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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人妻

我姊程綝11-17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編輯



我姊程綝



(十一)



綝姐為我帶來了心滿意足的晚上,但人本來就是一種慾望無窮的動物,得到

了好處,總會希望再拿多一點。睡了一晚,次早起床陰囊裡不斷被製造出來的精

蟲使我慾念再次萌生。想起綝姐的完美體態,一股熱流直湧進胯下的海綿體,令

我忍不住再回憶乳頭和陰毛的漂亮,在上學前多擼一次管。



「姊……姊……射……要射了!」



姊弟間的關係猶如甜美禁果,明知不可採摘,卻叫人回味。我沒法從綝姐的

肉體上抽離,無時無刻都在想起。過住那網絡上慰藉我的影片彷彿再也沒有吸引

力,最近每次擼管,想的都是綝姐。



當然我沒有辦法再向綝姐提出過份要求,唯有在每星期的測驗中獲取最好成

績,期望姊會給我某種獎勵。我知道這種別有居心的想法是很可恥,可我著實忘

不了姊的身體。



「我要努力,考得好成績讓姊高興,說不定會給我再看的。」可是誰也知道

拔苗助長,往往是會弄巧反拙,那陣子我不分晝夜的埋頭苦讀,天氣轉冷了也沒

有在意,秋風一吹,居然這樣就得病了。



「阿天,起床起吃早餐。今天怎麼了?平時很少賴床的……你的臉怎麼那麼

紅?」綝姐跟平日一樣準備早飯,看我像隻病貓,大吃一驚。



「發燒,102度。」被拉到附近的公立醫院排了症,老醫生給我開藥,並

且寫了一天的病假信給我,我自問不是那麼勤勉的好學生,可也禁不住問醫生:

「今天測驗,可以上學不?」



「不用想,乖乖在家休息。」老醫生滿有經驗的說。



我自以為身體健壯,沒想到原來是弱不禁風,吹一吹便倒下了。綝姐本想留

在家照顧我,但我想著感冒小病,堅持獨個可以,不要打擾大姊上班。



「真的可以嗎?」



「這種感冒不會死的啦,我不是小孩子了。快去,等下遲到的。」



好不容易把姊打發了後,酸軟無力的坐在小沙發上,說實話,我真是不知道

感冒菌是這樣厲害的,以前還一直小看了它。



頭暈眼花,吃光綝姐替我煮的白粥,下午體力好像恢復了一點。看看鐘,今

天的測驗在兩點,現在回去,不知道會不會給我測驗?



換過校服,抱著一試的心情。為免傳染其他同學,現在很多學校不給患有感

冒的學生上課。猶幸數學科的老師亦算和藹,雖然告了病假,還是特別準許我參

加這次的測驗。他把我安排到跟大家有一段距離的位置,讓我可以獨個慢慢地做

測驗卷。



「呼~~連算式都是一飄一飄的,希望不會抱光蛋吧!」數學是我比較有信

心的一科,但這一天還是有全軍盡墨的心理準備。勉強把答案都填在空格,便像

個死人似的伏在書桌。



後來的時間我都在眼昏昏的狀態下渡過,老師著我早回家休息,說實話雖然

我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但在不想驚動綝姐的情況下,還是咬著牙使出吃奶

之力回家。



「程天你是這樣勤快的嗎?病到這個樣子還上學。」途中遇到的當席秦老師

問我,我當然不會答自己是心懷不詭,隻是傻笑的胡混過去。



「不行了!會死的。」好不容易來到家前,我氣喘喘的打開門,卻看到一臉

慍色的綝姐坐在客廳中央,原來她亦因為擔心我而向老闆請了半天假,可是回家

卻不見人,生氣是理所當然:「去哪裡了?都說要好好休息。」



「上學……今天考試……」這種情況,裝死當然是上策,事實上我沒有裝,

是真的可能會死。



「阿天?阿天?」看到我腳步浮浮的倒在地上,綝姐大驚的上前把我扶起。

都說病人永遠是最容易得到原諒,隻要代價是由自己負責就好了。



「快說,今天答應了姊要好好休息,怎麼又去上學?」傍晚看我精神有所改

善,綝姐再次審問,我摸著後腦回道:「我下午時覺得精神好多了,於是回學校

走走,今天是測驗,我辛勤了一星期,也不想勞力白白浪費,於是……」



「測驗是重要,但也要看情況嘛,萬一得了什麼併發症那怎麼辦?」綝姐咕

咕嚕嚕的教訓我:「現在那麼多新的病,也不顧顧身子。」



「好啦,我已經受到應得的教訓了,就原諒一次好嗎?」我裝個可憐表情,

綝姐也氣不上來,這天沒再說我,晚上準備飯餐時問道:「晚飯想吃什麼?」



「我要吃肉和雞蛋。」



綝姐以一個想也不要想的表情:「不行,病還沒好,吃白粥。」



給你選擇權,但不會給你決策權,這,就是女人。



不知是否心理因素,吃過綝姐煮的粥後,我自覺體力回復不少,但綝姐以重

病人不能走動為理由,不許我離開睡床半步。



「也總要上洗手間吧?」



「要上時告訴我,我扶你去。」姊幾乎要把我綑綁在床上的樣子。



我十分無奈,可以得到綝姐照顧當然是好,但像個廢人的感覺並不好受。我

看看鐘,晚上十點了,還是吃了藥便早點睡,希望明天可以藥到病除。可是不知

是哪位偉人曾經說過,苦和甜很多時是兩兄弟,煞過了苦,甜便來了。



本來我躺在床時還頭昏昏的,但當看到綝姐帶著一盆熱水進來時,不禁忽然

精神一振。發燒的病人不斷冒汗,但又不好去洗澡,於是……不問而知,是要替

我清洗身體,抹抹身上的臭汗味。



綝姐亦是知我所想,見我一臉驚喜的樣子,登時粉臉一紅,像是罵我這小弟

好色成性,病得五顏六色,卻還是沒啥正經。



「可以自己來嗎?」看到我幾乎要笑出來的樣子,綝姐嘟嘟小嘴,我當然搖

頭,她嘆一口氣,帶點無奈地把盆放在木椅上,過來替我脫去衣服。



「謝謝大姊。」我賣口乖,綝姊不理睬我,褪去上衣再脫褲子,但脫剩內褲

時,她便沒有繼續,而是從盆子裡拿起毛巾,扭了兩扭,開始在我身上拭抹。



「原來不抹下面的嗎?」我有點失望,但對著這麼認真照顧我的綝姐,也不

好說什麼,隻有乖乖地接受。



「轉過來,抹背。」整個前半身抹完了後,綝姐著我轉身。連背脊都抹過乾

淨,忽然拉開內褲頭,伸毛巾進去抹抹屁股。抹完再叫我轉身,依樣葫蘆的以指

頭勾起內褲的橡皮圈,伸毛巾把裡面雞巴也抹了一遍,期間完全沒望一眼。



「呼~~好了。」一切完成後,綝姐拍拍雙手,故作輕鬆的道:「這樣就不

會侵犯到小弟的私隱了囉!」我望望內褲,全無動靜,沒想到以為香艷的情節,

原來是可以沒半點看頭。



「有人好像很失望呢!」綝姐臨出去前還故意虧我,我面無表情,「希望越

大,失望越大」的幾個字,大刺刺地寫在臉上。



沒有好事,原本振奮起的精神又萎靡下來,摸摸額頭,還在發燒的,鑽進被

窩好好睡一覺。我本來以為病貓的一天就這樣告終,沒想到半小時後,洗完澡的

綝姐便再次進入房間,鑽上睡床。



她上自己的床,這個很正常,但因為這天我病了,不好爬上自己的上層床,

所以一直睡在姊的床上。



「睡進去點,兩個人很擠的。」綝姐香臀一晃,把我推進裡面去,我不敢相

信,奇怪問道:「姊妳要睡在這裡嗎?」



綝姐理所當然的說:「我睡這床快十年,習慣了,其它床睡不著。」



「但我……」我指指自己,今天鵲巢鳩佔,不是應該換換位置嗎?綝姐聳聳

肩說:「你就睡裡面囉,你是我弟,難不成怕你會非禮我嗎?」這句說話分明是

放了骨頭,所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見,看來我這小弟在綝姐心裡,已經是小色

狼一個了。



姊瞄我一眼,冷冷道:「你最近這麼勤快,不會是又打壞主意,想要姊跟你

做那天的事吧?」



「當然不是!我是真心想要讀好書,好好報答綝姐!」我慌忙替自己辯護,

但總瞞不過姊的法眼,她揚起眉,做了個早已洞悉一切的表情:「真的?」



我像個被逮住的小偷,無奈招認:「其實是有想過……」



「這是不可以的,這樣很不正常!那時候你說是滿足好奇心,那現在要看的

都看過了,什麼好奇心也滿足了。」綝姐態度堅定的說。事實我亦明白以身體來

作為讀書的動力,本來就是一個本末倒置的行為,於是隻好垂頭認錯。



「姊……」我默默問道:「其實妳是不是覺得我很下流,很討厭我?」



綝姐哼著嘴的數落我:「為什麼這樣說?我怎會討厭你?至於下流嘛,就有

一點啦,我是你姊,你卻又要摸又要看的,說實話是很不對。」



我為自己辯護說:「是因為我喜歡綝姐,所以才……」



姊以一副「我不是小女孩,才不會受你騙」的語氣說道:「你這種不是喜歡

我,隻不過因為對異性好奇,但又沒有女朋友,所以才對身邊最接近的女生產生

興趣,有一天找到女友,便會不理綝姐的了。」



我大叫:「我不會的!我以後也會愛綝姐。」



「真的嗎?」綝姐揚高眉頭審視我,那威勢叫小弟隻有戰戰競競的點頭。



綝姐挺起胸脯,教訓我說:「好吧,讓姊告訴你,如果你真是愛一個人,就

應該學會尊重,而不是老色迷迷盯著她的身體,這隻不過是證明你是需要發洩自

己的慾望,並不是愛。」



「對不起……」之前的手淫雖然姊都沒說什麼,但我想她其實是很反感的。

我愧疚不己,綝姐說得不錯,我的所謂愛,實際隻是為了令自己舒服而己。



綝姐拿到了完全勝利,滿意一笑,像是餵我喝光苦茶,然後給點糖果般的哄

我:「好吧,你今天總算是為了學業,就不跟你計較啦,難得你這麼努力,發著

高燒也去測驗。」她把指尖抿在嘴邊,故意逗我的自言自語:「本來看到小弟這

樣乖,想給他一點溫暖,不過有人好像不願意呢!」



我急忙解釋說:「不是不願意,但我感冒,會傳染妳的。」



綝姐毫不在意,從容道:「原來這麼替我想啊,我感冒可好,輪到你來照顧

我。」然後又作個提醒說:「但先此聲明啊,隻是抱著睡,不能摸,也不能下流

的。」



「知道……」



說著綝姐得意洋洋的伸手把我抱住,雖說不能摸,但胸口一擠,肉呼呼的奶

子仍是頂在面前,我怯生生問道:「姊,怎麼今晚妳好像很風騷的?」



姊敲我頭皮一記,糾正我說:「誰有風騷了?心情好不行嗎?」



我摸著痛死的額頭道:「我快要病死了,妳還心情好啊?」



綝姐再狠敲我一記:「亂說話!你就總口不擇言。」



我抱頭呼痛,怎麼生病還要挨打?綝姐沒理會我,隻一手把我抱在懷裡,一

陣溫香軟玉,叫人陶醉。被綝姐擁著的身體有如火燙,連內心亦一同燃燒起來,

這個跟親姊睡在同一床的晚上,相較慾望,更多的是感動於綝姐對我的關懷和照

顧。



當然我沒有否認,在這個渾身無力的時候,我那不聽話的小小弟仍是活躍不

己。綝姐一面叮嚀我不要亂想,一面卻又身貼身的給我無比誘惑,簡直是把老鼠

放在芝士園而要牠不偷吃,我實在想問句:「老姊妳是不是書上寫的所謂雙重人

格?」



幸好這天我身體不適,縱然巨胸壓頂,活色生香,但在精神昏昏糊糊的狀態

下仍能進入夢鄉,而且更做了一個小小的春夢。在夢裡我是一個樵夫,不小心把

斧頭掉進湖裡,這時候一個樣貌跟綝姐一模一樣的漂亮仙女從湖中出現,和悅地

問我:「這裡三把斧頭,分別是金、銀和鐵,哪一把是你的呢?」



我看著仙女美得出奇,呆了半晌才懂回答:「是鐵的。」



仙女祥和一笑,點頭道:「誠實的樵夫啊,為了獎勵你的誠實,我會給你一

點好處,你想要用手的,用口的,還是……真做的?」



我拉拉臉皮,夢裡果然不一樣,作為一個憧憬性愛的小處男,我當然選最美

妙的一項:「我想要真做的!」



仙女和諧地搖頭道:「我的樣子跟你姊很相似,是不能做這種事的,選別的

吧!」



沒有實幹,幻想了幾百遍的口交也是好,我退而求其次:「那用口吧!」



仙女再慈祥的微笑道:「口交亦是性接觸的一種,我的樣子跟你姊相似,這

亦是不容許的。」



我咕咕嚕嚕,給你挑,但不給你實踐,我開始懷疑這位仙女根本是綝姐扮成

的,納悶地選最後一項:「好啦,用手就好了。」



可是話才說完,仙女立刻收起笑容,俏麗臉上現出悲哀,抹著眼角半泣道:

「說了這麼多,原來還是圍繞這種事嗎?我在你心中就隻是一個發洩工具嗎?」



我無言以對,更確認這位仙女肯定就是綝姐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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