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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根0104完作者hui329

发布时间:2019-02-18浏览:

一、柳郎中的心病

北国風光,千里冰封。

太陽已露出半邊,卻無礙積雪遍地,冰淩滿樹。

柳翰文走在路上,腳下積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心情舒暢地哼起了二人轉。

柳家是幾輩子的懸壺世家,據说祖上還是禦醫,柳翰文自己也不曉得真假,不過既然一代代人都这麽说,他自己也信了,何況柳家的醫術卻有獨到之處,藥到病除,也不算扒瞎,難道那幫跳大神的還真是半仙不成。

現在是康德五年的二月,日本人正在關内打仗,国民政府節節敗退,連南京都丢了,屯子里三不五时就有保長敲鑼打鼓地慶賀一番,柳郎中作为讀書人,經常要被請去念告示的。

大金溝地處偏遠,感受不到太多改朝換代的變化,隻是去鎮上的时候,聽跑單幫的人说,現在管得嚴了,日子越来越不好混,還是張大帥在位的时候好,只要敢闖敢拼,遍地黃金,通常说到此處,就会罵幾聲敗家小六子。

柳翰文不太願意操心这些,他是憑本事吃飯的讀書人,穿長袍的人物,張家父子也好,滿洲国也罷,便是日本人難道還有不得病的,總得需要郎中不是。

就比如現在,昨天鎮上一个大戶人家請他去看病,不過是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为啥隔着四十里路非請他過去,還不是他柳翰文隔着門縫吹喇叭——名聲在外。

柳翰文想着这些,心中得意,那大戶非要請他吃飯留宿,拗不過去,胡吃海塞了一頓,想着家里放心不下,晚上實在睡不着覺,偷摸出了鎮子,趕上了夜路。

想着家中的小媳婦,柳翰文忍不住雞兒梆硬,媳婦桂芝是鄰近屯子里的一枝花,櫻唇貝齒瓜子臉,身子高挑勻稱,誰能想到扒了衣服后的乳房飽滿挺拔,常幹農活的肌膚緊繃富有彈性,柳翰文恨不得一天到晚膩在媳婦身上,自打娶妻后,連出診的日子都少了。

遠遠看見家門在望,柳郎中心頭火熱起来,腦子中已經出現把桂芝扒光,壓在身下的情景了。

蹑手蹑腳的進了院子,天色尚早,柳翰文想着媳婦應該還沒起,正好省了脫衣服的功夫,柳郎中面上浮起了讀書人不該有的猥瑣笑意。

才到門邊,忽聽到屋子里傳来嗯嗯啊啊的一陣呻吟聲,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这娘们在偷人!」柳翰文一股怒火直沖頂門,想要一腳把門踹開,又怕驚走了奸夫,盡量輕手輕腳地開了門。

里間聲音越来越清晰,柳翰文強忍着憤怒,撩開藍布門簾,見炕上一具鐵塔般的健壯身軀正壓在赤裸的桂芝身上,瘋狂聳動。

桂芝如同水草般美麗的長發搭在炕沿左右晃動着,雪白的乳房上紅痕遍布,一个光亮的大腦袋正埋在中間啃咬着,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随着男人健壯的腰身聳動輕輕顫抖。

「啊——」桂芝仿佛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一聲長長呻吟,兩條筆直的大腿抻直蹬向了屋頂,連秀美的腳掌與腳趾都繃緊成一條直線。

柳翰文知道妻子美了一次,熟悉妻子身體的他知道每當这个时候,妻子緊窄的小穴内所有嫩肉都会緊緊收縮,那股子酣美勁能讓人恨不得将身子都揉進肥美的屄穴里。

桂芝身上的男人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陣陣緊縮帶来的快感,當妻子白嫩的身子震顫停止后,又開始進一步挺動。

「求你了,我真不成了,從昨夜到現在,你整个不停,我真受不了,我男人快回来啦,撞見咋整?」桂芝的臉上紅潮未退,開口求饒。

媽的,從昨夜幹到現在,这奸夫是犯色痨了,老子在外面掙錢養家,你个娘们竟然偷漢子,柳翰文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從竈台上抄起菜刀,但沒有立刻沖進去,他要看清奸夫的臉。

「放心吧,你男人被請到鎮子上瞧病了,我讓那家朋友留他過夜,就算一早往回趕,也得過晌午才能回来。」奸夫啃咬着豐碩挺拔的奶子,含糊不清说道。

怎麽,昨天那家大戶請自己看病是他安排的,柳翰文知道那大戶的勢力,據说兒子還在縣里當差,竟肯聽这人的話,这奸夫到底是誰。

桂芝在男人的撞擊下再度呻吟起来,聲音帶着顫抖:「那你……你體諒一下我……我真不成了,還得下地幹活呢……」

「好吧,再爽一次就放過你。」男人的腦袋從雪白結實的胸脯中擡起,柳翰文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臉。

王大頂!男人是屯子里最大的地主王家的大少爺,柳翰文有些猶豫了,不是不想殺他,而是沒把握殺得掉。

柳翰文沒有佃王家的地,不妨礙平日見面稱一聲少東家,其實柳郎中打心里瞧不起这位敗家子,傻不拉幾的,不過生得命好而已,王老爺年輕时走南闖北,據说還到過哈爾濱,是見過世面的人物,把兒子送到縣里洋學堂念書,可这小子幾年前卻從縣里跑了回来,说死也不回去,王老爺疼兒子,就由得他胡鬧,王大頂整日無所事事,跟着家里炮手學把式,練槍法,進山打獵,打熬筋骨,二十郎當歲生得虎背熊腰,柳翰文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估計他一隻手能打四五个。

柳翰文琢磨着要不要進去搏一搏,忽聽到桂芝發出「嗚嗚」的痛苦聲音,往里看,王大頂那鐵塔般的身子已經站立起来,媳婦桂芝跪在炕上,賣力地含着他那根烏黑發亮的粗長雞巴。

同是男人,雖然柳翰文恨不得進去剮了王大頂,還是從心里佩服那小子的雞巴真他媽大,妻子用盡力氣不過才吞進去一半,已經可以看到喉嚨處的凸起,還有一半在桂芝的手上不住套弄着。

「噢……嗚嗚……」從妻子喉嚨深處艱難的發出呻吟,終于忍不住将那根被她舔得發亮的肉棒吐了出来,如鴨蛋般的菇頭上挂着一根銀絲般的唾液。

「不,不行了,憋死了,你这玩意兒咋長得,这麽大。」桂芝連連喘息,高聳的胸脯起伏不定。

王大頂此时應該憋得受不了,一把将桂芝摁倒在炕上,他自己跳下炕,站在地上,一挺雞巴,一下捅了進去。

桂芝嗷的一聲慘叫,身子無力地随着王大頂的抽送輕輕顫動。

王大頂抽送得快速而有力,一對黝黑的卵子在桂芝結實彈性的屁股上一次次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柳翰文聽了都覺得屁股疼。

玩弄了許久,王大頂猛地用雙手用力握住桂芝那晃動的雙乳,在上面拼命地揉搓着,力氣很大,從他握住的指縫之間,乳肉從里面被擠了出来。

桂芝雪白的乳房已經被他弄得布滿了紅印,不知是痛是爽,鼻腔内發出陣陣的呻吟。

突然地,王大頂将桂芝的腰擡了起来,緊緊掐住柔軟的腰肢,狠命地把雞巴急速不停地抽插,力量大得驚人,每一次插幹,都幾乎把整个肉棍子完全地頂到桂芝身體里面,甚至連睾丸都幾乎塞了進去。

「啊……啊……你这是要肏死我……要了命了……」桂芝開始大聲呻吟,無意識地浪叫。

桂芝的叫聲好像給王大頂鼓足了勁,肉體開始碰撞的愈来愈激烈。

結實的土炕被二人的撞擊發出「咚咚」的聲音,柳翰文都擔心自家炕頭会突然塌掉。

「咕叽咕叽」的水聲從二人性器交合部位發出,桂芝身子開始抽搐,叫聲也越来越大。

「啊……幹死我……死了……你太厲害……」

雖然怒火中燒,柳翰文聽得二人辦事身子也不由得開始發熱。

王大頂此时更是買力地狠幹,不停地把肉棒在桂芝的肉洞里来回抽送,大量的淫水和汗液把炕上被褥弄得濕攤了好大一片。

「我来了……来了……」

桂芝雪白的身子開始劇烈顫抖,兩條大腿的肌肉卻緊緊地繃在一起,俏臉上呈現出一種有些痛苦和掙紮的表情。

柳翰文知道妻子的高潮是多麽強烈,整个屄穴連同里面嫩肉会不停地收縮,通常柳翰文会在这種收縮下丢盔卸甲。

王大頂也被桂芝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渾身舒暢,他嘴里發出老牛般的粗重喘息聲,勉強又在捅了幾十下后,他全身抖了起来,抽搐了好幾下,然后一點不漏地将大雞巴全部挺入桂芝的肉穴里,牛蛋般圓圓的卵子也開始在收縮着,一下下顫抖。

随着卵子每次顫抖,桂芝的身子就随着抖動一下,連續十幾次抖動,桂芝發出恍如重生般的呻吟:「爹啊,燙死我了。」

这一生呻吟将柳翰文驚醒,馬上出了院子裝作剛回来的樣子,開籬笆門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聲響,果然,王大頂神色不自然的出了門。

「柳郎中好啊。」王大頂比柳翰文高出一頭,即便是打招呼也是俯視,讓柳翰文有種被人小瞧的感覺。

「少東家,你咋来了?」柳翰文故作糊塗。

「老爺子最近身體不好,想請郎中過去看看,誰想問了嫂子,你出診去了。」王大頂打个哈哈道。

「賤内在不是更好。」柳翰文還是忍不住来了一句。

王大頂好像明白了什麽,沒再说話,呵呵一樂,自顧走了。

進屋后,柳翰文看見桂芝衣衫不整,頭發也是剛梳的,對着他帶着讨好的笑意:「當家的回来了,還沒吃吧,我給你做去。」

「做什麽啊,砒霜麽?」柳翰文冷哼道。

「當家的,你说这話啥意思?」桂芝慌張道。

「啥意思你不知道,奸夫淫婦,讓老子當王八!」别看柳郎中打不過王大頂,對付桂芝这樣的,手拿把攥,擡手就是一嘴巴。

俏臉腫起来的桂芝一下就跪下了,「當家的,我也沒辦法……」

「沒法子,他有錢,他雞巴大,把你整美了是不是?」柳翰文一腳将媳婦踢開,難得说了平时不屑说的髒話。

桂芝可憐兮兮地爬了起来,抱住男人大腿,「不是的,他说要是不給他幹,他就讓胡子弄死你啊,當家的,我是擔心你。」

「去你媽的,騙鬼去吧。」柳翰文抽腿抽不出来,用手掰媳婦的手腕。

「嗯……」摸了媳婦的雪白腕子,柳翰文覺察不對,「喜脈?你有了?」

桂芝嗫喏道:「兩个月沒来了,我也不知道……」

「说,是不是王大頂那敗家子的?」柳翰文一直沒个骨血,媳婦懷孕本該高興,卻趕上知道这麽个事。

「我……我也不知道。」桂芝哇地哭了出来。

幾个月前,桂芝在河邊洗衣服,正逢上打獵歸来的王大頂,那小子看見桂芝長得标緻,興緻一起,就在河邊把她給幹了,明擺着告訴她,乖乖聽話,兩个人就是露水夫妻,要是敢聲張出去,先滅了她男人,再把她搶回去折騰。

就这樣,二人經常在柳翰文不在的时候胡天胡地,可柳翰文在的日子那天也沒閑着,桂芝發現紅潮不至,自己也弄不清是誰的,沒敢告訴丈夫。

柳翰文心中为難起来,要是王大頂的孽種,一碗湯藥下去,保證打掉,可萬一打掉的是自己骨血,豈不是賠了媳婦又折孩子,怎麽對得起祖宗,兩口子一合計,先把孩子生出来吧,要是生的像柳翰文還好,要是長得有半點大腦袋的模樣,直接扔雪地里喂狼去。

主意打定了,柳翰文心中的疙瘩可一直沒下去,憑啥媳婦白白被人睡了,自己還半點報複都做不得,一晃幾个月,柳郎中就想着怎麽收拾王大頂,主意沒想到,自己倒上了不少火,嘴上燎起了一串水泡。

正當柳郎中琢磨怎麽給大腦袋的王大頂找麻煩时,麻煩卻突然找上了他。

二、鈴木謙三的隐疾

一對荷槍實彈的日本兵突然闖進了大金溝,指名道姓地抓走了上火的柳翰文,被抓的时候柳翰文就一个念頭,他媽狗日的王大頂先動手了……

柳翰文被一直押解到了縣城守備隊,柳郎中心中七上八下,他聽鎮上人说過日本人殺人不眨眼,安个罪名就殺頭,連吃大米都是經濟罪,要是被按个抗聯的名頭,他全家都保不住啊。

進了守備隊后的處境比預想的要好,柳翰文沒有被扔進監獄,而是進了一間辦公室,日本兵還給他倒了杯水,不過这并沒有打消柳郎中的疑慮,當聽到屋外皮靴響動时,他幾乎一下跳了起来。

一个日本軍官走了進来,三十不到的年紀,个子不高卻很結實,留着日本人常見的仁丹胡,兩只小眼睛兇光四射。

「你的,神醫柳翰文?」軍官懂得中文,只是有些生硬。

「太君,學生正是柳翰文。」柳翰文弓着腰回答。

「柳桑,你好,抱歉驚擾到您了。」日本軍官突然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哎呀太君,这如何使得。」柳翰文驚得扶又不敢,只得也来了个長揖到地,作为回禮。

日本人取出一个小木盒,雙手遞上,「柳桑,請您一定收下。」

「这,这是……」柳翰文遲疑地打開木盒,明晃晃地耀眼,竟是三根金條。

别看大金溝叫个「金溝」的名字,實際上礦脈早絕了,柳翰文这輩子連銀元見得都少,何況真金了。

「太君,这太貴重了,學生不敢收。」柳翰文連連搖手,不是不愛錢,是怕这錢燙手。

「这是診金,請治好我的病。」日本人一臉誠懇,眼神中全是冀望。

聽到是治病,柳翰文心放下了一半,「太君,您说说是什麽病啊?」

日本人有些为難,還是請柳翰文坐下,说起了自己的病情。

日本軍官叫鈴木謙三,大阪人,家里是做小生意的行商,從記事起父親就不常在家,隻有母親辛苦操持家務,小时候的記憶里,經常在夢間醒来,聽到母親如同病人一樣的呻吟呢喃,棉被下的身子如蛇樣的扭動,當他擔心母親出聲詢問时,母親隻是告訴他身體不舒服,天亮就好了。

在这樣朦朦胧胧的記憶里,鈴木謙三漸漸長大,母親看他的眼神漸漸有了些變化。

當鈴木謙三升入国中那一天,母親很高興,特意準許他可以喝清酒,醇酒醉人,迷迷糊糊地母親又像往常一樣为他洗澡,擦身的過程中,母親尤为關注他的肉棒,洗得非常認真。

鈴木謙三噴着酒氣,看着同樣赤裸的母親雪白的肉體,心頭中有些念頭晃動。

「媽媽,我来为你搓背吧。」鈴木謙三突然说。

「好啊。」母親一笑,坐在杌子上,将雪白的背部沖着鈴木謙三。

鈴木拿着手巾,輕輕擦拭着母親的肩頸,漸漸從腋下穿過,到了那對柔軟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手絹,鈴木手中的觸感很強烈,溫暖富有彈性,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從擦拭變成了揉動,母親的乳房随着他的手不住地變幻形狀。

母親鼻子里發出了呻吟聲,这聲音他很熟悉,從小到大不知聽了多少遍,手上更加用力。

正自沉醉間,鈴木的手突然被母親抓住了,鈴木以为母親要阻止他,心中有些遺憾。

沒想到,母親将他手中的手巾扯掉了,右手在母親飽滿的乳房間再沒有阻礙,母親按着他的手教導鈴木如何揉動,「對,力氣再大些,好,就这樣……」

母親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来,鈴木鼓足勇氣,将另一隻手也探到母親胸前,兩隻手同时畫着圓圈般的揉動,鼻孔噴出的熱氣也越来越粗重。

母親将手后探,握住了兒子那根早已翹起的肉棒,套動由輕到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讓鈴木疼出了聲。

母親卻不再管这些,轉過身一把将兒子推到,蹲跨在鈴木身上,扶住那根晃動不已的肉棒,大力往下一坐。

「啊——」母子同时發出叫聲。

鈴木覺得肉棒進入了一處溫暖濕潤的空間,層層包裹纏繞讓他说不出的舒服。

母親的眼角似乎滲出了淚水,「太好了,謙三,你長大了,和你父親一樣,啊……」

母親的呻吟讓鈴木充滿了力量,本能地将肉棒挺入得更加深入。

「好……好極了……我的謙三真能幹……」母親的腰肢開始扭動,圓滾滾的臀部在鈴木謙三的雙腿間左搖右擺,前挺后聳,一對豐滿的乳房不住跳動。

「媽媽……我好舒服,啊……」鈴木謙三也無意識地喊叫,伸出手去抓住正在跳動的乳房,拼命揉搓。

母親摁住鈴木的胸膛,雪白的大屁股瘋狂地一陣篩動,「我的心肝……我的好孩子……你……太長,太粗、太壯……了,你插在媽媽子宮里……喔……頂得好,……要頂死……我了……」

一陣狼嚎般的吼叫,母親蹲套得更加快速,身子輕輕顫抖,肥大的臀部與鈴木的大腿根瘋狂撞擊,聲音如同耳光般響亮。

鈴木覺得自己的肉棒也越来越脹大,有種要爆發的感覺,拼命挺動下身,想緩解这種感受,就在他逐漸熟悉如何使力的时候,發現房内氣氛有些不對,母親停止了扭動,怔怔地看着門口。

躺在地闆上的鈴木謙三艱難地扭過頭去,發現離家的父親鈴木久造不知何时站在門口,巨大的驚恐讓鈴木謙三下身一下子失去了感覺。

鈴木久造的面上先是驚訝,随即暴怒,抄起了一根木棍,劈頭蓋臉地向母子二人打去。

「不要,爸爸,我錯了!」鈴木謙三哀嚎着躲避木棍。

母親这时發揮出了母愛的偉大,不顧赤裸的身體挨了多少次重擊,緊緊抱住鈴木久造的大腿,對着兒子嘶喊着「快逃——」

鈴木謙三抱着衣服跑出了家門,逃到了鄉間的叔叔家里,一晃幾年,直到得到了父親去世的消息,才趕回了家。

幾年的时間,母親憔悴了許多,見到兒子回来很高興,那一夜,再無顧忌的母子又睡到了一起,小鈴木很興奮,兩个人如同柔道国手一般糾纏在一起,鈴木對着母親從頭到尾的親吻,可是下身卻沒有半點反應。

無論母親舔、吮、裹、咬,使出各種手段,鈴木的命根子一直軟塌塌得無精打采,徹底喪失希望的母親嘤嘤哭泣。

第二天,鈴木謙三離開了家,再也沒有回来。

不顧養育他的叔叔反對,鈴木謙三考入了陸軍士官學校,從軍入伍,随后又派駐中国,成为關東軍的一員,日中戰争全面爆發,他随同師團參與對国民政府軍隊的作戰。

無論是戰鬥中還是平时訓練,鈴木謙三表現出来的殘忍果決讓同袍及部下膽寒,得到一个「鬼鈴木」的綽号。

支那戰場上攻城略地,部下也曾抓過幾个女人孝敬鈴木,他来之不拒,部下能聽到他房間内中国姑娘的慘嚎哀鳴,第二天擡出的通常是一具具冰冷的屍體,下體血肉模糊,狼藉一片,那是被鈴木用軍刀刀柄創傷的痕迹。

鈴木謙三不会放棄任何一个證明自己是真正大和男兒的機会,一次戰鬥后抓了許多俘虜,鈴木滿意地欣賞着被串成一排蹒跚前行的隊伍,这是他又一次英勇表現的傑作。

一名負傷的中国士兵對着他吐了口唾沫,引起了他的興趣,鈴木讓人把他叫了出来,摸着自己的仁丹胡,「支那軍人,你的不服氣?」

「爺爺是被你们用毒氣俘虜的,服氣你姥姥。」中国士兵大罵。

在關東軍的服役經曆,讓鈴木懂得中文,他沒有为中国士兵的辱罵氣惱,这是天照大神再次給了他當衆展現男人雄風的機会。

他讓部下为中国士兵松綁,在地上放了一大碗米飯和一罐牛肉罐頭,以及一支上了刺刀退了子彈的步槍。

中国士兵「呸」了一聲,一腳将飯和罐頭踢開,拎起了刺刀。

「呦西。」鈴木謙三舉起軍刀,擺開架勢,對着中国軍人劈了過去。

鈴木謙三雖然个頭較小,但身體靈活,軍校那幾年訓練也的确沒白費,中国軍人又傷又餓,幾个照面被鈴木踢倒。

鈴木獰笑着揮舞軍刀劈了下去,那名中国軍人應該会幾手莊稼把式,一个掃腿,将得意忘形的鈴木絆倒,跳起身来舉起刺刀就往下刺。

「砰」的一聲槍響,中国軍人中槍倒地。

灰頭土臉的鈴木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舉刀劈死了那个救他一命的日軍士兵。

在随后的戰鬥中,鈴木謙三更加不要命,包括别人的,他这个瘋狂的作風在日軍别的部隊或許会受到嘉獎,可他的部隊偏偏是大阪人組建的,鈴木这種不拿人命當回事的戰鬥方式,在一向理性務實的第四師團中實在異類,借着他一次負傷,一紙調令升職嘉獎,他再次回到中国東北,成为了滿洲国濱江省一个縣守備隊的少佐中隊長。

盡管手握一縣之地的生殺大權,可鈴木謙三心中和身體的痛楚沒有絲毫減少,一次偶然聽说了柳翰文这个禦醫世家的大名,他萌生了一絲希望。

當然,鈴木心中的故事不会對柳翰文明講,他说了柳翰文也不敢聽,柳翰文隻是聽了病情后又为他把了脈,便陷入了沉思。

「柳桑,我的病的,可以治?」鈴木謙三眼神熱切地盯着柳翰文。

柳翰文此时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故意拿捏道:「这个麽,不好辦……」

「八嘎!」鈴木謙三霍地站了起来。

「太君,太君,我還沒说完呢。」柳翰文吓了一跳,这小日本怎麽是个急脾氣,江湖上的「先千后隆」對他们一點用沒有啊。

「不好辦是因为缺一味藥引。」柳翰文将鈴木謙三好不容易安撫下来。

「什麽藥引?」鈴木追問。

「太君的病是陽氣不足所緻,需要的藥引必然是陽氣十足,以形補形。」柳翰文搖頭晃腦。

在柳翰文的暗示下,鈴木謙三明白了他的意思,「好辦,監獄里有許多犯人。」

「不可不可,尋常人物的陽根怎能入藥,必須要」神根「才可。」

「什麽是神根?」鈴木此时被忽悠得一愣一愣。

「神根者,神仙根也,造化弄人,天生萬物,有人的陽根是凡品,有的便是神根,可謂萬中無一。」

「那怎麽辦?」鈴木謙三再瘋狂,也沒有一个一个剁男人陽具的打算,何況剁滿一萬个也未必找得着。

「天佑太君,學生恰巧知道一人生此神物。」

「什麽人,我立即去抓。」鈴木謙三激動起来。

「这个人家里有錢有勢,還和山上好幾个绺子有来往,太君要三思啊。」柳翰文假意勸说。

鈴木搖頭,「中国軍隊的,不行,土匪的,更不行。到底是誰?」

「大金溝王家的少爺——王大頂。」柳翰文心中冷笑,王大頂,你的報應来了。

三、王大頂的藥引

大金溝王家的少爺王大頂是抗聯,这消息傳出来全縣的人都震驚了,这麽个玩意都是抗聯,那天底下還誰不是抗聯。

「媽拉巴子的,你们这幫鼈犢子玩意,抓錯人啦。」王大頂自打被抓進了大牢,嘴就沒閑過,抓着欄杆破口大罵,嗓子也不幹。

遠遠觀察着牢房的鈴木謙三有些懷疑,「这个人有神根?」

「太君,人不可貌相,他那个牛子别提多尿性了,要不然能騷性地到處撩騷,十里八鄉地大姑娘小媳婦沒少被他糟蹋。」柳翰文害怕鈴木放人,添油加醋地描述。

柳翰文的話成功讓鈴木来了興趣,自己那怕能達到一半这樣的能力也好啊。

牢門打開,鈴木走了進来,王大頂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鐵塔般的健壯身軀給了鈴木很不适應的壓迫感。

「我的,大日本皇軍少佐,你是王大頂?」

王大頂来了个充滿江湖氣的抱拳,「太君,我们老王家給滿洲国交糧當差從沒含糊過,咋地就成了抗聯啦?」

「这隻是一个小誤会。」鈴木擺了擺手,「調查清楚前,你可以在这里为皇軍做事。」

「做啥事啊?」王大頂納悶。

鈴木給王大頂安排的差事是看守女牢房,看守的方式是直接把他也給扔了進去,而且幾乎明擺着告訴王大頂,这些女人是抗聯,注定不会活着出獄了,願意做些什麽就做些什麽。

牢房内的七八个女人衣衫不整,頭發蓬亂,對突然出現的一个健壯男人充滿了恐懼,聚集在一起,縮在牆角驚恐地看着王大頂。

王大頂倒是安靜得很,将鋪蓋卷往地上一扔,躺在上面一会兒就打起了鼾,讓躲在牢房外聽牆根的鈴木謙三空等了半宿。

第二日,盯着黑眼圈的鈴木把王大頂喚了過来。

「皇軍将那些女人交給你看管,你为什麽不動她们?」

王大頂梗着脖子说:「那些女人是皇軍交給我看着的,要是弄出个好歹,咋對得起太君托付。」

鈴木謙三弄不明白这小子是真傻還是忠心,皺着眉頭说:「今夜不用顧忌,用你们的話说,肏死她们。」

王大頂好像終于開竅了,「太君,中国女人我玩夠了,提不起興趣。」

鈴木謙三喘了口粗氣,「我来安排。」

夜里,王大頂又被安排進了一間牢房,房里有酒有肉,兩个穿着赤古里的朝鮮姑娘,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還有一个金發碧眼的白俄女人,这是鈴木特意從哈爾濱弄来的,因为不了解王大頂口味,能弄到的女人各国都預備下了。

兩个朝鮮小姑娘好像是姐妹,細眉細眼,可憐兮兮地抱在一起。

那个老毛子女人最沒心沒肺,對着酒菜可勁兒猛造。

这三个人都沒引起王大頂的注意,他一直看着那个日本女人,女人沒有像朝鮮姐妹那樣露出恐懼,而是帶着一種鄙夷的神色看着他。

王大頂一步就沖了過去,要去撕女人的和服,不料被女人一把推開,生硬的中文喊道:「豬,支那豬,不要碰我。」

这徹底将王大頂惹惱了,擡手一个耳光,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将日本女人抽懵了,暈暈沉沉間衣服被扒了下来。

「媽拉巴子,裝什麽逼,里面連褲絲都沒一條。」王大頂脫下衣服,露出一身黑黝黝的腱子肉,和那根将盡一尺長的粗大雞巴。

「啊——」那對朝鮮小姐妹吓得捂住了眼睛。

王大頂根本沒有搭理她们,手扶肉棒,對着日本女人幹澀的肉穴一下挺了進去,女人痛得渾身一顫,死命推打,卻無濟于事。

王大頂沒有客氣,掄圓了巴掌,又是左右開弓四下,打得女人嗚嗚哭泣,再也不敢反抗。

王大頂这才抖擻精神,大拉猛頂,一口氣猛插五十多下,每一次都捅到花心,向着子宮口挺進。

日本女人的身體像麻花似地發瘋地扭動,陰戶随着肉棒的節拍,向上猛頂。

「啊……啊……好……好狠……頂……頂得……再快……點……啊……好熱……好硬……好長,插……插吧……」

她僅懂的幾句中文,斷斷續續地喊了出来。

「媽的,日本騷娘们,捅幾下就浪了。」王大頂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同时狠掐猛揉女人的乳房,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斑斑紅印。

只聽到「啪,啪,啪」肉擊聲,在肉棒和陰戶的交接處陣陣響起,隻聽到喘息聲伴随着女人的呻吟聲,震動着整个的房間,朝鮮姐妹捂住耳朵,身子瑟瑟發抖。

「啊……啊……喔……美……美……你……插死小穴了,對!好!啊……用力……對……就是……那里……喔……好癢,……癢得鑽心……再深點……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

「我……我……嗚噢!……噢……噢……」日本女人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

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日本女人搖動着長發,全身抽搐般地顫抖,尿了王大頂一身,癱軟了下去。

「日本娘们也不禁肏。」王大頂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将女人身體扳了過来,将女人的屁股擡起,對準褐色的屁眼,下身用力,肏了進去。

「不可以,求求你。」只見日本女人搖頭晃腦,痛得渾身發抖,「那里不可以。」

「真他媽緊,这里還是第一次。」王大頂邪笑,按住女人腰肢,一寸寸将肉棒全部頂入。

女人疼得出了一身冷汗,雙手緊緊抓住身下幹草,兩條白腿忍不住地抖動。

王大頂慢慢動作,由開始的幹澀,到逐漸分泌的腸油潤滑,他的速度也開始加快,小腹不停撞擊女人肉感的屁股,同时啃咬着女人肩頸,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女人開始嘶喊,不是方才的舒暢,而是因痛楚發出嚎叫,王大頂仍是不留情面地聳動,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将女人肛門嫩肉都幹得翻轉出来。

「弄死你,操你媽的,日本賤貨。」王大頂咬着牙,抱着日本女人的腰腹,左右挑刺,橫沖直撞。

日本女人終于受不了了,后庭的充脹飽滿,讓她無法承受,身子一陣痙攣,暈了過去。

王大頂又沖刺了幾百下,才将火熱的種子灑在女人直腸里。

看着男人呼呼地喘着粗氣,那對朝鮮姐妹似乎放下了心,沒想到王大頂從日本女人身上站起时,那根粗大醜陋的肉棒又生龍活虎起来。

王大頂拽起那个年紀小些的朝鮮女孩,幾下撕破了她的衣服。

女孩很瘦弱,一對鴿乳王大頂幾乎一手就能攢在一起,「大哥,不要,求求你。」女孩可憐巴巴地哀求。

「閉嘴,高麗棒子,平日你们这些朝鮮二鬼子也沒少欺負中国爺们,今天報應来了。」

王大頂将女孩按在地上,大手從瘦弱的身軀上滑過,撥弄了幾下稀疏的陰毛,分開那對細細的大腿,将他那棒槌般的肉棒頂到了女孩紅豔豔的洞口。

「大哥,大哥,放了我妹妹,我可以的。」那个大點的朝鮮姑娘沖了過来,抱住王大頂的大腿,自己脫了赤古里布裙。

看着这个女孩比身下的略微豐滿,王大頂猶豫了下,「好,可你要是整不出来,我還肏你妹妹。」

「可以的,可以的。」女孩翹着舌頭,連連點頭。

王大頂坐在地上,「自己坐上来。」

姐姐背對着王大頂,顫顫巍巍将自己嬌弱的陰部對準王大頂粗大的肉棒,王大頂只能看到露出稀疏的毛尖的陰部緩緩将自己的雞巴慢慢吞噬,那股子緊窄不是方才日本娘们能有的,如同一層層套子漸漸勒緊了肉棒,舒服得他哼哼出聲。

王大頂伸手将妹妹拽了過来,又掏又摸,惹得小姑娘一陣陣尖叫。

正皺着眉頭下蹲的姐姐,聽到背后妹妹的尖叫,心中一驚,兩腿沒有繃住,一下坐了下去。

「呀——」姐姐皺緊眉頭,發出一陣輕呼。

「快動,不然幹你妹子。」王大頂一邊用手揉着那對青澀的乳房,一邊用嘴啃咬着少女稚嫩的陰部。

火熱而粗壯的肉棒像燒紅的鐵棍一樣杵入了她的最深處,朝鮮女孩呼呼地喘着氣,費力開始扭動身子。

「嗚……嗚……」她輕輕地呻吟着,那根又粗又燙的棍子一下一下地頂入她的深處,點觸她的敏感處,引得那淫水不住地往外流。

王大頂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的陰部嫩肉被他粗長的肉棒帶動下進進出出,欲念漸起,手上也加重了力氣,妹妹雪白的鴿乳被他捏得通紅。

王大頂終于忍不住了,推開妹妹,坐了起来,隻是輕輕一拎,姐姐輕盈的身軀便被他抱成了跪伏的姿勢,他身子向前猛地一挺,加快速度奸淫身下这个朝鮮姑娘。

这猛烈地沖擊,好像刺穿了姑娘的五髒六腑,「我——」揚起脖子發出一聲哀鳴,随后身子像一艘海中颠簸的小船,被王大頂掀起的大浪不住吹打,攻擊,幹得她氣喘籲籲,精疲力盡,「我要死啦——求求你……」

「大哥,饒了姐姐。」妹妹眼淚汪汪,撕扯着王大頂。

看着身下的姐姐只是嗯嗯悶哼,王大頂将她往地上一推,一下将妹妹撲倒,「饒了她,就饒不了你啦。」

「不要,不要,大哥,求你,啊——」少女凄厲的一聲慘叫,随即嗚嗚哭了起来。

王大頂雙手架起瘦弱的雙腿,把暴脹的陽具插入了少女方才被她舔得濕淋淋的屄穴中。

「疼!」粗壯的陽具帶着熱力進入了自己的體内,女孩禁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感覺身子都要被一分为二。

王大頂雙手揉捏着她沒有完全發育的乳房,屁股大幅度地前后運動,一下下有力地把巨大肉棒插入少女的小屄中。

「噢……我……」女孩一雙大腿無力地分在兩邊,雪白的屁股在劇烈的沖撞下輕顫着。

王大頂伸出舌頭舔着少女的臉,啃着她的嘴,将女孩整个臉都弄得濕漉漉的,分不清那个是他的口水,那片是她的淚水。

下身的強烈疼痛讓少女覺得下體開始麻木,兩手抓緊了王大頂的脊背,劃出了道道血痕。

王大頂渾然不覺,少女冰涼的淫水随着他的抽送滴滴答答地淌下,濕了一片乾草,滑膩而火熱的小穴令他快感倍升,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忽然,他感到身下的少女一陣痙攣,好像有張小嘴一樣不停吮吸他的雞巴頭子,強力的快感頓时傳遍了全身,他刹間停下了動作,喉嚨里傳出低低的吼聲。

趴在少女身上喘了一会兒,再站起来他的雞巴又是搖頭晃腦。

那个白俄女人已經酒足飯飽,瞪着眼睛瞧着他。

王大頂沖老毛子娘们沖了過去,女人沒有跑,竟然也迎了過来,配合他脫掉自己衣服,一把含住王大頂的雞巴就開始狂吮猛舔,舒服得王大頂直哼哼。

白俄女人皮膚沒有東方女人的細膩,可是身材豐滿,幾乎和王大頂一樣身高,那對又白又大的奶子怕得有二十幾斤,王大頂怎麽都握不住。

王大頂順着女人雪白的后背下滑,一手都滑到了股溝里,女人的屄毛竟然也是淡金色的,茂盛地長滿了胯間,王大頂将手指伸進老毛子的屄穴,女人含着他的肉棒「我我」了幾聲,沒有太大反應。

王大頂又将拇指戳進了女人肛門,女人隻是晃了晃雪白的肥臀,還是沒有太大動靜,这讓王大頂来了脾氣。

直起腰来,抓住那頭長髮,把女人的嘴當成了屄穴,狠狠一陣肏弄。

白俄女人嘴里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兩手還有餘暇摸他的腚溝和卵子,直到王大頂狠狠的一次盡根插入,女人才受不了,抓緊了王大頂的卵袋,強迫他退了出来。

随着肉棒從女人嘴里拔出,嘩啦啦一大堆口水流淌出来,女人好像也被憋得夠嗆。

王大頂将女人撲倒,将那根粗大雞巴沒有一點前兆的捅進女人陰部,力氣用得太大,差點連那對肉蛋都帶了進去。

女人口中發出「嗬嗬」的叫聲,嘶喊着王大頂一點也聽不明白的鳥語,雙手不斷地在王大頂的前胸后背,亂抓亂撓,一雙豐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活像一隻發情的母狼發出了吓人的吼叫。

王大頂雙手向下托住了豐滿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上一攏,大肉棒使勁往下一頂,連肉蛋都帶入了進去,又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在屄穴里開始轉磨。

女人好似被巨大的快感感染,挺腰聳臀,迎合那根巨大肉棒,沒有一點不適。

「媽拉巴子,還是老毛子女人大屁股大胯的抗肏。」王大頂将女人雪白豐滿的雙腿扛到肩上,雙手摁在兩个大肉球上来回揉動,腰身用力,連肉棒帶肉蛋一下拔了出来,緊接着又是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了五六百下。

「喔——喔——」白俄娘们終于有些受不了了,眼冒金星,全身發抖。

「他媽的,你再浪啊。」王大頂將女人翻了个身,白俄女人的腰身有些贅肉,有些鬆耷,不過那雪白的大屁股卻很養眼。

王大頂對準这外国娘们的屁眼,狠勁頂入。

「嗷——」随着一陣狼嚎般的叫聲,兩具大汗淋漓的肉體又開始瘋狂扭動,只聽到「茲咕!茲咕!」的抽插聲,隻聽到「啪,啪,啪」的拍擊聲,隻聽到粗重的喘息聲,隻聽到野獸般的吼叫聲。

每次撞擊,女人肥大的臀部都如同波浪般的一陣翻滾,王大頂興奮起来,甩手開始「啪啪」地拍打起来,老毛子女人搖了搖屁股,抖動得更加激烈,渾圓的屁股瘋狂的扇動起来,差點把王大頂頂翻。

「媽的,老子可不丢这人。」王大頂掐住女人肉感的腰身,蹲成馬步,狠頂猛抽。

約莫糾纏了二十多分鍾,俄国女人終于敗下陣来,全身一陣哆嗦,身子軟了下去。

王大頂将女人翻到正面,跨在她胸前,将那根粗大雞巴夾在雪白的胸脯中,又是一陣抽動。

女人的胸部并不堅挺,但柔軟滑膩,雞巴裹在中間舒服得很,王大頂在女人胸前縱橫馳騁,終于将一泡精液都噴在了俄国女人的臉上。

老毛子女人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對臉上的髒東西擦都沒擦。

朝鮮小姐妹抱在一起,低聲哭泣。

日本女人還如同一灘爛泥,癱倒在草堆上。

王大頂来到日本女人身前,一泡新鮮出爐的熱尿滋到了女人身上,女人身子抖了抖,還沒有醒来。

王大頂拿起桌上的一瓶伏特加,仰脖灌了一大口,「噗——」又吐了出来,「一股子馬尿味,操,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四、結局

觀摩了王大頂一夜的表現,鈴木謙三非常滿意,整日纏着柳翰文什麽时候可以用藥,柳翰文開了个方子,讓他先按这个抓藥,随后提了个要求,他想見見王大頂。

王大頂還是被關在一間單人牢房里,酒肉管夠,鈴木擔心他營養不足,神根失了藥性。

看到柳翰文,王大頂很驚訝,「柳郎中,你怎麽也進来了?」

柳翰文微笑,他覺得这时候沒必要和王大頂計較什麽了,馬上要死的人,還不是个全屍,連祖墳都進不去,下輩子投胎能不能做全乎人還不知道呢。

「和你一樣。」柳翰文而今就當是貓戲耗子了。

「哦?」王大頂有些意外,抱拳道:「沒想到柳郎中也是抗聯,失敬。」

柳翰文笑了笑,「那比得上少東家,蹲笆籬子還这般逍遙。」

「操,别他媽提了,不知小日本安的啥鬼心眼子,酒肉管飽不说,還給女人睡。」王大頂把嘴一撇,「開始讓我睡抗聯的女人,我操,抗聯的人沒見過,但我佩服他们是漢子,幫狗吃食的事可不幹,找了个由頭要睡外国娘们,還真給找了幾个。」

柳翰文裝作驚訝,「還有这好事?」

「日本人又不是彪子,幹啥又給酒肉又給娘们的,我尋思是不是要拿我做啥實驗。」王大頂小聲说。

「不会吧。」柳翰文有些心虛。

「这幫爛屁眼子的不会有啥好心思。」王大頂往外看了看,「柳郎中,你關在那里?」

柳翰文随手指了指對面的房子,「那里,咋地?」

王大頂輕聲说:「老爺子讓人給傳話過来,五根大黃魚,請了金山好、蓋遼東幾个绺子今晚劫大牢,做好準備,把你也帶出去。」

柳翰文愣了,「少東家,这樣的事知道人越少越好,幹啥告訴我?」

王大頂鄭重地行了个江湖禮,「桂芝的事是兄弟對不住,權當補償,再说鄉里鄉親一場,也不能見死不救。」

柳翰文默不出聲,緩緩轉身出去,到門口时又突然問了一句,「少東家,你在縣里洋學堂好好地念書,为啥跑回家去?」

如果以前,柳翰文認为王大頂腦子被驢踢了,可現在看,这小子是个明白人啊,忍不住把心里疑惑問了出来。

「沒啥,在學校就必須學日文,说日本話,这他媽一畢業,老子不成了外国種啦,賣祖宗的事誰他媽愛幹誰幹,老子不幹。」王大頂撥楞着大腦袋说道。

柳翰文沒再说話,回到了自己房里。

半夜,果然槍聲大作,打得很激烈,土制盒子炮的槍聲和香瓜手雷的爆炸聲震動了整个縣城。

第二天一早,守備隊多了十幾具屍體,其中包括王大頂的。

「八嘎,八嘎。」鈴木謙三對着昨晚參戰的日軍士兵一頓三賓得給,打得一个个都成了豬頭,不为别的,擔心人死后神根失效。

直到柳翰文告訴他死的也能用时,才消了氣。

「傷亡多少?」放下心的鈴木終于想起問自家損失。

「報告!」一个被打得嘴上漏風的日本軍曹彙報:「我部陣亡十一人,傷五人,對方救人后還企圖攻擊彈藥庫,被守衛部隊擊潰。」

柳翰文看着守備森嚴的倉庫说不出話,沒想到自己随手指出的地方竟然是鬼子彈藥庫。

「救人后還要攻擊彈藥庫?」鈴木摸着自己的仁丹胡,心有餘悸,「中国胡子,厲害!」

當幾副藥下去后,鈴木果然感到有了起色,那根十幾年来死氣沉沉的東西有了反應,柳翰文一再告誡鈴木,完全康複之前不要近女色,鈴木隻好強自忍住尋歡作樂的想法。

随着鈴木病情漸好,柳翰文的看管也松了下来,允許親人探視。

柳翰文遞給来探視的桂芝一个包裹,囑咐她拿回家去。

看着妻子已經顯懷的小腹,柳翰文輕聲道:「孩子生下来,不管像誰,都好好養大,教他做中国人,包袱里的三根金條夠你们娘倆過日子的了。」

「當家的……」桂芝有些哽咽。

「我對不住你呀!」柳翰文掩面而去。

桂芝拿走包袱,里面有柳翰文替換下来的王大頂的命根子,按照男人囑托,桂芝将这東西埋在了王家祖墳,随后再也沒有回家。

一个月后,關東軍軍部接到濱江省巴彥縣守備隊電報:「大日本帝国陸軍第四師團少佐鈴木謙三駐守巴彥期間,为當地醫生柳翰文毒殺,經查,柳犯系抗聯分子,被捕前已服毒自盡。鈴木謙三少佐作为帝国武士未能玉碎陣前,實为軍人之恥,抗聯分子窮兇極惡,拟請軍部批準:第四師團聯合第八師團,對轄區内反日分子進行武裝讨伐,以昭鈴木謙三少佐武士英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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