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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人妻

豔福齊天

发布时间:2019-09-28浏览:


我叫吳國,在內地有不少生意,所以經常要穿梭來往,當然,我也瞞著太

太,乘機風流快活。



這次,我要回內地兩個星期,這些日子里,我認識了一個北地胭脂°°洗

邏貞。



阿貞嬌小玲珑,樣子甜美,正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在東莞某大酒店認識阿

貞,憑看自己的口才,加上金錢的魔力,很快就和她打得火熱。



這兩日,我擁看這可愛小妹妹,真是樂不思蜀,不願離開酒店半步。



我吻著阿貞,她的微香從咀唇滲出,我肉緊地擁著她,吻得這個小美人差

不多窒息。



她春情勃發,潮水如春,我們肉帛相見,她婉轉莺啼,幽怨得令我憤張。



我用一只手抓住她一條粉腿,往上一提。斜著叉在我的腿上,只見她那小

穴已張開了,粉紅色的穴口子在輕微的閃動著,她浪叫道∶「哥!快插進來吧

!妹子的穴心子受不住這空空的癢癢。」



我見她刻不容緩,於是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陰唇上揉搓了幾下,只見

她跟著我的動作搖擺著玉體,口里不停的哼哼著嗳啊!嗳啊!那種饑渴的樣兒

,實在浪蕩得逗人欲狂!於是我順勢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大雞巴已頂住了

穴口。熱烘烘的龜頭,燙得她只發抖。



她懇求著說∶「哥!快頂進來吧!別在捉弄妹子了。」我見她說得可憐,

順勢往里一送,龜頭已插進去了,只頂得她上唇咬著下唇,嗳┅┅嗳┅┅的哼

了兩聲,等我再一用力,整根已插了進去,只插得她輕叫道∶「哥!慢點!到

底了。」我亦感覺到龜頭正抵菁她穴底的小肉球,一滑之間又好像過了頭,她

發著爹說道∶「哥!先別太用勁,等會妹子的水出多了,現在可不能太猛了,

妹的花心子都給哥插破了,嗳喲!今天恐怕我沒有小命了,哥!你今天這東西

怎的這樣硬,頂得我渾身發抖,骨節都要松開了。」



我見這小淫婦這樣浪,存心想插她一個死去活來,於是我沈住氣,先用輕

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著,就這樣抽了百上來下,她已口張聲顫,浮水

泄個不停,小穴里頓感覺寬大了許多,於是我就開擡狂抽猛送起來,次次到底

,回回盡根,就這樣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氣喘如牛,不停的浪哼著,

輕叫著∶「親哥┅┅達達┅┅哼┅┅不行┅┅不行了┅┅哥┅┅我要丟了┅┅

哥┅┅┅┅」



她突然間一把抓住我的屁股,瘋狂的在撐我,抓我,我沈著氣,靜靜的欣

賞著這難得的樂趣,這熱情而瘋狂的浪女人、淫娃,我心中的歡樂亦非一般人

所能體會得到的。



我用力頂住她的花心,靜待她將那一注熱流泄出,灑在我的龜頭上,漸漸

的,她的頭不搖了,身子不擺了,手亦放松了,嘴漸漸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合

上了,她整個的肉體平靜下來了,平靜得像一池春水。



這時我的老二仍然硬得像根鐵棒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溫暖的穴中,我沒

再抽插,我在欣賞這頭瘋狂過後的母虎,她連出氣的聲息都沒了,她的呼息是

那麽細微,那麽柔弱。



五分鍾後,我又開始了最猛烈的攻擊,我狠抽猛插,這一陣的狂插,好像

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了天堂。



她浪叫著∶「哥!妹子受不了哪,再這樣狠插,非給哥插死不成,嗳喲┅

┅嗳┅┅喲。」



我現在那里顧得了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我的憐惜,反而更增加

了我的狂妄,我猛抽著,我狠頂°狂插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了,她全身在

顫抖,屁股在旋轉,沒上沒下的在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

她最後的還擊,比第一次更凶更猛,亦許她想在這短暫猛烈還擊下來滅我,可

是!「風流漢」,不是普通的男人,她的一切終於又失敗了,她接二連三的泄

著┅┅泄著┅┅嘴里浪叫著∶「親哥┅┅浪子┅┅親丈夫┅┅親男人┅┅親達

達┅┅」她這份瘋狂的感情流露,好像並不是假裝出來的,的確是她發自心底

里的呼聲。



我被她的瘋狂淫蕩誘得像猛獸似的猛插著,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

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下下重點穴底,就這樣猛干之間

,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處更突破了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

有磁性的,龜頭每插及它,就好像被它吸住了似的,它又像嬰兒的小嘴,每觸

及它,它就會連啃帶吮的吸幾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頂住她,她立刻

便把我的龜頭吸住,連啃帶吮了起來。



這時的阿貞,好像變成了野人,脫離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

啃我,吻我。用手抓我、擰我。用眼瞪我。嘴里亂哼哼著像似痛苦的呻吟,又

似樂極的狂歡。



這時我亦忍不住了,龜頭跳了幾跳,我知道時機已至,我連忙用力的頂住

她,用嘴咬住她一只奶子,一股熱流直射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樣,渾

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了,竟然軟在我的懷里。我

抱緊她,享受這人生無比的歡樂。



??? ??? ??? ??? ??? ??? ??? ???



北上的平快車廂里,我靠著右面的窗口坐著,車上的旅客並不十分擁擠,

我閉目養神,回憶這數日來阿貞給予我的纏綿。



不知過了多久,車突然停止,上下車的旅客特別多,所聽見的全是大人的

呼喚聲,嘈雜的腳步聲,我仍然沒有睜開我閉上的眼睛,我在裝著假寐。



「先生,這里有人嗎?擠一擠好不好?」



這時我不得不睜開我假寐著的眼,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正提著一包東西在

等待著我的回答。



「嗯」」沒人,請坐。」



那姑娘見我說沒人,回頭對站在她身後的少婦講道∶「表姐!你先坐下再

說吧!」



就在她坐上座位的時候,我已打量到這少婦生得不高不矮,不肥不瘦,圓

長的臉上配著她嬌慵的媚眼,我斜視著她,見她著件黑色的旗袍,深綠色的短

大衣,黑高跟鞋,穿著雖然中等,風度卻風流妩媚,再加上高高隆起在胸前的

一對大奶子,確實夠迷人的,她好像已發覺我在盯著看她,似乎有點手足無措

了。



可是她終於說了聲∶「對不起!」她含笑盯我一眼,坐在我的身邊的座位

上。



車中是靜寂的,只有那車輪的軋軋聲,我們都靜坐著,我被她這過分的安

祥給唬住了。



我不自然的在取香煙,摸打火機,點火,吸煙,就在這當兒,火車又到了

一個小站,車慢慢的停下來,這一站,下車的旅客很少,上車的旅客特別多,

頓時車中擠滿了人,連座位的靠柄上都坐滿了旅客,坐在我身旁的少婦,被擠

得靠緊了我,因爲她座位的靠柄上,已被一個中年婦人坐下了,並且還抱著一

個四五歲大的孩子,她表妹亦被擠得站在我腿彎里,一只手扶著車窗。



這時車子里的空氣顯得特別壞,我正想把吸著的香煙弄滅,這少婦卻打開

皮包抽出一支煙來,偏過臉來微笑著向我點點頭!



這突然間的轉變,我意識到我即將有另一個粉紅色的美夢開始了。



我心里卻不上不下的盤算著,今天可遇上對手了,這女人究竟是那一路的

呢?看她的長樣及服飾,決不像風月場中打滾的女人,可是她的膽量可真不小

,我這樣亂思亂想著,突然我發現我預計的目的地快到了,眼看著車過了洋旗

,車頭嗚嗚的鳴了兩聲,跟著旅客也一陣騷動,因爲x竹是個大站,上下車的

旅客特別多,我等車頭進了月台,車慢慢的停下來了,我將要站起來準備下車

的時候,而她抓著我右臂的那只手仍未松開,我這要站起來的動態,她已意識

到了,她沒等我站起來,就在我這轉念的一瞬間,她卻用力的往她懷里的方向

拉了我兩下,她這種舉動,完全是暗示她不許我下車的意思。



於是將要站起來的我,索性更靠緊了她些,並也用臂彎碰了她一下,這意

思是告訴她∶「僅遵命令」。



她極自然的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動作是極輕微的,輕微得恐怕連她表妹都

不會看得到,大約相隔五秒鍾後,她目不斜視,卻自言自語的說了聲∶「真乖

」,她這兩個字出口後,我差點笑出聲來,可是我仍然不動聲色的忍住了。



這時她表妹已坐在我對面的座位上,我巡視四周的旅客,大部份都是新來

的,臨近的旅客都在x竹下車了。



我暗自思量著,現在該輪到我進攻的時候了,我稍微鎮靜了一下,又不慌

不忙的抽出兩支香煙,這回我不光自己抽了,我先遞給她一支,說了聲∶「抽

煙」。



她拿著煙,很自然的向我比著手勢說了聲∶「我沒有火」。



我又慢條斯理的拿出打火機,先向她點燃,然後自己燃著,深深的吸了一

口,順口噴出了一連串的小煙圈,隨口說道∶「你到那里?」



她看了我一眼說道∶「到x口」。



「您到哪?」她回問著我。



我毫不遲疑的答道∶「哈,哈,這可真巧了,我亦到x口。」她斜著眼睛

瞧了瞧我,笑著說道∶「是真的嗎?」



我亦笑著回答∶「是真的!難道說到那下車還會騙人嗎?難道你不相信?





她接著啊了一聲,說道∶「我相信!不過我剛才看你是急著要下車的樣子

。」



我亦長長的啊了一聲,突然間我靈機一動,接著說道∶「不過有人偷偷的

我,『不許我下車』,所以找留下來了。」



她格格的大笑起來,對她表妹說∶「表妹,我問你,天底下有沒有旅客坐

上了火車,不知到何處去?跟著火車跑的!」



她表妹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差點給問住!想了一想道∶「那里會有這種

人,那不成了白癡了嗎?」



她聽了後愈發格格大笑的厲害,並且斜著眼瞧著我說道∶「有,有。」後

面的那個「有」字拖的特別長。



我覺得她很會取笑於人,亦很幽默,不過似乎太狂妄了些,這時我亦毫不

客氣的將手愉愉伸過去,在她的臂上輕輕擰了一下,插嘴說道∶「白吃,這年

頭出門可真要小心點,『白吃』多得很呢?」



我們三人都哈哈大笑,同時也熟絡起來,這個表妹叫尤珍美,表姐就叫柳

嫣云,很美的名字。



很快,我們一齊下車,就像一家人似的,有說有笑,我是喜歡柳嫣云這種

高貴貨色。



??? ??? ??? ??? ??? ??? ??? ???



鎮東邊馬路的盡頭,一棟二層的樓房,便是珍美的家,像這樣的建築,在

這小鎮上,要算是富有的了,我隨著她們進去後,珍美先把我讓在客廳里,笑

著對我說∶「吳先生您在這坐一會,我同表姐先去看媽去。」我隨便的唔了一

聲便在我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來,等她們走後我顧盼四周,一切的陳設和用具,

雖然談不上考究,但亦均是上等的貨色,我正在左顧右盼著,一個二九多歲的

鄉下女人,身體十分結實,臉色紅紅的,雙手捧著一個茶盤,里面泡了一杯熱

茶,和兩小盤點心,對著我上下打量了一陣,把茶同點心放在我身邊的小茶?

上走了。



我無聊的喝著茶,約莫二十分鍾後,才聽見珍美同她表姐嫣云的講話聲,

笑聲,從樓上下來,她倆扶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於是我連忙起身,很恭

敬的說了聲∶「老太太,您好。」



珍美搶先用手指著我向她媽介紹說∶「媽,這是吳先生,表姐的同學。」

我心里好笑,我想我那里有這樣年青同學,大概這位老太太亦老糊塗了,笑著

讓我請坐,我連忙又補充一句∶「伯母您請坐。」等大家都坐定後,這位老太

太便向我問長問短,從我本身一直問到我家庭,祖宗八代都好像要查考一下,

我雖然不耐煩,可是我仍然很恭謹的回答著,有時我的過份幽默的回答,會使

珍美同嫣云倆人發笑,我卻敷衍著老太太。



最後老太太大概講話講的累了,一定要我留下,還說出門的人要多休息,

這年頭身體要緊,外面旅社里人太雜,不如在家里方便,我起先不肯,可是老

太太一定要留,我在無可奈何之下,用眼偷看嫣云,正好嫣云亦在愉看我,當

我倆的視線一接觸後,她紅暈著睑,忙把頭低下,但是很快的又朝我這里望了

一眼,並點了點頭,那意思無外的又是要留我了,當時我真不知怎樣處置才好

,後來我心一橫,暗想道∶「風流漢呀!風流漢!一塊美肉在嘴邊,何必走乎

?」



於是我亦順水推舟的答應下來,可是仍然很客氣的道∶「那太麻煩了!」



老太太道∶「這有什麽麻煩的,我們這里房間多人少,被褥有的是,嫣云

每次來都住在樓下東邊的房間,西邊的那間沒人住,你就住西邊的那間好了,

這樣免得嫣云一個人在樓下害怕!」我聽老太太已替我決定了,心里那份高興

可就別提了,可是我表面上仍然保持一本正經,連聲道∶「是!是!謝謝伯母

。」老太太見我答應了,才由嫣云同珍美扶著她上樓休息。



這該是「天假良緣」,亦可說是我「風流漢」豔福無邊吧!我同嫣云的房

間雖是對面而居,距離看起來很遠,可是中間是一個浴室,這浴室有兩個門,

一個在我這間,一個通嫣云的那間。我得意的斜在床上抽著煙,看著從我嘴里

吐出來的那成群結隊的大小煙圈。



突然我的房門呀的一聲打開了,嫣云站在我的面前,我連忙由床上站起來

說道∶「嫣云,請坐。」她現在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紅暈著臉說∶「我姑媽

很喜歡你,希望你在這里住幾天。」



我看著她笑著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她按著道∶「我關照馮媽燒熱水了,等會她會來叫你的,你可以先洗個澡

睡覺,我得再陪陪姑母去。」說著她就要走的樣子。



我心里明白天下最淫蕩的女人,在開始的時候總是被動的,我應該及時把

握時機,向她進攻,我不等地回身,便搶上一步,拉著她的手往我懷里一拉,

她身不由自主的倒在我懷里,口里輕啊了一聲道∶「你要干什麽?快放手,讓

別人看見了成什麽樣子!」我好像沒聽見似的,低下頭在她的小嘴上吻住了。



起先她還假裝著躲閃,後來她不躲亦不閃了,仰著頭,??上眼,一手搭在

我的肩上,一手抓著我的右臂,自動的把香舌送過來,叫我輕含著,慢吮著,

享受著這深長的一吻,這難忘的一吻。

?她慢慢的睜開了眼,妩媚的瞧著我笑道∶「這該夠了吧?姑媽同珍美等急

了,我得先走一步,等會我再來,不是一樣嗎?」說著她掙脫了我,奔上樓去





鄉下的夜是特別靜寂的,這時候也不過才十一點光景,在大都市里,正是

車水馬龍歌舞升平的大好時光,可是在這里,朴實的鄉下人都早已入睡了,我

下意識的在房中慢踱著。



「先生!水熱了,請去洗澡吧?」剛進門時那個同我泡茶的結實女人現在

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唔」」唔」的答應了兩聲,意思是告訴她我知道了,我自己會去的。?她好像沒明白我的意思,站在那里仍沒動,並且還是像剛才一樣的死盯著

看我;這使我覺得很奇怪,於是我亦不免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只見她雖然是

個沒受過教育的鄉下人,可是那豐滿而結實的肉體,高聳的雙乳,紅潤而健康

的臉色,棕色的皮膚,再配上她那一對長形媚人的眼睛,倒亦另有幾分姿色,

我覺得她最迷人的地方,要算是她那一對媚人的欲醉的眼睛了於是我微笑著向她點點頭道∶「謝謝你,我知道了,你干嗎老看著我呢?





她見我如此的問她,先是一楞,臉紅暈著,嘴巴動了動,像似要說什麽?

可是沒說出來。



於是我又道∶「你是這里的什麽人?」



她道∶「我是這里的傭人馮媽,在這里很久了。」她又按著說∶「這里的

老太太真好,慈悲心腸,小姐同姑小姐人更好,唉!這年頭,好人落不得好報

,像姑小姐這樣漂亮的人┅┅」她停了停沒說下去。



我追問著道∶「姑小姐怎麽樣?」



她又連連的歎了兩口氣道∶「唉!人家常言道∶『紅顔薄命』,真是不假

,姑小姐結婚不到兩年,新姑爺就去世了,現在落得守了寡,新姑爺人品學問

那樣都好,就是身體單薄了些。」她說到這里又盯了我一眼,說道∶「先生!

你長的同我們新姑爺一模一樣,可是體格比他魁偉的多了,臉色亦紅潤的多,

你剛進門的時候,可真把我嚇了一跳,後來等我看清楚了,才曉得弄錯了,如

果不仔細看,真把人弄糊塗了。」



這時我心里一切都明白了,她還想按著說下去,樓梯忽然響了,她指指外

間道∶「恐怕小姐同姑小姐下來了。」說著竟自離去。



這時只聽得珍美同嫣云的談笑聲,珍美第一個先跑進來,接著嫣云亦跟著

進來了,珍美現在顯得更活潑可愛,她竟向著我作了個怪樣子道∶「喂!你怎

麽不去洗澡去?難道還要嫣云陪你嗎?」



嫣云見珍美打趣她,半嗔半怒的道∶「小鬼,胡說八道,再胡說看我撕你

的嘴!」說著伸手就要捉珍美,珍美比較靈活,一轉身躲在我身後,雙手由我

後面摟著我的腰,偏著頭從右肋下探出來道∶「來呀!我才不怕你呢!你要敢

來,我就大聲的喊,他┅┅他┅┅┅┅」



嫣云好像有什麽秘密被珍美抓著似的,紅暈著臉∶「他怎麽樣?你敢說!





於是我打著圓場道∶「算了!算了!今天坐了一天的火車還不夠受的,我

們都應該休息休息了,我亦該去洗澡去了。」珍美仍然怕她表姐抓她,於是她

緊拉著我一只手,躲在我身後拖著我往門口,我曉得她是怕嫣云再抓她,於是

我護著她溜到門口,她見已脫離了危險地帶,一放手竟笑著往樓上跑了。



珍美走後,嫣云顯得不太自然,低著頭,沒出聲,好像有什麽心事!



我經過同馮媽的一段談話後,對嫣云的一切都清楚了,她也是世界上一個

不幸的女人,她失掉愛她的人,失掉了人生的樂趣,她性的饑渴,生活的孤寂

,使她失去了活力,我同情她,我憐惜她。我應該設法把她帶到快樂的路上!



「嫣云!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我拉著她的手說道。



這次她沒有躲避∶「沒有。」她回答著我。



「我太唐突了呢!是不是傷了你的心?」我續問著。



她沒作聲,僅擡起頭來看了看我,又低了下去。



「我們的奇遇,實在是一見锺情呀!」我溫存的安慰著她。



「可是」」我有點怕,我心里亂的很,我」」」她慢慢的又擡起頭來盯著

我說。



於是我緊摟著她,大概我用力稍大,啧的一聲吻了一下,我吻著她道∶「

嫣云,你不用怕,要拿出勇氣,改善你自己。」

她沒作聲,喘息得更厲害,那種羞嗔的樣子,真是逗人歡狂,我不停的吻

著她,摟著她,我覺得她渾身在發抖,臉上熱得厲害,她竟癱軟在我懷里,這

時我才感覺到人類對異性的魔力實在是太大了。



我很快的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我壓在她的身上,繼續的吻她,摸她

,她的雙峰是那麽豐滿而結實,她不敢浪笑,她僅是「嗯嗯!浪嗯!」的哼哼

著。我一步一步的進攻著,我脫了她的上衣,褪除她的乳罩,拉下她的褲子,

脫掉她的絲襪,頓時她一絲不挂的橫在床上,我很快的把衣服全部脫光,她那

潔白的玉體,豐滿肌膚,高聳的雙峰,肥大的屁股,嫩小的陰戶,整個暴露在

我的眼前,她經過我這一陣揉搓揉摸後,小穴中已流出了不少的淫水,弄得我

一手濕淋淋的,我這時亦顧不了許多,握著我那硬得發脹的陽具,對準她的小

穴就插了下去,只見她羞得眯著眼,不敢看我。



當我陽具頂到穴口時,因爲她的陰戶過小,我這樣大的家夥,怎能頂得進

去,所以一滑竟沒插進去,只頂得她「啊嗳!」的一聲,我這一插沒進去,於

是我忙把她的腿擡了擡,往兩邊分了分,這時她那小穴裂得稍大一點,我又提

著陽具先對準她陰戶的口子,我用力一挺,約恰到好處,竟被我頂進一個龜頭

插進去了,只聽得她連連求著∶「痛死我了。」被她嬌聲嬌氣一叫,心頭火起

,不顧一切的又是盡力一挺!

我覺得她這十穴緊得很,真是比處女的還要小,熱呼呼的使得我的陽具特

別舒服她經我這一頂後,雙手緊抱著我的腰,忍痛的承受著我這一插,她這種既

不反抗又不拒絕而卻一語不發的態度,真使我有點糊塗了。



「嫣云!」我輕叫著她。



「哦!」她亦輕答應著。



「你怎麽不講話?你病了?」



啊!天那,這時我才發現她抽噎,她哭了,哭的那麽傷心,那麽痛。



於是我暫停了我的進攻,我緊摟著她,吻著她,低聲安慰她道∶「我有什

麽不對嗎?令你這樣傷心!」



她雙手捧著我的睑親了一下道∶「你沒有什麽不對的,除了你這張睑!」

我心里明白,可是我心裝著不懂,反問她道∶「嫣云!這真奇怪到極點了,難

道我臉上缺少一個鼻子或是少了一雙眼睛。」



她聽了後噗嗤一聲竟哭出聲音來,我道∶「你哭什麽?」她這時又往我懷

里滾了滾道∶「人家心里的難過,你還一味的取笑人家?」



我道∶「我取笑你什麽嘛!」



她半天沒出聲,後來她突然長歎了一聲道∶「假如你要是真的少一只眼睛

,或是一個鼻子,那就好哪,那我就不會這樣難過哪!」



我道∶「嫣云!你真豈有此理,難道你希望你的朋友,是個沒鼻子的醜八

怪,或者是一個燭眼龍的瞎子。」



「正因爲你既不少鼻子又不瞎眼睛,才跟大年一模一樣,才會勾起來我的

傷心往事。」



我奇怪著問道∶「大年是誰!誰是大年?」



她輕輕道∶「大年是我心愛的丈夫,可是他已經死去兩年了。」



我忙安慰她道∶「人死不能複生,自己的身體卻要自己珍重。」



於是我一面安慰著她,一面用手輕揉著她的雙乳,她的抽噎聲漸漸平息了





她突然間爬起來,壓在我的身上,用嘴狂吻著我,咬我,她好像在發泄她

胸中的悶氣,又好像狂妄的瘋子,我只是緊抱著她沒作聲。



這一陣瘋狂過後,她道∶「哥!我並非不解風情,並不是沒有情意,我心

中的矛盾在困惑著我,現在我一切都想開了,哥,請你原諒,我要同你盡情歡

樂,來享受這人生的需要。」



於是我亦高興得發狂,攔腰抱著她道∶「這才是我的小乖乖。要拿出勇氣

來。」



這時她把香舌送過來叫我吮著,吸著,我輕捏慢揉她的奶頭,她淺淺的浪

笑著,我搔摸她的小穴,她輕輕的浪哼著,她熱情,她亦淫蕩,因爲她是一個

女人。



這樣約莫有頓飯功夫,她下面的淫水像小泉眼似的流個不停,這時她浪聲

浪氣的叫道∶「哥,我被你弄得渾身酸軟,實在受不了哪,難道你不想插插我

的小穴。」



我見她媚眼斜眯,烏發散漫,櫻口微張,粉面暈紅,知道她已急不可待,

於是我推平她躺在床上,將她的雙腿一分,提著陽具就要往下插。



她這時急得叫道∶「哥!不行,剛才差點沒把妹子插死,你這樣粗大的陽

具,怎能就這樣沒死沒活的猛干,哥等妹子準備好了,先慢慢的插進來,再插

不遲。」說著她伸手拉著我的龜頭,我那肥大的龜頭經她這一拉,竟跳了幾跳

,她驚叫道∶「我的媽呀!怎麽這樣大,真嚇死人,我這小陰戶有兩年多沒挨

插了,現在緊得很,如何能受得住這樣大的雞巴插呢!嗳呀!你這東西要比大

年的大一倍還多,你千萬要憐惜妹子,小心點弄。」



我道∶「嫣云你別怕,我不會叫你痛苦的!」



她道∶「哥!那就好!知道憐惜我才是,哥!輕點,別太凶了呀!」



這時我陽具硬的發脹!實在亦受不住了,於是我對準她的小穴,用力往前

一送,大龜頭噗的一聲,頂進去了,只脹得她「啊!啊」的浪叫了兩聲,「媽

呀!真大得出奇。」我又亦使勁,已插盡二分之一,她不停的叫痛,慢點來。



我感覺到她的小穴既緊小,又淺,陽具剛插進去一半,就已到底了,可見

她的小穴,亦是奇貨,我慢慢的抽送了幾下,她就哎呀嗯的浪個不停,這時她

淫水亦多了,我插起來較爲省力,於是我又一使勁整根陽具插了個盡根。



只見她張著嘴,喘息著浪叫道∶「嗳呀!搞到我肚口上了,快別動,頂過

了頭了。」



我只覺得龜頭子被一個小肉口袋似的東西吸住了,我還沒敢抽插,她就浪

叫著∶「親哥呀!完了,我丟了,我┅┅要死了┅┅」她的身子顫抖著,搖著

,我等她這一陣瘋狂過後,才又輕抽慢插了起來。



這時她的陰戶好像被我插松了些,抽插亦較前順利,於是我稍爲快了點的

不停的抽插著,她浪叫道∶「媽呀!你太厲害了,太凶猛了呀!天下有這樣厲

害的男人,漢子,我自出娘胎亦沒挨過這樣大的雞巴!想不到你這樣會抽插,

插得我靈魂兒上了天。」



我見她亦夠浪的,於是把腰一沈,狠抽猛插起來,只搞得她在床來回的搖

滾,浪叫,浪哼沒個停,她打我,咬我,她瘋了,她失去了理智,她不停的泄

著,她昏過去了。就在她死去活來的時候我亦忍不住,陽精噗噗的射在她的心

穴底。



??? ??? ??? ??? ??? ??? ??? ???



等我一覺醒來後,我發現我身邊的玉人不見了,看看時鍾已中午十二點了

。我正想起床,那個昨天晚上的小馮媽又微紅著臉進來!笑嘻嘻站在我床前。



這小馮媽微笑著向我道∶「先生,您醒了,昨天晚上大概您太辛苦了,水

燒好了,連澡都來不及洗,就睡了!」



我還未說什麽她又笑嘻嘻的接著道∶「午飯擺在客廳的桌子上,老太太同小

姐姑小姐,吃過早飯後到小姐舅舅家去了,小姐對我說,吃過晚飯才回來,囑

咐我不要叫醒您,您什麽時候醒來,什麽時候吃飯。」



「姑小姐對我說,要您吃過飯後在家多休息休息等她們回來再出門。」



她一連串的報告著這些,一雙媚眼瞟來瞟去的盯著我,態度十分淫蕩,那

種似笑非笑的勁兒,更帶著幾分騷氣,就好像她發現了我什麽秘密似的,我做

賊心虛,心里想,難道昨晚上我同嫣云的事兒她完全知道了。



我見她站著仍未動,總是斜眯著眼看我,那股騷勁兒,及那雙既迷人又嬌

媚的眼,我心里亦不由得蕩漾著,她雖然是個鄉下女人,然而那豐滿的肉體,

肥大的奶子,亦特別有一種鄉下女人迷人的魔力。



於是我亦帶著幾分挑逗性的口吻問她道∶「馮媽呀!她們都出去了,那麽

家里就剩下你同我倆個人了?」



她點點頭道∶「就是我們倆個人了!」



我又道∶「馮媽,是你先生家姓的姓呢?還是你自己的本姓?」



她笑著道∶「馮是我的姓,我先生姓馬。」



我道∶「你有先生爲什麽還出來幫人?」



她紅著臉道∶「我先生別提他了!」她停了停道∶「他不是個男人大丈夫

,三年前酒後殺了人,判了他無期徒刑,現在關在獄中正坐牢尺!唉,我的命

是痛苦的。」



我道∶「人生的遭遇各有不同,凡事要想得開些!得過且過,及時行樂才

不負此人生。」



她聽我這樣說,長歎了一聲道∶「像我們這種鄉下女人,土理土氣的!還

談得上什麽享樂,就是有樂子亦輪不到我們!」



我道∶「這怎麽見得呢?」



她笑著對我說∶「當然見得,比如我們姑小姐吧,她雖然死了丈夫,可是

她認識了你先生,比她原來的丈夫還強百倍,你說她樂不樂?」



我道∶「你不要弄錯了吧?我們還是普通的朋友,那能談得上這些。」



她搖著頭道∶「朋友?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昨天晚上,姑小姐┅┅叫┅┅

你別以爲我們女人就是喜歡讓男人┅┅」

我低沈地說∶「那麽你全知道了。」



她聽了,點了點頭道∶「我全知道了。」



我說∶「那你預備怎樣?」



她道∶「我預備先告訴太太,後告訴小姐!」



我說∶「那你太缺德了。我和姑小姐同你都無怨無仇,你何必這樣做呢?



她騷笑著道∶「不這樣做亦可以,我有個條件。」



我說∶「什麽條件?你說吧!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她道∶「錢!你別以爲錢能行得通,我不要錢。」

我說∶「錢你不要,那你要什麽?要金子?」



這時她亦羞答答的,低下了頭,半天才道∶「我要┅┅我要你亦同我睡一

覺!」



我真沒想到這個鄉下小媳婦竟亦如此風騷!於是我過去一把把她摟在懷里

,在她那紅潤的臉上親了一下道∶「這太簡單了,趁著她們都出了門家里沒有

別人,你想挨插,就請吧!」



她在我懷里仰著睑,媚眼斜眯的瞟著我道∶「難道我還騙你!」



說著我便把她抱在我的床上,壓在她那結實豐滿像彈簧似的肉兒上,親著

她,摸著她,她格格的浪笑著,沒想到這小馮媽淫蕩的出了奇,她把舌尖兒送

進我嘴里讓我吃著吮著,媚聲媚氣的道∶「昨天晚上姑小姐的小穴可過足了瘾

,被你這大家夥插得她死去活來,浪的死過去幾次,苦可苦了我了,我隔著門

縫兒腿都站軟了,站酸了,淫水兒流了滿褲裆,你們消魂的時候,我卻癱軟在

地上爬不起來,癢得我鑽心,哭不得,笑不能,用手指兒挖了大半夜,弄出點

浪水來,才算勉強忍住了。」



我見這小浪貨淫言浪語的說得太浪了,亦逗起了我欲火,一低頭便吻著她

一雙大奶子,只癢得她尖叫著浪笑著,道∶「喲!癢死我了,死人,這麽狠心

,差點沒把人家的奶頭兒咬掉了,痛死人,快用手揉搓。」我見這浪貨浪的出

奇,一面用手真的替她揉著,一面說道∶「揉出水來怎麽辦?」



她亦浪笑著道∶「揉出水來給你吃。」



「我才不吃你這騷水呢!快脫衣服吧!我下面脹的厲害,想插你的浪穴了

。」



她沒說話用眼瞟了我一下,自動的脫了個精光,仰臥在床中央等著我。



別看這小淫婦兒是個鄉下人,身型兒長的可夠俏的,不胖不瘦的一身款擺

柳腰,肥大的屁股,高突的雙乳,小陰戶長的不高不低,四周生滿又黑又長的

陰毛。她這又密又濃的陰毛,亦夠勾引人的。



我說∶「小馮媽,你的陰毛好多喲!」我一手拍著她一個大奶子問著她。



「毛多好不好?」她浪笑著反問著我。



我說∶「有人說毛多水多,毛黑穴浪,不知你水多不多,穴浪不浪?」



她在我大腿上擰了一把,浪笑著道∶「我不知道!你這壞東西。」



我道∶「騷貨,你自己的水多不多,浪不浪都不知道?」



她聽了格格浪笑著道∶「不知道!不知道!」



我使勁一壓她,使她透不過氣來,道∶「你真不知道!快說!知不知道?





她又媚聲媚氣的道∶「我水多不多,浪不浪,要看你有沒有能耐,有沒有

本事了。」



說著她又往我懷里滾了滾,親了我一下,我被這淫婦亦逗得欲火高燒,道

∶「你這小浪婦真的浪開了花,欠的不如現的!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吧?





她亦不甘示弱的道∶「我可不是姑小姐那樣千金之體,我不信,你能把活

活的我插死!真被你插死了,倒亦舒服死了。」



我道∶「小浪貨你別逞能,插死你也許不會,插你個半死不活的,死去活

來的,大概還沒什麽問題!」



於是我把她的腿一搬,她那密布的陰毛中間,已閃出了那粉紅色的縫子來

,我先用手去挖了兩下,她忍著勁沒浪叫,她亦用手握了握我的陽具,等她握

到手後,她剛才那點銳氣大概已打消一半,因爲她一握之後,不由她不驚訝的

喲了一聲。



她道∶「哎喲,本錢真不小,怪不得。」



我沒理她,一下子反而跨上了她的身上,提著陽具,腰一沈便插了下去,

因爲她的浪水亦已流了不少,這一下剛巧亦對正了,只聽噗的一聲,大頭子已

先插了進去,因爲來勢過猛,她沒提防,冷不防的這一下,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接著她喔喔的叫了兩聲。



我沒停接著一用勁整條的插了個盡根,她又喔了一聲,我誠心問她道∶「

到底了沒有,還差多遠?」



她眯著媚眼瞟了我一下道∶「都搞到小肚子上了,呀!我的親男人,會插

穴的野漢子真粗,真長。」於是她跟著浪了起來,浪哼了起來。



於是我亦就不顧死活的狠狠的抽插了起來,我先用三淺一深,續而又用九

淺一深,再輕抽慢送,又狠插狂搗,使她毫無還擊的馀地,最後我頂緊了她的

花心,攪著她的穴底,這樣把她插得淫水橫流,她沒口沒命的喊叫著∶「我親

哥哥┅┅親男人┅┅會插浪穴的好丈夫,愛死人的大雞巴親達達┅┅今天我可

遇上了,遇上大雞巴┅┅狠雞巴了,我這條小命不要了,哎喲┅┅搗得我發了

軟,插的我開了花,我要丟了,快點狠弄,幾下快┅┅┅┅」我先以爲她真的

垮下來了。



於是頂著她狠攪了幾下,她卻亦沒命的把大屁股轉動得像小磨子似的,她

想用這種淫言浪語勾引我的欲火,再用特殊的床功來還擊我,使我敗在她的石

榴裙下。



可是我風流漢要是沒有這點見識,怎能在江湖混。



於是我沈住了氣,反而不動了,讓她動,叫她轉。



她見我突然按兵不動,亦多少看出了點我的厲害。



她緊抱著我道∶「哥!親人┅┅你怎麽不動了,是不是要垮了?」

?我道∶「小浪貨,你不是要丟了嗎?丟到那兒去了,你這一套騙別人可以

,騙我是騙不了的。」



我把她一拉她坐了起來,她瞟了我一眼道∶「你不好好玩,要干什麽?」



我道∶「哥哥這樣玩你玩的不過瘾,要換著花樣玩!」



她淫蕩的瞟了我一眼,道∶「饒了妹子吧?妹子馬上就丟給你看,可別捉

弄妹子了,浪穴已同你浪的不輕了,你還要浪穴怎樣浪,浪穴都聽你的話。」



我道∶「你這小浪媳婦,不把你插得死去活來,你是浪不起來的。」



我不由她分說把她拖到床沿,我站在地上,雙手提著她兩條腿,往我肩上

一架道∶「咱倆先玩個老漢推車。」



她又騷笑著瞟了我一眼說道∶「哥這回可要手下留點情,這樣長的東西,

這樣玩恐怕妹子受不了。」



我握著她一只奶子道∶「讓我先吃兩口,給你提提神,等會玩起來才有勁

呢!」她笑著不肯,我一低頭便咬住了一個,用嘴吮吸了起來,只酸癢得她在

床上搖滾著。



這時我的陽具亦硬的特別粗長,於是我把腰一沈,用力一插,便又插了進

去,她叫了聲哎唷。



我又沒頭沒腦的狠抽了起來,這次我用四種不同的方式足足的抽了她有千

馀下。她浪的沒了樣,亂叫著道∶「親漢子呀┅┅怎的這樣會玩,插得妹子骨

頭節節都松開了。」



我見她浪的怪可人,誠心問她道∶「小淫婦,當初你丈夫的東西大不大?





「大是大,可亦沒有你的大。」她輕答著。



「長不長?」我又問她。



「長是長,可亦沒有你的長。」她又輕答著。



我見她說的怪中聽,又問她道∶「你除了給你丈夫玩,偷沒偷過人?」她

道∶「偷過。」我說∶「偷過幾個?」她道∶「一個。」我問∶「是誰?」。

她用手一指道∶「就是你這一個大雞巴,野男人。」我又狠狠插了她有幾百下

,這回她浪的更凶,淫水像泉湧流著。一陣一陣的發著抖,打著顫,喘著氣,

張著嘴,浪叫著,騷叫著,我覺著她穴底一吸一吸的在吮我的龜頭子。她輕叫

著道∶「哥!饒了妹子吧!妹子這次可真丟了,丟了三次了,下次妹子可不敢

再假裝了,真的丟給你,丟給親漢子,我一輩子亦忘不了的,親達達,可憐可

憐妹子的小穴都叫大雞巴插爛了。」



我貝她求著饒愈發高興,又狠插了她幾十下,她又丟了一次,她真的癱軟

在床上,動彈不了,等她蘇醒過來的時候,我問她道∶「小浪貨,過足了瘾沒

有?」她親著我說道∶「過足了!」。我道∶「我同姑小姐的事,還敢不敢說

了?」她道∶「親哥!我往後連提都不敢提了,妹子的浪穴亦讓你玩了,那里

還有臉說人家?」



我見她說的可憐,道∶「這樣我才高興呢!來!哥哥要你再丟一次。」



說著我又狠狠的插著她,她亦善解人意道∶「漢子不知道我喜歡浪,我浪

給你看。」



說著她便不停搖擺著屁股,浪叫著道∶「親哥哥┅┅妹子有了狠男人的這

根大雞巴,浪的更起勁,浪的更發慌,妹子這一輩子亦沒受過這樣大的家夥,

哎┅┅插死妹子了,插的妹子心發慌。」



她這樣淫浪,我亦忍不住了,龜頭猛跳著,我連忙頂住她的花心子,把如

注陽精全射在她的花心子里。



我實在豔福無邊矣!現在相信任何一個男人也不會離開,除非是天下第一

大傻瓜。



因爲,下一個目標就是珍美,嬌嫩的胴體肯定令我食指大動。



所謂「有殺錯,與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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