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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鹰女子足球俱乐部

发布时间:2019-02-19浏览:

(一)

一只黑白相间的足球正在绿草皮上飞来飞去。

姑娘们清脆的喊叫声不绝於耳。

这是S市女子足球超级联赛的一场赛事,由主场作战的红鹰队迎战白鹭队。

看台上方的一间贵宾包厢内,两个衣冠楚楚的男子正在注视着这场比赛。

其中手执望远镜的长者是亚洲超级富豪、商业巨头高启权。

不久前他以巨资买下了红鹰俱乐部的大部股份,从而使得这支陷入财务危机 的劲旅得以免遭破产厄运,当然他也成为了俱乐部的新董事长。

旁边一脸精明的中年人是俱乐部经理张明,是他一手促成了这桩买卖,因而 他也得以继续留任。

“您看,我没吹牛吧!本队球员个个都是国色天香。瞧那10号倪幸文,她 是本队的头号美女球星,人称‘小仙女’,本赛季已进了23个球。”张明殷勤 地介绍道。

“我,好像瘦了点。乳房也挺小的。”高启权道。

“咳,别人就是迷她的苗条,”张明眉飞色舞∶“您要是喜欢丰满的,那您 看11号谢晴。她是本队的一匹快马,百米11秒3。瞧她的屁股,还有大腿, 真不是盖的!”

“不错不错。真是魔鬼身材。干起来一定爽。”高启权色迷迷地道∶“那个 守门员也蛮性感的呀!”

随着裁判的三声长笛,比赛结束了。

大汗淋漓、气喘嘘嘘的女孩们边走向更衣室,边兴奋地议论着刚才的比赛。

“这帮乡下妹还真难对付。不过总算赢了。”谢晴大声道。

风度优雅的高个中卫,队长林佳皱眉道∶“她们客场都这么凶,下次到了她 们的主场可真够瞧的。”

“就是。那个黑妹真野蛮,差点把我的腿都踢断了。”韩国籍的后卫安贞用 不熟练的汉语说道。

守门员周艳梅打趣她道∶“幸好你高丽参吃得多,所以抗得住。”

“你┅┅坏!”安贞一时对答不上,便作势要打周艳梅。

周艳梅躲到林佳的背后。

另一后卫陈红愉向周艳梅作鬼脸道∶“要不是安姐姐帮你补空门,看你还得 意!”

林佳回头道∶“那个球,小周出来得是太急了点。”

周艳梅一吐舌,忙伸手搂住安贞∶“多亏安姐姐,晚上我请你吃夜宵。”

众人笑作一团。

进了更衣室,一直没开口的前卫魏青忽说道∶“听说今天新董事长也来看球 了。”

刚脱下球衣的谢晴耸耸肩,道∶“管他呢!只要他不像从前的裘董那样好色 就行。”

的确,对球员来说,高高在上的董事长和她们关系不大,经理和教练才是她 们需要打交道的人。

就在这时,日籍教练小岛由美走了进来身为女性教练,她享有可以随时 出入女球员更衣室的特权。

只听她说道∶“大家先别换衣服。董事长和经理来看我们了。”

“哇,说来就来呀!”谢晴嚷道,同时手忙脚乱地找了件球衣套上。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俱乐部的新董事长高启权先生。大家快叫高 董。”张明以他特有的高嗓门嚷道。

“那里那里。叫我老高就行了。”高启权满脸堆笑,眼睛却不断在各姑娘的 身上扫来扫去。

“我看了刚才的比赛,你们都踢得很好。我是个商人,也是个球迷。作为商 人,我自然希望我的投资,能得到回报。你们若是能取得今年的冠军,我保证请 你们到我的海岛别墅度假,玩个痛快。我是不会像前任董事长那样不负责的。

你们有什么要求,比如增加经费什么的,尽管跟小张提。我保证当好你们的 坚强后盾。“

张明带头鼓掌∶“快谢董事长。咦,倪幸文呢?怎么没看见她?”

谢晴一撇嘴∶“大概被球迷们困住了,正在签名呢!”

“胡闹。快派人把她找来,让董事长见见。”张明道。

“算了,我还要赶去开个会。我会常来看你们的。BYE-BYE.”高启权微笑着 离去。

在高启权的豪华房车内,张明问道∶“怎么样,老板。先调教那一个,您想 好了吗?”

高启权沉吟道∶“那个我都想干,还真难决定。反正都跑不出我的手心。

这样吧,先从那个队长开始吧。臭小娘今天好像看我不太顺眼。假正经!我 会让她知道我高某人是谁。“

张明忙掏出一个小本子准备记录。

高启权不慌不忙地开始吩咐∶“要把所有的董事都请来,让他们都爽一把。

她个子高,绳子要多用点。钳口球、震荡器、浣肠器、蜡烛一样不能少。口 交、后庭都要上。药?先不忙。如果她真的没反应的话,就给她用一点。“

(二)

清晨,像往常一样,林佳带领队员们进行训练前的慢跑热身。谁知刚跑了两 圈,她就被教练叫到了场边。

其馀的姑娘们看见场边教练的身边还站着平时几乎从不来训练场的张明,不 禁议论纷纷。

“咦,经理怎么一大早就来了?不会是要把队长卖了吧?”

(注∶这里是指球会间的球员买卖。)

“不可能。队长走了,谁来替她?”

谢晴笑道∶“真要卖了队长,球迷还不得暴动?那就有好戏看了。”

旁边的倪幸文伸手在谢晴圆翘的臀部打了一下∶“你就会唯恐天下不乱。”

平时公开场合下总是冷若冰霜的倪幸文,在队友面前也显出了少女特有的活 跃。

谢晴嚷道∶“讨厌,你打人家那里呀?”

倪幸文还在笑∶“谁让你的屁股这么大。哎哟!”原来冷不防被谢晴在胸口 捏了一下,而且不偏不倚,正好捏在乳头上。倪幸文立时感到一阵酸麻,不由得 俏脸飞红。

暂时代理队长的老队员徐梦雅忙道∶“别闹了。现在是训练时间。”

林佳在向场边走去的时侯心里也在疑惑,不知道教练和经理找她干什么。

只听见张明和蔼道∶“董事长知道了你的伤情。他特地从美国请来了最好的 运动外科医师特纳博士来替你会诊。医生刚到本市,他时间很紧,因此想请你现 在就去。”

林佳的左腿膝关节曾在前年的一场比赛中严重受伤,虽经治疗,但一直没有 痊愈。激烈的比赛不时令她旧伤复发,这成为了她的一大烦恼。

听了张明的话,林佳的眼中闪过一阵喜悦,随后她又犹豫地望着教练小岛由 美。

由美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很了解,这位在球场上镇定自若,颇有大将风 度的女足队长,在场下与一个柔弱的普通女孩没什么区别。

她怜爱地道∶“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去。”

张明道∶“那这里怎么办?”

由美道∶“今天是素质训练,她们自己能掌握。”

张明心中一动∶“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的,怨不得我。”

今年只有三十五岁的小岛由美,看上去比她的队员大不了多少,由於常年运 动,这位前日本球星的身材依然挺拔健美。

他随即道∶“好,路上我们还可以谈谈下赛季引进新球员的事。”

张明带着二女来到了位於滨海大道上的高氏集团总部大厦内。

到了第二十三层,张明先进去通报。

林佳小声嘀咕∶“搞得跟见总统似的。”

由美淡淡一笑。

很快张明出来了∶“很抱歉,特纳医生工作时不喜欢有外人在场。小岛教练 和我只能在外面会客室里等了。”

林佳被两个女职员领了进去。

张明叫来了两份咖啡,一边和由美继续讨论着球队的业务。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一个女职员出来道∶“张先生,你们可以进来了。”

张明笑着站了起来,对由美作了个“请”的手势。

由美只觉得张明的笑容甚是古怪,但也没有细想,便跟着女职员走去。

才一进门,她就惊呆了。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却完全没有窗户,巨大的吊灯提供了充足的光线。

房间的一侧,放着一排椅子,上面坐着近十来个“人”。人字上之所以打上 引号,是因为他们看上去实在不像人。

每一个“人”都穿着一件深黑色的长袍,他们头上都戴了一个不同的面具, 都是各种妖魔鬼怪的式样。沿着四周墙壁站着一排裸女,她们也都戴着面具,从 体型和肤色上可以看出她们不是东方人。

墙脚放着一架钢琴,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乐师正弹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异曲 调。

刚才还在阳光明媚、充满生机的足球场,此刻却来到了这妖异怪诞的地方, 巨大的反差足以令由美怀疑自己身处恶梦之中。

然而更可怕的情景还不在於此。房间的中央有一根金属柱子直抵天花板,而 林佳全身赤裸地被捆绑在这根柱子上。她的衣服被凌乱地扔在她脚边的地上,她 的一只脚踝被绳子捆住,并被高高拉起,使她的一条腿被拉得完全笔直地向上抬 起,这令得她的神秘的女儿处完全暴露。

林佳的嘴里被塞着她自己的内裤,而她的私处肉缝中被残酷地插入了一支粗 大的电动按摩棒,透明黏稠的爱液正顺着她那雪白修长的大腿流下。

她此刻低垂着头,似乎已不省人事,她那原本乌黑飘逸的长发现在凌乱地披 散在圆润的肩头,这一情景不由得令由美一阵心疼。

像林佳那样的长发,在球员中是比较少见的,当去年组建奥运会代表队的时 候,林佳本是绝对主力,但是古板的老教练禁止球员留长发。而平时温柔似水的 林佳却表现出了倔强的一面,她宁可落选奥运代表队,也拒绝剪掉心爱的长发。

(嘻嘻,小弟把雷东多的故事搬到这里来了。)

在奥运队出发的那天晚上,她扑在了由美教练的怀里大哭了一场。

在从巨大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后,由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叫∶“快放开她, 你们不能这样!”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出来,但是她不顾一切地向被捆绑着的林佳扑去。

她的脚下被拌了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顾不得疼痛,仍挣扎着爬起来 扑在了赤裸的姑娘身上,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林佳。

很快由美被粗暴地拉开了,她只听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道∶“把这个日本婊 子绑起来。”

由美的手脚也被牢牢地捆绑了起来。

她仍然不停地叫着∶“放开她,放开她。”

戴着面具的高启权走到她面前,用经过变声处理过得声音说道∶“你们日本 对我们犯下了罪行。所以,无论我们怎么报复你们都是应该的。”

高启权把插在林佳下体的按摩棒拔了出来,接着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阴部。

“呵,都湿成这样子了。”高启权大笑道。

的确,他的手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他一转念,一把拖住了由美的衣服,把她拉到了林佳的跟前,强迫她跪下∶ “既然你这么爱护她,那么就请你把这小娘的骚穴弄乾净吧!”

由美刚挣扎了一下,高启权猛地把她的脸一下子按在了林佳湿润的阴部上∶ “如果你敢拒绝,我就把这小娘们的阴唇割下来,让你吃下去。”

由美无奈地被迫服从他的淫威。

现在由美的脸直接对着林佳那可爱的阴部了,她甚至能嗅到那里发出的强烈 的健康女性的体味。望着林佳那未经人事、却已饱受摧残的女儿处,由美十分难 受,她怜惜地伸出舌头,开始温柔地添弄林佳的阴部。

她先将大阴唇外面都舔了一遍,接着将舌头深入到那温热湿润的肉缝中去。

林佳立刻开始不安地呻吟起来,臀部也不停地扭动。

(三)

由美的动作越来越投入,给林佳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似乎觉得此刻 这是安慰这个不幸女孩的唯一方法。

林佳虽然羞涩地将脸转向一边,身体却在明显地配合着由美。她们两人长期 以来彼此都存在着超乎师生关系的感情,但因受制於道德感的约束,而被压抑下 来。今天在暴力的胁迫下,这种感情反而自然而然地表现了出来。

高启权看得性起,他快步走到由美的身后,先松开了她腿上的绳子,然后猛 地将她的裤子全部褪到了膝盖处,这样,由美的白嫩的臀部完全裸露出来了。

高启权随即把手插入由美的腿股中间,肆意挖弄她的已经潮湿的下体。

由於自己的重要部位受到突然袭击,由美本能地加快了动作。终於,当她的 舌头快速拨弄林佳那勃起的阴蒂时,林佳在一阵急促的痉挛中达到了高潮。

由美挣扎着站起来,她用舌头咬住了塞在林佳嘴里的内裤,将它慢慢地拉出 来,四片红唇立即相拥在一起。两人的阴阜自然而然也紧紧相贴着。由美扭动自 己的臀部,使两人赤裸的外阴部彼此摩擦。由於她们的双手都被捆绑着,这是她 们表达爱抚的唯一途径。很快,这一次两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本来我们今天准备了500毫升的浣肠液都是给林小姐用的。不过既然小 岛教练不请自来,那总要招待你一下。一人一半如何?”

一听见“浣肠”一词,由美和林佳的脸上都显出了惊恐的神色。此刻,她们 俩并排以相同的姿势被绑在地上。她们的双手仍被绑在背后,两脚被分开绑在一 根竹竿上,她们的膝和肩着地,从而使得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这正是被浣肠的 标准姿势。

高启权手执一支粗大的玻璃浣肠器,站在了林佳的身后。

“不要┅┅”林佳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着。

“浣肠对身体有好处,你应该喜欢才是,给你洗过以后,你的屁眼内就乾净 了。”高启权一面胡言乱语地羞辱林佳,一面残忍地将玻璃头插进林佳那褐红色 的肛门里。

林佳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缓缓注入自己的体内,随之她很快产生了强烈的 便意,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令她失声痛哭。

旁边的由美教练也受到了同样的凌辱。

高启权看到她们俩强忍着便意,拼命收缩肛门的窘态,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好,比赛一下,看谁坚持时间长。”

旁边的董事们则看得如痴如醉。

林佳终於坚持不住了,一股深褐色的秽物从她的菊花门中急速喷出。由美见 林佳失禁,一分神便自己也忍不住而喷泄了出来。

(这是小弟第一次写浣肠场面。写到这里,小弟忍不住要诅咒那个发明那玩 艺的混蛋∶“始作浣肠者,其无后乎?”摧毁女性尊严倒也罢了,可恶的是还要 害得我等挖空心思将它描绘出来。上面这段东西,我是写了上一个字,再想下一 个字的。)

林佳仍以浣肠的姿势被捆绑着。站在她身后的高启权的阳具已经顶在了林佳 的肛门口。他要对这个可怜的女孩进行最野蛮的肛交。

小岛由美教练眼含着热泪,绝望地看着这即将发生的惨剧。

经过刚才浣肠的折磨,林佳已经处於意识模糊状态,她只能不断重复说道∶ “别弄伤我,我还要踢球┅┅”但是她的声音太微弱了,几乎没有人能听到。

然而,就在高启权的阳具即将进入林佳体内的一刹那,发生了谁也意想不到 的变故!只见一条身影鬼魅般地闪出人群,直冲到高启权身后,一把揪住了他的 衣领(高启权仍然穿着长袍),将他从林佳身上拖开。接着只听一声怒吼∶“张 明,你疯了?!”

当时的情景是,当高启权运足全力,正准备一举突破林佳狭小紧窄的肛门, 却被张明硬生生地拽开,而他的阳具依旧昂然挺立,其情形不免怪异莫名。

只听见张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董事长,你不能伤了她┅┅她会受不了 的┅┅下个星期我们要和海洋队比赛,我们只有赢,才能拿冠军┅┅我们必须赢 ┅┅我们队不能没有林佳┅┅求求你放过她┅┅”

高启权瞪着张明,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FUCK YOU!为什么不早说?妈的,坏了老子的兴致,老子毙了你!”

他从身上拔出一支手枪,顶在了张明的心脏。

张明似乎也豁出去了,他大声道∶“你可以杀了我,但是我们队一定要赢那 场球!”他一抬手,把自己的面具摘下,重重地扔在了地上∶“我是一个卑劣好 色的男人,我想操林佳,我还想操队里每一个人,想得发疯。但是作为球队的经 理,我必须对球队的一切负责,我必须保护我的球员!”

小岛由美一向看不起张明,却想不到他也有良心发现的时侯,她对他报以感 激的目光。

高启权感到自己的阳具正在软缩,无法子再勃起。他也把面具扔在了地上∶ “妈的,混小子搞得老子没兴致了。下次再和你算帐。放人!”他转身对一旁呆 若木鸡的董事们道∶“尊敬的先生们,演出结束了,请你们都滚他妈的蛋吧!”

林佳和由美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张明脱下自己的长袍,裹在林佳雪白的裸 体上,将她扶起来。林佳仍瘫软无力,只能倚在张明的身上。虽然平时朝思慕想 的林佳美妙的胴体此刻就在他的怀里,张明却没有一丝邪念,他只是像个白痴似 的不断地说着∶“没事了,现在没事了,你可以去踢球了,我们会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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