的船,后来希拉的父亲死后她就成了这艘船的船主兼船长。

海航又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我们离开了正常的航道,驶向了少有船只会到达的航道上。船上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紧张了,希拉时不时的会带着海图和罗盘来矫正航向。我们必须沿着精确的纬度航行,不然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我可能是船上最感觉不到紧张的一个,每天还是像以前一样除了当庸医就是画画,慢慢的,我发现周围的海面好像越来越广阔,常常走了好远却看不见任何别的东西,周围除了海还是海。这会让人产生一种奇怪的孤独感,好像被什么给抛弃的感觉。每次看见即使一小块礁石也会兴奋好久,一段烂木漂过也会目送着它离开视线。

第三天,天上突然飘来了乌云,天气一下子就变坏了,严实的乌云甚至把太阳都遮得严严实实,乌云下雷电交加,狂风骤雨。我们的船被巨大的浪头托起,压下,整个船以超过三十度的角度在左右摇晃。

我躲在房里不敢出去,久违的晕船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暴雨拍打着窗户,雨水从窗子的缝隙中浸入,弄得床上一片湿泞。外面除了雨声还有人的大声叫喊声,但是给雨打得零零落落,听不清什么。我知道外面的船员都在尽力的和暴雨搏斗,舀水补漏,修补受损的船体。

三天后,雨渐渐的小了点,但是我们也得到了噩耗,因为暴雨和飓风,我们的船偏离了航道,现在不知在哪个区域飘流。

「发现陆地了!发现陆地了!」瞭望台上的水手大声的叫了起来。渐渐的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小岛。

「船长,我们的船体受损严重,这雨一时还不会停止,如果再下大的话,我们就很危险了。我们靠岸吧,等雨停了再寻找正确的航路。现在应该偏离得还不远,如果再错就糟了。找个避风的地方把船停下,大家也需要修整一下了,再下去人也会垮的。」

布莱其的话入情入理。希拉皱眉考虑了一下,我也藉机进言:「是啊,现在已经倒下好几个了。几个发烧的如果不找个干的地方休养一下,再烧下去人就危险了。」

「好吧,传令下去。靠岸。」希拉终於下了决定。

我们在那个小岛上登陆了,船被停放在一个礁巖围绕的凹入处,我们乘小船绕过礁巖来到了沙滩。大家脚踩在实地的时候都已经筋疲力尽,摇摇欲坠。我们在海滩尽头,靠近树林处发现了一个浅洞,但是够大,足够容纳我们所有的人。

我们把病号安置好后就升起了火,大家围着火堆烤乾湿透的衣服。

希拉并没有避嫌,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块遮胸布缠在胸前,也和其它人一样脱下了上衣和长裤,只穿了一条短裤在烤乾衣物。一时春光大泄,也不是没人敢一饱眼欲,但是希拉和其它的管理层围坐在里面的一堆火前,希拉坐在里面,外面是虎视眈眈的莱恩和布莱其,没人敢明目张胆的看,不过不时的偷窥几眼还是有的。

可是奇怪的是却没人敢拿希拉来偷偷的调笑,他们说其它的污言秽语,却绝口不提希拉二字。希拉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的在和身边的人在讨论着什么。我没有坐在他们那里,而是坐在了山洞口的地方,我借口还是不舒服,怕把污物吐在山洞里。我靠在石壁上先一饱了眼欲,可惜都被遮住了,看不清什么。看了一会我怕惹什么麻烦,把眼睛望向了外面。

山洞外雨还在下着,洞外的海滩上好像有着一堆巨大的白骨。我对它产生了兴趣,研究了起来。

我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不对了,这绝不是鱼类或鸟类的骸骨,应该是哺乳类的生物,也不像是四肢动物的,这种肋骨不是这样的。这么大,难道是大金刚?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不对,再细看,我以我曾经学过的知识来分析,这个头盖的样子……虽然破碎,这个腿骨的形状,这个脊椎的弧度,照身长的比例,难道是……

因为太不可思议,我没有把猜测告诉其它人。我可不想被人当疯子。

第二天,雨很幸运的停了。我们欢呼着跑出了山洞。希拉安排一些人去砍树修船,另一些人去看看这个岛上有什么,有无合适的水源,随便带点给养回来。

想到沙滩上看见的东西,我自告奋勇的要一同前往。最后决定由我和莱恩、布莱其带领几个人去探险。莱恩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吹嘘自己能单手裂猛兽,生啖狮虎豹,一副吹牛不打草稿的样子。

我们笑笑的都不睬他,一行人向树林前进。布莱其说这个岛看起来不大的样子,一天足够走个来回。

在树林里没看见什么东西,也没找到什么能吃的。我开始有点奇怪,明明是有动物的痕迹存在的,怎么会什么都没呢?山泉倒是找到一处,水源问题应该是解决了。我们沿着水流继续,就要走出树林时,我们都听到了一种怪声,还不是普通的怪,像是有人憋气的哼哼声,却非常的大。

我们随着声音摸去,越来越大了,是人声,我暗暗的肯定。看见莱恩他们大眼瞪小眼,还搞不清状况,我落后几步继续前进。转过一处巖壁,我看见莱恩他们一动不动的目瞪口呆的抬头看着,我也抬起了头。

「哇!好大…」我们张大着下巴,几乎要脱臼的程度,喃喃的低语道:「好大的……屁股。」

眼前应该是个蹲着的赤裸「巨」人,一个若巨岩般的雪臀悬在几尺远的高空中,上面是光滑的脊背,紫色的头发,因为太高,看不清样子。

她的手一只在鼠蹊部勾动着,另一只在前面胸口处动着。从后面看过去,紫色的阴毛延伸到一个脸盆般硕大的菊花前,而且好像是湿的,滴滴答答的滴着水滴,在我们脚下流过一条一人宽的水道,那里就是水道的源头。她先哼哼的,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了,成了巨大的呻吟声。

我们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有人的脚已经发软,开始颤颤颠颠的后退。

她一下不动了,头好像抬了抬,突然她一个回身转了过来。眼前是一个三十多尺高的……「女性生物」。

她胸前两对乳房的直径大约有一人多宽,乳蕾的突起比一个人的头还要大,更诡异的是乳蒂上各穿了一个如腰带般大小的黄色铜环。鼠蹊部的紫色阴毛好像一个巨大的倒三角装饰,下面是粉红色的山洞,绝对可以钻一个人进去,还大大的开着,两瓣外露的大阴唇好像两扇半开的大门,阴唇上的巨型阴蒂突出着,上面也穿了一个同样的铜环。

因为过於慌乱,我没法看清全部,眼里只映入了这些细节。但是就这些骇人的装束已经把我们吓得浑身发抖,我一边后退一边牙齿打着架,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女……女的……巨人?」我完全吓懵了。

她刚才在做什么我们也已经明白,她好像非常愤怒,可能怪我们破坏了她的好事。我们中有人吓得开始转身逃跑。一下子,所有人都转身拚命的奔跑。后面立刻飞来了巨石,我旁边的一个人一下被巨石击中,人被撞到我前面几步远的位置,倒在地上,眼看没气了。我左冲右突的尽量不要被大石击中,拚命狂奔。

「向树林跑!」我大吼道,接下来一头冲进了树林。后面传来了大声的吼叫声和巨大的脚步声,脚下的土地也一抖一抖的。我尽力保持着平衡,旁边出现了莱恩和布莱其,看来他们都没事。我们一开始只是尽力向树林密处奔跑,不久后面的脚步声不见了,大地也停止抖动,我们立刻寻路向沙滩跑去,我们必须尽快把这个消息告诉其它人。

等我们来到了海滩,已经迟了一步。海滩上一片狼藉,到处是巨石,还有受伤的同伴。巨人已经攻击了我们,现在正在和希拉以及剩下的几名的海员对峙。

希拉手持长剑带领剩下的人发起进攻,可是这无异於螳臂挡车。女巨人只轻轻一踢,所带起的沙砾和碎石就把他们撞得人仰马翻。

我们急切地向前方赶去。巨人蹲下身,一把把胆敢攻击她的希拉抓了起来。

莱恩和布莱其发出了狂吼,提剑不顾一切的要冲上去。我也立刻热血沸腾,想冲上去把希拉救下。但是当我踏出了一步,立刻清醒了过来,这不行,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我们没有任何的机会。

「停止!不要!」我一把扑倒布莱其,抓起他的剑扔在了前面莱恩的头上,莱恩因为突然的冲击倒在地上。他们很诧异的看着我,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无暇向他们解释,「听我的,听我的。」我一边回头吼叫了两句,一边向前冲去。因为我直觉的认为这个生物应该是个智能生物,可能会有谈判的余地。

而且看见她抓住希拉后并没有把她吃掉或立刻杀死,反而好像很感兴趣似的拨弄翻看,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

我大声吼叫着想引起她的注意,但徒劳无功。立刻翻身爬上了山洞的顶部,一边用手势阻止跑来的莱恩和布莱其,以及其它的同伴。然后捡起一块石头扔向巨人,一边不停的叫着:「不要,听我说!不要!」巨人发现了我的意图,也把我抓了上去。包裹住我身体的是柔软的皮肤,但是几条健壮的肌肉紧紧地夹住了我,我一阵难过,呼吸立刻不畅了起来。我拚命的深呼吸,依然拚命的大声叫嚷:「不要,听我说。这是误会。」一边使劲的摇头。

被举起后,我可以看见希拉满脸苍白,可能被勒得太紧,几乎要昏过去了。

我一时心急如焚,却毫无方法。

「小人,想说,什么?」一阵巨大的声音从巨人嘴中发出,巨大的声浪几乎震碎了我的耳膜,希拉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幸好她懂我们的语言,这就好办多了。

我忍着耳鸣的嗡嗡声,尽力开口说话:「我们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想我们有一点误会。」我搜肠刮肚的说着外交辞令,心里却知道这根本无济於事。

我快速分析了整个事件,我们从树林穿出,她却比我们先到,应该一早就知道了我们在海滩的事实……她早就看见了我们,并且应该已经准备偷袭……她想干嘛?……她是个高等智能生物,决不是「吃」这样简单……自慰……女人……白骨……对,白骨。

我立时决定像对女人说话那样和她说话:「你好,美丽的女士。能先告诉我你的芳名吗?那里的白骨是你丈夫的吗?」

她笑了,但是笑得有点傻,「加曼……丈夫,没有……主人……死了。」她抓着希拉的手先比着自己,再比了比白骨。

主人?和我想的关系有差别,不过想到先前看到的事,我决定赌一下,单刀直入的说道:「我很遗憾,请节哀,我希望我们有什么能帮你的。你没孩子吗?

我想你好像非常的寂寞。」我故意将「你没孩子吗?」这句话加重了音。这很危险,如果她有,她可能会感到我的企图而杀了我,但是这也会给莱恩他们一个提示,可能会有反击的机会。如果没有,我也有了和她继续谈判下去的方向。

「孩子……主人,答应,加曼的……却……先死了。」「我想我们有办法使你有个孩子。或者,我们有些能帮你解决寂寞的工具。

你看怎样,先放下我们,我们坐下好好谈谈好吗?」一切太顺利了,我一开始的猜测看来没错,现在我应该已经稳定了局面。真是太危险了,如果我猜错的话,以现在的谈判来看我们是稳赔到底了。我心有余悸的想着,一边尽量稳定对方的情绪。一旁莱恩他们也没有大的动作,看着等待谈判的结果。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我手里捏着一把冷汗,心脏「怦怦」的跳着,等着她的反应。「加曼的……孩子?」「……工具……什么?」「是的,你的孩子,我们可以有办法使你怀孕。我们还会制造一种工具,以后你就不用像在树林那那样辛苦了,你一定会喜欢的,它……」「它能……填满……加曼?」

「是的,填满你,满足你,像你主人给你的一样。我保证你不会失望的。」我不知道莱恩他们听见后的表情是什么,我也根本不敢去看希拉,我觉得我现在就像是个拉皮条的。

女巨人又不说话了,两眼呆滞不动。她应该在思考,但是我强烈的第六感在提醒我有危险的信号,我彷彿看见了女巨人呆滞双眼中的一丝流光。

许久,「好……可以。」她终於同意了。

「我们既然是朋友了就要坦诚相待,你把我们放下,我们会尽力帮你的。」我尽力的和她拉关系,希望她能先放开希拉。至於以后的事,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你的……」她抬了抬抓着希拉的手,希拉好像已经给她捏得昏过去了,但是抓着我的手却松了许多,「我带走……明天……这时……这里……你说的。」说着她放下了我,却自顾自的带着希拉离开了。我虽然着急,却毫无方法。

莱恩他们立刻围了过来,莱恩大声的斥责我,问我怎么可以让她把船长带走。

我尽力的解释,可是莱恩根本不听,说着就要集合人手,去把船长抢回来。幸好布莱其阻止了他:「船长一时半会儿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们先集合大家,再一起商议一下。」

问了几个受伤的水手,我们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说,我们走后一开始没什么,大家都在忙碌,突然那个女人就杀了过来,向他们投掷巨石,希拉让隆格护着希莱先生先走,她留下断后,再后来就是我们的出现……正说着,船开了过来,原来是隆格和希莱前来救援。

我们和隆格他们汇合后,所有的指挥人员坐在了一起讨论对策。先由我说明了情况后,平时一直不作声的希莱先生突然发言了:

「在我还年青的时候,曾周游四海。在一个遥远的异大陆曾听过一个传说,说在极北之地有一种巨人,他们身长三十多尺,皮肤白晰,寿命很长,不过人数十分稀少,自称为神之子民,和这个女人的外貌倒有几分吻合。而且也听说他们有高度的文明,还非常的保守,不愿和外人接触,也没人知道他们更多的事情。

这里离那里有万里之遥,怎么会有他们的身影呢?而且那个女人看来好像有点奇怪……」

那个女人的怪异我们大家都有感觉,但是没人说出来。

得到了重要的信息,大家先沉首默思了一会儿。接着,我们开始讨论接下的行动,莱恩坚持去偷袭她,把船长抢出来。

「我们先找到她住的地方,然后设下陷阱,等她睡觉的时候把船长偷出来。

接着立刻上船离开,如果她追上来就把她引到陷阱那。那女人呆呆的,应该会成功的。我们还有炮,只要船长不在她手里,我们就可以射她了。」其它人也支持这个提议,只有希莱先生,隆格和布莱其没有吱声。

我则坚决的反对,说这个女人不像他们想的这么简单,我能从她身上感到危险气息。但是我说不服他们,他们说我胆小,布莱其他们三个也没有支持我。

最后,我提出了妥协,由我和他们一起去以防万一。这次布莱其支持了我,在船长不在的时刻,布莱其这个大副就是最大的。虽然莱恩仍嘟嘟囔囔的不满,但是也同意了。

就这样,由我和莱恩带队去寻找那女人的住处,这个岛并不大,不久我们就发现了在树林另一头的山坡上有个山洞,我们穿过树林向山坡摸去。

我们来到了山坡下,藏在树林里,正准备派人去周围打探。突然身边的树林「沙沙」作响,随着面前遮挡树木的弯折,加曼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我们被一网打尽。加曼瞪视着我们。

莱恩一脸惊恐,眼看就要上去拚命了。我立刻冲上前去一把把他拉在身后,假装镇定的拿出了偷带着的食物,「我们是来给我们的船长送饭的,我们怕这里的饭菜不合她的口味。你突然出现把我们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猛兽的袭击。

你在就好了,有你在我们就不怕什么猛兽了。」加曼依然面无表情,转过身挥了挥手,「来……」我们正要移动,她又指着我,「你……一个。」我明白她只让我一个人过去。莱恩他们虽然不愿,却不敢跟上,只能看着我们向山坡走去。

在山洞里我看到了希拉,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地方,只有一张矮床和旁边放着的几个箱子。当然这些东西的尺寸是无比的巨大了,矮床比床上的甲板还要大,估计睡上我们所有的人都有剩,箱子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个巨船。

这个山洞明显的被加固过,四周都撑有木樑。希拉被一根手臂粗的绳子捆住了腰部,系在外面的一根木樑上,下面铺着一些稻草和树叶。因为绳子太粗,她被捆得很难过,不断的挣扎着。看见我来了以后,她不动了,低着头。

加曼不管我们,自顾蹲坐在了床上。我立刻走向希拉,希拉想要说什么,却好像顾忌加曼在一旁又低下了头。我把食物放在希拉面前,一边鼓励希拉,说我们很快就可以把她救出来,一边斜眼注意着加曼。手中则偷偷的把捆着希拉的绳子弄得松一点。

前面和加曼的相处一直都处於惊恐中,也没有好好的看清她的样子。现在的距离恰恰好,让我可以好好地观察这个女巨人。我突然发现,加曼其实还长得不错,以我们的审美观来说算是迷人的,虽然我是心有不甘的承认这个事实。

她有一头紫色的大波浪,前面留了平平的刘海,鬓角的长发留到了脸颊边,成熟中带着一点清纯。两道剑眉增添了一点英气,但是本来大大的眼睛看上去有点失神,兰色的眼瞳非常的浑浊。娇好的鼻子下是一张秀气的嘴,单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尖尖的下巴为整张脸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修长的脖子因为蹲着的关系有点弯曲,脖子下身材的比例也非常的不错的,我把它们缩小后在脑中重绘。我发现,其实她有一个纤细的腰身,硕大的乳瓜,肉肉的臀部,双腿也应该是细长型的。(因为蹲着的关系,大腿不是很清楚,但是鼓出的赘肉不是很多,小腿也很细)身上的三个环则显得有些淫秽,而且她现在蹲着的姿式,也不是很文雅,让人能清楚看见她的阴部。

这女人要不是身材巨大,倒是一个动人的尤物。我评价着,不过这并不能引起我平常的反应。这个体形,还是让人畏惧的成份更多一点。

希拉只吃了几口,加曼就站起来走了过来,示意我可以离开了。走近后我发现她在微微的抽着鼻子。我不敢久留,只得退出山洞。她一直跟着我走出洞口,我以为她会跟我下去。但是她并没有这样做,反而守在了离洞口几步远的地方,一只手示意我自己下去。

我走近树林,发现莱恩他们藏在树丛里,正捶手顿脚,大叫可惜。莱恩做了个手势,立刻有几个人从洞口边的几处树丛绕了过来。我立刻回头,果然看见加曼的头跟着这几个人微微的移动着,她能发现他们!

我冲进去了推了莱恩一下,真想大骂他的愚蠢,但还是忍住了。他们围着我问里面的情况,我不语,只是示意他们跟着我快离开。

莱恩无法,只得和我一起回到了海滩。大家第二次聚焦在一起商量,我说出了我的发现,「我认为这个女人可以从嗅觉中知道我们的行动,这就很糟糕了,我们很难用偷袭的方法救出希拉。」大多人同意了我的观点。

「现在这情况,最急切的问题是明天怎么办,怎么向她交差?」布莱其凝重的提出另一个棘手的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我很想说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缓兵之计。不过我明白我不能这么说,也许是急中生智,一个疯狂的主意掠过了我的脑海。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但是为今之计,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一横心,说出了我的计划。所有人听见后都呆住了。莱恩大声的说不行,这太疯狂了。其它人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布莱其下了决心,「就这么办吧,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先过了这一关再说。不过营救船长的计划也不能放弃,我们继续想办法。」「真的要做到这样吗?这也太…她是个疯女人,你们要跟着她一起疯吗?」莱恩气得红着脸大声的叫嚣,说出了他们都不敢说的话。

「正是因为她不正常,所以就不能用正常的办法。」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莱恩,不要说了,就这么决定了。医生,就由你负责吧,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这么疯狂的傢伙。」布莱其作出了最后的裁决。

关於加曼的两个条件,重点不在於巨型按摩棍的制作,这个只要砍下一棵够高的树就可以做了,难的是让加曼怀孕的事。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里有足够的如狼似虎的男人,但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

其实我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人工授精」,收集所有人的精液放在一个容器里,然后由我穿着潜水服钻进去,把精液倒在她的子宫中。当然,后面还需要我的巧舌如簧来让加曼相信这可以让她有孩子。至於为什么由我亲自倒呢,实在是因为没人愿意干这个苦差啊,这里的所有水手在指挥层的默许下,一律拒绝了我的请求。没办法,谁叫是我提出的主意呢。

营救希拉的计划依旧没有结果,按摩棍的制作已经开始去寻找合适的树木,「人工授精」的大多准备都已经完成。这样到了第二天下午,我们和加曼约的时间就要到了。

我叫莱恩集合了所有的水手,我要搜集精液了。我带了一个大大的广口瓶,让他们一个个排队放精,开始没人肯先上,我威吓他们说先放进去的精液中,精子的存活率低,后面的就大,最后面的一个最大,你们谁要排在最后一个,就有机会中头彩,给你们的子孙中多一个神之子的妈妈哦。

话一说完,立刻队伍重新整队。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好像很有默契,谁排在前面,谁排在后面,一会儿就排好了……这不是开饭时的队伍吗。不过有点不同,以莱恩为首的指挥层排在了最前面。我心里暗骂:这些傢伙,如果不是布莱其下了死命令,他们没一个肯同意,即使如此刚才也不知躲到哪里去了,现在倒一下子都冒了出来。

大个子莱恩排第一个,他招手想叫布莱其站到他前面来。布莱其摇摇头说:

「我最后好了,反正我也没儿子,这么大岁数了,这次真要有了一个也不错。」说到这里,他的眼神一下黯淡了下去,摇头走开了。莱恩也默默的低下了头,一脸的寂然。

没有排在队伍里的还有隆格,他悠闲的站在一边,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你也逃不掉的,我暗自想着。希莱先生则是因为年纪大的关系,而且身份特殊,大副没有让他参加。

我拿着广口瓶走近了莱恩,莱恩一下抬起了头,又恢复了他平时生龙活虎的样子。莱恩突然发难道:「你的呢,大副没说你不用,你先来。」其它人也跟着起哄。

我坏坏的笑着,想阴我,幸亏早有准备。我举高瓶子,「看见没,这里。」我指着瓶底。

莱恩睁大牛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么少?是不是你的?什么时候弄的?

我怎么没看见。」

「你们排队的时候,布莱其大副可以作证。」

莱恩睁得更大了,望向了布莱其。布莱其点点头,这时希莱先生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没错,没错。我也看见了,我可以证明。」这个老头从哪里冒出来的?刚才他站在哪里看的啊,我怎么没看见。这次轮到我诧异了。

「好了,莱恩,不要闹了,时间不多了。医生,快开始吧。后面的人跟着准备,不要浪费时间。」布莱其严肃的训斥莱恩的捣乱。不过那个大叔的话,还真够搞笑的。

莱恩满心不愿的接过瓶子,却走到我身后,不想让我看见。我差点忘了一件事,这也是我为了现在,在前面准备的。我拿出了一叠纸,上面都画着一个搔首弄姿的赤裸美女,这可是我的本行。

不过即使我精於此道,在没有模特的情况下也不能很好的画画。而现在这里的「美女」只有希拉和加曼在。虽然我尽力避免,但是上面总留有她们的影子。

特别是希拉,我已经答应她不再画她了,现在这样做总有一丝的愧疚感,这也是我迟迟不拿出来的原因。至於加曼我相信他们看不出来,不知他们看见这些缩小版的加曼勃起度会如何。

我抱着这种奇怪又有些恶作剧的心态把其中一张塞给了莱恩,其余的传了下去。「这可是我这个医生的特别馈赠啊。你们还不谢谢我?」我笑着说。

当然没人响应,「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只有身后一句幽幽的声音。

不过所有的人表现得倒都很积极,纷纷伸长脖子,没有的人拚命的挨着拿到的人的肩膀猛看。

「这些好了以后全部没收。」布莱其无情的命令道。紧接着一阵遗憾的哀歎声。

就这样,在这样的气氛下完成了精液的收集工作。隆格成了最后一个,为布莱其的小小愿望造成了一点小小的阻碍。

现在一切就绪,只欠东风。我穿着笨重的潜水服,一根粗大的管子从我的脖子后拖到了地上,就像是一条尾巴一样,这是我的氧气管,一会儿我就要用它在将要充满淫液的阴户里呼吸。一手把盛满了腥臭精液的广口瓶用木塞盖上,等待着加曼的出现。

第三章脱逃

随着大地的震动,加曼终於出现了。希拉被她抓在左手,一起带了过来。

希拉的腰上依然缠着那根粗绳,另一头则被绑在了加曼的左手腕上,看上去倒像是个小小的手链。

背后的水手们立刻聒噪起来,幸好布莱其立刻阻止了他们,我可不想为此激怒了加曼。加曼走到我前面几步的位置停下,两脚叉开,就这样大剌剌的蹲了下来,以便可以听我说话。这姿式和她上次蹲在矮床上的时候一模一样,不知是否因为已经这样蹲习惯了。

只见一个巨大的粉洞从天而降,悬挂在头顶,洞口微微的张开,里面的粉色秽肉还在一喘一喘的歎息着,一股秽气彷彿迎面扑来。身后传出了一片惊歎声,我不敢想像大家这时是怎样的表情。

不管怎样,即使这个女人再特殊,看见一个女人以撒尿的姿式这样蹲在你面前,实在是一件很怪异的事。

等她蹲好,我清了清喉咙,拿着一个铁皮做的喇叭,开始刹有其事像一个医生那样大声说明起来:「使你怀孕的手术已经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进行。那个工具则还要再等几天,必须给我们更多的时间来制作。」我晃了晃手中的广口瓶,「这就是种子,你只要躺下让我们把里面的种子通过你的阴道放入子宫中,我以我医生的名誉保证,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几率可以使你怀上健康的小宝宝。该手术非常安全,而且无痛无……」我还想继续信口雌黄,加曼打断了我,「他们,离开,远远的,不要过来,你一个留下。」她指着我身后的水手说。水手们开始骚动,我尽力的制止,希望他们可以听从加曼的要求。同时我对加曼提出,手术需要有人帮忙,我一个恐怕不行。经过最后的讨价还价,加曼同意我再让两个人留下。在谈判中我发现加曼说话虽然依旧磕磕碰碰,但是流利了很多。

在另外的两个人选上,莱恩极力的推荐自己。但是我怎么会把他留下,这傢伙不给我惹麻烦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第一个人选很快就定下了,是布莱其大副。

在第二个人选上,最后因反对者最少的理由,由隆格幸运当选。当然他本人可能并不这么想。

虽然莱恩依旧不满,最后还是带着大家远远的离开了海滩,绕过树林到另一边的空地等待。

在这个过程中,加曼一言不发的蹲在一边,饶有趣味看着这一切。而希拉则一直苍白着脸,头低垂着,脸色比昨天憔悴了许多,看得我一阵心痛。

等莱恩他们走后过了半响,可能加曼确定人已经走远,开始问道:「我们,开始吗?」

「你可以把船长放下,不用担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只要躺在这里,把脚张开就可以了。」

加曼很听话的坐了下来,她把绳子在希拉的身上和脚上又绕了一圈,让希拉的手脚都不能动弹,就把希拉放在了地上,绳子则长长的延伸到她手上。显然,她表示她是不会让希拉离开她身边的。而面对这么粗的绳子,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无计可施,只得早早的放弃了营救的希望。

加曼坐下后并没有立刻躺下,而是伸出了手,表示要看看那瓶「种子」。我以为她要确定一下,就把盖子打开,放在了她摊开的手掌中。这个瓶子对於她来说小了一点,只能用两只手指捏着。她用左手拿起瓶子又交到右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她先只是微微的闻了一下。立刻,彷彿像闻到了好闻的香味一样,使劲的闻了起来。她皱着眉,抿紧了嘴唇,鼻子使劲的吸着,头彷彿非常享受似的左右摆动。

我不禁担心了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了我心头。这可是腥臭的精液啊,更何况那些男人也不知多久没碰女人了,弄出来的都是黄黄粘稠的存货,一股味道更是让人不敢恭维。可是这女人……

加曼接下来的举动,更让我木若呆鸡,脑袋彷彿被重重的铁锤敲中。

只见她竟然伸出舌尖在瓶口舔了一下,就一口把整瓶精液都倒进了嘴里,闭着嘴品嚐了起来。却没有立刻吞下,而是又吐回到双手中。接着她一口一口地把和着唾液的精液又仔细的舔进嘴里,鼓捣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把它慢慢的吞进了喉咙。她仰着头,闭着双眼,好像在回味着这种滋味,嘴角媚笑着,脸上一副幸福满足的表情,喉咙里还发出微微的「嗯,嗯」声。

我张口结舌的看着被扔在地上已经空了的广口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疯子,疯子,这婆娘是个疯子,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精液嗜好者,天那。」我知道我被摆了一道,不可想像如果莱恩他们知道了自己的精液,竟然是这样被吃了下去,会有怎样的反应。我也暗暗庆幸他们不在,不然现在一场冲突不可避免。

布莱其在一旁虎着脸,不发一言。奇怪的是隆格,他依然一脸严肃的样子,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加曼说话了:「我,已经,吃下去了。你,可以进来。让加曼,泄。」一边说着,一边把两脚更大的张开,右手则探下去自己拨开了户门。

「这,这,这女人。她倒底…」我想我快晕过去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是,这……这瓶子已经空了,你叫我……我……」我结结巴巴的不知应该该说些什么。

加曼依然一脸的媚笑,左手却轻轻的压上了希拉。我知道她的意思,立刻收声,我已分不清加曼的脸上现在到底是媚笑还是嘲笑。

布莱其走了上来,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他感到了我的颤抖。「不要慌,按原计划进行,你只要让她高潮今天就结束了,明天还会有机会的。」说着轻轻的推了我一把。

我嚥了口唾沫,慢慢走上前去。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最令我心寒的是,直到现在我还不能肯定加曼到底是存心的,还是仅仅因为被人灌输了错误的观念。如果是前者,那么不止是希拉,我们所有人都危险了。

而如果是后一种,也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对於一个不知所谓、毫无理智的生物来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天知道她还被灌输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来到了加曼的胯间。

肥白的臀肉分成两瓣竖立在我的面前,中间的股缝挤压成沙漏的形状。我可以想像得出,过会儿淫液的水滴通过中间的细颈滴下的情景。上下的阴影又彷彿是两个黑深的漩涡,幽幽的不知通往何处。上方黑洞的顶部是一块突出的丑陋折肉,再上方则是包围住粉色洞穴的多折皮肤,上面覆盖着粗大的毛孔和如皮疹般的小突起,还有粗短的阴毛,显然是整理过的样子。

我的两旁是向前合拢的一人多高的肥白大腿,人就好像被两堵白肉高墙围住了一样。围墙的尽头向里凹了进去,凹处的中心就是粉色的山洞,细长的山洞顶端是紫色的如杂草般垂下的粗长阴毛,彷彿在叙述着这山洞已经荒废了许久。

不过现在山洞彷彿重新活了过来,颜色渐渐的愈趋粉红,而且微微喘息着。

随着洞口一开一合,晶亮的稠液慢慢浸出,一股腥酸的气味瀰漫在我的周围。

我合上头盔,做好了最后的准备。隆格从背后把我托起,我没想到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只轻轻一托就把我拦腰举了起来,即使隔着厚重的潜水服,我也可以感到他强壮健硕的肌肉。

我手按在两边的阴唇上,把缝隙尽量的撑大,好让我可以钻进去。手掌按处的肌肉慢慢的好像充了气一样鼓了起来,我一个重心不稳,顺势就要掉下来。我急伸猿臂,一把抓住了垂下的阴蒂环,终於稳住了身子。隆格和布莱其则从后面把我死死的托住。

眼前的洞口急速的痉挛了起来,喷出了更多的淫液,打湿了我的护目镜,双手着处也渐渐的更加湿滑,就快抓不住了。布莱其和隆格撑着我的臀部,用力把我顶了起来,我顺势一挤,终於进入了阴唇。

里面浅浅的是另一层垂直的光滑筋肉,下半部是一个较小的肉洞。我看见头上还有一个更小的小洞,本来想用手勾住借一把力。但是刚刚抓住,落脚处就剧烈的抖动起来,几乎把我抛了出去。我只得立刻放弃,整个身子紧贴在肉壁上,双手死死的扒住。

等到抖动稍稍平缓,我的头顶在内阴的筋肉处,人尽量向下面的洞里钻去。

布莱其和隆格在后面按住我的背,不让我被越来越急速蠕动的折肉给顶出去。

终於肩膀也钻进了内阴里,里面一片漆黑,我觉得我好像是在一个蠕动的气垫上,身体随着蠕动上下颠簸。

一开始身体两边好像被两块肉片夹住,我尽力的向前移动,到了前面总算是稍稍宽了一点。身体周围都是褶皱的折肉,包裹住我的全身,不断有液体从周围和前面涌了过来。我在里面尽力的移动着手脚,肌肉的压力确实不小,压得我觉得些胸闷。我慢慢的翻了个身,好让自己可以呼吸的通畅一点。我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四处推挤着壁肉。

因为整个人一直不停的起伏,荡得我有点头晕。

我发现了一个地方,手一压上去,周围的起伏和蠕动就愈发的厉害。我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G点,一时恶从心起,握起拳头就向那里胡乱的捣了过去。蠕动变得更加的厉害,周围的压力也渐渐的增大。

我又向里面爬进了一点,伸长的手摸到了另一个较小的开口,开口的周围摸上去稍稍有点硬。当我的手摸索开口轮廓的时候,周围的振荡显得更强了,我的脚甚至被上下抛动了起来。这里应该就是子宫的入口了。

我仰躺着,手时而向左右乱打,时而伸到前面去刮弄入口的四周。两只脚时而不住的乱踢,时而拱起膝盖去顶刚才发现的G点。人也时不时的翻来覆去。

本来我只是想把精液往这里一倒就走的,哪里想到,最后却来做这种重体力劳动,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受的经验。

我感到周围的壁肉运动得越来越快。粘稠液体也愈发的增多,我已经完全被浸泡在这种液体里。全身上下都被壁肉紧紧地贴着,还好管子够牢固,不然我怕会被活活的闷死在这里。

这时我已经气喘吁吁,在穴肉中运动愈发的艰难。可是我不敢降低速度,反而加快了运动的频率。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周围的壁肉急速的抽动、痉挛了起来。紧接着,一股更加浓稠的液体从头顶冲了下来,包住了我的全身,好像把我微微的托起。一股大力把我冲了下去,立刻我又被更加巨大的力量夹住,周围的穴壁一下一下挤夹着我,把我夹得异常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头盔中的氧气急遽的减少,好像管子被夹住了。

每一下胸口的紧压,彷彿都把我肺中的空气挤了出去,接着却得不到氧气的补充。我大口大口的拚命呼吸,可是胸口却越来越觉得闷痛。极度的缺氧,使我的意志愈趋模糊。我拚命的挣扎却无济於事。

头上浓稠的液体一次次更加剧烈的冲下,头上积攒的液体也越来越重,把我一点一点的向下压去,与紧压我身体的肉壁之间所产生的剧烈摩擦几乎使我痛不欲生。我觉得我就要死在这里。

眼前出现了幻觉,我恍惚看见我正在被一个蠕动着、张开着大口的粉红洞穴渐渐的、痛苦的、旋转着慢慢吞噬……

不知多久,我隐约觉得我快速的向下滑动。接着身后一空,急坠时地心引力的奇异作用使我的神志一下清醒了过来。「啪」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虽然疼痛,不过我却没有受伤。一是因为脚向下,而且不高,所以脚先落地的缘故,二是因为脚下淹过脚裸的粘稠液体。与其说我是摔下的,倒不如说我是被滑倒的。

我躺倒在地,努力伸手抹去玻璃上的浑浊粘液。不知从何处淋下一股水流,冲去了一点镜面的粘液,我终於可以观察周围的情况。头的斜上方是因肿胀未退而更觉丑陋的加曼的巨大阴户。两片奇丑无比的折肉都外翻了出来,湿湿的肿胀着挂在空中,其余部分也是一片狼藉。隐隐约约地可以听见加曼粗重的呼吸声,头后巨大的肉山也随着呼吸的频率喘动着。

我环顾四周,发现我躺在一片宽阔的水面上,水深得可以淹没我的手背,呈一种稀稠的形态,脚所伸向的远方是一片更大范围的黄色水塘,和这个浑白色的水塘交接在了一起。天上好像还下着小雨,一阵一阵的细小水流洒在了我的护目镜上,也在黄色的水塘中激起了阵阵涟绮。

我一喘一喘的努力呼吸着,尽力让这失而复得的空气进入我的胸腔内。

布莱其和隆格从远处跑了过来,经过水塘时,因为地上的粘滑,都有点踉踉跄跄。终於,他们搀扶着来到了我面前。我向他们伸出了手,因为身体的疲劳和沉重潜水服,还有地上粘滑的关系,我根本无法以自己的力量站起。

他们把我搀扶了起来,我全身都是粘嗒嗒的噁心液体,弄得他们满身都是。

隆格帮我解开了头罩,本来我以为可以好好的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不料扑鼻而来的却是充满了腥臭味的气体。

布莱其和隆格把我搀扶出了腥臭的水塘,找了一快乾净的地方把我放下,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半脱下身上的潜水服。我发现我全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脱下的潜水服里可以倒出像水流般的汗水。

我喝着布莱其递来的清水,一阵风吹过,从远处的黄色水塘上飘来了更加恶臭的味道,一股的尿骚臭。我明白了过来,不由在心里暗骂加曼这个臭婊:「竟然能爽到撒尿的地步,这女人还真他妈的贱。」加曼从满足中恢复了过来,坐起后开始清理自己的胯间。只见她用右手把外露的两片折肉塞了进去,一边还塞还一边抽插个不停,真是无可救药的女人。不过不要看她一副淫贱的样子,她的左手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伸掌可及希拉的距离。

加曼整理好后,抓起希拉,站起来对我说:「工具好了,来通知我。我把,你们的,船长,还你们。」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而希拉好像一直都倒在地上,没有说话也没有起来过,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和偶尔活动的手脚,表示她还活着的事实。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我一阵难过,心里有一种被人强奸过的颓丧感。背对着布莱其和隆格,我默默的低头捡回了广口瓶。

「这局我输了,但下局我一定会赢回来的,为了希拉,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心里暗暗的发誓。

一个计划在我心头酝酿着。

我们三个先在海滩上洗去满身的恶臭和污垢,接着我拜託布莱其替我办一些事,自己则要离开一会儿。约好了下次见面的地点,大家各自离开。

天上的太阳正慢慢的失去它的光辉,奔腾的海水却更加的激昂,呼啸着涌上岸头又退下,但是深褐色的海岸线却愈行愈近,一点一点的向我逼近过来。我站在和布莱其约好的海滩前,默默着感受着海风的吹拂。

布莱其终於出现了。拿到了我要的东西后,我提着先前准备的食物向加曼居住的山洞走去。

穿过树林,我大剌剌地走上山坡。这次加曼并没有突然出现,可能她已经知道我只是一个人来的。一直走到洞口,加曼才露出了脸。希拉依然被捆在旁边的木樑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和她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加曼让我把食物放下就赶我离开了。

我退出山洞,钻进了树林中。不过我并没有离开树林,而是快速的移动到一处上风口,那里放着我先前藏在那里的一个广口瓶。我把瓶里的黄色液体一股脑的都倒在了身上。立刻,身上瀰漫出一股骚臭的尿味。接着我偷偷的向山洞方向移去。

对的,我身上倒的正是先前加曼高潮时喷出的尿液。嗅觉很好的人对於越是陌生的味道越是警觉,但是人总是最难察觉自己的味道。只要我不是靠得很近,我相信应该可以瞒过加曼的鼻子。

我移动到正对山洞的一处树木茂盛的地方,蹲在树丛后面,远远的观察着洞口。在这个位置希拉看上去只有一小团模糊的身影,我估计加曼应该是看不见我的。

我掏出了问布莱其要的一个单筒望远镜,这个望远镜原来是希拉用的,上岸时她没有带在身上。现在这个望远镜到了我的手中。

我把望远镜举在眼前,让前端伸出树丛。一手调节望远镜的焦距,慢慢的看清了洞中的情景。

希拉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系在樑上的绳子仍捆在她腰间。她微侧着身子,两只手撑在地上。一旁是我带给她的食物,不过已经被打翻了一地。加曼蹲在她的身旁,我只能看到加曼腰的位置。不知加曼把什么东西倒在了希拉的面前,像稀泥一样大大的一陀。

加曼粗大的手指,按住希拉的脑袋,把她的脸按在了那堆东西上。加曼的话传到了我耳中,因为距离较远的关系,所以不像是以前那样让人昏晕的雷鸣声,而是较小但清晰的声音。

「你这母狗,怎么配吃,这么好的东西。吃我剩下的。这才是,你吃的。」我没想到加曼的话已说得这么流利,看来她很快就掌握了正确的说话方式。

而她下午的表现,显然是在隐瞒这点。难道她想麻痺我们?

看着眼前希拉受难的情景,我心如刀绞,真想一口气冲出去把希拉抢出。但是理智提醒了我,我只能继续静静的看着,观察加曼这个现在让我感到深深恐惧的对手。

「你吃饱了吗?你不吃是没用的,以后你都要吃这种东西。」加曼把希拉的头拉了起来,一边还用手指粘起地上的东西,涂在希拉的脸上。希拉满口满脸都被塞满,她不肯嚥下去,努力想要把嘴中的东西吐出,弄得身上也是一塌糊涂。

「呵呵,吃饱了。啊呀,衣服髒了。主人带你去换衣服。」说着加曼松开了木樑上的绳子,把希拉提到了一边当桌子的巨型箱子上。她自己则跪在箱子前。

她把希拉像一个娃娃一样放在箱子上,一边恐吓道:「乖,不要动,动的话我就出去杀了外面的人,特别是那个医生。」一边慢慢的仔细解开了希拉身上的衣服。依旧呆滞的眼神,加上神情专注表情,就像一个在玩洋娃娃的大女孩。

听着这么恐怖的话语,看着这么诡异的情景,我微微的发着抖。

被脱光了全身的衣服,希拉抱着胸,两腿并拢的侧坐在桌上。加曼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粗木棍,不过被削得很光滑,在她手里就像是一根牙籤. 棍子被提起来,再次放下后原本较细的棍头处明显磨损了许多,上面好像还粘了些什么污垢,原来这真的是牙籤.

「你的主人们真聪明,今天弄得加曼好舒服。呵呵!」边说着,加曼边拿那根噁心的剔过牙的牙籤去捅希拉。她先去捅希拉的肚子,还把牙籤上的污物涂抹在希拉的身上。一会儿可能觉得不过瘾,就拿牙籤想拨开希拉怀抱着的手臂。

拨了一会儿,希拉的手显然被弄伤了,一只手抓着另一手的前臂放了下来。

接着加曼就用牙籤的前端去捅触希拉形状娇好的乳房,还挤压希拉的乳头,把粗大的棍头对着乳头处捅去,将乳房中间的乳肉压得凹了进去。希拉被弄痛了,表情痛苦的挪动着后退。

加曼还不放过她,一把把她提了起来。「没想到他们也有好吃的牛奶。你尝过吗?以后要叫他们多弄点给加曼吃。」接着加曼就用木棍去挑弄希拉的乳房,挑起后又让它滑下,希拉的乳房就像波浪一样,快速的上下抖动起来。两个柔软的乳房就像两个拍动的皮球,随着上下的运动,乳房有点微微的拉长变形。

希拉的脸色十分的难看,皱着眉,一开始紧紧的咬着牙关,过了一会儿抬起头,张开了嘴唇,应该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希拉满脸通红,血都涌到了头上,本来雪白的双乳也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试过吗?想试试这种感觉吗?」加曼停止了拨动,却把牙籤放到了希拉的胯下,穿过腿间,贴上了鼠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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