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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人妻

雙芙蓉(1-6)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編輯



第一回冰釋前嫌



夕陽西下,晚情彌散天空,夜幕之下燈光閃耀,與夕霞相映成輝,美不勝收

。每遇此情此景,我便獨坐窗前,放眼瞭望看不到邊的繁華街景,似乎要窺探隱

藏在浮華背後的秘密,一個從未被揭示的秘密。



奇蹟,對於普通人來說是那麽遙不可及,我一直以爲自己的人生軌跡永遠不

可能和奇蹟産生任何交叉點,直到遇見了一個人,一切就都改變了。我從此跨進

一個匪夷所思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我總算見識了「奇蹟」的真實面孔,其實

,它並非我們想象的那樣總是代表著正義。



或許是因爲職業的原故,凡事我都喜歡設計和規劃,我把前半生分爲三步走

:賺錢,買房,討老婆。前兩步在三十歲之前便已實現,雖稱不上轟轟烈烈,卻

也志得滿意。現在,第三步姗姗來遲,且磕磕絆絆,但也總算走了過來。



妻子安安年輕美麗,善解人意,唯一不足的就是性格有些強勢倔強,對我總

像個姐似的,一副家長作派,事無巨細都要管上一管。我知道這是她表達愛意的

方式,所以凡事都讓她三分,因此常惹來朋友嘲笑,說我怕老婆。每當如此,我

總是一笑而過,從不多作解釋,「怕,才能愛」,他們不懂其中的道理。



? ? 他們認爲作爲男人,不論對內對外都應該展示力量,顯示雄風。對此我並不

完全苟同,對內展示力量,只須在床上便可,在其它方面,不如養精蓄銳,等待

下一次暴發。再者,男人顯示雄風需要女人來欣賞,沒有女人,一切都只是一廂

情願。所以,女人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



然而,我卻實實在在的得罪了一回女人,這個女人來頭極大,堪稱權威人士

,得罪她雖不至惶恐終日,卻也令我惴惴不安,因爲她非是旁人,她就是安安的

母親我的丈母娘,得罪她的由頭也只有一個:我娶了她女兒。男大當婚,女大當

嫁,女兒出嫁原本是件高興的事,但我這位岳母非但不樂意,而且極力反對,百

般阻撓,爲了堅持立場不惜引發同女兒的戰爭,原因很簡單,她認爲我的年紀太

大了,配不上安安。



安安呢?她怎麽回應母親?安安就是一條牛,一條道走到黑的小母牛,幾個

月下來硬是忍住不見母親,也不聯繫,一句話都沒有。我曾勸她放低姿態哄哄母

親,說說好話,女人嘛,哄哄也許心就軟了。可任我好說歹說,她就是不爲所動

,不但如此,反過來還斥責我沒有勇氣沒有立場。有時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冷血

動物,對自己母親怎能如此冷酷無情?她到底還太年輕,不知道處理這種事情還

有其它更適合的方式,但這就是她的方式,個性使然,不便強求。



我呢?六個字:幹著急,沒辦法。我當然有理由著急擔心,安安自小與母親

相依爲命,她對母親的愛並非她表面所顯示的那樣,這份愛沒有誰能夠替代,即

便是我也不例外。她之所以這樣,也許更多的是想表示自己已經長大,已經有行

使決定權的能力,不需要母親再來操心。我是過來人,怎會不懂其中的含義。



但眼見著母女倆誰也不搭理誰,這樣耗下去,何時才能到頭?就算到了頭,

誰又能占得便宜?兩敗俱傷,這是注定的。我曾想充當和事佬,自己去見岳母,

但我有這本事嗎?見了面說什麽呢?解釋?央求?又沒過錯,解釋什麽又央求什

麽?我算哪根蔥?人家母女間的事,要來插一腳。我是女婿?誰的女婿?人家認

同了嗎?而且人家願不願意見我也還是個問題,所以當和事佬的想法也只能做罷

,我的確沒那本事。以前,懦弱和膽怯從未在我的字典裡出現,可是現在,它們

就寫在我臉上,刻在我心裡。



正當僵持不下,我愁眉不展的時候,事情突然有了轉機,丈母娘來電話了,

主動召女兒女婿回家吃飯。看來還是做母親的心軟,不忍與女兒就此形同陌路,

可憐天下父母心!



接到消息,我既驚喜又擔憂,驚喜的是危機即將解除,擔憂的是危機的即將

解除並不能使我清晰的看到希望。但我依然積極地做準備,哪怕只是一絲希望,

我也不能讓它錯過了,成功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春夏之交,天氣變幻無常,陰晴不定。初六,陰,天空灑下一片灰蒙蒙的情

和景,把一切都變成它喜歡的顔色。細雨如塵埃,夾在霧氣裡緩緩沈降,泥土似

發了失心瘋,咬住一切招惹它的物體,死不松口。



出門前我特意看了黃歷,上面寫:忌探親訪友。我雖不迷信,但多少會有些

不安,因爲今天要做的事實在太重要,出不得半點疏漏。本來,見丈母娘應該是

件既開心又輕松的事,但此事落在我身上,卻無論如何也輕松不起來,激動倒是

有一點,更多的是緊張和擔心,我不知道前方會有什麽樣的結果在等著我,從安

安平時的描述中,我大致能猜到她母親是個什麽樣的人,這個女人並不好對付。





一路上我不停地沒話找話,以掩飾內心的不平靜。安安早已摸透我的心思,

取笑道:「怕啊?我媽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呀!」與我相比,安安似乎胸有

成竹,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難道她已經有了周全的對策?或者因爲對手是母親

,彼此知根知底,不必杞人憂天?又或者她內心其實也和我一樣,表面的鎮靜只

是爲了安撫我?無論如何,她的表現總比我好很多。我訕訕一笑:「哪有……你

說你媽會不會不待見我?」腦子裡隨即浮現出一副刻闆陰森的面孔,不由得暗暗

發怵。安安笑道:「瞧你那慫樣!你放心吧,她已經徹底投降了。」話雖如此,

但不難看出她的信心也並非滿滿的,也許對即將到來的較量,她也沒有多大把握

。沈思片刻,她又道:「不過,一會兒見了她,你千萬不能表現得畏畏縮縮的,

她最討厭那樣的人。」我嘴裡稱是,腦子裡卻思索著如何才能順順利利地把這場

大考應付過去。



電梯一層層上行,33、34、35……眼看就要跳到37層,我的心跳跟

著加劇起來,而且全都顯在了臉上。安安低聲罵道:「慫樣!平時的豪氣都是裝

出來的嗎?一會兒見了我媽,千萬別掉鏈子,讓她看扁了!」我也不搭話,仍盤

算著那點事。



終於到了門前,安安整整儀容,又幫我扯了扯衣領,再次叮囑我:「記住,

別掉鏈子,明白沒?」然後伸手按下門鈴。不多時,門後響起拖鞋的「嗒嗒」聲

,接著門開了,一個四十左右歲的美麗女人站在門裡,一張清水臉兒,清眉秀目

,略施粉彩,長發盤在腦後,短袖T恤衫,七分牛仔褲,簡約而脫俗。她就是安

安的母親我的丈母娘,聲名赫赫的前大律師,現華欣集團的法律總顧問杜晚情女

士。



雖不止一次看過她的照片,我仍驚訝於她的美麗,仿佛和安安是同一個模子

刻出來的,在氣質上甚至比安安更勝一籌,從她身上,我能強烈地感覺到成熟典

雅的韻味,和安安的朝氣蓬勃形成了極大反差。



安安嫣然一笑,忙向母親介紹:「媽,這是樓佳名。」我立馬挺直腰杆,脫

口而出:「伯母……阿姨……媽……您好……」慌亂中向岳母鞠了一躬。安安差

點沒氣歪鼻子,剛才下的工夫都白費了,在我腰眼裡狠狠一擰。我痛得幾乎涕淚

橫流,卻不敢表露眼前,只能強顔歡笑。岳母微微一笑,側身往屋裡讓,道:「

進來吧,別老站著。」朱唇微啓,露出兩排碎玉般潔白的牙齒。



進得廳堂,清新淡雅的氣息迎面撲來,使我緊張的心情稍稍緩解一些。客廳

的布局井然有序,裝飾也比較簡單,乳白色的牆和吊頂,牆上挂了幾幅畫,原木

地闆擦得一塵不染,薄荷色的布藝沙發顯得有些陳舊,卻也幹淨利落,一條圖案

精美的羊毛地毯鋪在沙發和實木茶幾下,幾盆翠綠的植物被安放在角落裡,飾物

不多,擺放在電視牆兩側,兩窗之間擺放著一台跑步機。客廳和飯廳、廚房之間

暢通無阻,顯得寬敞透亮,右轉是一條走廊,連接客廳和主次臥室。整個家居的

風格低調淡雅,只是略顯舊態,似乎主人並無在此長住的打算,因而沒有進行翻

修。



「都愣著幹嘛,坐吧。屋裡簡陋了點,請別見外。」岳母招呼我們坐下,但

明顯主要是對我說的。我忙應道:「不簡陋不簡陋,挺好挺好,呵呵。」見我又

要犯傻,安安瞪了我一眼,忙爲我圓場:「媽,他第一次見您,有些緊張,您別

見怪。」岳母仍是微笑不語。落座後,大家說了些客套話,岳母拿出一只茶葉罐

遞給女兒:「安安,去拿些茶葉來,這沒茶葉了。」安安接過茶葉罐,起身向裡

屋走去。她明白這是母親故意把自己支開,好幹些「審訊」的勾當,臨走時又朝

我瞪了一眼,言下之意是說:hold住了,別趴下!



果不其然,安安前腳剛離開,岳母便開始向我問話,其實也無非是一些家長

裡短,諸如家裡幾口人、都幹些什麽、過得怎樣之類的瑣事,安安也早就向她彙

報過了,現在問這些倒像是在例行公事。但即便如此,我也不敢怠慢,認認真真

地一一作答。之後她便不再說話,而是目不轉睛地上下打量起我來,把我瞧得頭

皮發麻,惴惴不安,尋思著是不是自己答錯什麽了?或者有什麽不得體的舉動?

我是大氣也不敢出半分,直著腰端坐在沙發上,不敢與她目光接觸。她不問,我

也不答,就這樣耗著,時間一秒秒流逝,客廳裡的氣氛變得異常尴尬。最要命的

是,此刻安安不知道在幹什麽,拿個茶葉花那麽長時間,難道她不知道她老公正

受煎熬,急需她救助嗎?



晚情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她知道盯著別人看並不禮貌,但眼前的非是旁人,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看看此人會作何反應。結果讓她失望了,此人除了緊張和

不安,似乎再也不會幹別的。這就是我的女婿嗎?他有哪點好?值得安安那樣,

不惜與媽媽鬧翻臉。可是,女兒雖涉世未深,卻也不是那種懵懵懂懂的女孩,她

那麽做必定有她的道理。晚情的思緒飛速運轉,目光如炬,希望從這個男人身上

找到一些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女兒千挑百選選中的男人,一定有其與衆不同之

處,她這樣想。嗯,長相還不錯,有棱有角,衣著舉止也算得體,看樣子也還老

實,雖然拘謹了些,但第一次見丈母娘,難免會有一點的,氣質也可以,算不上

出衆,但在同齡男人中應該還稱得上中上水平吧!而且老百姓嘛,何必要求那麽

高呢?唯獨就是年紀大了點,與安安不大相稱,不過年紀大些也未必就是壞事,

爲人處事會成熟一些,過日子也安穩些。或許是愛屋及烏,晚情努力把她看到的

和想到的都當做優點來解釋,但看了半天也想了半天,總覺得還是不能讓自己十

分滿意。不過話說回頭,就這樣看表面能看出什麽來?不過都是自己的臆想罷了

。不如這樣,試探試探他,看他如何應對,怎麽試探呢?想想,想想,有了,敲

他一下,對,如此這般……拿定了主意,晚情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狡詐。



與此同時,我偷偷做了數次深呼吸,腦筋飛轉,努力想辦法打破這種要命的

局面。岳母又開口問了:「你……今年三十幾了吧?」語氣雖仍輕柔,卻初顯「

殺機」。我心裡「咯噔」一下,真是怕什麽就來什麽,最怕她拿年齡來作文章。

我不自然地咳嗽兩聲,借機緩解下壓力。她見狀像是逮住了把柄,立馬大作文章

:「怎麽,生病啦?哎約,身子這麽弱,老生病怎麽行?這不是老讓安安操心嗎

?」我差點暈過去,我什麽時候身子弱老生病啦?還沒等我緩過勁兒來,緊接著

她又添了把火,繼續「關心」我的身體:「你得經常鍛煉身體才行,都這年紀了

,可不比二十多歲大小夥子。對了,我認識一位老中醫,改天去他那抓幾付藥給

你調理調理。」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作爲男人,最恨別人說他身體不行,況且

這也不是事實。眼見著被這把火烤得快要冒火星了,我突然一機靈,呀,不行,

安安要我hold住,我怎能如此不濟,三拳兩腳就招架不住了!我裝作不經意

間在她臉上飛快掃了一眼,那表情似笑非笑,我一驚,她想幹嘛?說這種話什麽

意思?是在激我嗎?哦,哦,原來是挖了口井在這兒等著我呐,等我往裡一跳,

順手再扔下幾塊大石頭,是不是?媽的,差點著了道,好陰險的婆娘!嘿嘿,你

也不打聽打聽,咱是誰?!你挖井,我就挖坑,瞧瞧到底誰厲害多些!



於是我又連咳幾聲,比剛才還響,說:「是是,媽您說的是,我是該鍛煉鍛

煉了,以前我一頓飯斤把肉都沒問題,一口氣俯臥撐也能來那麽百十來下,可如

今年歲漸長,身子骨也已大不如前了,這不,這兩天一變天,氣管炎的老毛病又

犯了。」心想你不是想激我發火嗎?我偏不讓你得逞!你不是想打擊我嗎?好啊

,幹脆我把臉伸出來,你愛打哪邊就打哪邊,愛怎麽打就怎麽打,看看到頭來安

安會向著誰。想到這,原先緊張的心態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泰然自若起

來。我對自己的應對能力之強感到一絲驚訝,不免開始得意起來,接著又道:「

您說的老中醫是……」正當我暗自贊歎自己機智善變,要追問「老中醫」的情況

時,安安拿著茶葉笑盈盈地回來了。



安安躲在暗處偷聽了很久,看到這種場景,不免憂心加據,心想老媽也真是

,第一次見女婿就來這麽一手,難道就不爲女兒想想,再怎麽說也是女兒千挑萬

選選定的人,女兒嫁了他,他就不是外人了,用得著這樣嗎?看來老媽對前幾個

月的事還是耿耿於懷,想借機發洩下怨氣。唉!發就發吧,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太自私了,光顧著自己,沒考慮到老媽的感受,老媽生生氣也是應該的,誰讓我

是做女兒的呢?!但老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本來是想著趁這次機會回來和

老媽套套近乎,了清彼此間的誤會,誰成想會變成這個樣子,暗地裡刀光劍影。

老媽那麽精明,我那傻老公就算能撐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啊,不定會鬧出什麽

丟人現眼的事兒來,那就麻煩了。再說老公萬一不接這個招,激起他那愣脾性來

,鬧僵了就更了不得了,怎麽辦呢?不行,我得出去救場。



安安的及時出現讓我大大的松了口氣,雖說此時需要救治的到底是誰還很難

說,但我還是要感激她,再怎麽說對方也是岳母,是長輩,讓她下不來台並非出

自我的本意,自己此番幹什麽來了,還不是來挽救一段親情嗎?沒說幾句便拔「

刀」相向,太烏龍了吧!所以老婆在關鍵時刻現身,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心想說什麽也不能再放你走了。



安安邊泡茶邊說:「聊什麽呢?這麽熱乎。」泡了兩杯分別遞給母親和老公





晚情見計謀沒能奏效,還討了個沒趣,心裡不免些許失望,但她是何許人,

怎能輕言失敗,馬上又恢複了常態,盤算著下一步棋該怎麽走。心想女兒也參進

來了,得小心點,這丫頭可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聽女兒這麽一說,就先順著台

階下去吧。於是她笑了笑說:「也沒什麽,都是些平常事兒。」略加思索,又計

上心頭,端起茶杯呡了一口,瞟了我一眼,口中卻對安安說:「安安,最近工作

還忙吧?老也不見你來看媽媽,連個電話也沒有,知道媽媽有多想你?!」說著

眼眶竟微微泛紅。



安安忙安慰道:「對不起,媽,女兒不是忙嘛,這不,前兩天才剛出差回來

。」



這母女倆,冷戰方才結束,就表現得像個沒事人似的,幾個月的劍拔弩張狀

態在只言兩片語之間就被淡化了,這份鎮定不能不令我折服。



見安安使眼色,我趕緊幫忙說話:「是啊,媽,安安昨天才從上海回來,一

回來就來看您了。」岳母瞅了我一眼,仍埋怨安安:「難道忙得連打個電話的工

夫都沒有嗎?你不打,難道也不讓佳名打?」說來說去還是繞到了我這裡,明言

是埋怨女兒,暗地裡卻怪我這個女婿不會做人,放任妻子和岳母鬧別扭也不聞不

問。我當真是委屈,卻找不到措詞回應她。



安安怎會聽不出其中的玄機,忙替我辯白:「媽,瞧您說的,我哪兒不讓他

打啦?但他還沒見您就給您打電話,不合適不是?再說了,您老不發話,給他倆

膽兒他也不敢呀,您說是吧,媽?」我也在一旁幫腔:「是啊媽,沒您的指示,

我哪敢觸您的虎威,呵呵。」暗地裡對安安堅起了大拇指,厲害!三言兩語就把

皮球踢了回去。



晚情見女兒女婿一唱一和,明擺著是在聯手對付自己,在他們面前,自己反

倒成了兇媽媽惡岳母了,不由得怒氣頓生,竟直接向女婿舉起了「棒子」,恨聲

道:「佳名你也是,安安年輕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嗎?你一個大男人,這點

膽量都沒有怎麽做人家丈夫?不會是成心的吧?再說你做女婿的,體諒丈母娘…

…體諒長輩也是應該的,打個電話問候一聲就那麽難嗎?虎威?哦,在你眼裡,

我倒成母老虎了是不是?我就那麽兇惡霸道嗎?如果安安也隨你這樣看我,你叫

我這做媽的可怎麽活!我一個人好不容易把女兒拉扯大,本想著女兒長大了好好

孝順我,哪知被你這麽一裹亂,全都泡了湯,我我……」說罷拿出手絹哽咽起來





這棒子砸得實在不輕,嚇得我冷汗涔涔,憋著大紅臉愣在那兒,不知所措。





安安也大吃一驚,沒想到母親還真敢來這麽一手,這棒子砸得可真夠狠的,

心說老娘啊,您真打算一棒子要了您女婿的命啊?但仔細一觀察,母親只是幹打

雷不下雨,心裡便有了數。得,不使絕招看來是不行了。她的絕招就是——投降

,母親先前已經投降過一次,自己不投降一次未免顯得不夠禮尚往來。但投降也

得講究方式方法,否則招來個「殺降」,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那就得不償失了。

只見她挨近母親,摟住母親的胳膊一搖,哈著撒嬌道:「媽,說一千道一萬,都

是女兒女婿不對,不該惹您老人家生氣,我們給您陪不是啦,您老大人有大量,

就原諒我們吧,啊?求您了,媽,您就我這麽一個女兒,難道您還忍心看著我一

輩子不開心啊?求您了,媽……」



其實晚情也不忍心讓女兒難做,只是心裡這口氣若是不出,對自己也無法作

出交待。但畢竟已經是一家人了,再怎麽折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自己總不能

由著性子得理不饒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爲難女兒女婿。女婿不就是年歲大了點嗎

?大那麽十一二歲,又能怎麽著?俗話說男人三十一枝花,也還是青年人呀,只

要他對女兒好,給女兒幸福,我這個當媽的還有什麽可說的?女兒好總比什麽都

強。而且經過細致調查,女婿確確實實和那人沒有半點關系,自己還有什麽顧慮

呢?辛苦多年構建的幸福,就因爲自己的一口氣而毀於一旦,不值得!



見女兒又是道歉又是央求,給足了面子,女兒的嬌態也勾起了以往的美好回

憶,晚情怎能不感慨萬千。她輕輕歎了口氣,愛憐地拍拍女兒的手背,道:「傻

丫頭,你是媽的心頭肉,媽怎麽會怪你呢?媽只是……只是舍不得你,也怪媽從

小就寵著你,慣出你這條小倔牛來。算了,媽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該在你們之間

橫插一杠子,讓你們擔驚受怕的,媽也給你們陪個不是,媽這麽做也是有苦衷的

,希望你能體諒媽媽。佳名,我剛才的話說得重了些,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哪能呢,媽,您剛才教訓得對,是女婿粗心大意了,以後我會用心的。」

我很誠懇地認錯。



到此,一切都煙消雲散。晚情看看牆上的挂鍾,話鋒一轉,把之前嚴峻的氣

氛一掃而光:「瞧我啰哩啰嗦這一大堆,都餓了吧?你們坐著,我做飯去,今晚

你們可要好好領略一番媽媽的手藝,呵呵!」說起廚藝,她似乎得意非常。



安安心花怒放,歡呼雀躍。我自然也是興高彩烈,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

想不到危機這麽容易就被化解了,原本以爲的艱苦局面並沒有出現,我感到慶幸

,對岳母也多了一些了解,她應該是個理性多於感性的女人,並非我想象的那樣

蠻橫無理難以相處。



目送岳母的背影,我突然發覺她的牛仔褲似乎小了一碼,緊繃繃地裹住腰部

以下的身體,塑出一個滾圓的球狀來,隨著腳步輕移,凸翹的球狀物被分成左右

兩瓣相互擠壓碰撞,演繹出炫目的花樣,在感官上足以造成堪比核爆引發的強大

沖擊波,進而激起男人強烈的撞擊欲望。我心中陡然串起一股烈焰,迅速蔓延全

身,把靈魂熔化。



「嗯哼!」安安的咳嗽聲像一道冰冷的激流瞬間澆滅我心中那股火焰。冷卻

下來的我趕緊把目光轉移到對面牆上,假裝欣賞起挂著的那幅圖來。「畫裡有什

麽好看的,眼前的情景那才迷人呐!」安安話裡帶著機關,「情」字的語音特別

重。我裝作沒聽明白,道:「怎麽不好看,這畫是真蹟吧?哪個朝代的?」安安

道:「什麽哪朝哪代,沒看出來那是油畫嗎?眼睛瞎啦?」我一愣,再仔細一瞧

,確確實實是油畫,媽的!我紅了臉訕訕而笑。安安沒好氣的說:「不懂裝懂,

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那塊料嗎?」呡了口茶,接著又問我:「哎,剛才怎麽樣

?沒嚇著吧?」



「怎麽樣?你媽差點沒把我整死,到現在還瘆得慌。」想起剛才的場景,我

仍心有餘悸。



「膿包!」



「我也沒慫啊!站得直著呢!」我不服氣。



「就吹吧你,沒我頂著,還不定成什麽樣呢!切!」安安一臉不屑。



「我確實沒慫,剛想給予敵人有力的回擊,你就出現了。」



「呸!我媽成了敵人是吧?」



「口誤口誤,正當我要……還招的時候,你就出現了,你肯定是來救你媽的

,你說你來了我怎麽還好意思出手!」



「知道你厲害!不過話說回來,我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那麽做也是爲了我

好,你可不能怪她。」安安不再數落我,她對「適可而止」的理解還是很透徹的

,男人嘛,總得留點面子。



「我怎麽會不明白,剛才她都把我逼到牆角了,我也沒怎麽著啊,我是左躲

右閃,既顧全了你的面子,也給你媽留了餘地,唯獨把委屈留給自己了,這就叫

忍辱負重。」



「嗯,老公真好!」安安高興的在我臉上狠狠親了一下,我涎皮賴臉地湊上

去,指指嘴唇,安安推開我嗔道:「去去,這可是我媽家,正經些。」



「其實說來說去,你媽就是嫌我老,比你大太多。」



「老有什麽不好,老一點才顯得成熟,才懂得疼人體貼人,哦,老公!」安

安膩膩地說。



「老公都疼老婆了,親親老婆,你又怎麽來疼老公呢?今晚,嗯?」我著重

突出「今晚」二字。



「那親親老公要老婆怎麽疼你呢?」不等我回答,安安便伏上身來,咬住我

的耳墜,嬌滴滴地吹道:「這樣吧,今晚老婆帶老公去摘‘菊花’,好不好?」





安安甜膩膩香噴噴的往我耳朵裡這麽一吹,我全身的骨頭頓時都酥掉了,連

聲稱好:「好好,老公就愛摘菊花!」身子軟趴趴地直往她胸上蹭,還沒見到菊

花的影,就想著去摘另外兩朵「花骨朵」了。安安嬌羞著使勁推開我:「大色狼

!想摘菊花就表現好點,我媽可還沒有完全接受你呢。」



「表現什麽?我摘老婆菊花,又沒摘她的……」



「啪」,話音未落,安安就賞我一個爆栗。



「嘿嘿,老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辜負你的重望!」我連忙改口,岔開話

題:「老婆,咱媽到底多大年紀?這麽顯年輕。」想到岳母極富活力的美態,我

甚至懷疑安安以前說的都是騙我。



安安驕傲地說:「那是!要不我怎麽管她叫姐呢!怎麽樣?我媽是不是很漂

亮?沒騙你吧?」



「你還別說,到了咱媽這個年紀,保養得這麽好的還真沒幾個,以前也只是

看看照片,現在見了真人,比照片漂亮多了,真好比是……大仙女下凡,老婆你

是小仙女下凡,一大一小兩個仙女都讓我遇上了,哈哈,我感覺自己是天下最幸

運的男人了!」



「臭美吧你,說說就沒個正行了。」安安在我腦袋上輕扇一巴掌,「那你說

說,是小仙女漂亮呢,還是大仙女漂亮?」



得,又拿這種陳芝麻爛谷子的老題目考人,但不回答還不行!我想也不想脫

口而出:「一樣漂亮,大小仙女站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姐妹呢!」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沒創意!你這是贊我媽年輕呢,還是嫌我樣子老?」





「看看,又誤會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說……」



「行了行了,甭解釋了,每回都文皺皺的來那麽一大套,耳朵都起繭了,老

娘可沒工夫聽,明白你的意思!」安安不耐煩地揮揮手。我心裡偷偷一樂,每次

安安要犯「混」,我總是給她來這麽一手,便解之於無形,而且屢試不爽。我這

一得意,大嘴巴的毛病又犯了。



「哎,老婆,你說咱媽怎麽就不再找個伴兒呢?難道她不想嗎?沒人追她嗎

?她那麽漂亮,身材又好……」我眯著眼努力回想岳母曼妙的曲線,「哎喲喲,

疼疼!」



安安擰住我的耳朵,惡狠狠地說:「大色狼,讓你想讓你想!就算找也不會

找你!老臭蟲老淫蟲,剛才油畫的事還沒跟你算呢,現在又吃著碗裡的還敢想鍋

裡的,我警告你,別打什麽歪主意,想都甭想,那可是我媽!」



我揉揉耳朵,涎臉道:「你是說,如果不是你媽,是不是就可以……喲喲…

…」還沒說完,安安又擰上了。



「你敢!膽兒還肥了是不?說,敢不敢?」



「不敢不敢,打死也不敢!仙女饒命!」



「量你也不敢!哼,一副死不要臉的賊樣!不理你了,你貓這看會兒電視,

我去幫我媽。」



「我也去!」



「呆著!老實點!我們女人說話,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湊什麽勁兒。」說完扔

下我,扭著小肥屁股找她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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