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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人妻

盛世淫風錄6-10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第六章 最難消受富姐恩



任江海開著車,跟在楊秀珠的車後面,沒多久就開到了楊秀珠任院長的兩江

市人民醫院,隨著這些年兩江經濟的突飛猛進,作爲大醫院的人民醫院也得到了

極大的發展。近些年來大興土木,醫院的建築面積比以往擴大了將近一倍,作爲

主體建築的新建綜合樓更是氣派非凡,走進大堂,金碧華麗的大吊頂水晶燈照耀

下,一派耀眼生輝,若不是有那一個個面帶愁容、滿臉陰雲排隊等在那?的病人,

還會讓人一不小心就以爲是進了五星級的大賓館。



楊秀珠昂首大踏步走在前頭,一路上遇到的醫院人員紛紛向她問好,楊秀珠

神色淡然,隻是偶爾跟人點點頭,任江海跟在她的身後,上了電梯,一路直向院

長辦公室而去。



進了院長辦公室,楊秀珠關上門,然後脫下大衣,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回過

頭來,對著任江海一笑,說道:「江海,你先坐一會,我進去給你拿。」



任江海在沙發上坐下,沒多久,楊秀珠就從?間走了出來,手?拿著一個棕

色的瓶子,遞給任江海。任江海接過一看,?面是一整瓶小小的藥丸。



楊秀珠笑著對任江海說道:「這可是我們醫院的最新成果,純天然成分提煉

的,有了它啊,不管你一晚上折騰多少次,隻要在睡覺前吃一片,保管你第二天

還是精神抖擻的!」



楊秀珠的本職是個護士,嫁給周人方之後也沒丟下本職工作,隨著周人方在

官場的步步高升,楊秀珠在醫院?頭也是春風得意,從護士、護士長一路做來,

到現如今貴爲兩江市人民醫院的院長。雖然她已經過了退休年齡多年,卻一直讓

院?以有特殊才能爲由續聘。楊秀珠有非常豐富的醫療保健知識,醫院?面又有

國際一流的資源和儀器以及國內頂尖的醫護人才供她使用,因此兩江官場的高層

?頭有一個半公開的秘密:胡院長手頭有一些絕對安全的保健品,男人吃後在床

上會變得威猛異常,至少也能年輕個二十年……



「這麼厲害?那太好了,大姑,咱這就試驗試驗?」任江海把藥瓶接過來,

摟著楊秀珠親了一口,接著就要打開。



「別開!」楊秀珠趕緊阻止了任江海,「這藥有個副作用,?面含有很強的

安眠藥成分,吃完之後馬上就會犯困,能讓你睡上好久呢!藥效就是在你身體完

全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候才起作用的。」楊秀珠笑了笑,「你可別到外面說去啊,

這藥的材料難找得很,我們也才做了不多的幾瓶,連我家老周我都不讓他知道呢,

省得讓他拿去禍害別的女人。」



「行了,大姑,這個我能到處說去麼?」任江海把藥瓶珍而重之地放進衣服

口袋?。



「江海啊……」楊秀珠坐下來,坐在任江海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大腿,說

:「東西是好,但是身體還是你自己的,你也要量力而行啊,別太糟踐自己的身

體。」她噗嗤一笑:「你丈母娘胃口有多大,我一向是知道的,就連你大姨,以

前那麼保守的一個人,這幾年給你弄得,也都成了個大騷貨了……你啊你,真是

個小混蛋。」



任江海嘿嘿一笑,沒有接茬。他頓了頓,突然臉色一轉,沈聲說道:「大姑,

我讓你幫忙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嗎?」



楊秀珠一聽他問起這話,神情也馬上變得嚴肅了起來,她看著任江海,搖頭

說道:「那件事情,雖然還沒結果,不過……有些眉目了!」



「哦?怎麼樣?快說說。」任江海馬上就變得極爲關切,連忙問道。



任江海之所以對這事這麼關切,是因爲他讓楊秀珠去查的事情,是一件事關

人命的大事,而且跟他們兄弟兩個,更是有著密切的關係。



兩年前,兩江大學的年輕講師劉富源,因爲不滿任氏兄弟的飛揚跋扈,毅然

寫信揭發他們倆的各種不法行徑,結果任江海痛下狠手,強行將劉富源的名字加

入到兩江市志願援藏青年教師的名單中,將他送到了青藏。



而就在去年,任氏兄弟得到了學校的報告,劉富源在青藏得了很嚴重的高原

病。想想也將他折騰得夠嗆了,任江山就建議,不如就讓劉富源回兩江算了,醫

治好後,再做打算。任江海也沒有意見,於是劉富源才得以從青藏回來,學校安

排,將他送進了兩江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照料。



劉富源回來的時候,任氏兄弟還特意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病情,發現他病雖然

不輕,但也絕非緻命那種。可是誰能想到,就在入院幾天之後,醫科大學那邊突

然傳來驚人的消息:劉富源病死了!



任氏兄弟都吃了一驚,劉富源這樣死掉,這筆賬勢必要算在他們兄弟頭上。

於是兄弟兩個找人調查了那件事,都說劉富源是死於高原病的並發症無疑。畢竟

人命關天,從此這件事讓他們兄弟兩個不能不耿耿於懷。直到不久前,楊秀珠從

張紅英那?聽到了這件事,覺得事有蹊蹺,就主動提出要把他們重新查清楚這件

事,任江海當然也就答應了。



這時候楊秀珠歎了口氣,說:「我查過那姓劉的病曆,他那時候雖然已經病

得不輕,但那種病,老實說,以他那個年紀來說,不應該會有生命危險才對。」



「是啊!」任江海點點頭,「那天我和江山才見過他,雖然離得遠沒看得很

清楚,但是那時候他看上去還清醒得很,誰知道還沒幾天,就說他不行了。」



「所以我就想把醫大醫院當時負責的醫生找來問,你猜怎麼著?」



「怎麼了?」



「那天負責他的那個醫生,不久之後就辭職了,聽說是移民去了加拿大。」



任江海看了楊秀珠一眼,沈默了一下:「那……還有護士呢?」



「說起來你不信……當天負責照料他的那個護士,在一個月後就遭遇了車禍,

也死了!」



「這……怎麼可能?」任江海倒抽了一口冷氣,說。



「是很難以置信,對不對?」見任江海不斷點頭,楊秀珠接著說:「所以我

基本可以肯定,這件事絕不簡單,那人的死絕不會是因爲病曆上寫的那些病,而

是另有原因!」



「你是說……有人下手把他給……」



楊秀珠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那倒也不是,畢竟嘛,人有時候有些隱性疾

病,自己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寫在病曆?,也有可能是那些病才是緻命的原因,

不過嘛,想想後來發生的事,我覺得可能性不是太大。」停了一下,她又說道:

「這話現在也不是結論,畢竟那人都燒成灰了,除非能找到他的骨灰來做鑒定,

不然一切就隻能都是猜測而已……」



「嗯,我知道。」任江海隻能表示同意。



就在這時,任江海的手機響了,摸出來一看,是張剛打來的。任江海看看手

表,已經過了下午五點半,就約他六點半一塊吃飯,有事到時再細說。



************



從楊秀珠那?出來,任江海走上電梯,向下而去。走到第一層的大堂那邊,

突然眼角一閃,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隻見那人風姿淡雅,坐在大堂一

旁等待的椅子上,竟是王月萍!



任江海一愣,走了過去,這時王月萍顯然也看到了他,大驚失色,一下就站

了起來。還沒等兩人說話,一個聲音從任江海旁邊傳了過來,「啊?這不是……

任處長嗎?」



轉過頭一看,任江海見眼前是一個高大魁梧、臉色蠟黃的中年男人,竟是王

月萍的丈夫:老丁。老丁是學校的司機,經常給校長張紅英開車,自然也認識任

江海,隻見他雖然面有病容,但是身體矯健,隱約還能看出當年身爲軍人的一些

風采。



「哦,是老丁啊。」任江海見狀,笑了笑,拍了拍老丁的肩膀,說:「怎麼

啦?帶你夫人來看病?」



老丁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說:「不是……是我自己,這肺啊,

老毛病了。」



「哦……」任江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你啊,是煙抽太多了吧?」



老丁又是訕訕一笑,沒有說話。任江海又跟他說了兩句,就轉身走了,臨走

時他看了王月萍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王月萍看得臉色一變,但沒有說什麼。



到了跟張剛約定的地方,任江海坐下來,等了不到十分鍾,就看到張剛笑嘻

嘻地走了過來。令他意外的是,許雪竟然也在那?,跟張剛一起進來了。



「任處長,你好啊!」張剛笑著跟任江海問好,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你小子,還是這德性,也不讓你老闆先坐。」



「喲,喲!對,對……來來來,老闆娘,您先請坐。」張剛說著站了起來,

拉開一個椅子,從許雪擺了個「請坐」的手勢。



「得了得了!」許雪一笑,坐了下來,說:「公司的事,剛好忙完了,就過

來一塊吃個飯,別客氣了。」



張剛,是任江海親信張嵐的侄子,也就是韓莉教授的獨生兒子,這小子今年

才二十三歲,從小就不學好,雖然說是書香門第出身的,但書讀得一塌糊塗,中

專沒讀完就跟著一群社會青年在外頭混來混去,她父母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韓莉自從跟任江海上床之後,就跟他提起過這個寶貝兒子的事情,任江海一見張

剛雖然沒什麼學曆,但人倒是個精靈鬼,而且從小在外頭混,社會上的門道都非

常熟悉,是個場面上的人物,就把他推薦給了許雪,在仁昌集團給他安排了份工

作。這一次,因爲教學樓施工的事,任江海想起張剛對這一行?頭的貓膩比較了

解,就想讓他幫忙去監督一下工程的進展。



既然是任江海開口,又有許雪的同意,張剛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這頓飯吃得非常快意,張剛吃完,就笑著向兩人告退,自己先走了。這小子知道

任江海跟許雪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自然不想再在這?充當電燈泡……



張剛一走,任江海跟許雪兩人相視一笑,任江海輕輕捏了捏許雪的手,說:

「雪兒,我們……」



許雪把頭湊到他的耳邊,笑著低聲說道「今晚……你跑不了了,嘻嘻。」



************



任江海是被透過窗簾的明亮光線照醒的,睜開眼睛,隻覺得腦袋?面還是一

陣混亂,他使勁甩了甩頭,突然看到一頭淩亂的長發就趴在自己的胸口,往旁邊

看去,是一具豐滿雪白的赤裸胴體,女人嬌豔的臉上還帶著微笑,一隻手放在他

的胸前,而另一隻手卻握著他晨早朝氣勃勃的雞巴。這個豐腴豔麗的女人正是許

雪。



這時候許雪也醒了過來,看到任江海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微微一笑:「你醒

啦。」



「雪……這……這是哪兒啊?」任江海茫然地看著許雪,思緒還沒有理順。



「我家唄,還能是哪?昨晚你喝得都癱在那?了,還是我擡你進來的。」



「哦……」任江海終于有點想起昨晚的事情了,昨晚他跟許雪在外頭買了一

些酒,兩人來到她家?海喝了一大通……他看了看四周,牆上掛著許雪的藝術照,

還有她和林家偉的婚紗照,沒錯正是許雪和林家偉夫妻兩的房間,任江海在這?

和許雪睡過好多次,也算是非常熟悉這個房間了。



「家偉呢?」任江海問。



「誰知道呢!」許雪輕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



許雪跟任江海自然都不知道,昨晚林家偉回家之後,看到自己的老婆跟任江

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沈睡著,就默默地替他們關上門,走了出去。



這時候任江海注視著懷?赤裸的許雪,一會後,突然撲哧一笑。



「你傻笑個什麼勁兒啊?」許雪被任江海笑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任江海伸出手把許雪赤裸的身子摟在懷?,「雪兒,昨晚開心嗎?」



「你呢?陪我這個無聊的女人喝酒,悶壞了吧?」



「那哪能呢?」任江海想說幾句話讓許雪開心開心,但他畢竟不像他弟任江

山那樣口舌伶俐,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



許雪掙紮著想要擺脫任江海的摟抱,「得了吧,你們男人都是死沒良心的!

都是見一個喜歡一個!」



任江海把雙臂錮得緊緊地,不讓許雪亂動,「你知道的,這麼多年了,我心

?頭都有你。」



許雪的眼眶一下紅了,她停止了掙紮,將頭靠在任江海的胸前,強忍著不讓

眼淚掉下來。「那你……,那你當初又不理我,去娶別的女人?」



「那都是命啊,雪兒……不過我們現在不也挺好嗎?我們現在想一起就在一

起,想和誰玩就和誰玩,我老婆和你老公又都管不著……」



「好個屁啊!」許雪突然伸手,在任江海胸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你這死沒

良心的,你以爲我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是因爲誰啊!要不是因爲你先娶了鄭露,

我會去找那些臭男人?我會嫁給林家偉?你知道嗎?在我心?頭,他連給你提鞋

都不配,你以爲我不知道他拼命討好我就是爲了什麼?你以爲我是傻逼啊?我…

…我……」說到這?,許雪的眼淚忍不住了,她緊緊地抱住任江海,大哭了起來。



任江海摟著痛哭不已的許雪,無聲地歎了口氣。其實和許雪相識多年,他又

怎能沒感覺到許雪對自己的情意?但是一直以來,他對許雪更多的是性欲上的迷

戀,而不是他對鄭露那種一見鍾情的愛。他並不介意對方在性生活上的經曆,他

的妻子鄭露在性方面的經曆就比許雪更要混亂得多,隻是感情的東西誰也說不清

道不明,隻能怪造化弄人吧……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嘴已經找上許雪的櫻唇,兩

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熱吻維持了足有數分鍾之久,等到兩人喘息著分開,許雪俏面含春地對著任

江海說道:「老實交代,我跟鄭露兩個,隻說上床,你更喜歡那個?」



任江海窘窘地傻笑,遲疑了一下,才回答說:「這個不能比吧……」



「拉倒把你,我就知道的,我年紀又比她大,當年你就是因爲這個不要我的,

現在我都過三十了,人老珠黃了,你更不會要我了。」許雪說,不過她看著任江

海的樣子,突然忍不住破顔一笑,「看你,著急得跟啥似的。」她指了指任江海,

「昨天喝那麼多酒,都還沒洗澡吧?看你身上都還是酒味兒,你不嫌髒還還嫌惡

心呢!還不快去洗洗!」說著走過去拿出一條大毛巾,遞了過來給任江海。



「洗洗,洗洗。」任江海接過毛巾,慌忙三步並作兩步,閃進了浴室?面。



花灑的水嘩嘩地噴在任江海的身上,任江海擦拭著自己的身子,就在這時,

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全身赤裸的許雪站在門口,頭上戴著一個預防頭發弄濕的頭

套,「洗幹淨點,把那些味道都洗幹淨了……算了,還是我來幫你洗吧,別洗了

還是髒兮兮的。」沒等任江海說話,她已經一把取過任江海手上的毛巾,擠了些

沐浴露在上面,然後指著浴缸的邊緣:「挪,坐這兒,我給你擦。」



任江海順從地坐了下來,許雪蹲在地上,用毛巾在任江海的胸前用力搓揉著,

沐浴露很快變成了白色的泡沫。任江海看到許雪紅撲撲的臉蛋,心?頓時一動,

就想伸手去摸她高聳的奶子。



許雪擡起胳膊,將任江海的手推開,「怎麼?昨晚喝了那麼多,現在還有勁

兒啊?」



「小意思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任江海笑著說。



「別動!」許雪說,「記住,別的女人的屄,你想肏也可以,我不管你,但

是你這輩子都不能忘記我,不能嫌棄我,知道嗎?」



「知道啦,我怎麼會忘記我的好雪兒呢……」任江海繼續伸出祿山之爪,這

次許雪終于不再反抗,任由任江海將她的奶子抓在手中。



「洗幹淨你這根害人的東西……」許雪臉上帶著笑意,將毛巾放到任江海的

雞巴上面,然後套住棒身,一下一下地前後套弄起來,在她的小手刺激之下,任

江海的雞巴馬上恢複了戰鬥力,一下就又擡起了頭來。



「來,讓我聞聞有沒有味道。」許雪叫任江海站起來,任江海挺著雞巴站起

身子,把龜頭送到她嘴邊。



她探頭小心地聞了聞,「嗯,」滿意地點點頭,又伸出舌頭嘗嘗,「嗯,蠻

幹淨的,沒啥別的味道了。」她像在檢查什麼器械,「上床去吧。」



兩人火速擦幹身子,走出浴室,一先一後光著屁股上床。



「你老婆和丈母娘他們啥時候回來?」許雪問。



「我老婆是明天晚上到機場,江山他們是後天。」任江海說。



許雪點點頭:「那還有整整兩天時間,這兩天?,你就是我老公,我就是你

老婆,你要我做啥都行。」



在清晨陽光照耀著的大床上,許雪熱情萬分,她的四肢像章魚一樣地纏繞住

任江海,不斷挺起腹部,急急地催促著:「快!快來呀!」



任江海趴到她胸脯上,屁股輕輕一落,陽具沒至盡根。



許雪滿意地哼哼著,眯起眼看著任江海在她身上聳動,她的兩腿緊絞住任江

海的腰,嘴?不停地「哎唷」,下身隨著任江海的動作一次次向上擡高。



今天許雪的第一次來得很快,她一下子摟實了任江海,大腿狠命地夾攏,

「嗷!」地一聲,身體在床上劇烈地翻騰。



任江海待她完全平息才從?面抽出,她兩腿大張,無力地撇開兩側,胸脯起

伏不止。



任江海拿起床頭櫃上的水壺,倒了杯溫水,遞給了許雪。



「射了沒?」她喝了幾口,身子躺在任江海懷?,睜開無神的眼睛看任江海。



「沒有,幹得不過癮。」任江海裝作毫不顧忌地說著大實話。



「呵呵呵,」她笑了笑,「放心,時間還長著呢,好老公。」許雪掩口竊笑。



任江海說:「那就繼續來啊。」說著向前一撲,上身壓在她的胸口,下身一

沈,又捅了進去。



許雪輕聲哼了一哼:「這回一定要讓你射出來!」



「那可不一定哦。」任江海嘿嘿一笑,「要讓我射出來,你可得再浪點才行,

別一會就又求饒了。」



「你這家夥真壞,」許雪擰任江海一把,「說實話,每次讓你的大家夥肏進

去,我都擔心會不會讓你給肏壞了,你這家夥又不懂得輕點弄……」



「得了吧,哪次不是你要求我重點,再重點了,還用問?」任江海笑說,開

始緩慢地擺動身體。



「你還說,還說!」許雪笑著在任江海身上亂掐,「掐死你!看你還敢不敢

胡說?」



任江海不再跟她廢話,直接捉到她的兩隻手腕,一左一右按在枕頭上。然後,

他像蛤蟆一樣趴著,撅著屁股上下掀動,許雪的腿盤繞住任江海的腰,小腿搭在

後面,隨著起落,兩腳跟不停地敲打任江海的尾椎。



幹了不到二百下,她嬌喘聲聲,雙眼緊閉,臉別過一邊,兩片嘴唇像魚兒在

呼吸,上下展開,鼻孔張開,「呼呼!」地噴著熱氣。這時候任江海強力烏黑的

雞巴正肏在許雪洞開的屄洞?,許雪的屄口仰口朝天,任江海碩大的雞巴一刻不

停地自上而下猛搗,一股股白色細膩的泡沫被搗騰了出來,在陰道口越積越多,

逐步向四周泛濫,漸漸淹沒了兩人大腿根之間的結合處。



許雪忽地拱起腰,肚子挺了出來,「啊!」地喊了一嗓子,接著身子一落,

肚皮又癟了進去,腹部肌肉一陣亂顫,陰道?面的嫩肉一陣收縮,緊緊箍住任江

海的大雞巴。任江海眉頭一緊,一股強烈的射精緊迫感悄然掩至,雞巴在許雪的

屄洞?面卡得死死的,欲拔不能,任江海急忙伏低身子壓在許雪身上,兩手抄進

她後背勾牢肩膀,丟開一切花樣技巧,快馬揚鞭,放開手腳猛操。



正在快樂得忘形的許雪猛然瞪大了雙眼,高潮中的屄洞敏感異常,雞巴的持

續強勁抽插引發了她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使得她的陰道不停收縮,嬌嫩的肉壁變

得血紅,洞穴?頭連綿不絕湧出的白沫漸漸變得稀薄。



許雪的身體繃緊得像一張弓,頭向後仰去,兩眼翻白,兩條粉腿在半空亂踢

亂蹬,這是她即將抵達最高點的預兆。任江海索性跪直上身,兩手抄住她的屁股

平端起來一通急戳,她的長發拖在床單上,雙手死命地揪住身子下面的毛巾毯,

手指關節的皮膚由于缺血變成了白色,全身打擺子似地亂抖。



隻聽「啊呀!」一聲,許雪兩腳蹬了蹬,雙腿挺得筆直,陰道的?面「呼!」

地沖出一股液體,熱熱的,淋到任江海龜頭上,那是她的陰精。緊接著,她身子

一哆嗦又噴出一大灘,然後張開嘴巴「唔!……」地吐了一口長氣,身體軟綿綿

地癱倒下去。



任江海挺了最後一下,把雞巴深深地埋在許雪的最深處,也跟著射了。射完

之後,任江海喘著氣躺在床上,許雪整個人仰面躺在那?,也是大口地喘息著。



一會後,許雪掙紮地爬起身子,伸手找著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



「幹嘛去呢,不多休息會兒。」



「天都亮了,給你做點早餐去。」許雪說。



「做啥早餐啊,那麼累幹嘛,再歇會兒,我們到外面吃去。」



「外面的東西沒營養,我給你做點有營養的補一補。」許雪說完拿著衣服就

要穿。



「雪,這兩天就咱們兩個在家,我們就都別穿衣服了,要肏的時候也方便,

不是麼?」任江海淫笑著看著許雪白皙肥美的裸體。



「就你鬼點子多,你和你老婆在家時是不是也整天光屁股到處走啊?」



「豈止我跟我老婆,我丈母娘不也是麼?我們家平時就沒人穿衣服。」



「盡瞎扯……」許雪笑罵道。但是看著任江海熾熱的眼神,心想自己這個房

子的位置並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見,許雪臉上一紅,但還是在任江海的嘴上親了

一口,然後赤裸著身子,走出了房間。



??任江海又在床上歇了二十分鍾左右,這才懶洋洋地起身,來到廚房,許雪已

經正在爐頭那邊煎著雞蛋。雖然身上的赤裸的,但是可能是怕油噴到身上,她還

是圍了一條做菜用的圍裙,從後面看過去,隻有一根布帶在後面打了個結,碩大

而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隨著她的動作一抖一抖地,非常性感。



任江海走了過去,伸手捏著許雪多肉的屁股。許雪回過頭來,一笑,兩人接

了個吻。「快過去先坐下,我這就OK了。」許雪說。



許雪的廚藝非常出色,雖然隻是簡單的火腿雞蛋,但是做得非常的美味,比

起一點廚藝都不懂的鄭露來不知勝出多少,任江海一邊吃一邊贊歎。



「真那麼好吃?」許雪笑吟吟地看著任江海大口大口地吃著自己做的早餐。



「那當然,雪兒的手藝,沒的說!」



「誰叫你不要我去娶別人的?活該你一輩子吃館子。」



任江海實在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談下去,急忙低下頭,繼續吃著他的東西。吃

完之後,任江海把許雪摟在懷?,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她肥大的奶子。



「江海,你說我要是真能嫁給你,那該多好。」許雪一臉幸福地說。



「別想那麼多了,姐,都是命。」任江海輕吻著許雪的耳垂。



「別叫我姐,叫我老婆。」



「嗯,好老婆,我的好老婆。」



「嗯,好老公……雖然是假的,雖然隻有這兩天,不過我也滿足了……老公,

你說這幾天我們幹什麼好呢?」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啦……」任江海嘻嘻說著,手已經伸到許雪的陰唇上

捏著。



「呵呵。」許雪笑著,「那也不能從早肏到晚啊,連著肏兩天,我還不得讓

你給肏死了啊?」



「那你說幹什麼好呢?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那好,今天是星期天,我要你陪我去Shopping,Shopping完我們一塊吃飯

看電影。」



「就這樣?單不單調點啊,拍拖的才幹這些吧?」



「不是嗎?江海,我就是要試試跟你拍拖的感覺,你說,你上次陪我看Sh

opping和看電影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



任江海一愣,他和許雪這麼熟,平時基本沒想到這些,這時候讓她說起來,

才想起上一次他們兩個一塊看電影,好像還是他在京大讀書的時候,許雪去京城

找他,兩人一塊出去買了一整天的東西然後看電影,接著去一家酒店開房……



「你也想起那天的事兒了,對不對?」許雪癡癡地看著任江海。任江海看著

她的眼神,下意識地點點頭。「今天,我們就跟那次一樣……」許雪說。



「那好,聽你的。」



許雪親了任江海一下,說:「老公,那我去換衣服。」說著顛著大屁股一路

向房間?走去,任江海嘻嘻一笑,從後面跟了過去。



因爲沒有合身的衣服,任江海隻好穿上昨天的髒衣服,而這時許雪卻對著整

個衣帽間滿滿的衣服犯起了愁。



「老公,你說我穿什麼內衣好啊?」



任江海看看許雪沈甸甸的大奶子,嘻嘻一笑:「老婆,外頭那麼熱,就別穿

啥內衣了,涼快!」



許雪白了任江海一眼:「不穿?那你不怕老婆我走光了啊?便宜了別的臭男

人。」



「怕啥?我老婆身材這麼好,不讓人看才真的可惜了。」任江海笑說。



許雪看看自己的胸前,說:「下面不穿可以,上面可不能不穿,醜死了。」



許雪的奶子太大,沈甸甸的,沒有奶罩烘托的時候就會自然地下垂,所以她

買的奶罩都是帶有強力承托成分的,她選了一個紫色的蕾絲胸罩穿上,任江海在

後面幫她把扣子給扣上,胸罩見強勁的聚攏提升效果使得許雪胸前的乳溝顯得極

深,非常性感。



任江海把鼻子湊到許雪胸前,深深地吸氣,嗅著她的幽幽奶香。許雪笑笑撫

摸著任江海的頭,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許雪又選了一件紅色的無袖緊身衣穿上,至于下身,因爲?面不穿內褲,她

選了一條黑色的絲質七分褲,配上白色的涼拖鞋和臉上的太陽鏡,一派清涼的夏

日裝扮,顯得既成熟又嫵媚。



************



這一天兩人在市?幾個購物中心?大肆采購,許雪沒給自己買什麼東西,反

倒是拉著任江海到處選購,從夏裝、飾品到秋冬才用得上帽子、圍脖等等無所不

包,用她的話說是下次要做任江海的老婆替他購置衣物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所以現在有機會就一次買齊。任江海心?感動,走過卡地亞的時候拉著許雪進去,

讓她選一個手表當做禮物。許雪知道以任江海今時今日的經濟能力這些算不上什

麼,就興高采烈地選了一個新款的飛鳳腕表,同時給他買了一瓶男士香水當做回

禮。



晚上兩人吃過飯後去看電影,許雪知道任江海是個電影迷,就問他哪部片好

看,任江海看了看正在上映的片子,說有部《霍比特人》很不錯,他雖然看過了,

但是可以陪許雪再看一次。許雪說你都看過了就別再陪我看了,找部沒看過的。

她自己看了看然後說:「那部國産片是3D的,光聽說3D電影場面好看,我可

都還沒看過啥是3D的呢,我們就看這部吧。」



「啊你還沒看過3D 的?」當初《阿凡達》火爆全球,引發3D 觀影熱潮,

想不到許雪居然沒看過。



「我進電影院看的最後一部電影,是那年在京城看的,那部講冰山融化的,

叫啥來著……對了,叫《後天》!」



任江海默然,那是他在京大讀研究生的最後一年和許雪一起看的,原來那一

次之後,許雪再也沒進過電影院。



雖然看片名和簡介就知道這部片子絕對不止是地雷,很可能是顆導彈,但是

任江海還是不忍阻了許雪的興頭,兩人買了票,領了紅藍眼鏡後進了影院,一看

之下,任江海差點沒被惡心地吐出來,這部號稱國産3D 精品的電影的片子不僅

劇情雷人,台詞、演員簡直都一無可取,號稱3D 的鏡頭就像早年拙劣的皮影戲

背景一般……總之這片子遠不是天雷或者導彈可以形容的,簡直就是銀屏核爆炸

……任江海看了不到20分鍾,竟倒在座椅上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被搖醒了過來,任江海一看,影院?的燈已經亮了,原來片子已

經放完了,旁邊許雪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睡得香吧?你的呼嚕身我們後面五排的都聽得到,嘻嘻。」



「啊?哦……」任江海摸摸臉,「我靠,這片子無聊得可以,你居然能把它

看完啊?」



「呵呵,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看到不喜歡的電影就開始睡覺……那時候我都

習慣了,經常都是我一個人把片子看完。」



「不好意思……我們走吧。」任江海看看,影廳?面已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了。



車飛馳在高速路上,任江海握著方向盤,向著酒店的方向開去,這時候他感

覺到許雪的手已經在他的褲襠處撫摸著。



「怎麼了?等不及了?還一會兒就到了。」任江海笑說。



「嗯……」許雪哼了一聲,已經拉開了他的褲鏈,一隻手伸進去拉下他的內

褲,把他那碩大的雞巴拉了出來。許雪隻輕輕地捏了幾下,任江海的雞巴已經開

始漸漸地變硬。許雪倒向任江海這邊,伏下頭,用嘴含住了他的龜頭。



「啊……別……這是高速!」任江海隻覺得雞巴插在許雪的嘴巴?,暖暖地

非常舒服,手猛地一抖,車差點就走岔了道。他連忙打醒精神,一邊讓許雪繼續

舔著自己的雞巴,一邊把車開到了慢車道,然後在下一次出口處下了高速。



許雪用舌頭在任江海的馬眼上掃了幾下,然後用嘴唇緊緊箍住他的龜頭,左

右擺動腦袋刷著上面的嫩肉,「舒服嗎?」她一邊吮著,一邊問。



「嗯……舒服……別動,到收費站了。」任江海把車開到收費站前,緩緩地

往前看。許雪低著頭,繼續舔著。



任江海把車窗拉一半,把錢遞給了收費站的女孩。女孩把錢收了,眼睛一瞥,

已經看到車?的情景。近年來這種事看得多了,女孩見怪不怪,沖著任江海笑了

笑。



任江海笑著搖了搖頭,看到前面的柵欄已經開了,輕點油門,就開了過去。



一進到酒店的房間?,任江海已經忍不住一把將許雪推向了牆壁,他蹲了下

去,一手就把許雪的七分褲拉了下來,許雪沒穿內褲的下體早就淫水直流,在又

黑又長的陰毛下,兩片厚厚的大陰唇上一片濕潤,任江海的嘴一下堵了上去,一

股強烈的尿騷味兒撲鼻而來。任江海絲毫不介意地伸出舌頭,在許雪的陰唇上大

力地舔著,許雪喉嚨?發出「荷荷」的呻吟,手用力抓住任江海的頭發。



「老公……等會兒……讓我先去下廁所……」許雪呻吟著,「尿……好急

……等一下……啊……」



「老婆,你就放心尿出來吧,我幫你!來!」任江海見許雪被憋得滿臉通紅

的樣子,心?大樂。他一邊繼續用舌頭刺激著許雪的大陰唇,一邊伸手捏住許雪

的屄口,兩根手指伸進去在她陰道?來回抽送,而拇指的指甲則放在許雪的尿道

口輕輕挑著那個小洞。這樣子的刺激下許雪哪?還能忍得住?她大叫一聲:「啊

……啊……啊……我不行了……我出來了……尿了……尿了……啊……」任江海

看她尿口一哆嗦,忙抽身向旁邊一讓,許雪一股熱尿頓時噴薄而出,強力地噴灑

出來,這泡黃色的尿熱氣騰騰而且勁道十足,直接就噴到房間的地毯一片濕潤,

整個房間?頭頓時滿布著尿騷味兒。



「啊……啊……啊……」許雪大口地喘著氣,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老婆,你可真行,這泡尿撒得好猛,哈哈!」任江海大笑起來。



「還笑!還笑!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壞蛋……壞老公!壞老公!」許雪的粉拳

輕打著任江海的胸膛。



「哈哈,好啦,你也等我一下,該我去尿尿了,尿完了咱們再接著玩。」任

江海說著就要向廁所走去。



「老公……」許雪紅著臉拉住了任江海,在他的耳邊輕輕說:「老公,要不

……你試試尿我嘴??」



「什麼?」任江海心頭一喜,在外面玩時他偶爾也拿那些女人當做小便器,

但那些都是一些下賤的女人爲了錢或者其他目的而奉承他才肯做。而富甲一方的

富姐許雪竟然肯爲他……



沒等任江海回過神來,許雪已經把他的褲子都脫了下來,手捏著他的兩個睪

丸,嘴巴含住他的雞巴用力舔著。任江海緊閉著眼睛享受著,隻覺得自己的尿意

越來越強烈……幾分鍾之後,他大吼一聲,一手抓住許雪的頭發向後面一拉,一

手將自己的雞巴從許雪的嘴巴?抽了出來。許雪知道他就要尿了,嘴巴大張,舌

頭像狗一樣長長地伸出來。任江海吼了幾聲,將自己濃烈熱燙的尿水直接射到了

許雪的臉上和嘴?!許雪「呼呼……」大口吞咽著黃色的尿液,任江海看著這個

願意爲自己付出一切的女人,心?頭波濤洶湧……



浴室?,兩人都已經將身上的尿液洗掉,躺在浴缸?靜靜地休息。任江海將

許雪擁在懷?,「老婆……」他輕聲的呼喚著。



************



外頭喧囂的舞曲依舊震耳欲聾,不時傳來衆人聲嘶力竭的嘶吼。洗手間的燈

光晦暗,看著鏡中的自己,迷迷糊糊的,有點像是在夢境中的感覺。



林家偉把水潑到自己臉上,水冰涼,但是人卻沒有變得跟清醒一些,心反倒

是像是被這水冷卻了一般,也是一陣冰涼。



安裝在家?的針孔攝像頭,將發生在自己臥室?的一幕一幕都忠實地傳輸到

電腦顯示屏上,自己的老婆許雪,在那個叫做任江海的男生身下呻吟著,將那份

連自己這個做丈夫的都沒有見識過的淫態,一一展現在那個男人的眼前。



「哐當!」一聲巨響,林家偉掏出口袋?的手機狠,狠地砸向了眼前的鏡子,

玻璃的碎片頓時嘩啦嘩啦地掉落了一地,在他的眼前幻化出無數的自己,那張本

來俊秀的臉這時候扭曲著,猙獰可怖。



? ? 盡管早就知道自己老婆跟任江海的特殊關系,但是每次親眼看到這兩人肆無

忌憚地在自己眼前做那些事,林家偉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就像被鋒利的刀劍挖剮

似的……但是在那兩人的面前,他卻依舊不得不假裝視而不見,甚至于要強顔歡

笑……



「老闆……您……您是怎麼了?」一個身穿著紅色旗袍,濃妝豔抹的女人打

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來。林家偉就是金豪夜總會的老闆,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則

是這?的服務員,剛才林家偉進來的時候讓她守在外面,不許讓任何人進入這個

洗手間。



林家偉瞪著通紅的眼睛看著那個女人,她胸前的銘牌上寫著「小瑜」兩個字,

也不知道是真名還是藝名。小瑜的長相一般,眼睛長得很媚,但可惜一張嘴大了

些,影響了整個人的美感,論長相在這家夜總會百多個女服務員?頭她屬于不大

起眼那種。身爲老闆的林家偉在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她。



「過來!」林家偉低聲命令小瑜,「把門鎖上!」



小瑜遲疑了一下,還是聽從老闆的命令把門關上了,然後戰戰兢兢地走到李

宇銘身邊。林家偉一把將她抓了過來,用力地按在洗手台上,然後伸手把她的旗

袍向上掀起,掀到一半的時候旗袍卡在小瑜大腿上,林家偉使勁一拉扯把旗袍撕

了開來。



「老……老闆……不……不要啊……」小瑜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了,雖然她

做這一行的有時候難免和客人打上幾炮,也算是習以爲常。但是就這樣在廁所了

扯爛衣服直接肏還是第一次。而且林家偉這時候的眼光?頭透著狼一樣兇狠的光

芒,更讓小瑜感到心驚膽戰。



林家偉絲毫不管小瑜的掙紮,他瞪著血紅的眼睛,鼻子中喘著粗氣,把小瑜

的內褲往下一拉,然後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接著兩手從後面分開小瑜的兩條

腿,硬邦邦的雞巴頂在她的兩腿之間,也不做絲毫前戲,一下就猛地肏到了小瑜

幹涸的屄道之中。



「哎喲……哎喲……」小瑜嘴巴?頭頓時發出痛苦的叫聲,在毫無防備的情

況下突然讓男人這樣肏入,這讓雖有過好幾個男人,但畢竟不會專業小姐的她痛

苦不堪。而林家偉也毫不憐惜地每次都是全力的插入,小瑜幹幹的陰道壁摩擦著

龜頭,帶來陣陣摩擦的疼痛之餘也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刺激,他紅著眼全力肏弄著,

鼻子?頭呼呼作響,嘴巴卻喊著:「肏死你,肏死你……賤女人,臭女人……女

人都該死……該死!」



陰道?頭傳來的痛楚使得小瑜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而林家偉兇狠的模樣更讓

她感到害怕。



林家偉年輕多金,又英俊非常,加之風流成性,平時?她們這班服務員都盼

著有天能得到這個小老闆的垂青,能成爲他的床上客,誰知道他竟會如此可怕?



? ? 此時在林家偉的眼中,在他身下哀叫求饒的小瑜的樣子似乎變成了許雪,那

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他兩手緊捏著小瑜的兩片屁股肉,雞巴迅速又有力地來

回抽插,那種力道,就像是要將小瑜整個人弄死一般……



也不知道肏弄了小瑜多久,林家偉才將雞巴深深地埋在她的屄道深處,大口

地喘著氣,射了。射完精後的林家偉松開了抓著小瑜屁股的手,任由她癱倒在洗

手台前。走出洗手間後,林家偉來到吧台,用白蘭地、白朗姆酒,加上柑橘酒和

檸檬汁混在一起搖晃,然後注入雞尾酒杯中,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把頭垂了下

去。



他調配雞尾酒的手法堪稱專業,是這兩年專門請名師調教過的。



「Between the sheets?」一個猶如豎琴奏鳴般的聲音在

他的耳邊響起,那是他剛才喝下去那杯雞尾酒的名字。「你……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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